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嵐有些煩躁了,忽然咬住牙將司徒緒推到,而後橫跨在了司徒緒的身上,纖細的雙手牢牢握住司徒緒的腕子說,「告訴我司徒緒,為什麼要拼了命的救我?」
司徒緒的唇瓣微微有些開啟,沒有說任何一個字,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釋嵐直到垂下眼眸……
「誰知道呢……只是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這麼做了。」司徒緒淺聲的說著,可是臉頰浮上的紅暈似是在訴說著一種飄渺的東西,讓跨在他身上的釋嵐也略微有些愣住,可是在下一瞬間,釋嵐卻忽然感受到一個力道滑到了自己的身後,使她就這樣貼在了司徒緒的胸口處,溫軟的聲音自耳畔襲來,淡淡的,輕輕的。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聽話的跟我回來……而且,是不是親口喂得雪蓮……」
訣簡單的一句話,讓釋嵐的臉色更加的紅通,似乎再讓他這麼說下去,就連冒煙的可能都會產生。
「我只是累了,想回來休息一下,而且……是母后要我餵你的。」釋嵐故作冷漠的說,想要從司徒緒的身上起來,可是卻被司徒緒抓的更緊,讓她離他的距離更加的近。
「既然休息,那為何還要起來。」司徒緒輕聲哼笑,翻了個身將釋嵐壓在下面,雙手從釋嵐的肩下滑走,使得釋嵐完全的躺在了他的臂彎之下,只要他稍加用力,便會讓釋嵐完全的貼在司徒緒的身上。
湓「司徒緒,你……」釋嵐略顯驚慌的叫著,可是司徒緒卻深深的凝望著眼前的女人說,「吶……朕的皇后,你是不是應當稱呼朕為陛下,或者說……想親熱的稱呼朕為緒呢。」
「誰管你那肉麻的稱呼啊。」釋嵐蹙起眉頭想要起身,奈何因為方纔的運功導致自己的身體癱軟無比,根本就使不上力氣。
「那就……」司徒緒想了想,指尖滑向釋嵐的發中,將她的頭向下輕輕按動了些許,直到唇瓣與唇瓣有了淡淡的貼合,「那就讓朕看看……朕的皇后方才是怎麼給朕喂的雪蓮……」
「啊……」釋嵐美眸一轉,似乎沒有表現出司徒緒所以為的那種嬌羞,反而伸出雙手搭放在司徒緒的胸口說,「陛下莫不是想與臣妾親熱親熱,只是不好意思說?」
「你——!」釋嵐的一句話,徹底讓司徒緒剛剛挑起的炙熱瞬間熄了火,眸中多了很多難以置信,眉頭一皺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不討喜!朕遲早要廢了你!」
釋嵐冷哼,眼睛瞇成一字型,指尖在司徒緒的胸口處畫著圈圈,「可是陛下在回到這裡之前,不是已經要廢了臣妾了嗎?臣妾早就做好準備了……」
「你……聽到了啊……」司徒緒不知怎麼,好像有些尷尬,可是按照平時的他,一定毫不猶豫將要廢了她的話重新說一遍,更加不會在乎她是怎麼想的,或者她會不會難過,這次為什麼……
「嗯,聽到了。」釋嵐轉過眸子,透露了些許的暗淡,也並沒有掩飾,只是輕聲的說了句,「剛聽到的時候,有些難受。」
「……」司徒緒愣了一下,似乎是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而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在輕鬆之餘多了些凝重,「朕只是……」
「不過。」釋嵐忽然勾唇膽小,打斷了司徒緒的話,「不過,臣妾想通了,反正陛下也不喜歡臣妾,臣妾在這裡呆著也是礙事,乾脆回山上清修好了,不過陛下要答應臣妾,讓臣妾挖挖皇宮裡的草藥再走……」
司徒緒聽完,先是有些震驚,絕美的眸中閃出了極度的不悅,很意外的他將釋嵐從身上推下去,甚至氣的臉頰都有些顫抖。
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就不會求他留下她嗎?!天下哪有這樣的女人,哪有這樣的皇后!!!!
「對你來說,朕就這麼不重要嗎?」司徒緒莫名的丟著了一句話,根本就顧不得身體的癱軟,勉強的撐起身子向外走去,身後的釋嵐本想叫住他,細長的指尖也伸到空中卻在快要碰到他的時候停在了那裡。
司徒緒是什麼意思……
釋嵐感到有些茫然,心中不停的縈繞著方才司徒緒的話。
對你來說,朕就這麼不重要嗎?
釋嵐收回手,將身體攢成一團,輕輕的滑入身下的被子中,連頭都遮住,徹底讓黑色席捲了自己,在這極度安靜的狀態下,釋嵐沉默了。
怎麼會不重要呢……從第一次見到開始,這種事情……就早就知道了……
而離開了錦龍宮的司徒緒似乎並沒有先前的那種激動的氣氛,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席上心間,單手支在紅柱上,眼睛低垂著卻失了神。
其實他依舊是不明白自己為何要說出那樣的話,只知道剛才真的有些忍不住想要發火。
「或許是因為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無視過吧……」司徒緒笑聲的喃喃自語,可是還是如何也理不順,甚至還有意無意的向後望去,怕趁著他不注意,那個瘋女人再度消失在宮裡。
她是當真想要離開這裡嗎?她是當真很反感和他在一起嗎?她是當真想要他廢了她嗎?
既然這樣的話……
司徒緒咬住牙,將身上的衣服拉了拉,跨步向著御書房走去,只是臉上的寒霜愈發的濃烈,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
「既然那麼想要朕廢後,那麼朕……就如了你的意。」
隨著司徒緒的最後一句話,餘下的聲音淺淺的漂浮在空中,撩動了一切的寂靜……——
據說大家迫不及待的想看洛吟和樂兒的番外了,嘿嘿,是這樣嗎~?那麼咱麼可愛的南宮寶寶要不要出場捏~看看咱們南宮爸爸怎麼接生,哈哈哈,邪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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