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龍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吃醋
    一輪紅日穿透雲層從山巔升起,一縷縷金光肆無忌憚的瀰漫開去,將整個天地都染上一層瑰麗的色彩。

    凌霄閣賭場後面的貴賓院子裡,一抹挺挨的身影站在院中,被陽光拉長的身影搖曳在青石的地面上,無由的給人以一神孤傲的感覺。

    印河和劉伯走進院中,就看見錦瀧站在院中的柳襯下滿臉調悵,許是這樣站了一個晚上,他長而翹的睫毛上墜了此細密的露珠,看上去晶瑩別透,這樣俊美的人,只應天上有,若是天下的女人們見了,會更加為之瘋狂吧。

    「王爺,您這如「」,印河心中感歎,走近一些站在他的身旁。一旁的劉伯也是個明白人,知道二人有話說,便將手中的早點放下之後就出了院門,臨走之時不忘細心的將院門關緊。

    「閩家的事調查清楚了嗎?「錦瀧緩緩回頭不答反問,睫毛上的露珠順著他的動作滑下,在空中留下一道美麗的亮線。

    「嗯。「印河點點頭,「昨日屬下連夜召集凌霄閣中所有人馬,動用了一切關係終於查出了一點門道。」

    「說!」錦瀧冷冷的開口,眸子陰寒無比,他可不認為南宮纖塵出現在閩家舊宅是一個巧合,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東西,他瞭解南宮纖塵,能讓這個鐵血一般的女人變得脆弱不堪的,必定是她刻骨銘心的記憶。月中文首發文字版

    「王爺還記得上次塵姑娘讓我們幫忙找的人嗎?」

    「閩決?」錦瀧呢喃出這兩個字,眉頭深鎖了起來。

    「對,那個閩決就是閩家現在還活著的唯一一人。!」印河點點頭,終於開始緩緩的訴說一切。

    「八年前,閩家也算是隋城裡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因為是一個江湖門派,所以閩家上下盡皆習武,幾百年來又積累了比較強悍的實力,因此閩家在方圓千里之內的影響力也是驚人的。不過八年前的一個晚上,閩家滿門被誅,唯一逃脫的就是閩家的兩位小姐和一位少爺。」!!那閩家少爺就是閩決?」錦瀧挑眉,目光深邃無比,像是想起了什麼,他頓了頓道:「你說閩決是閩家僅存的人,那另外兩位逃走的小姐呢?」

    印河何等聰明,而且跟了錦瀧那麼多年,自然一眼就知道錦瀧在想什麼,「王爺是懷疑塵姑娘就是那兩位小姐之一,對嗎?屬下也曾這樣懷疑,所以專門仔細的找人求證過,塵姑娘為風國南國侯爺府的千金,這些年除了鳴行山和風國京城並沒有到過其他地方,而閩家的那兩個小蛆也死在了雲大將軍府,斷然不可能和塵姑娘扯上關係。」

    「雲大將軍府?這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你從頭到尾說清楚!」錦瀧微微的踱著步子,晨光灑在他的臉上,金黃上的面部輪廓周圍泛起一拳容貌的細線,將他凌厲的輪廓勾勒得柔和了幾分。

    「是,王爺。」印河拱了拱手,接著說:「據說閩家有一傳家之寶綠意,綠意是一塊綠色的玉,相傳其中蘊含了巨大的力量,能庇佑閩家千秋萬,是以閡家將其視為代代相傳的寶物,不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閩家也因此而遭到了滅門之災。」

    「綠意,綠色的玉「」」,錦瀧低眉沉吟,心跳卻止不住的開始加快,募的抬起頭來,他激動的吼道:「難道那綠意便如「」,

    「龍鱗!對,那綠意就是我們在尋找的第七塊龍鱗。」印河也是兩眼放光,語氣瞬間輕快了不少。

    「從風國搶來一塊,喪屍山洞中找到一塊,雲大將軍府後山尋得一塊,塵姑娘從藥王山莊帶回一塊,我們手中本來有一塊,再加上岳瓊手中握有一塊,眼下的這塊龍鱗就是我們要找的最後一塊了!!」

    十幾年的辛苦尋找,終於離目標只有一步之遙,任誰也會止不住的心潮澎湃吧。

    「不迅「既然陀羅門滅了閩家滿門,那最後這塊龍鱗不就落入了陀羅門的手中?」剛才舒展開的眉頭再一次擰緊了,錦泥盯著印河面色沉重,若是龍鱗落入了陀羅門的手中要想得到就無比因難了。

    印河似乎早知道他會有些一問,邁著關子笑了笑,道:「這個王爺請放心,許是上天眷顧我們,那最後的龍鱗並沒有落入陀羅門的手中。當年閩家老爺子不知用了什麼辦法將龍鱗藏了起來,陀羅門的人找遍了閩家各個角落都沒有發現龍鱗的影子。」首發

    空氣中瀰散著凝重的氛困,很久很久,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都是滿臉的沉重,若是連陀羅門找了那麼多年都沒有找到,那他們找到的希望也就不大了。

    正當兩人沉思的時候,房門突然拉開,南宮纖塵從房中跌趺撞撞的走了出來。經過一晚的休息,她總算有了一絲休力,可是身體卻仍然很虛弱,一張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有消息了嗎?閩家舊宅有人來找我嗎?」南宮纖塵一開口便是氣喘吁吁,只一句話而已,卻險些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錦瀧一見,心中頓時火大,幾個大步就走到她面前講她擁進懷中,語氣不善可是動作卻溫柔無比,低咒道:「蠢女人!為了那個男人,你連命都不顧了嗎?」

    「男人?」南宮纖塵疑惑了一下,隨即又釋然了,的確,八年過去,曾經的小男孩兒也一定成了頂天立地的男人了吧。想到這裡,她嘴角不自覺的就瀰漫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這樣的笑,燦爛無比,比天邊璀璨的晨光還要徇麗幾分。

    可是……這樣的笑,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那個該死的男人!

    錦浣瞳孔一陣緊縮,握著南宮纖塵肩膀的手突然一緊,他轉頭沖印河的方向,眼中殺意頓起。

    「王爺……」印河哽咽著,跟了錦瀧多年,兩人之間的默契自然不在話下,錦瀧這一眼其中的意思,他自然也明白,是要他在那個男人尋來以前將他殺掉!

    不過「」,他從沒看見過這樣的王爺,不問任何理由的要殺一個人。以前的他,雖然冷酷,卻不是一般的庸主,他殺的人,都是該死的人!

    難道,情到深處的時候,果真是容不下任何沙子嗎?哪怕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憤,也只要相守?

    「還愣著幹什麼?」錦瀧低吼,印河嚇得後退了兩步,趕緊道了別轉身離開。

    南宮纖塵怔了怔,心細如塵的她自然不難發現兩人之間的眉目穿意,頓時驚恐起來,不住的掙扎,吼道:「你幹什麼,你不能那麼做,……不能!你敢動他我做鬼也不放過你!不要,不能」「……你不能那麼做……

    她越是掙扎越是反抗,便越是讓錦瀧眼中的怒火更加旺盛,錦瀧低咒一聲,一把將她抗在肩膀上,幾個大步就闖進了房中,粗魯的將她扔到床上,南宮纖塵還沒反應過來,只見一具滾燙的身子猛地壓了下來。

    「錦、瀧!你做什麼?「南宮纖塵驚恐的吼出聲,不住的掙扎,可是如今的她哪裡還能有力氣和他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瘋了一般的錦瀧伸出兩隻大手開始無情的撕扯她的衣衫。

    長衫嘶裂成一片一片,飛舞到空中,輕盈而帶著無止境的哀傷口

    「蠢女人!我要你付出代價!怎麼,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見那個男人嗎?你害怕嗎?可是他在哪裡?他能馬上衝到這裡來救你嗎?」錦瀧紅了雙眼,眉間的生死痣因為他情緒的激動而隨著脈搏跳動,看上去異常的猙獰。

    錦瀧兩手一抓,將南宮纖塵胸前僅有的遮掩物扯了下來,大手一拋,紅色的肚兜便戈過一道徇麗的弧線最終無奈的落在地上。

    「錦瀧!你是瘋了嗎?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南宮纖塵既憤怒又羞澀,從小到大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給男人這麼看過,如今面對錦瀧莫名其妙的動作,她卻只有含淚指責而已。

    錦澆咬牙,微微抬起頭與她對視著,壓抑著情慾的低吼:「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做那個男人想做的事!你都是我的准王妃了,那我們提前入了洞房又有什麼關係?」

    殘酷的話從他的口中吐出,連自己也覺得震驚,他玩過的女人不少,可是卻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用過強,太多的女人脫光衣服往他的床上去,早已經讓他麻木,可是身下這個女人,卻一次次的挑動了他的心弦,到如今,只一個眼神也能將他的情緒挑起,就像現在,因為她對那個男人的思念,讓彷彿要死了一般,心臟生生的撕裂的痛!

    「女人「」為何你思念的不能是我「江這句話,錦瀧是哽咽著出口,聲音很小,小到連他自己也聽不見。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項之間,嗅著她髮絲上的清香,如癡如醉,眼中卻是無奈的哀傷。

    南宮纖塵又羞又怒,眼睜睜看著錦瀧的頭從頸項間往上移動,一寸一寸,從他口中吐出的灼熱氣息彷彿一顆火種,每到一處就肆虐一處,從脖子往上一直到眉心處,只要他雙唇行過的地方,就留下炙熱一片,滾燙入心底,讓靈魂也為之顫動。

    她說不出那種感覺,明明心中是恨的不甘的想要他離開停下的,可是心中似乎有那麼一處,帶著希翼的渴求,渴求他繼續下去。

    這樣矛盾的感覺讓她的道德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無奈,她只有擠出滾燙的淚水來反抗這一切。

    「好,「」隨便你怎麼樣,只要……,……只要你放過他,「她閉上眼,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聲音哽咽而迷茫。

    錦瀧動作突然一滯,怔了怔,隨即仰頭笑了起來,笑聲猖狂而帶著濃郁的痛,「哈哈…哈哈……,「女人,你夠狠!寧願犧牲自已也要保他平安?哈哈…………哈哈」,……這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我錦瀧竟然淪落到強迫女人至此地步了…

    為何,為何要用這種最殘忍的方式來傷害他?寧願被他侮辱也只想保護那個男人,這對他來說才是最大的傷害!他好痛,好痛,痛到無法呼咖…

    終於,他的笑聲頓住,緩緩的低下頭,面上哪裡還能看見半分表情,不過是一具麻木的行屍走肉而已。

    「好,既然你有這樣的要求,我應該滿足你的需要的,對嗎?」錦瀧殘忍的開口,話音落下的時候,雙唇猛的落在了南宮纖塵的唇上,帶著無情的肆虐,攻城略地,一路尋著深處,像是宣洩,像是報復,又像是纏綿!

    南宮纖塵閉上眼,任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她咬緊下唇,溫潤的唇被咬破,只感覺到齒根之間傳來汩汩的血腥之氣,這樣的氣息讓她精神一振,竟是連暈過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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