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美女少根筋 作品相關 第二十三章 意外中毒
    來的人正是明劍。他這次辦的事情不順利,原本計劃只需幾天就能回來接走千舞的,誰知出了紕漏不說,自己還差點把命搭上。今晚本打算直接接了千舞就走的,到了小院卻發現沒人,只見到桌上有一個紙條,說千舞被接進了錢大人家裡。於是,明劍又轉去錢府,剛好瞧見千舞她們穿了男裝出門。虧了這一路跟過來,自己才能在那場混亂裡及時現身救人。但是,這一來也牽動了自己的傷口,不得不回小院重新包紮過再返回錢府。

    沒想到的是,自己剛一現身,就被一個小丫頭給發現了。還好傍晚時見過她跟在千舞身邊,明劍及時鬆開了握住劍柄的右手。向四周看了下確認沒人,明劍站在了東兒身前三米遠的地方,剛好將自己藏在院牆的陰影下,他雙手一抱拳說:「在下正是明劍。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我是東兒,千舞是我的姐姐。東兒這裡替姐姐謝過俠士今晚的援手之恩。」東兒笑得心無城府,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女孩兒。

    可是明劍面對那無害的笑容時,突然覺得後背涼颼颼的,覺得對面這女孩有什麼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於是也禮貌的答話:「不敢當。在下只是替自家少爺保護君姑娘,這是在下的本分。」

    「你家少爺?哦,田公子,是吧?姐姐跟我提過,還說你要來接她走呢。對了,你什麼時候來接我姐姐呢?不會是現在吧?」東兒仍是淺笑著說。

    明劍突然醒悟了是哪裡不對勁。這女孩,不是普通人。雖說自己負了傷,可一般的行動中並無大礙,一個絲毫不會武功的丫頭是不可能在深夜察覺到自己到來的。而這東兒,顯然是察覺到了,才出門來和自己說話的。她,到底是什麼人?和君姑娘住在一處,又是安的什麼心?明劍眼中有了警惕的神色,不著痕跡的後退了半分,說:「在下只是來看看君姑娘有無損傷而已。既然無事,在下即刻告辭。」

    「慢著!」東兒斂了笑容正色說:「你也不用費心猜度我是什麼人,你只需記得我不會害我姐姐就是。如果,你急著要接了姐姐走,最好明日一早帶著你家少爺的拜帖,對那個錢蘊升講明。還有,路上不太平,你已然受了傷,恐怕實力有損就不能好好地保護我姐姐了。最好再跟錢蘊升要個護院一起上路,就要那個杜峰就行。錢蘊升一定會答應的。我要說的話就這麼多。巡夜的就要過來了。閣下慢走,東兒不送。」說完,東兒竟然真的轉身進了屋。

    明劍呆愣在原地費了一番思量也沒弄懂東兒的身份,只好先離開再說。回去小院,明劍左思右想,最終決定照東兒所說的試試看。如果這丫頭真的不安著好心,留在自己身邊到時候也好處置。

    第二天一早,錢蘊升剛穿好官服準備出門,卻接到了一張拜帖。上面只有簡單的三個大字:凌天宇,右下方蓋著九王爺的印鑒。卻是把錢蘊升嚇得不輕,急忙吩咐趕快請來人進客廳奉茶,不得怠慢。自己來不及換衣,只得穿著官服出外迎接。卻見來人只是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看衣著像是江湖人,卻又多了一分書卷氣。錢蘊升不敢胡亂研判,既然對方有九王爺的拜帖,他只得以下官禮儀接待了來人。

    來人正是明劍。

    在正廳裡,分賓主落座,丫鬟奉了茶水。明劍就直言:「錢大人公務繁忙,在下就不說什麼客套話了。在下今日前來是替我家主子接回君姑娘的。多謝大人這些日子裡費心照顧姑娘了,我家主子自會記在心上的。」

    錢蘊升本來還想趁機表個功拉拉關係什麼的,誰知來人不只是一副冰冷面孔,說話也這麼直愣愣的。但是礙於「那位爺」,他還得擺出個笑模樣來:「言重了。這都是錢某應該做的。錢某這就請姑娘到前面來。您,請稍候。」眼神一閃,已經有機靈的丫頭奔去後院了。

    明劍點了點頭,沒說話。一下子,大廳裡就冷了場。錢蘊升更是尷尬的不行。心想著,誰來這兒不得笑臉巴結著我?這位爺可倒好,不說話也就算了,連個笑臉也不給,倒像是誰欠了他八百兩銀子似的!你不就是個王爺的家奴麼?竟敢擺這麼大的架子?其實,明劍並不是單純的王爺家奴,而他也不是擺架子,只是某人天生一張冷面孔,這冷冰冰的態度倒是和他家主子有幾分像。

    不一刻,千舞的大嗓門響了起來。「真的是明劍呀!嘿嘿!你還真他麼不禁念叨,這剛一說,你啥時候來,你就冒出來了!哈哈!別說,我還挺想你的。」她這邊咋咋呼呼的先給了明劍當胸一拳,然後就坐在明劍旁邊的椅子上,順手端起桌上的茶杯,一仰頭,茶水進了肚。「你們都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花麼?」

    東兒是徹底無語了。我的姐姐呦!雖說是性情大變,可是這男女之別也不記得了麼?怎麼就直接拿了人家的茶水就喝下去了?就說你剛吃的有點鹹了,也不能這樣做吧?

    「咳咳!沒事,沒事。我還沒動過。」明劍尷尬的說了一句。「對了,君姑娘如果收拾好了,在下在門口的馬車上等著。錢大人,在下告退。」說完,竟然落荒而逃。

    某人還一臉的莫名其妙:「他怎麼了?鬧肚子麼?跑那麼快幹嘛?」這句話說完,發現一屋子的人都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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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馬車上已經顛簸了兩天,千舞是徹底煩透了坐馬車。「這是個神馬破玩意兒嘛?顛得姑奶奶我都快要散架了。杜峰!杜峰!」她掀起車簾朝後面喊道。

    杜峰騎著馬的身影很快出現了。「什麼事?」

    那天如果不是東兒和錢蘊升提了一句,要帶著個護院,以明劍那個狀態,估計早就把杜峰的事情給拋到腦後了。而那個錢蘊升先是猶豫,後來東兒輕聲告訴他「讓杜峰見了人家公子好說一說錢大人這幾日來的照顧和大人對我等路途安危的關心」,錢蘊升連連大呼「應該」!還帶了不少的銀兩給幾人做盤纏。又一個勁兒的叮囑說「回京述職一定前去府上拜會」,這才美顛兒顛兒的揮手作別。

    杜峰這一路上,差不多把個跑腿兒的活計全包了。因為明劍總是板著個冰山臉,愛答不理的,而且,那天千舞毫不避諱的拿了他的杯子喝水,著實把他給嚇得不輕。所以躲著點兒那個「惹禍精」,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而杜峰,在小廚房裡幫忙的時候,千舞就誇過他聽話,好使喚,如今更是得寸進尺的用。杜峰看在東兒的面子上,也就忍了氣不吭聲。

    東兒倒是一路上跟千舞講了不少這國家的故事和傳說什麼的,把千舞給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這一路上,就更是對東兒言聽計從的好像是東兒的妹妹了。

    這天中午,千舞餓壞了。馬車裡的零食已經全讓她給報銷了,還是直喊餓。沒法,明劍只好停了車,在路旁的茶水攤子上買了幾個燒餅,又買了兩碗茶水。

    千舞其實不愛吃這種干呼呼的東西,可是人家茶鋪裡沒有別的,只好就著茶水啃著手裡的燒餅。可是才吃了一個,就覺得肚子開始痛起來。忍不住哼出了聲:「東兒,我肚子……疼。」

    東兒正從車裡往外看著過往的行人,聞言急忙回頭一看,嚇壞了。千舞面色發青,豆大的汗珠滿頭滿臉都是,渾身發著抖倒在馬車的後座上。東兒喊了一聲「杜峰進車廂」,便顧不得掩藏武功,一縱身掠出馬車,右手死死地卡住茶攤老伯的脖子,冷聲說:「是誰指使你的?燒餅裡下的是什麼毒?不想死的話就快說!」那一刻,東兒渾身散發出的殺氣使不遠處的明劍驚了一跳。雖然想到東兒可能會功夫,但沒想到這麼個小丫頭,竟有這麼駭人的殺氣。她,到底是誰呢?她和千舞,究竟有什麼關係呢?

    馬車裡,千舞已經陷入昏迷軟倒在座位上。杜峰握著千舞的手腕,翻看了一下千舞的眼瞼,又仔細地看了看燒餅和茶水,猶豫了一下,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布包,取出一粒紅色的丹藥,捏開千舞的下頦,把藥丸塞進了她的嘴巴。然後,扶著千舞坐直身體,雙手貼住她的後心,過了一會兒,千舞張開嘴「哇——」的一聲,吐出一口暗褐色粘稠有腥味的液體。慢慢的,千舞的臉色由青灰轉為蒼白,呼吸也均勻了些。

    杜峰這才擦了把額頭的汗,跳下馬車。

    「放了他吧。下毒的人不是他。」杜峰輕聲對東兒說。再看那茶攤老伯,已經被東兒卡得快要沒氣了。東兒一鬆手,那老伯便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東兒奔回馬車查看,杜峰則溫言詢問那個老伯:「適才你這裡可有幾個穿灰色長袍的女子經過?她們買了茶水沒有?」明劍一聽便皺了眉。灰袍女子?陽陰山的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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