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張繼續大修……
很多細節方面都做了修改,請大家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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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說活著就是生命的意義。
——但是我說,其實這種說法不過是一種自我欺騙罷了。
——因為我,單純的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
、
事實上,在學校中,我的人際關係一向都很成問題,加上雖然目標是全勤獎學金,但是我也沒有那個想法去裝三好生。
於是像一些校園小說那樣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會出現三五成群的聚餐的場面,在我身上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但是一向都比較喜歡安靜的我,也樂得選擇去人煙稀少的天台解決自己的午餐。
而雖然我是屬於自力更生的那種類型,但是我本人拿得出手的料理也僅僅只有那種非常簡單的西式早餐——其實就是烤麵包以及手煮咖啡,以及燒烤類型的簡餐——比如原汁原味不加任何佐料的叫花雞。
所以為了自己的胃著想,家政科一向都是在及格線上徘徊加上經濟拮据的我,午餐的選擇通常都是非常簡單的,從學校小賣部買到的麵包還有飲料。
教學樓樓頂的天台其實是上鎖的,不過那種東西對於身為煉金術師的我來說根本就是個一根髮夾就解決的擺設罷了。
左右看了看沒有人之後,我開口:「Rider。」
{什麼事?}
「反正這裡也沒人,你顯形吧。」
Rider欣長的身影立刻出現在了我的左側,依舊是那一身銀色的鎧甲。
「給。」
我把手中的一份食物遞了過去。
「魔力供給很充足,並不需要額外的補充。」
Rider沒有接,只是用他那雙蒼冰色的眼睛看著我,「而且我們Servant補充能量的東西並不是這些人類食物。」
「我知道,人類的靈魂還有生命力嘛。」
我聳了聳肩膀,「不過該怎麼說呢?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上,有的時候還是多嘗試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比較好吧?比如這些你們以前沒有吃過的食物……嗯,反正我一個人也吃不下那麼多。」
「謝謝了,Master。」
接過了我遞給他的食物,Rider很有禮貌的頷首。
「我的名字是優(Yuu),雨宮(Amamiya)·優(Yuu)。」
頓了頓之後,我補充道,「你叫我『優』或者『雨宮』都可以。」
因為該怎麼說吶,因為這種用代稱來取代名字的這種做法,會讓我想起某個極度欠揍的傢伙。
為了自己的胃口著想,還是讓Rider改掉這種稱呼習慣比較好。
「Master,這樣於禮不合。」
「你是想讓我使用令咒麼?」
「……」
面對我的玩笑,Rider竟然沉默了!?
——擺脫你動點腦子好不好?像這種一板一眼的騎士個性,絕對會當真的啊!
呃……我忘記這茬了……
這個時候,Rider突然將我拉到了他身後,戒備的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誰?!」
「我嘍!」
帶著些許輕浮感覺的明快聲音響起,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天台樓梯間的屋頂上。
「你出場就不能換個形式麼?!」
相對於Rider的緊張,早就已經習慣的我只是撇了撇嘴,然後把一份午餐丟了過去。
「Lancer?」
這個時候,看清了來人外表的Rider似乎有些驚訝,「你……怎麼會在?」
「你可以理解成她人見人厭到連聖盃都不想把她回收污染英靈王座。」
因為早就習慣了這個傢伙的出現,所以我直接就在Rider的身後盤膝坐了下來,大口消滅起了手上的菠蘿麵包。
「那也比你這個高不成低不就,明明討厭某人,卻連召喚英靈也要依靠那傢伙的魔力來完成儀式的半調子要好吧?」
接住了我丟過去的麵包的某個人以絕對風涼話的語氣道。
一箭穿心……
——哦哦,某個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啊……
反正被她吐毒液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個喜歡看好戲的混蛋!
——你不知道看你的好戲是我日常的消遣之一麼?
凸=.=|||
於是我非常鬱悶的轉過身灰暗的啃我的首宗麵包洩憤——全當是在啃某個人的肉。
「雨宮?Lancer?」
Rider此刻似乎恍然,「你們早就認識了?」
「你的召喚觸媒就是她給的。」
解決掉了手中的麵包,我翻了個白眼,「說到這個我就有氣,不是說好了是要上次戰爭中Saber的觸媒麼?」
結果卻是召喚出了上次戰爭中的Bersarker,這樣我要找誰問清楚事情的真相啊!
「你以為觸媒那麼好找說來就來麼?」
結果某人卻是直接把白眼翻了回來,「能有觸媒你就該偷笑了,而且單就戰鬥力來說,你現在手上的Servant的戰鬥力只比那個傢伙低上那麼一線罷了。」
「你明知道我對聖盃不敢興趣,只是想弄清楚某些事情罷了。給我這個強力的Servant你是誠心給我添麻煩麼!」
要是被某個傢伙知道了,萬一哪天他興致上來想找人活動筋骨,倒霉的人還還就是我麼?
我發誓,現在我腦袋上的紅十字絕對只是別人的幻覺。
「啊,誰給誰添麻煩啊?」
某人裝傻中。
「Lancer你個超級大混蛋!」
終於,自製失控,暴走!
、
【我小時候,很憧憬正義的化身哦。是不是很傻?優?】
——不會啊,因為正義的化身總是能拯救別人嘛!
【但是現在,我卻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錯了。】
——為什麼?為什麼衛宮會覺得做錯了?
【很可惜。英雄是有期限的,變成大人就很難這麼自稱了。我如果早點注意到這種事就好了。】
——但是,衛宮並沒有錯啊!
【我想彌補,優。而現在,我找到方法了。】
——所以,衛宮要離開了,是不是?
【我想我一定能成功的,杜絕掉一切的錯誤,讓一切從頭開始。優,你會祝福我麼?】
——嗯。
如果,那是衛宮的願望的話。
因為是在已經模糊不清的遙遠記憶中,唯一會接近我的衛宮。
所以,那個時候的我,衷心的希望,他的願望可以實現,然後……回到我的身邊。
即使那個時候的我,僅僅只是知道他的姓氏,已經他有一個名為「Saber」的英靈,並且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這樣而已。
只不過,曾經答應過來接我的人,最後終究是沒有過來。
而再然後,我就被教會的言峰大叔收養了。
之後我一直居住在冬木市的教堂那裡,並且在那裡生活到現在。
對於5歲之前的事情,我的記憶並不算多,但是即使是那樣,也依舊清晰的記得周圍人注視著我的驚恐眼神還有厭惡的表情。
所以,那個時候的自己,才會對唯一願意親近自己的衛宮,抱有那樣的期待吧?
、
「我說小優,半天沒反應不會是睜著眼睛睡著了吧?」
帶著輕佻語氣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讓我控制不住翻白眼的衝動。
說話的人,是一個即使左眼上有著疤痕也能讓人稱讚一句「美人」的傢伙——當然,前提是她不要開口……
一但她開口……即使是吉爾伽美什那個傢伙也會被她的毒舌氣到火大的直接開戰——事實上,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不止一次了。
「你才睡著了呢!只不過是在想一些事情。」
翻了個白眼之後,我插上了吸管喝了一口飲料。
「你也會思考問題?真是天下奇聞了。」
「你……咳……咳咳!」
被某個人的話氣到的我正準備開口,卻被嗆到了。
Rider伸手在我背後拍了拍,幫我順氣:「雨宮,沒事吧?」
「沒事。」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的我呼出了一口氣,然後怨恨的瞪了某個明顯還在看好戲的傢伙一眼,「我思考問題很奇怪麼?」
「思考問題並不奇怪,但是如果是你開始思考問題的話……」
某個人裝模作樣的抬頭看了看天空,「今天太陽貌似升起的地方是東方吧?」
「……」
我不生氣我不生氣,和這種人生氣划不來。
——那是因為即使生氣了你也沒辦法在口頭上勝過她吧?
給我閉嘴吧你!
「當初真不應該一時好心把你這個吃白食的混賬傢伙撿回來了。」
最後我只能這麼說。
哎,當時的年幼無知啊……
「好歹我也是你的師父吧?」
某人壓根就是選擇性失聰——雖然我懷疑她的臉皮厚度已經到了連原子彈都炸不透的地步。
「有你這麼當人師父的麼!」
我直接掀桌暴走。
、
【小優,等價交換,是這個世界上最基本的法則之一。】
——似懂非懂,但是,卻不知道什麼原因,牢牢的記住了。
【你的靈魂起源是『轉化』,可以說就是煉金法則的一種體現。你周圍的那種怪異的現象,用我教你的方法就能很好的控制住了,這點你以後就不用擔心了。】
——不過,讓我變得像是普通人一樣,很大一部分也要歸功於這個傢伙就是了。
【小優,在這個世界上,你要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什麼。天平兩端是永遠不可能一方為空的。】
——還記得,這個白癡女人說這些話時候的,臉上所浮現的那種近乎痛苦一樣的表情。
【因為,任何事物,都有正反兩面,絕對無法摒棄其中的一面。】
——和記憶中,衛宮那張已經變得模糊的臉,以外的重疊在了一起。
雖然明白Lancer她並不能算是普通的人類,但是卻也是因為她,我才能讓自己表現得像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一般。
如果不是因為在教會收養之後碰到了Lancer,我想,此刻的我一定會成為某些研究所解剖台上的小白鼠吧?
對於Lancer,要說沒有感激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這也是我會忍受她到現在的原因。
雖然「感恩」對於我來說,從來都是一個很遙遠的名詞。
、
「Lancer,你似乎變了很多。」
這個時候,Rider勾起了一絲淺笑。
「彼此彼此。沒想到你這次竟然是以Rider的身份被召喚或來,很稱你的職業。」
對上Rider,Lancer也很少有的沒有表現出她一貫毒舌。
「你會留在這裡……」
Rider的神色有些嚴肅,「難道說……最後是王敗了?」
嗯?!這是什麼意思?
我皺起了眉。
Rider和Lancer現在在說的,難道是關於第四次聖盃戰爭的事情麼?
「我說你就對你家王那麼沒信心?好歹你也是第一騎士吧?!」
Lancer白眼一翻,「那次戰鬥,最後勝者是你家的王。」
「那你……」
「最後出了點變故。」
手一攤,Lancer笑得非常非常的——該怎麼說,和偷了雞的黃鼠狼差不多——欠扁,「總之,你的王在勝利後就返回英靈王座去了。然後我和別的Servant留了下來,就是這樣。」
「雨宮,你怎麼了?」
看著我的Rider突然開口。
「呃?」
怎麼突然扯到我頭上?
「你方纔的表情……」
Rider似乎在選擇著措辭。
「一副活吞了蒼蠅的表情」
Lancer掏了掏耳朵,「擺出那種晚娘臉給誰看啊!」
「也不想想是誰害我被那個傢伙盯上的!」
我恨恨的磨牙。
、
【原來如此,完全的新生麼?】
——請問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完全聽不明白。
【記不得也沒有關係,你只要給本王記住,你是本王的所有物。】
——我才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
【嗯哼?雖然是新生,但是反應還是和以前一樣嘛!也好,這樣馴養起來才有意思。】
——我是人又不是動物,竟然還說什麼馴養?!
【給我記住,你是屬於我的。】
——鬼才屬於你!
和吉爾伽美什的相遇,大概可以算是我心中永遠的噩夢。
因為即使是到了眼下的現在,我也沒有弄清楚他到底想的是什麼事情……
即使,他是我現在的左眼的原本的主人,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承了他很大的人情……
但是我對他也依舊是敬而遠之的態度。
因為……沒有什麼人會樂意自己被人當成物品來對待吧?
雖然知道對於那個傢伙來說,這樣對待人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因為對於他來說,唯一會承認的存在,也只有那個在夢境中出現過的傢伙吧?
我,雨宮·優,對於吉爾伽美什來說,不過是一個他用來打發無聊時間,用來消遣的玩具罷了。
、
「反正那個傢伙又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你不至於那種反應吧?」
對於我的咬牙切齒,某個人卻顯得很不理解。
「那是因為受害人不是你!」
我手頭那麼拮据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還有那個傢伙的關係——因為添購日常生活用品實在是太費錢了啊!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的實力太次了?」
某個人推卸責任。
「你有認真教過我什麼東西麼!」
對上某個人,我承認自己的理智真的非常脆弱——但是,那又不完全是我的錯。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言外之意就是我會這麼慘絕對是我自找的。
「我殺了你個不負責任的超級大混蛋!」
於是,順理成章的,再度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