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妖嬈,充溢在滿室情慾的世界裡,徒增一分瑰麗的漣漪。
錦瀧看似無情的攻城略地,不過幾個呼吸間的功夫,便將南宮纖塵剝了個乾乾淨淨。原本藏在她懷中的干裡,更是被他無情的扔到牆上撞暈了過去,可恰的千里,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潔白無瑕的肌膚宛若天人,暗淡的光線下,南宮纖塵宛若雪山上盛開的蓮花一般,顫顫巍巍的搖曳,卻又桀驁的昂揚著不屈。
錦瀧盯著面前這幾乎堪稱完美的身體,喉頭滾動,險些忘記了呼吸,他喘了喘氣,哽咽著:「塵……你好美……
美,美到了極致,哪怕他碰過的女人猶如過江之卿,可是也從沒見過她這麼美的,美得讓人窒息,有那麼一刻,他顫抖得不敢伸出手去碰她,似乎就那麼一碰也會打破這樣的美麗一般。
他以為他算是身經百戰了,曾經還不屑的笑話過哪些懵懂少年,沾了女人的身子還會瑟瑟發抖,碰碰女人的手指都激動半天,可如今的他,何嘗不是一個懵懂的少年,只是用指尖感覺到她滑若凝脂的肌膚而已,居然連靈魂也像被閃電擊中一般竟是禁不住的顫抖。
南宮纖塵久久感覺不到錦泥的行動,疑惑的睜開眼就看見一臉茫然的錦瀧,他的眼神炙熱盯著的地方卻正是自己私密的地方,她一陣窘迫,紅著臉嬌叱道:「你要做什麼就快做,故意拖延時間存心要羞辱我是嗎?」
錦瀧一愣,這才回過身來,收起眼中的驚艷,腦海裡想起了她那個「男人」,頓時火氣上湧將身子沉沉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兩具火熱的身體碰觸到一起,兩人都是止不住的一顫。錦瀧低咒一聲」該死」,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只是碰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就產生這種青澀少年的反應。
南宮纖塵也是越發的臉紅,雖然閉著眼睛搖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可是一顆心還是劇烈的跳動著,她咬緊下唇,用疼痛提醒自己,他現在是在羞辱自已。
「蠢女人!我要你付出代價!」錦瀧壓抑著情慾低吼一聲,不再猶豫,大手順著完美的曲線往下滑,從臉龐到脖頸,翻過胸前致命的柔軟山峰,再順流而下,直到指尖觸碰到最為神秘的地帶他才稍稍停頓了一下。
「你………」南宮纖塵羞憤難當,一雙眼睛瀰漫著水汽,被咬住的下唇已經浸出血來,瞳孔一陣收縮,感覺到身下停著的手再次行動了起來。
錦浣伸出兩個手指向前,感覺到那道天然的屏障,心,為之一顫,再看向南宮纖塵的面,那眼角墜著的是晶瑩刎透的淚。
沒有酒,卻醉了屋子裡兩個人的心。
他伸出舌頭,舔過她的臉頰,將她落下的淚水含進口中,鹹澀的味道衝擊著人所有的感官,腦海裡突然閃現出一直音繞在靈魂深處的情景,百年迷霧中,曾經有一個女孩兒對著他說:「姐姐,你要好好活著!」姐姐……」
他不是她的姐姐,可是她卻用生命換了他的存活,那時的她,肆無忌憚的闖進了一個少年的心中,他曾指天立誓,這輩子,非她不娶!
可是,他違背了誓言,他愛上了身下這個倔強而建議的女人!首發
想到這裡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坐起身,對著門口的方向,思緒飄遠,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矛盾的光芒。
許久之後,南宮纖塵睜開眼,就看見茫然看著門口方向的錦瀧。
「還記得我給你講過的故事嗎?那個在百年迷霧中救過我的女孩兒,那時我立下了誓言,這輩子,只會取她,可如,錦瀧莞爾一笑,笑容綻放到一半,卻突然變成了苦澀,「可是,當皇上將你指婚給我的時候,我竟然傻傻的忘記了曾經的誓言,可笑吧?也許,不是我傻,只是我愛上了除了她的別人「……你!」
你……
這個字帶著顫音,迴盪在屋子裡,讓人的靈魂跟著顫動不安。
南宮纖塵心中掀起了驚濤巨浪,別人不知道,可是她卻是清楚的啊,那個女孩兒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他魂牽夢繞的女人不是別人,只是自己,這樣的他,讓她不禁泛起了一絲愧疚,他的情,她還不起。
「錦沁「南宮纖塵哽咽著出聲,突然忘記了剛才他對她的壞,目光中的怒氣只一瞬就消失了乾淨。
「女人!你聽清楚,我只說一次,一次!」錦瀧轉過頭,咬牙低吼:」我愛你,愛有多深,不甘就有多深!不過以後,我不會再愛你了,既然你愛的不是我,我便不會強求,我會放手讓你去尋找自己的幸福。我也有我要守護的人,沒了你,我就只會守護著她!」
「守護她……」南宮纖塵心中的說不出的感覺,忍不住抬起頭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就是她,你會怎樣,還能放開手讓我走嗎?」
錦瀧回頭,盯著她的眼睛,許久之後,他仰頭笑了,笑聲裡夾雜著顫抖,他笑道:「不可能,你怎麼會是她?老天不會這麼耍我,若是我錦瀧這輩子牽杜的兩個女人都是你,那我是不是太悲慘了?」
看著這樣的笑,南宮纖塵險些迷失在那笑容裡的恐懼中,他是錦瀧啊,從來不知道恐慎為何物的錦瀧,他的恐懼,讓人有多心疼?她舔了舔乾澀的唇,閉上眼,眼淚依舊氾濫,突然,她想要開口告訴他這一切,長痛不如短痛,讓他窮盡一生去守著一個不存在的人,不如讓他一次痛到極致,也計將來他還有重新找到希望的時候。
下定了決心,南宮纖塵睜開眼,剛要開口,門外邊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王爺、王爺!」
是印河的聲音!聽見這個聲音,錦瀧面色突然一沉,印河是他最得力的屬下,有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的穩重,何時見他這麼慌張過。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不遲疑,大手一揮,用一方錦被蓋住南宮纖塵的身體,人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了門外。
「發生了什麼事?」錦瀧關上門,對上滿臉焦急的印河。
印河看了看房門裡面,皺眉道:「王爺不是讓我們去解決塵姑娘等的那個男人嗎?我們的確在閩家日宅等到了那個男人,不過……」
「不過什麼?」錦瀧對他的吞吞吐吐有些不滿。
「不過依屬下之見,那人不可能是塵姑娘所愛之人。因為那個男人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少年而已,比塵姑娘年紀還小些,怎麼看他們都不可能是那種關係。屬下擔心王爺衝動之下傷害到塵姑娘,所以這才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印河說完,還不著痕跡的往門內看了一眼,似乎想確定南宮纖塵的安危一般,只可惜緊閉的房門擋住了他所有的視線。!!一個少年而孫,「!錦瀧低吟著,眼中閃爍著矛盾的光芒,既疑感又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那現在那個少年在哪裡?」
「那少年功夫不弱,如果不是遇上我們恐怕沒人能攔下他,屬下也是動用了十幾個精英才勉強將他拿下,現在已經將他,請,進了王府的編房,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娃。」
印河想到剛才的一場苦戰,依舊心有餘悸,年紀輕輕的少年,做事果斷,手段狠辣,功夫也是一流,這樣的人放在哪裡也是個天才,若能為己所用必然是一大助力。!」恩,先安頓好他,好生款待,我隨後就來。」錦瀧吩咐完,再一次拉開房門走了進去,只是這一次步子顯得輕鬆了很多。
剛進屋,就見虛弱的南宮纖塵在用僅存的一點力氣穿衣服,剛才門外兩人的對話她已經聽見了,那人一定是決兒,她的決兒,八年不見了,如今的他不知長成了什麼模樣,想到這裡,她有著急了幾分,一激動,剛剛費盡力氣才拿起的衣服再一次滑落在地。她也顧不上自已的身體情況,彎腰就去栓,沒料到她這一動,整個人就往床下跌去。
「果然是個蠢女人!」錦瀧是徹底對她無語,不過卻仍然無限溫柔的將她接住,小心的將她放在床上,幾斥道:「都這樣了,還不懂得照顧自已的身體嗎?要等到真的死了,你才知道珍惜嗎?就你這樣,還沒見到那個少年,恐怕就已經累死了!」
雖然知道那少年不是她喜歡的人,可是見她這樣不要命的去見那個少年,他還是忍不住的吃味,連帶的語氣也冰冷了不少。
「好,好,我是蠢女人行了吧,要怎麼說都隨你,快帶我去見他好不好,求你了。」南宮纖塵一著急,連最在意的尊嚴都放下了。
「你」」「,錦泥眸子一沉,火氣又突然升起,一把就將她抓在了懷中,吼道:「那麼想見他?好,我馬上帶你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個什麼人,能將你迷成這樣!該死的!!!他怎麼就比不上一個少年來得重要。
抱著懷中心愛的女人,長髮和未完全裹緊的綢衣隨著他大步往前走帶起的風兒飄舞不覺,兩人在院子裡急行,宛若一道亮麗的風景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