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走火入魔。」太后歎了口氣,將略顯了蒼老的手覆在司徒緒的額頭上說,「他是……雪狐之毒攻入心肺了……」
「雪狐……」釋嵐愣了一下,腦海中瞬間閃過曾經看過的古書上面所記載的文字。
雪狐,乃千年靈獸,非同一般的白色狐狸,眼睛火紅,血帶巨毒,倘若可以承受的住它的毒,便可醫治百病,甚至強身健體,司徒緒便是用了這個方法。
但是承受雪狐之血的過程是嫉妒痛苦的,如同收到炮烙之行,想到這裡,釋嵐便不由的倒抽了口氣,沒有想到看似單純的司徒緒竟然忍受過如此的痛苦。
訣「好了,嵐兒,把雪蓮給緒兒吃了。」太后歎口氣,本想在多坐一會,但是有個公公忽然進來,不知道在太后耳邊說了些什麼,使得太后臉色一正,馬上跟著公公出去了,只是再回頭之際,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司徒緒,可以看得出,她依舊是放不下心。
「皇后娘娘,需要奴婢們做些什麼嗎?」這些新來伺候的侍女看到釋嵐緊皺的眉頭,似乎也頗為擔憂,其實她們是很喜歡這個皇后娘娘的,因為她向來沒有架子,雖然相處不長,但是足以讓她們和這皇后的關係拉近不少。
「先給本宮弄點水來。」釋嵐冷靜的說著,在侍女應聲離開之後,釋嵐便轉到了司徒緒的身邊,將他的頭放在自己的懷中,指尖輕柔的為他撥開髮絲,望著他蒼白的臉,釋嵐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湓這個男人真是笨的可以了,明明知道運功是多麼危險的事情,但是還鋌而走險,這要她以後如何面對這個男人呢。
望著手上的雪蓮,她咬了下唇瓣。
「已經沒時間去顧及這東西的味道了,況且本來就是甜的,傻瓜……生吃了哦。」釋嵐似是在哄著小孩子一樣說著,而後毅然將雪蓮放在了自己的口中開始咀嚼,雖然她知道向來愛乾淨,不喜歡別人碰觸的司徒緒要是知道經她咀嚼後將雪蓮給他的話,還不知道會蹦成什麼樣子。
自己想想都有些受不了,然而此時此刻,卻已經沒有時間去顧及這種事情了,要怪,就只能怪司徒緒自己沒法吃東西吧……
釋嵐歎口氣,又咬了一口,待基本處理完後,她接過侍女送來的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給人餵藥材,如果是別人的話,或許根本就做不到。
釋嵐咬牙,毅然將唇貼附在了司徒緒的唇上,柔軟的碰觸讓釋嵐的臉上浮現了些許的紅潤,同時也責怪自己竟然會在這麼重要的時候去遐想一些其他的事情,當真是討打了。
失去意識的司徒緒倒是聽話,在溫水的輕送下,將冰山雪蓮嚥入口中,只是在吞下的一瞬,略微蹙了下眉頭。
釋嵐放下碗,趴伏在司徒緒的身上,著實有些累了,因為不久前的自己也是剛從鬼門關走出,因此現在同司徒緒一樣,想要睡上一覺。
想著想著,釋嵐的眼睛便開始有些迷離了,不自覺間竟然握住了司徒緒那冰冷的手,似乎是只有這樣才會感覺到安心。
就這樣持續了不知多久,被釋嵐抓住的手似乎有了些動作,指尖略微的抬起,而後摩挲了下釋嵐的手掌,似乎在確定這緊緊抓著自己手的到底是什麼。
「啊……」司徒緒皺緊了眉,努力的想要睜開雙眼,但是身體卻襲來了一陣讓人窒息的劇痛。
忽而看到了趴伏在自己胸口處的釋嵐,讓司徒緒略微有些愣住,動了動身子想要從她身邊躲開,奈何無論如何也無法動彈。
「看著很輕實則很重的女人……」司徒緒笑聲的低估,卻沒有等來釋嵐的戲弄,看來釋嵐真的已經睡的很熟了,天打雷不動。
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有仔細看過這個女人,細長的睫毛下有著一張無比安靜的臉,似是一朵出水的蓮花,倘若她不露出那種邪邪的壞笑,當真會讓他以為這個女子是仙女下凡。
雖然本性足以和魔鬼相匹配。
當司徒緒的視線落入到釋嵐略微張開的小嘴後,竟有了一些輕微的失神,淡淡的粉色勾動著他的心,讓他胸口處的跳動劇烈了一些,不免回憶起了在馬上時那纏綿的吻。
「唔……」正當這時,釋嵐似乎被司徒緒的悶哼所吵醒,搖動著迷離的眸子,用力的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樣子煞是可愛。
這是司徒緒第一次看到釋嵐醒來的樣子,上一次在大婚的第二天,這小丫頭竟然就這樣丟下他直接走了,想起來還是會一肚子火。
司徒緒忽然好想想起了什麼,毫不猶豫的捧住了她溫熱的臉頰,望著她清澈的藍眸問,「瘋女人,身體的毒……出去了嗎?」
司徒緒邊說著,便將釋嵐的手臂拉過,仔細的檢查,由於不放心,還轉而去看另一隻胳膊。
「你在看什麼。」釋嵐皺緊眉頭將手臂收回,眸子一閃便難得正經的望著司徒緒說,「司徒緒,為什麼要這麼做。」
司徒緒微愣,似乎是有些不大明白她的意思。
釋嵐有些煩躁了,忽然咬住牙將司徒緒推到,而後橫跨在了司徒緒的身上,纖細的雙手牢牢握住司徒緒的腕子說,「告訴我司徒緒,為什麼要拼了命的救我?」
司徒緒的唇瓣微微有些開啟,沒有說任何一個字,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釋嵐直到垂下眼眸……
「即使你這麼問……我也……」——
今天兔子更少點,兔子又輸液了,似乎是發炎了,啊啊,兔子的兩隻小手啊,快被紅色的針孔扎滿了,這是我虐了洛娃子的代價嗎?悲劇啊……話說最近感冒的親很多,注意保護身體啊,兔子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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