於是這章小魷魚被選上的理由初步揭露。
以前曾經看過原文的人應該能猜出來她說得是什麼。
順帶一提的是,小魷魚「分解」的能力其實是與生俱來的,以前她曾經因為自己的眼睛還有能力被人極度排斥,所以……對於小魷魚來說,只是被她判斷出來是善意的親近自己的人,對於她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衛宮切嗣是如此,L姐也是,甚至於連吉爾伽美什也是同樣的。
=======================================
——有些事情,不是想逃就能逃掉的。
——因為有些事情,注定發生,唯一得區別,只是早晚的時間差異罷了。
、
「說起來,小優。」
輕鬆的憑借力量還有速度上的優勢,把暴走中的我給鉗制住的某人非常沒品德的把我當成了墊子壓著,「你怎麼會那麼執著於上次戰爭中的Saber呢?雖然我要承認Saber是七大職業中最強的一個,但是你不是對聖盃沒有興趣麼?」
「我是對聖盃沒興趣。」
翻了個白眼,我正在努力從某個傢伙的「泰山壓頂」之下逃脫,「但是那不代表我對別的事情沒有。你個死女人趕快從我身上死下去!你知不知道你該減肥了啊!」
「不要!徒弟就是這種時候拿來用的。」
已經把全身重量壓在我背上的某人懶懶道,「還有,需要我提醒一下麼?親愛的徒弟,英靈的身體參數都是固定不變的。」
「……」
除了對某個厚臉皮的傢伙豎起中指外,我實在想不出更能體現出我對某人鄙視之情的動作,「那說明你原來的體型就超標了你個死女人!趕快給我下來!」
「不要!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你為什麼想要Saber就別指望我放過你。」
「可惡!」
知道某個傢伙完全是說到做到的個性,所以最後我選擇了妥協,「我只不過是想找上一次的Saber問清楚衛宮的事情罷了。這下你滿意了吧混蛋Lancer!」
「……」
背上的那個傢伙出乎我意料的沉默了一下,隨後就放開了我,「你還沒有放棄啊?而且你想過沒有,就算問出來了又怎麼樣?你根本什麼都改變不了,不是麼?」
「我也不想改變什麼。」
知道她口中所指的事情是什麼,我只是將臉扭向了另外一邊,「不管是什麼,我只是……只是想要一個理由,這樣也不可以麼?Lancer。」
「真是服了你了。」
某個傢伙一副受不了的語氣口吻,「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笨蛋徒弟!真不想承認認識你。」
「啵!」
我清楚的聽到了自己額角青筋暴起的聲音:「我還不想承認認識你這麼個混賬傢伙呢!」
「哇勒哇勒,這麼絕情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你傷心關我屁事?!」
直接一個白眼丟了過去,對著眼前這個混蛋我真得很難壓制自己爆粗口的衝動,「你這個混蛋和我有一丁點的關係麼?」
「噗嗤……」
輕微的一聲悶笑的聲音,讓我把目光轉向了出聲地點:「Rider,你笑什麼?」
「看得出來,你和Lancer的感情真得很不錯。」
對於我的疑問,Rider則是以微笑回應道,「讓我想起了過去和自己的夥伴相處的時候」
「啊,那是當然的,畢竟是我徒弟嘛。」
「鬼才和這個混賬女人感情不錯。」
看吧,什麼叫做沒「默契」?
我和某個傢伙方纔的異口不同聲的表現就是最佳的寫照——要是這樣還叫「感情好」的話,我寧願去相信言峰大叔會談戀愛。
——你就那麼確信言峰綺禮那個傢伙沒談過戀愛?我記得他好像曾經結過婚吧?
那啥,結婚又不代表一定有戀愛,那個給人感覺相當禁慾的傢伙我才不相信會為了誰誰瘋狂呢!
——貌似也是。
「說起來的話我倒是忘記問了。」
被Rider這麼一打岔,倒是讓我想起了本來在召喚出Rider的時候就應該問清楚,但是卻因為種種意外而被岔掉的問題。
「什麼事?雨宮。」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了。」
重新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後,我支著下巴看著Rider,「Lancer知道你的真名麼?」
「哈?我說小優,該不會Rider召喚出到現在,你都還沒問他他的真名吧?」
一邊的Lancer有些錯愕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一副「慘不忍睹」的表情側過了臉,「以後出去別說我認識你……」
「……」
我對此只是翻了個白眼,然後將視線轉向了Rider。
「Lancelot(蘭斯洛特)·Du(達)·Lac(隆司)。」
對上了我的視線,Rider淡淡的扯出了一抹微笑,「這就是我的真名,Lancer也是知道的。」
「蘭斯洛特!?」
在大腦反映過來自己所聽到的正統的英國英語所代表的那個名字之後,我幾乎是倒抽了一口冷氣,「你就是那個……」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哦!」
Lancer笑瞇瞇的截斷了我的話,「怎麼樣,小優?這可是號稱最完美的『湖之騎士』!要知道,第四次聖盃戰爭中,這個傢伙因為Bersaker的限定召喚,所以實力被壓縮了不少!雖然說最適合他的Class應該是Saber,但是作為Rider來使用也沒有什麼差錯就是了。」
「……」
好吧,我承認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抽中了一隻參加聖盃戰爭的上上籤,但是問題是我本身對聖盃根本就沒有興趣啊!
給我這麼個優秀的Servant,實在是太過暴殄天物了吧?
而且別的不說,光是現在旁邊某個傢伙的那一臉「快感謝我吧」的欠扁模樣,就實在是讓我覺得……
「咚!」
呃?!
看著Lancer突然抱頭蹲下的模樣,我有些傻眼的下意識掃了自己手一眼——那啥,雖然我是很想揍那個傢伙沒錯,但是方纔那一下,應該不是我的功勞吧?
因為手上完全沒感覺……
「蘭斯洛特你是紳士吧!竟然動手打女人!」
某人的跳腳讓我小小的可惜了一下——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是確認了不是自己揍得,感覺真是……太遺憾了。
——雖然說做白日夢是你的自由,但是也別太過分了哦!
什麼意思啊你……
——以你現在三腳貓的實力,能打到英靈才叫奇怪吧?
我自己的實力我自己清楚你不用再潑我冷水了謝謝!=.=|||
「不是我。」
蘭斯洛特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個小紙團,「打到你的是這個。」
我皺起了眉。
因為在我的感知範圍內,並沒有別的氣息出現,那麼這個紙團只可能是有人從下面丟上來的——不管是從高度還是準頭來說,這都不應該是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什麼東西?!」
揉著額頭打開了紙團的Lancer在看過上面的內容後,手隨意的合,那個紙團立刻憑空消失掉了——當然,這並不是什麼魔術,而是Lancer使用了煉金術將那個紙團分解掉了。
話說回來,其實我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會以Lancer而不是Caster的Class被召喚——雖然說我要承認這個傢伙的槍術也很不錯,但是和她的煉金術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
「抱歉了小優,我要先走一步。」
某個人臉上的嚴肅表情基本上可以算是曇花一現,然後立刻就恢復了她一貫的不正經語調,「畢竟讓良人久候可是很罪過的事情。」
「良人?就你?」
我很不客氣的吐槽,「該不會是你霸王硬上弓吧?
不然就這個女人的毒舌,還有人敢要?
「我的行情可是很看漲的,當我像你一樣是到15歲都沒初戀的在室女麼?」
——真是一針見血的定義啊!
你在那邊幸災樂禍個什麼勁啊混蛋!
對於某些人的毒舌外加看戲,最好的方法就是裝什麼都沒聽見。
「喂,小優。」
「呃?」
剛轉頭,就看到一個陰影衝著我這裡飛了過來——不過卻被Rider半路攔截下來了。
那是一桿在深青色中翻出了點點銀輝的長槍。
直刃的槍頭呈現完美的七分菱錐型,上面陰刻著放血槽,其後追加六角滑刃,玄青色的泛著寒氣的槍身上鏤刻著一條游龍。
不用接手,我就知道這桿槍的槍重是22.5Kg,長七尺三寸(也就是2米4左右),構成的主材料是寒鐵還有白銀。
因為這把槍已經伴隨了我至少五年的時間,雖然以現在我的實力還無法完美重構,但是卻也到達了閉著眼睛就可以完成這柄槍的分析圖的地步。
「給你的作業,完整分析構成並使用煉金術重新構建。在你能做到這一步之前,這桿槍暫時寄放在你這裡了。」
這是Lancer靈體化後從大樓人少那一側的樓頂躍下去時給我留下的話。
「那個傢伙……」
我輕輕嘖了一聲,不過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看來Lancer真的很重視你。」
蘭斯洛特轉了轉手中的長槍,耍了個槍花,話語中帶上了一絲感歎,「這柄槍應該是她那柄配槍的煉成品吧?雖然沒有原槍的那些附加能力,但是單就武器來說,真得蠻不錯的。」
「……
我沉默了一下,然後岔開了話題,「說起來,以後我叫你蘭斯洛特沒有問題吧?」
因為實在是不喜歡在口頭上用代稱來稱呼別人。
「沒有關係。」
蘭斯洛特微微勾起了唇角,「不過也請分清楚情況好麼?」
「這我當然知道了。畢竟Servant的真名也算是一項情報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將思路轉向了另外的一個方向,「說起來的話,蘭斯洛特,Lancer的真名你知道麼?」
「很抱歉。對於上一次戰爭的參加者,我所知道的只有身為Saber,還有Rider的真名而已。」
蘭斯洛特搖了搖頭。
「這樣啊……真是可惜了……」
我單純的只是為無法知道那個女人的真名而有點可惜,「對了,可以問個問題麼?」
話說回來,現在蘭斯洛特手上的那柄槍應該就是Lancer的常用槍了,看它的造型明顯具有東方色彩——難道說Lancer那傢伙並非是聖盃戰爭中常見的西方英靈,而是東方英靈麼?
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東方以槍術聞名的女性似乎少得可以啊……
「請問。」
「按照你方才和Lancer的對話來判斷……上一次聖盃戰爭的Saber,應該就是亞瑟王吧?」
「是的。」
似乎遲疑了一下後,蘭斯洛特點了點頭。
還想再問些什麼的時候,代表著午休結束的鈴聲響了起來。
「啊,真是的,我討厭上課。」
有些鬱悶的咕噥了一聲,我轉頭看向了蘭斯洛特,「對了,那柄槍暫時放在你那裡。話說回來,你能帶著槍靈體化麼?」
正說著,蘭斯洛特已經在我眼前連同那桿槍一起隱藏起了身形。
收拾了一下垃圾後,我站起了身。
該怎麼說呢,在聖盃戰爭的參戰人員還沒有到齊的情況下,想什麼東西都是白搭吧?
=======================我是時間流逝的分割線=================
放學後,跟著人潮走出了校門後,我歎了一口氣,壓了壓開始疼痛的左手手背。
這種感覺……
{雨宮。}
{是別的Servant吧?}
{是的,就潛伏在附近。好像已經發現了我的存在了。}
{真棘手,能感覺出靈體化的Servant,是戰鬥系的麼……}
這樣想著,我轉入了一條偏僻的小巷。
{選一處比較空曠的戰場好了。}
{是。那麼,失禮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蘭斯洛特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來,微微愣了一下之後,我扶住了他的肩膀好穩定身體。
該怎麼說呢,感覺蠻複雜的。
從深山町商業街的後面穿過去到達一處公園之後,蘭斯洛特就將我放了下來。
「哼哼,不準備跑了麼?」
取下了鼻樑上的眼鏡,我看向了聲音的來處。
那是一個穿著深藍色的輕甲戰服的男子,嘴角帶著嘲諷的吊起,給人的感覺挺像一頭粗暴的野獸。
「Servant……」
微微瞇起了眼,我注視著他走動的姿勢,使用了身為Master所擁有的「透視」能力,「而且,Class是Lancer麼?」
「哦,感覺蠻敏銳的嘛小姐。既然知道我是Lancer,那麼把你當成敵人沒有關係吧?」
近乎輕薄一樣的聲音,充滿了冰冷的殺氣。
不過對於已經在單方面被虐的戰鬥中習慣了的我來說,這種肯定會讓普通人腳軟的殺氣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很了不起哪,這樣都還能站住。不過,我可不是有趣才出聲的。」
那個人挑了一下眉,舉起了手,一柄大約兩米長的赤色長槍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果然。」
我呼出了一口氣,對著已經擋在了我面前蘭斯洛特開口道,「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實力吧,Rider。」
雖然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會遇上戰鬥,但是該來的,終究躲不過。
而我也從來不會逃避這種送上門的挑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