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香憐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是代我謝你因為你一直不曾放棄我。尚書軒得意地握住了她的手。
駱香憐和尚書亭對視一眼都忍俊不。
我是在為自己謝香憐她一直把我當成朋友的。尚書亭心情複雜可是我接近她一開始就是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駱香憐柔聲地安慰:這些都不能怪你父母加在你身上的枷鎖不那麼容易掙脫。
尚書亭歎了口氣:是我就像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我們還是兄弟!尚書軒拍了拍尚書亭的肩膀。
尚書亭回握了尚書軒的手他們還是兄弟!
這句話溫暖了他的一生。
兄弟就是一輩子的兄弟血緣關係可是什麼都改變不了的駱香憐笑著說。
劉加偉聳了聳肩:是所以這兩人就故意在我們面前上演一曲兄弟情深的噁心戲碼。香憐我們兩個可沒地方去找另一個兄弟姐妹所以只能
也許有一天我們會在地球的某個角落找到與我們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呢!駱香憐笑嘻嘻地做了個鬼臉也許有一大群讓他們兄弟兩個羨慕死。品|書|網
四個人都笑了曾經有的隔閡一下子被笑聲打得粉碎。
今天晚了你們都住下吧!尚書亭徵求著尚書軒的意見大哥的房間還一直留著加偉可以住客房。
尚書軒遲疑了一下駱香憐看著天色:也確實晚了這裡的環境真不錯。
好吧住一晚吧!尚書軒答應了一聲出去吩咐管家準備房間。
何伯的皺紋立刻笑成了一朵菊花喜顛顛地跑去準備房間了。
何伯一直希望我們搬回來住這間老房子冷清太久了。其實還是祖父那時候建的呢準備了好幾個空房間為的是子孫滿堂。尚書亭歎了口氣可是我們長大以後卻幾乎很少再回來。
是我們尚書軒自己是有心結的對自己的叔叔和嬸嬸。品$書$網
老人去世以後他幾乎以學校為家。
而尚書亭在父母離世後也離開了這座房子。
何伯一臉的興奮倒像是遇著了什麼大喜事一樣。
大少爺房間已經準備好了。何伯搓著手笑瞇-瞇地說。
尚書軒感慨地拍了拍何伯的肩膀:謝謝你何伯。
何伯一臉的彆扭:大少爺怎麼說得這麼客氣只要你和二少爺常常回來住
會的。尚書軒浮起了一個微笑等我從意大利回來我想我和香憐可以考慮搬回來長住對不對?
駱香憐飛紅了臉心裡卻泛起了甜意。
搬回來長住這話說得這麼溫馨讓駱香憐也感慨起來。
跟著尚書軒穿過長長的走廊駱香憐的手一直被他握在掌心。溫暖而乾燥的觸感讓她有幾分惶惑的心都漸漸安定了下來。
何伯的準備工作做得相當充分甚至連洗髮精、沐浴露這樣的小東西也沒有忘了準備。
何伯駱香憐說了兩個字又住了口。
他父親是跟著我祖父的老人了聽說當年是被祖父提攜起來的。後來他父親去世何伯就一直留在我們家裡當管家。他的弟弟在尚氏的董事局裡因為當年不肯支持我何伯和他反目了。
哦他對尚家很忠心
那當然。尚書軒以手繞過了她的腰去洗個澡然後我們也該早一點睡了。這兩天我把公司的事都交代書亭我們就該去意大利了。
說到意大利三個字尚書軒還有著不甘心。
駱香憐打了一個冷戰卻仍然露出了一副笑容:意大利風光明媚我可以跟著你假公濟私地去旅遊一趟了。
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尚書軒沒有忽略駱香憐的小動作他的聲音溫厚而充滿磁你先去洗個澡還是我們現在先運動
他雖然是在徵求著駱香憐的意見可是唇已經把她表達意見的嘴巴密密地堵住了。
兩人的肢體稍作糾纏便雙雙倒向了一邊的大-床。
月白色的被面繡的居然是一對交頸鴛鴦。
何伯做事也未免太
尚書軒卻顯然很滿意吻得如山崩地裂一般甚至不放她有呼吸的間隙。
駱香憐在他離開的瞬間剛剛發出模糊的抗議尚書軒已經把她的套裝從頭部脫了下來。
洗澡駱香憐趁機說了兩個字可是顯然他並不準備採納。
他不是徵求自己的意見嗎?可是自己似乎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
尚書軒已經把頭埋到了她的胸前:一會兒再洗
原來冷血總裁的選擇題只是擺樣子的!
駱香憐氣結地想要反駁卻因為他的一記長吻而失去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