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敢騙我?這回你再哭再求饒也白搭了,懲罰你的說謊,今晚真的要一夜不停了!」
白聖浩微微氣惱地壓在溫涼的身上,吐氣如蘭。
這個狡黠的壞丫頭!分明就是吃定了他會緊張她,才想出來裝疼的伎倆來騙他。自己也是好傻,光一味地疼惜她、擔心她了,竟然沒有注意她的小謊言。
戀愛中的智商,看來真的是直線下降的。
現在,小丫頭洗得香噴噴的,水璐璐的,鮮嫩鮮美地就在他懷裡,從她方纔那矯捷的爬上他身上的動作看來,這撞門的後遺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不吃掉她,那就太對不起自己的某位兄弟了。
「浩、浩大叔……額啊,疼啊……好疼好疼好疼的呀!全身都在疼!」
溫涼皺著小臉,還想裝下去。
打,打不過人家。
嚇,嚇不住人家……
那麼,也只有裝了。
白聖浩呼吸漸漸粗重,盯著她楚楚動人的小臉,一本正經地說,「哦,很疼嗎?」
「當然啦!全身骨頭都疼的!」
「那你疼得還可以去洗澡?」
「額……間歇性的疼吧……剛才突然不疼了,可是、可是現在……」
白聖浩忍著怒火,好心地替她圓謊,「可是現在又猛然間疼得不可方物?」
「哎呀,浩大叔,你真是太聰明了!可不就是嘛,突然之間,又疼得了不得啊!」
拜託,你的男人硬噹噹的胸大肌,不要貼得我這麼近,行不行?俺可是個女人,你這樣壓著俺,是很壓迫呼吸的!
溫涼小手推了推白聖浩,沒有推動。反而,他又逼近了幾分。
兩個人的胸脯,僅僅隔著白聖浩身上的睡衣一層,死死貼著。
白聖浩咬牙,薄唇淺笑,「是這裡疼嗎?還是這裡疼,這裡疼,這裡疼呢?還是這些地方你都疼?」
一邊邪惡地笑著說『這裡,各處亂摸。
(☉_☉)
溫涼傻眼。
該死該死!浩大叔的手,是不是帶著電流?
為什麼撫弄過她的身體之後,以那個地方為中心,向四周,便會燃起一簇簇麻酥酥的火苗?
現在,她全身各處都被他摸得熱通通的了。
她懷疑她待會會自燃了。
吞吞口水,溫涼只得硬著頭皮說,「呃,的確是全身都疼……」
好,到現在了,你還裝!
你不就是想要逃開我的追剿嗎?
想得美!
要用強有力的事實證明給你看,讓你釘在腦海深處:你溫涼,就該是我白聖浩的女人!
白聖浩一隻手,緩緩撫上溫涼的頭頂,很溫柔地撩撥著她的髮絲,壞笑著說,「既然已經全身都很疼了,那麼再多疼一下下,也不算什麼了,對吧?」
「嗯,對……慢著,你說什麼!」
溫涼瞪大澄靜的眸子,在她黑黝黝的瞳孔裡,映出一個散發著強大情慾的男人。
「小騙子……」
他咬牙切齒地低吟一聲,眸子死死盯著女人的嘴唇。
小騙子?!(☉_☉)
「我、我、我沒有騙……唔唔……」
後面的話都被白聖浩的吻,吃掉了。
人家還沒有申訴完呢,浩大叔賴皮,就知道強買強賣!
吻,有接吻綜合症的浩大叔,吻得人家都要昏死過去了!
嗚嗚嗚,誰能告訴她,怎麼調整接吻時的呼吸?
是浩大叔的吻,太霸道太狂烈?還是她太笨,連接吻的呼吸方法都不會?
糾纏,他那麼霸權主義,在她的嘴裡,像是個侵略者,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了。
溫涼的舌頭都不知所措了,完全成了傻子。
N久的吻,吻得兩個人都亂了呼吸,心跳飛快時,他戀戀不捨地離開她香甜的芳香,烈烈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呢喃,「考你個問題。」
「嗯?……」溫涼傻愣愣的,在他身下,霧濛濛地瞅著美男人。
哦,還興考腦筋急轉彎的。
單純的溫涼馬上淺笑,「我最擅長破解腦筋急轉彎了!」
「呵呵,是嗎?這次你未必能夠知道答案。」白聖浩壞笑笑,啟唇,「懲罰小騙子用什麼方法?」
(☉_☉)
這、這是什麼鬼問題?
這分明就是衝著她來找茬的嘛!
溫涼呆了呆,莞爾一笑,「懲罰小騙子的方法啊,呵呵,那就是冷落她!狠狠地冷落!對她不理不睬,最好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
差點就把白聖浩氣得笑了。
這個鬼丫頭!
想要和他『老死不相往來』?她就那麼想要遠離他?自己放在男人堆裡,總不能算是讓人討厭的那一類吧?怎麼她就這樣煩厭他呢?
鬱悶死了!
張開嘴巴,像是豺狼,張口就咬住了她的小鼻頭,嚇得溫涼身子猛一縮。
乖乖哦,浩大叔不是狼人變的吧?嗚嗚,他要吃掉她了嗎?
沒有想到,從輕輕嚙咬變成了舔舐,弄得溫涼整個身體都顫巍巍的,說不清楚的一種悸動在體內流竄。
離開她的俏嬌的小鼻頭,白聖浩色色地一笑,舔舔唇舌,「味道真不錯……」
騰……
溫涼馬上紅了臉,連耳朵根都是紅透的。
哎呀,浩大叔好噁心哦,哪有舔人家鼻子的?
羞死了!
白聖浩低笑,「你記住了,懲罰小騙子的方法是……要她,一夜不停!」
「啊!」(☉_☉)
那才知道害怕了,揉著眼睛,撇嘴求饒,「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改,改還不行嗎?求你不要懲罰我了,浩大叔,求求你不要懲罰了……」
白聖浩胸膛裡早就熔岩翻湧了,狡猾地低語,「別哭了,房頂的蜘蛛先生都看著你呢!」
啥麼?
蜘蛛先生?
公的?
「哪有?」
溫涼拿開小手,下意識去看房頂。
一秒鐘,她的嘴唇又再次被人狠狠捉住,吻得她天昏地暗。
「丫頭…………」
汗,又上當了。
一米八九健碩的身軀,完全霸佔了嬌小玲瓏的女孩身上。
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白聖浩要全線進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