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叫她的,白聖浩好整以暇地看著前方,保持著一位黑幫老大的高貴和威嚴。
「警察叔叔,警察叔叔……媽媽的,馬路橛子都去了哪裡了?闖紅燈的時候看著挺多的啊。救我啊,綁架啊,警察大爺啊……」
「呵呵……」白聖浩終於撐不住了,輕笑幾聲。
大手伸過去,扣住溫涼的腦袋瓜,把她的小臉扭向他,「還不累?喊了這麼久了,是不是口渴了?努,喝幾口能量水。」
溫涼匝巴下嘴巴,咦,還真是渴了,於是張開嘴,讓男人餵了她幾口那酸溜溜微甜的飲料,剛想繼續呼喚警察叔叔,好奇寶寶精神又發揚了,忍不住問,
「嚇,這是什麼飲料,味道真好喝啊,你剛才說叫什麼、什麼能什麼水?我原來怎麼沒有喝過?」撐圓眼睛,湊過去看看,不認識,都是西班牙文。
外貨!又是外貨!鄙視浩大叔,他崇洋媚外!
白玉的小手揉揉小鼻頭,好像是一隻淘氣又慵懶的小熊仔。
汽車刷刷地快速疾馳著,白聖浩就這樣靜靜地欣賞著自己的這個小女人,滿心懷地悸動。
不愛她,又能去愛誰!
可愛得,讓他不捨放手一分。
一分一毫都不能放手!
仰脖子他也喝了兩口飲料,權當和她間接接吻了,「呵呵,能量水。」
溫涼傻乎乎地點頭,「哦,能量水啊……」
男人壞笑,偷偷瞥著她,「就是喝了之後,增強身體活力和精力的……」
「哦……」沒聽說過這種東東。
「是國外夫妻、情侶間最青睞的提高情趣的貴東西。」
性感的唇,扯出一彎誘人的上弧線,美翻了。
「……」溫涼還是沒有太明白,腦袋空白一片。
「笨丫頭!就是喝了這個之後,男人,女人非常迫切,成夜的不停那個……」
( ☉ o ☉ )啊!
溫涼撐大眼睛,傻了眼。
脫口而出,「媽呀,那不就是變相春藥?」
「呵呵,沒那樣嚴重,就是比較、比較想要做那件事……」
「比較什麼比較啊,你這個大壞蛋,你坑死人算了!」
嗚嗚嗚,她喝了,壞大叔也喝了……
那是不是就說明……他們倆都要變成特別想那啥的魔鬼動物?
溫涼咧開嘴巴,慘慘地號著,一拳頭打了過去。
打在白聖浩胸膛上,人家恍若不覺,還嘻嘻壞笑幾聲,反倒是溫涼抹著眼淚瘋了般,「停車!停車啊!我要下去!我不要和色大叔一夜那個啊……」
刷!
白聖浩的臉色,驟然變陰冷了,捏著她下巴,逼過去他昂揚偉碩的身軀,逼仄到她臉跟前,凶巴巴地冷冷地質問,「那照你說,你想要和哪個男人一夜那個?」
聖浩老大什麼時候如此斤斤計較,咬文嚼字了?
一下子就問傻了溫涼,含著淚,眨巴著眼睫毛,忽閃忽閃無辜地看著男人挺傲的鼻樑,暗暗吞了幾口口水。
汗,色大叔的五官,真是無法言喻的俊美勝仙啊!該死的,他距離自己那麼近幹什麼,不知道她也算是半個色女嗎,已經被蘇藕熏陶成了美男崇拜者。
自己稍微抬抬嘴唇,大概、也許、差不多就可以觸到他紅紅的薄唇了。
「說啊,你想和哪個?」某人尚且在聖怒中。醋酸過剩。
「什麼啊,你剛才問我什麼?」
不好意思,走神了,都是美男惹得禍。
「一夜那個!想和哪個!我?還是選廖涉?」
溫涼抖著眼睫毛,「為、為什麼非要是你倆選一個呢?」腦袋還暈暈的……
哇呀呀,白聖浩氣得拳頭都舉過頭頂了,她回答不好,他非要狠狠打她的屁股了。
「死丫頭!你還想和哪些男人?沒有看出來,你這麼濫情,這麼博愛啊!」
控制力,控制情緒的能力!白聖浩,自問,你曾經收放自如的控制力,哪裡去鳥?
大叔發火吼人真嚇人啊,幾乎要把人挫骨揚灰。
「別、別吼啊,我、我、我的意思是,人家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嘛……」
壞大叔!這種色色的問題,也只有他這個色色的壞人才想得出。
既沒有想廖涉,也沒有想自己?
也就是說,目前自己和廖涉是同一個起跑線嘍?
溫涼哪裡知道,聰慧超凡的白聖浩,思維已經跑了好遠好遠。
臉色漸漸好了點,偷偷笑了笑,卻離開她身子,挪到一端,看著窗外夜景,生硬地問,
「想了我沒?」
「啥?」
「咳咳,這幾天不見,你想我了嗎?」
本來是想說『沒想』的,可是想到浩大叔發起威來的可怕模樣,忍了忍,說了個小謊話,
「哦,想了……一點兒……」
白聖浩馬上瞇起眼睛,不悅地拉腔,「才一點兒?」
一點兒都是嚴重誇張了好不好?這還不知足,什麼人啊!
溫涼暗暗歎氣,只得又試探地說,「那就……再多一點兒?」
「哼!」
白聖浩一張臉又恢復了萬年冰山。
「才那麼一點兒啊,真是費勁!那麼待會就一夜不停吧。」
(☉_☉)
一、一夜不停?
嗚嗚嗚,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她不要死得那麼悲壯、那麼丟臉啦!
「嗚嗚,浩大叔,我說實話,我想你了,想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白聖浩抿嘴淺笑,「有多多?」
「嗯……比星星多,比你的頭髮絲還多!」
「小樣兒的!」
白聖浩大手推開了溫涼的小腦袋,別過去臉,自己偷樂去了。
溫涼掰著手指頭,哀歎不止。
這都是什麼古怪脾氣的人啊,這又是什麼暗無天日、黑白顛倒的生活啊,她連真話都沒有資格說了。
像拉小狗一樣,被白聖浩死死拽進了別墅裡,溫涼剛剛跟拉姆管家點點頭,尷尬地笑笑,『你好』還沒有來得及說,身子就歪倒在沙發上,啊——!驚叫一聲的時候,白聖浩已經單膝跪地,很利索地扒下去了溫涼的鞋子,襪子也一併扯了下來,毫不留情地向門口一丟,吩咐,「都丟進垃圾箱,再給她準備新鞋子。」
拉姆也微微吃驚地挑挑眉骨。
這可是少爺有史以來第一次屈尊為女人……
白聖浩往樓上走,走了兩步,轉臉看著還傻乎乎睜著倆大眼的溫涼,不耐煩地說,「走啊!」
「干、幹嘛去?」
「幹嘛去?當然是幹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男女之間該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