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個讓他迷惑、迷戀的女人。
有時候淘氣,有時候妖艷,有時候害羞,有時候膽小……
讓他會情不自禁地想要疼她,愛她,哄她,逗她……
當然,更想瘋狂地要她!
可是……又很矛盾,不敢像對待其他女人那樣,強硬地佔有她,竟然會很貪婪的,想要她主動邀請自己,主動承歡。
這是不是自己的一種貪念作祟?
如果她會癡癡地戀著自己,打心眼裡熱愛他的給予……估計就算累死,他也要用他漫天卷地的狂熱去滿足了這個小女人。
會有那麼一天嗎?
某一天,溫涼會用熱辣辣的目光看著自己嗎?
會嗲嗲地求著自己,給她吧……
會在他身下,貪吃地抱著他的腰,急急地要求:再來,再來……
眸子裡不自覺的,就多了一份情慾,乾澀地說,「走啊!」
「干、幹嘛去?」
看她那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可惡!
「幹嘛去?當然是幹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男女之間該幹的事!」
呵!
溫涼狠狠吸了一口氣,瞳孔開始一圈圈放大。
他說什麼?
做男女之間……那啥?
不要啊!
她害羞,她也害怕!
「我不要!」
溫涼騰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管、管家伯伯救救我……咦?人呢?剛才還在這裡的?」
再去找拉姆管家,聰明的人家早就沒有了蹤影。
小兩口鬥嘴調情,他摻和啥?早上床睡覺夢到發財,才是正經。
好詭異啊……
白聖浩咧唇壞笑,「誰也救不了你!你是想自己走上樓來呢,還是想讓我把你扛上來?」
走?還是扛?
奶奶的,反正都是個上樓啊!
「不要——!」溫涼赤著腳就向別墅外跑去。
「你站住啊!」
白聖浩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到驚天動地的一聲「彭——!」
溫涼的身子已經平板一樣撞在了玻璃門上,眨巴下眼,兩秒鐘之後直直地摔倒在地。
「你沒事吧?你這個粗心的丫頭,沒有長眼睛嗎,有玻璃的,玻璃都是透明的啊!」
暈死,沒心沒肺的,真不知道,她這十九年是怎麼安然度過來的。
白聖浩托抱起撞傻的溫涼,心疼不已。
「嗚嗚嗚,幹嘛把玻璃擦那麼乾淨?這不是害死人嗎?」
本來咪咪就不大,這下子,這麼重的撞一下,大概就裝成液晶純平了。
「嗯,我的錯,是我的錯……」
白聖浩又是責任大包大攬了。
從那以後,海藍別墅又增加了一大怪。
進口無暇玻璃門上,貼著大大的膠帶紙,上面書寫著四個字:小心玻璃!
把溫涼抱到臥室裡,輕輕放在沙發上。
「疼啊,好疼啊……骨頭都撞碎了……我鼻樑骨是不是斷了,怎麼那麼疼呢?」
溫涼嗚呼哀哉著,嬌滴滴地哭鬧著。
「啊,你是傻瓜嗎?想自殺也不要用這種蠢法子行不行? 我家那個玻璃門好貴的,你撞壞了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他就是這樣安慰人的嗎?
「哼哼,是玻璃門重要,還是人重要啊?你就沒有一點以人為本的理念?」
白聖浩戳戳她的額頭,「目前看,還是玻璃門重要,最起碼那個門,可以給我遮風擋雨,還可以遮攔蚊子蒼蠅,可是你呢,你有什麼用?除了氣我,還是氣我。」
其實是心疼。
把小丫頭撞得可是不輕,不會影響生小孩子吧?
溫涼小臉皺成一團,氣呼呼地頂撞道,「哎呀呀,這是明顯的踐踏我的人權!我怎麼著也要比那個玻璃門有用吧?怎麼說,我給你暖床了,它反正不行吧?」
得意地昂起下巴,瞟了瞟白聖浩,小樣兒的,你沒話說了吧?
卻發現,白聖浩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那麼曖昧,古怪,玩味。
溫涼撐著眼珠子,片斷回想……想……再想……
呵!
暖床!!
剛才自己有說『暖床』這個詞嗎?
有嗎,有嗎?!
嗚嗚,說過的話,可不可以用橡皮擦,擦掉?
溫涼紅了臉,不敢再去看白聖浩。
腹黑狡詐的某老大暗暗得意,歪嘴壞笑,「咳咳,你不要誇大自己的作用,你什麼時候也沒有給我暖過床啊,你以為你是電褥子啊?」
「你!」
溫涼頭腦又熱了,氣嘟嘟地反唇相譏,說得那個快,小嘴叭叭的,「你文盲啊,暖床,不是指暖熱你的床,而是陪著你睡覺做那啥的意思!你敢說我沒有給你暖過床?你休想抹殺我的付出!哼哼!連著那兩天,還不是你弄得我腿都拉不動,差點累成殘疾人!」
吼完了,定定的,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再去看白聖浩,人家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已經因為使勁憋笑而差點背過氣去,「呵呵……哈哈哈哈……丫頭……你為什麼這樣可愛啊……哈哈哈……」
天啊,地啊,佛祖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