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麼回事?花了五十多分鐘才終於登上了作家專區!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網絡肯定沒問題。因為打開其他網頁都很順暢呢。)
凌天宇沒想到自己說的竟然真的應驗了。前次和福兒說起千舞失憶的事情後,自己就說了一句「見到有深刻記憶的人,或者會想起來的」,沒想到福兒竟然真的讓舞兒去見了那個男人!雖說記起往事是件好事,可是,自己跟舞兒的以後……
「舞兒,你、真的都記起來了麼?」凌天宇問得心虛。
「是呀,舅舅。舞兒的記憶已經都恢復了呢。」千舞突然想捉弄一下對方,於是,格外穩重的說道。
「哦,是麼?這是好事兒,好事兒。」凌天宇心裡有些失落。
「是麼?可是舞兒怎麼覺得舅舅並不高興呢?」千舞笑得曖昧。「是怕舞兒想起不好的往事麼?」
「呃,不是。我只是怕你身體有什麼不妥,如今看來無礙,就好。」凌天宇說著指揮隨從把帶來的補品拿出來。
「這些日子舅舅為舞兒做的夠多的了,不用再麻煩舅舅了。」
「不麻煩,不麻煩。」凌天宇聽見一聲「舅舅」就皺一次眉頭,心說這丫頭不知道是不是成心說給我聽的,瞧這一聲聲舅舅喊得。
一旁的福兒卻是偷笑不已。
凌天宇閒聊了一會兒,就離去了。他一走,千舞和福兒一起爆出一陣響亮的笑聲。
「哈哈!姐姐,你看到沒?我是第一次見到人見人怕的九王爺會有那樣的表情。哈哈,姐你太厲害了!」福兒捂著嘴笑得直抖。
「誰讓他先前對我那麼不客氣的拒婚來著?這還算是便宜他了呢!」千舞哼了一聲說。
傍晚時分。
福兒再次進入了密室裡。
密室中,福兒坐在燈火的暗影裡,看不清表情。她的對面,跪坐著一個男子,長髮披散,神情狼狽,衣衫破舊。正是王贇。
「你,至今還是不肯悔過麼?」福兒的聲音充滿寒意。
王贇抬起頭,眼中是狠絕的神情。「我沒什麼事情可悔過的。如果非要說有,只能說我後悔當初就那樣把寧兒拱手讓給了那個懦夫!」
「住口!」隨著一聲喝,王贇的臉上挨了重重的一記耳光。立刻,一縷紅絲順著他的口角流下。
王贇甚至沒有抬手擦一下血跡,挑釁的一笑:「怎麼?我說中了你的痛處了吧?你的爹爹,別人都以為他是高高在上的將軍,是深得先帝寵愛的駙馬。其實呢?他不過是一個懦夫,一個蠢到家的懦夫!當年如果不是我,他怎麼會有機會救了寧兒?又怎麼會有機會得到美人兒的垂青?哼!忘恩負義的東西!」說完,看著福兒陰陰地一笑:「如果,當年寧兒選的是我,那麼,你就是我的女兒了。嘿嘿!」笑聲嘶啞怪異。
此時的福兒卻是全無剛才的怒氣了。臉上一片平靜神色,聲音比之剛才更冷。「你這麼想有女兒陪你的話,好啊,我來成全你。來人!」
房門開處,兩個黑衣男子架著一個少女的兩隻手臂將她丟在了門口的地上。
那個少女大約十一二歲,樣貌清秀但是神情恐懼異常,四肢顫抖著半晌才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恐懼的盯著福兒,嘴唇哆嗦著,卻沒有聲音發出。
「月兒!他們把你怎麼了?」王贇神情激動的看著自己的愛女。
那個喚作月兒的女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卻是依舊沒出聲。
「你給她吃了什麼?!」王贇聲音裡顯而易見的怒氣讓福兒滿意。
「沒什麼。一點點藥而已。為了她好。」福兒不動聲色的笑著,眼中卻是寒意更甚。
「你有什麼手段只管衝我來!月兒她才十二歲。這事與她無關!」
「哦?你倒是很有個做父親的樣子嘛!可惜,可惜啊!我看了你這副樣子卻是更想折磨這丫頭了。」福兒站起身,湊近了王贇的臉說道:「你忘了當年我和姐姐有幾歲了麼?恩?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月兒,爹爹對不起你。」王贇說著,眼角有水光在閃動。
月兒看了王贇一眼,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想死啊?很容易哦!」福兒朝下屬使了個眼色,有兩個黑衣人又帶進來一個衣衫不整神志不清的女人——王贇的妻子,劉氏。
「只要你們倆有一個人敢自絕,我就把這女人剝光了扔到大街上去。然後在她身邊立上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任意採摘』。呵呵,怎麼樣,這主意,不錯吧?」福兒說完,就滿意地見到月兒恐懼絕望的表情和王贇咬牙切齒的樣子。
「才這樣就生氣了?那就不好玩了哦!咱們先來玩個簡單的遊戲好了。阿貓!阿狗!」
應聲出來兩個神情怪異的男人。面色都不正常的暈紅,眼神迷離,一看是用了某種藥物的。
「這兩個人,是我費了很大力氣找來的呢。」福兒狀似惋惜的說,「他們原本有另外的名字。阿貓,曾經人稱『小蜜蜂』;而這個阿狗,曾經是大名鼎鼎的『花花蛇』。我想,你都聽說過的吧?」
「你找來這兩個江湖淫賊想做什麼?難道——」王贇抽了口冷氣,「你竟然……呵呵,虧我自認為心腸狠毒,沒想到那個廢物的女兒竟然比我更狠毒!好,好。好!你想做什麼,只管做。我皺一下眉毛,就不是男人!」
「哦?這麼有骨氣?我欣賞!」福兒竟然拍了拍手。「當年如果你也這麼有骨氣的話,你還會出賣你的朋友麼?你還會覬覦朋友之妻麼?你還會做出那些腌臢事情麼?」
福兒的語氣溫柔冷靜,卻聽得王贇身後直冒冷汗。
「今天就到這兒吧。至於阿貓、阿狗,剛才服了那麼大量的龍鳳和合散,現在應該很難受吧?王叔叔,你說,是讓你的夫人還是女兒來幫助他們緩解藥性呢?如果你不出聲的話,那就是兩個人一起咯!我想,阿貓和阿狗應該能應付得來吧?」福兒笑得天真爛熳,眼底卻是殺意十足。
「好!你夠狠!」王贇頭一扭,閉了眼再不答話。
「恩——讓我想想,這些天阿貓阿狗的服務都是他夫人來享受的,今天換成他女兒好了。去吧。」福兒的表情似乎自己做了一個很大度的決定。一揮手,兩個黑衣人把呆立當地的月兒架走了。另有一個人手中似乎用什麼東西,指揮著那兩個被喚作阿貓阿狗的男人離去了。
「今天的作業就是這些了。你慢慢享受。」福兒眼神示意下屬將王贇重新囚回那個暗室內。
「主人。」悠兒不知何時出現在福兒身旁。
「你們先下去。我累了。」福兒單手撫額,蓋住了眼角的淚光。「娘,我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為什麼我的心裡更加痛苦了呢?娘!你告訴我!告訴我!」福兒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