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火焰越漲越高,東方辰已然蓄勢待發,他迅速掰開楊德芙的雙腿,扶正自己脹痛的碩大,準備一記用力,就在這干鈞一發的時刻,一聲尖銳而又熟悉的吶喊傳到他的耳畔,似乎震破了他的耳膜,直搗他內心深處,直擊他弓以為傲的地方,讓那脹痛的慾望好像突然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瞬時軟了下來。
震驚、懊喪、羞惱,一下子全都湧上心頭,東方辰一邊拉起絲被蓋住下身,一邊順著喊聲望去,只見東方曦凌矮小的身體佇立在床前幾米遠處,烏黑的眼睛瞪著倏大,啊啊啊的嘶喊聲仍在他嘴裡不斷傳出口
同時,東方辰還看到,另一個人影快速跑了進來,是月華,而她的表恃,除了驚詫、傷心,還有悲憤和失望。楊德芙也早被驚醒,看清突然出現的禍害,滿腔慾火不禁化成熊熊怒火,叱喝出聲,該死的奴才,活得不耐煩了?竟敢擅闖進來,打破皇上的好事?」
月華看也不看她一眼,視線牢牢盯住東方辰,哀傷嚷出:,皇上,您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東方辰愈加感到窘迫,默默瞅著她,又不自在地瞄了瞄兒子。
小姐才離開多久?您這麼快就耐不住寂寞,迫不及待地寵幸其他女人,讓其他女人弄髒小姐和小皇子的床!」悲憤讓月華忘了自己的身份,她不顧一切地抨擊,小姐一心一意對您,您卻三心兩意,這公平嗎?您常說只愛小姐一人,身心都永遠屬於小姐,原來那些都是謊話,您根本不守信用!!」楊德芙本就惱火,如今看月華一介卑賤的宮女竟敢這般大膽叱喝東方辰,不由更加火冒三丈,大聲訕出「你是什麼東西,你這該死的狗奴才,膽敢冒犯皇上,本宮看你是死期到了!」
奴才又怎樣?好過你表面高貴,骨子裡實則是騷貨一隻,不知廉恥,專勾引人家的丈夫。」月華已經氣得。不擇言,根本不曉得自己在說什麼。
果然,楊德芙被氣得俏臉一陣紅一陣綠,她恨不得衝下床去,立刻甩月華幾巴掌,然後命人把她的舌頭害掉,挖去她的眼睛,打斷她的腿,看她以後還能不能撞破自己的好事!!不過,考慮到被子底下的自己身無寸縷,考慮到東方辰並沒任何反應,她於是將怒氣藏起,轉而擺出一副可憐模樣,嗲著嗓音對東方辰抱怨,「皇上,您看看,您看看她這是什麼態度!」頭一遭被一奴才這般譴責,東方辰龍顏大大受損,憋了很久的怒氣終於爆發出來,小皇子何解出現於此?一定是你這膽大包天的丫頭把他帶來,存心槁破壞,是不是??」
月華鐵定豁出去了似的,她面不改色,直視東方辰,毫不懼怕地解釋,小皇手在這裡睡了半年,是皇上突然把他抱到其他房間睡,他睡不慣陌生床鋪,自己認路跑回來,奴婢擔心他,便跟了過來,想不到會看到一幕噁心的畫面!!」說完,竟然對東方辰表露鄙視的神色,「這樣的您,根本不配小姐的愛!」
東方辰更加惱羞成怒,想發火,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任由怒氣漲紅自己的臉。
楊德芙則趁機痛訴,「難道皇后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就值得皇上去愛嗎?皇上貴為天手,不惜放棄整個後宮獨寵她一人,但她呢?回報給皇上的又是什麼?自以為是,不守婦道,用情不專,三番五次跟皇上做對,破壞皇上的大事,甚至禍殃天下百姓!」
關於寧菱與東方螟之間的點點滴滴,楊德芙早就經由父親楊尚書告知,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說出來,好了發東方辰對寧菱的討厭和恨意,「皇后身為國母,卻與其他男人芶合,給皇上蒙羞,單憑這點,就夠她被凌遲處死!!
你胡說,你分明就是污蔑小姐,小姐才不是這樣!」月華氣得整張臉和脖子都紅了。
本宮所說句句屬實,這些事情皇上也知道的!皇上寬宏大量,一次又一次地原諒她,包涵她,可得到的是什麼?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她珠胎暗結,擔心東窗事發,於是偷跑出宮,跟那姦夫逍遙快活。皇上情深意重,無法忘卻她,為了她,獨守空房半年。皇上是九五之尊,寵幸哪個妃子是天經地義,難道你要皇上為了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守身一世?」楊德芙怒叱冷哼,句句刺中東方辰的痛處。
才不是,你住口,小姐不是那樣的人,小姐說過只愛皇上,永遠只會愛皇上一個。她的人是皇上的,心也是皇上的。小姐才不是跟人私奔,她是被人擄走的,她是被人擄走的!」聽到楊德芙如此詆毀寧菱,月華內心悲憤已經難以形容。
皇上發動所有兵馬,均找不到她的人影!她分明就是存心躲開皇上!,楊德芙繼續瓣駁,留意到東方辰的臉色越來越差,她內心在得逞地笑。
那是皇上沒有全心全力去找小姐!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皇上當時撥索幾天,估計只是做個樣吧?或許皇上根本就希望小姐離開,好恢復左擁右抱的銷魂日子!月華將憤怒轉向東方辰,眼中怒氣膨脹,直射東方辰,」小姐當年決定跟您之前,曾擔心您會死性不改,擔心將來痛苦,是奴婢」」是奴婢勸她要對您有信心,說您必定也會真心待她。想不到,奴婢瞎了眼,奴婢有眼無殊,害了小姐。早知道您這樣,小姐當年州生下小皇子的時候,奴婢應該協助她帶小皇子遠走高飛,而非留下一次次地讓您羞辱和傷害!」
她做錯事,皇上才懲罰她!」楊德芙繼續煽風點火。
做錯事?小姐唯一做獵的一件事就是愛上皇上,廿願為他生兒育女!!!」月華理智全無,歇斯底里地咆哮了出來。她一向對寧菱和東方辰感到敬重與欽佩,覺得他們是天生一對,暗地裡希望他們白頭偕老,永遠相親相愛。本以為東方辰是個與眾不同的專情帝王,忽然發現東方辰並非想像中那麼好,她相當於美夢破碎,因此為寧菱深感不平和冤屈。
東方辰自知理虧,也為自己耐不住寂寞,輕易受了楊德芙的勾引而感到愧悔,所以儘管月華方才怎樣大膽斥責,他都給予原諒。可是,當他聽到月華最後那句話時,他辛苦壓抑的怒氣猶如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他額暴青筋,雙手由於憤怒而攥得甚緊,隱約發出骨頭爆裂聲,冰冷的話語自牙縫裡迸出,看來朕是太過縱容你,以致你尊旱不分,膽大包天,好,朕今天就讓你看清自己的身份,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如此放肆!來人,把這不知死活的狗奴才拖下去痛打三十大板,關進大牢,活活餓死」「她字還沒說出,東方辰嘎然止話,只因他看到一直沉默於旁的小曦凌驀地轉身,箭一般地奔出去。
內心沒來由地一顫,他感到莫名的驚慌,連忙跳下床,準備追出去。剛走到門口時,發覺自己全身只圍一件被子,於是又趕緊折回床前,找到褻褲快速穿上,再次閃電般地衝出房外。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月華這才從悲憤中出來,心急如焚地往外跑。楊德芙怒火未息,卻也開始尋找自己的衣物穿上,準備去湊熱鬧。
那一廂,東方曦凌離開寢房之後,小身影快速越過走廊,來到正殿,然後又刻不容緩地衝出殿外,速度之快,讓值班太監都來不及反應,只能目瞪。呆地看著他從面前閃過。
母后,凌兒要母后,母后不要扔下凌兒,清把凌兒一起帶走」,慘烈的哭聲在這寂靜的黑夜異常響亮,幾乎響徹雲霄。
凌兒,不要跑了,快停下,聽到父皇的話了嗎」快停下來。」地方狹小不能使用輕功,又擔心自己運功而傷及到那小小人兒,東方辰只能靠腿力前進。
望著前方赤腳飛跑的小身影,聞著晚風吹送過來的淒厲哭喊,東方辰整顆心都被揪擰起來,彷如刀害。他再次痛恨自己的不甘寂寞,倘若自己定力夠足,今晚的事就不會發生,自己無需這般傷心和痛苦。
眼看距離那小身影越來越近,東方辰欣慰激動,就在他以為要抓住東方曦凌的時候,猛然驚見那小人兒往下栽去,又聽,噗通
,一聲巨響,他渾身立時僵住!
凌兒
充滿無限恐懼的嗓音裁破半空,東方辰騰身飛起,蹦的一聲跳進池塘裡,及時撈住在水中掙扎的東方曦凌。
放開我,我要母后,我要去找母后,我不要你,你是壞人!!」東方曦凌揮舞雙手,根狠打在東方辰臉上和身上。
既要往上游,又要抱緊東方曦凌以免受到淹溺,東方辰只好任由他亂打,還溫柔地哄他,『凌兒乖,別動,讓父皇帶你上去,這裡又冷又臭,我們必須盡快離開!」
再臭也不夠你臭!誰要你碰我,你快去抱那個女人好了!」
天,他才多大!!說話竟然如此刻薄和老練,簡直目無尊長。不過,深知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故東方辰只能暫時壓住怒氣,不顧他的繼續掙扎和捶打,牢牢抱住他,一個躍身飛出池塘,上到地面。
小皇子,小皇子您怎麼了」,刖剛趕至的月華,驚恐萬般。
東方辰狠狠地瞪她一眼,繼續抱起東方曦凌奔回殿內,這時,東方曦凌不知因何緣故,竟然呈現了昏迷狀態。
東方辰心急如焚,立刻命人去傳太醫,然後抱他進入寢房。楊德芙剛好穿戴整齊,看到東方辰和東方曦凌皆渾身是水,嬌容一變,驚呼,皇上,發生什麼事了?您沒事吧?」
東方辰一聲不吭,已經來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將曦凌放到床上。一邊急切地注視著他,一邊喘著粗氣。辰佑宮所有宮女和太監都被驚醒,許公公首當其次,拿起兩塊干毛申,一塊遞給月華替東方曦漬抹身,自己則拿起另一塊準備給東方辰抹去身上的水殊。
孰料,東方辰取過毛巾,坐於床畔,在東方曦凌額頭臉上拭擦起來。
許公公見狀,趕緊重新拿了一塊,再次替東方辰抹身。
值班太醫火速趕到,他謹慎認真地給東方曦凌栓查診斷,最後稟告,」啟稟皇上,小皇子喉嚨進了污水,積在脾肺,微臣得立刻把它排出來!」
好,快!」東方辰起身讓位。
太醫兩手輕輕按在東方曦凌小胸膛上,抓到準確位置,力度適中地壓按著,不久,伴隨幾聲咳嗽,污水從東方曦凌口中吐出口確定所有污水已經排出,太醫用熱毛巾給東方曦凌擦去身上的污跡,又給東方曦凌痱腫的小腳板消毒敷藥,一切動作完畢後,再次做出匯報,「皇上,小皇子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那他因何還沒醒來?」東方辰望著雙目緊閉、臉色有點蒼白的小人兒,憂心忡忡地問。
小皇子失足落水之前,應該經過一段時間的急促奔跑,情緒激動,又被濁水咽到,身體一時支撐不住便昏睡過去,這屬正常情況。皇上無需擔心,小皇手明天早上會如常醒來。」
東方辰高高懸起的心總算踏實了此,再度於床坐下,拉起被子準備替東方曦凌蓋上,卻聞東方曦凌嘴裡發出不低的呢喃」父皇壞壞,竟然讓別的女人弄髒我們的床,還把凌兒抱到其他地方睡,凌兒不要父皇了!母后,您在哪裡,快帶走凌兒。月華姐姐說的對,父皇不要母后,也不要凌兒了!」
在場的人紛紛側抽一口氣,東方辰更是懼惱無比,羞憤地瞪了月華一眼
月華則滿懷恍悔,想不到自己方才一時憤怒而說的話,會讓東方曦凌記在心裡,甚至連昏迷中還想著。
皇上,既然小皇子沒事了,您也無需再擔心,快換下這身濕衣,泡個熱水浴吧。」楊德芙稍微上前,對東方辰體貼講道。
東方辰冷眼望她,想起一切皆由她而起,不由氣打一處來,出聲叱喝,下去!」皇上」
通通出去!」東方辰繼續遣退其他人。
太醫見狀,識時務地時眾人說了一句,大家都退下吧,讓皇上和小皇子好好休息!」說完,對東方辰鞠身一拜,先行告退。
其他宮奴也紛紛拜辭,楊德芙心中縱使萬般不甘和不忿,卻也只好無奈離去。月華繼續呆了一炷香工夫,是最後一個離開!
鬧哄哄的室內逐漸安靜了下來,東方辰維持著同樣的坐姿,視線一直鎖在東方曦凌身上,徹夜不眠,
這天早上,寧菱又是從噩夢中驚醒。她雙眸圓睜,定定仰望著頭頂的藍色慢帳,滿懷愁思。
這到底是心靈感應呢,或只是單飩的一場夢?這次的夢,似乎比上次更揪心,她見到東方曦凌渾身濕透,滿面淚水,哭喊著要自己,不要父皇,還說什麼父皇好壞,整個人好不淒慘。
來蘄國已有半個餘月,享受到貴賓的待遇,日子過得非常自在。然而,她總是無法敞開心扉,內心隱約有樣東西牽絆著,她知道,那是記桂,是對兒子的思念。
哎,應該怎麼辦?難道真的不回去,一輩子都住在這裡?東方辰懷疑自己,那也只是東方辰的錯,兒子是無辜的,不該扔下他才對,就算要徹底離開也該帶上兒子!
寧菱幽幽低歎,伸手來到高高隆起的腹部,心中暗下決定:等女兒出生後,她一定要回去曄鄲皇朝一趟,無論如何也要把兒子帶來身邊!!
夫人,您醒了?」剛從外面走進的宮女,發現寧菱睜眼躺在床上,連忙恭敬地問候!
寧菱稍微側臉,對她微笑,繼而彎腰坐起。
夫人,小心!」宮女趕緊靠近來,扶住寧菱,然後替她更衣梳洗,帶她走出寢房。
寧菱剛用過早膳,便見蘄昕突然駕臨,身後還跟著一名太醫。由於他與寧菱講過不必行禮,因此寧菱只是對他頜首問候。
蘄昕溫柔依舊,笑著說道,『程太醫是皇宮出名的婦科太醫,我和他商量過,為了確保你胎兒的正常誕生,程太醫需要給你驗驗血。」驗血?古代也有這玩意?寧菱怔住口
你之前中過毒,雖然後來治好了,但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還是需要仔細檢查一下,希望你別怪我多事。」蘄昕繼續解釋。
寧菱內心頓生感激,搖了搖頭「殿下待我這般的好,我豈有責怪之意,一切就照殿下意思去做!」
接下來,太醫安頓寧菱坐好,從小箝包中取出一枚銀針,刺破寧菱的手指,讓她的血滴進玉碗中,達到一定量度後,才為寧菱包紮好小破……
太醫先行告退,蘄昕繼續留下,像平時那樣與寧菱閒聊」近幾天感覺如何,一切安好?」
除了有點悶,一切尚可!」寧菱嫣然一笑。
悶?」
寧菱笑容忽然凝住,遲疑地問,我想出宮走走,可以嗎」,
你現在這個樣子,行嗎?」
主要小心一點應該沒問題!」
蘄昕沉吟片刻,最後贊同,「那好,你來這裡這麼久,我還沒帶你遊玩過,我盡快安排一下!
蘄昕,謝謝你!」寧菱笑靨重開。
看著她發亮的絕色容顏,蘄昕有了瞬間的呆愣,清醒之後想起正事,於是告辭,我還有事情要忙,要先走了,出宮那事,我會安排的。」
好,你快去吧。」寧菱以為他公事繁忙,便不做挽留。
蘄昕又是一番叮囑,在她的相送之下,出了她的居所,回到自己的寢宮
等候多時的貼身侍衛劉英傑連忙迎向他「殿下,程太醫剛才已將賽夫人的血送來,屬下把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
蘄昕點頭,隨他一起來到人跡罕至的偏廳,在一張桌子前停下。
桌面擺放著兩隻玉碗,分別乘著寧菱和蘭皇后的血。原來,劉英傑所謂的驗證寧菱是否公主身份的方法,是滴血認親!
望著玉碗裡的兩種不同鮮血,蘄昕有了片刻的猶豫,經劉英傑再次催促後,他才端起其中一碗,把血滴進另一隻碗,很快的,兩種血液混融在一起」,
儘管猜到結果如此,可是到了真正確認的時候,蔣聽仍免不住大感震撼
劉英傑同樣驚訝異常,結結巴巴地道出,「殿下,她」,她真的是菱公瘴」
蘄昕不語,又從腰間取出隨身所帶的短匕首,往自己手指一刺,鮮血直冒,流向碗中。可惜,他等了許久也沒看到他的血能融合進去。
殿下,既然她是菱公主,那我們該怎麼辦?」劉英傑突然又道。
怎麼辦?或許,把事實告知父皇和母后,讓他們一家團圓!」蘄昕低喃,視線依舊盯著五碗裡面的情況。
劉英傑同樣不知所措。他對蘄國忠心耿耿,本該贊同蘄昕的想法,讓皇上的血脈認宗歸祖,但他對蘄昕更加忠誠,他擔心,萬一菱公主恢復身份之後,蘄昕繼承皇位有所變化。
英傑,你認為呢?」蘄昕問他。
利英傑想了想,不答,反問,「殿下,您對菱公主她,「有無異樣感覺?」
蘄昕聽他驀然這樣問,不由愣了愣。
屬下跟隨殿下這麼久,從沒見過殿下對那個女子正眼相看,惟獨對她,「殿下多番破例!」劉英傑一邊說,一邊留意蘄昕,「殿下,如果您能與菱公主一起,您說」
你意思是指」,蘄昕由於驚詫,瞪大眼睛,提高嗓音。
劉英傑迅速跪下,怯怯地道,屬下以為殿下對菱公主有某種感覺,心想殿下若與菱公主成親,那麼殿下既能順理成章地繼續皇位,還可讓皇上皇后娘娘認回親骨肉!簡直雙喜臨門口,
雙喜臨門?蘄昕反覆暗念著這幾個字,吩咐劉英傑起來,自己在旁邊的大椅坐下,再次陷入深思。
劉英傑悄悄來到他的身邊,一直默視著他,內心同樣是千殍萬纓,久久無法化開」
剛昨天看到親們擦掌磨拳,地痛罵辰,紫好擔心,不禁為辰捏了一把冷汗。其實,怎麼說呢,如果站在辰的立場,站在那個朝代來看,這樣的辰並非十分可惡。正如他所說,他不是聖人,他有七恃六欲。他不清楚菱失蹤的真正原因,不知道菱現在的情況,他甚至認為菱已經死了。他覺得,菱如果沒死,應該回來找他,而非「繼續跟顯在一起」。紫塑造的辰,並非完美之人,正因為他只是普通人,他有缺點,故他要像我們平凡人一樣,承受和經歷喜怒哀樂甚至痛苦。希望親們給他一次機會,原諒他這次的糊塗哦。不過呢,儘管這次的「出軌被兒子撞破,但他心生邪念是不可抹滅的事實,因此他還是會為他的耐不住寂寞而付出代價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