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章等於推翻了重新寫了OTZ
順便著名,關於古蘇美王權的相關設定,還有吉爾伽美什背負的內容,都是屬於本人自己根據TM的「魔術的發展都是逆向,現在的魔術在古代都有原型」這個設定而腦補的內容。
最後飆淚,吉爾伽美什你個傲嬌加彆扭的傢伙,還有小魷魚你個遲鈍的傢伙,寫你們兩個,就算單獨寫也同樣寫得我超級想撓牆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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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王者」該是什麼樣子的定義。
——但是我卻只能承認,單就我所知道的事情而言,他不愧為一名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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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青色的廣袤天幕。
蔓延到無限邊處的富饒平原。
高高聳立著的,以土磚堆砌而成的巍峨的城牆。
吹過面頰的,帶著穀物清香還有平原上所特有的乾燥氣息的風。
這裡,就是神話時代大洪水之後,古蘇美爾第二王朝的中心城邦——烏魯克。
而他,是這塊富饒國度的統治者,注定了要背負這個國家的王者——吉爾伽美什。
三分之一為人,三分之二為神。
這樣特意的血脈所帶來的是遠比普通人要堅韌的精神力與更為龐大的魔力。
但是同樣的,也注定著他要肩負起可以與這力量對等的負擔——那被上天所授予的「王權」。
因為任何事物,如果沒有約束則會招致絕對覆滅的災禍。
沒有人知道歷任的王最後真正的結局會是怎樣,但是他從一開始就知道。
事實上,整個美索不達米亞平原就是一個儀式的祭壇。
吞噬著其上犧牲的所有靈長類生物的力量,然後將此轉化為力量之源,然後以此為能量實現民眾的願望,將無上的榮耀集中於某個可以交付的起獲得力量代價的人手上。
於是,身為被選上的人,那極為堅韌的精神力就會成為隔絕力量的「壁壘」,而本人則會成為那平衡力量的「門」。
生前以自身的意志作為「平衡」的鑰匙,死後以自身的血肉作為祭壇的基石。
這就是被「選上的王者」的責任。
眾人只看到王權的榮耀還有光芒。
但是從來沒有誰,能看到光芒背後那濃重而扭曲的陰影。
只是,因為他是王者。
他是端坐於高高的王座之上,接受古蘇美民眾朝拜的,烏魯克的恩(天音:在古蘇美語言中,「王」的發音為「恩」。)。
所以即使再不喜歡再沒興趣,身為王者該肩負的責任還是要承擔的。
不過負責在無聊的時候提供能夠讓他盡興的娛樂,這也該是那群愚民所應盡的義務。
於是年輕的統治者,雖然是烏魯克民眾的驕傲,但是其暴戾的統治卻也同樣讓他們怨聲載道。
再然後,天上的神祇聽到了民眾的呼籲,派遣了一名神造之人作為年輕統治者的對手。
那是個雖說軀體是由泥土構成,由神所賜予了生命,卻一心要與神之子比肩的愚蠢而可笑的傢伙。
漂亮的,折射著陽光碎片的,砂金色的發。
清澈的,如同湖水最深處的,金青石色的眼。
太過於秀麗的容貌。
太過於纖細的體型。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是可以和年輕的王者戰成平手的,擁有者絕對出色頭腦的優秀存在。
只不過,雖然是被神創造出來的生物,但是不知道是哪裡的哪個環節出現了錯誤,所以出現的,其實只是一個力量算不上非常強,甚至容貌也說不上是頂級的人偶——或者用「殘次品」來形容或許會比較貼切。
但是對於年輕的王者來說,他所注意到的,那個和那種劣等製品身體不相符的,不論身處於何等劣勢都能重新振作並努力的靈魂,卻美好的不像是那群不知所謂的「神」所能創造賦予的。
於是,年輕的王者承認了對方是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對等的存在。
而之後王者被眾人所傳唱的每一場精彩的戰鬥中,都有著那個人的身影。
驕傲的王者,優秀的追隨者。
那樣精彩而刺激不斷的生活,對於年輕的王者來說,是即使在日後回憶起來,也是最珍貴最閃耀的記憶片段。
一直到……
【不,吉爾伽美什。我從來不會後悔自己的決定。】
那名追隨者在王者的懷中,就那樣流著眼淚消散成了再也無法挽回的塵土。
【其實站在那樣高的位置上,你很寂寞吧……只是對不起……以後,無法再跟隨著你的腳步了……我失約了呢……】
他徹底的失去這個人。
這個身為神造品卻一心想和神之子比肩的傢伙,其實是比自己所收藏的全部財寶更加珍貴、更加耀眼的存在。
但是卻也同樣的……更加的短暫和脆弱。
在那個時刻,一向唯我獨尊,任性妄為的王者第一次深刻的理解到了這一點。
雖然一開始就清楚人類的生命是短暫而脆弱的東西。
但是卻無法否認,正是以那個人的死亡為契機,驕傲的王者才開始思索起關於死亡的問題。
再然後,王者踏上了尋找答案——前往死者國度的道路。
不是恐懼自己的死亡。
而是由於一些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執著。
所以,在那所謂的「不老不死」被蛇所吞吃後,他出乎人意料的沒有大發雷霆,而是一笑置之。
不過在返回了自己的王國之後,王者卻下令強制修改了所有的記錄。
真正記住那個人的,只要他一個人就好了。
因為那個人,是他的所有物。
是他的寶藏中,最珍貴的存在。
所以,他不允許,有任何人覬覦他的寶物。
這是他身為王者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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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
確切一點來定義我清醒的方式的話,那我絕對應該是屬於是被嚇清醒的那種。
——你至於麼?不過就是做了一個和某個傢伙有關的夢罷了。
問題是,是和那個傢伙有關的夢啊!
——有什麼問題麼?Master和Servant之間,通過聯繫是可以窺視到彼此的記憶碎片,然後以「夢境」的形式呈現出來的啊。
但是問題是,和我契約的明明就是Rider啊!要做夢也是應該夢到Rider的過去才對!為什麼我會夢到和那個傢伙有關的事情呢?
——不要忘記了,你昨天召喚出Rider的時候,是用的誰的魔力?
不是吧……
我差點呻吟出聲。
該不過是因為調用了吉爾伽美什的魔力,所以才會夢到那麼詭異的,屬於他的過去吧?
——似乎可以這麼理解沒錯。
嘖,麻煩!
「Master?你醒了麼?」
就在我和自己的裡人格關於夢境的探討暫時告一段落之後,一個清冽的聲音響在了我的身邊。?!有人?!
「碰」的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然後又「碰」的一聲掉了回去。
我的腰……我的肌肉……我的神經……
因為魔力匱乏而導致身體有點不聽使喚,我只能鬱悶的接受自己大概一時半會還起不了床的這個事實……
不過……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努力忽略掉自己因為轉頭的動作而發出「嘎吱嘎吱」響的脖子,然後我看到的,就是穿著一身合身銀色鎧甲的出色男子,正半跪在我床前,低下頭看著我的景象。
那可以用「精緻」來形容的面孔讓我有那麼一瞬間的屏息。
——視覺系的花癡。
喂喂!喜歡欣賞美好的東西有什麼不對啊混蛋!
——其實我個人覺得單就外表而言,其實吉爾伽美什也不差啊!
但是那個傢伙的個性很成問題不是麼?
——也是。
這個人,就是我在這次聖盃戰爭中將要馭使的Servant……Rider麼?
「Rider?」
張了張口,最後卻只是出了這麼一聲,「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昨天,Master您在召喚在下之後就昏迷過去了,所以在下只能將您送到這間最近的房間。您現在的感覺如何?」
Rider似乎是看出了我想起身,於是探手把我扶了起來。
雖然我自認不過才48Kg的體重並不算重,但是就這麼被人輕鬆的只靠手肘轉動的力量就拉起來……
好吧,我要承認Servant果然都是非人的存在……
「魔力有點透支了……不過沒關係,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確切來說,因為昨天使用的大部分魔力都是來自吉爾伽美什,所以我本身的魔力消耗倒不是非常嚴重的樣子。
我苦笑了一下,然後因為被驚嚇到了而有著些許遲鈍的大腦,才反應過來一件對於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事情。
「Rider,現在,幾點了?!」
「7點32。」
某個人的回答讓我的大腦在瞬間空白了數秒。
「該死的!再不出發就要遲到了啊!!!」
該死的,如果今天遲到了我的全勤獎就要泡湯了啊!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呼……呼……」
帶著一陣風捲過了走廊,然後衝進了教室的時候,正好趕上了最後一聲的上課鈴聲。
——真是似曾相識的場景啊!
今天我是搭了Rider的順風車過來的好不?
——不過這種場景確實蠻眼熟的就是了。
這倒也是。
將書包放到了桌子上,我呼出了一口氣。
不過話說回來,那麼高敏的速度,我該說果然不愧是Rider麼?
{謝謝您的讚揚。}
某個進入了靈體化狀態的Servant的聲音響在了腦海中。
噯?這個是……
{Master與Servant之間的特殊感應。}
呃,難不成我每次想什麼Rider都聽得到?
{不過Master不用擔心,這種感應只在主語為Servant的時候才會開啟,不會影響到Master您日常的作息的。}
這樣啊……那就好。
不然我和自己裡人格的吵架豈不是都要被Rider給聽到了麼?
——其實不是我想說,那個,如果真的可以聽到的話,那麼我的存在早就該曝光了啊……
好像也是。不過被人當成精神分裂症患者來看待的感覺蠻不爽的。
——其實你已經是了吧?
凸=.=|||
「遲到了遲到了遲到了遲到了遲到了啊!!!」
這個時候,從走廊一路狂奔到教室的班導以猛虎落地的氣勢,宣告了一天學習生涯的正式開始。
不過反正,只要不影響到我的全勤,管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