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駱香憐剛逮到一個說話的機會就急急地想把未竟的話說完。
可是尚書軒卻有自己的主意嘴巴的功用並不僅僅是用來說話的!
他的吻細密而熱情駱香憐在猶豫了一下之後便由得他為所欲為。
細如白瓷的肌-膚在清朗的月光下如半透明一般。
尚書軒的掌心緩緩地沿著她的肩往下摩挲。
明明是十指可是掌心的薄繭卻帶給她一陣酥酥麻麻一時也說不出什麼滋味。
香憐尚書軒忽然灼灼地盯住了她的眸子駱香憐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目光。
不管是多麼可惡的男人總是會有著如糖一樣甘美的地方。
何況尚書軒在她的眼裡早就不是什麼可惡的男人
舌尖停留在肋骨的時候駱香憐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繃緊的身體一下子便軟了下來。
儘管兩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可是每一次都會有消-魂的理由。
淡淡的紅暈漸漸的遍佈了全身連眸子彷彿也帶上了水意的色調。這樣的活色生香是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兩個人交頸相纏肢體相繞
洗澡了尚書軒輕輕地提醒可是駱香憐卻只覺得自己眉重眼酥哪裡還掙扎得開眉眼?
人家要睡了她低低地咕噥了一聲一側身便貓到了他的懷裡。
那些隱藏在風月裡或長或短的記憶也許有莫名的酸澀但此刻唯留甜。
因此當駱香憐清眉淡眼地入睡以後還猶自露著彷彿芬芳的笑意。
尚書軒滿足地擁住她也許有她前途便會充滿了信心。
教父他的舌尖玩味著這兩個字卻始終體會不出實實在在的滋味。
她的耳垂薄而且細膩這樣看上去彷彿是半透明的。
尚書軒忍不住地一口含住可是駱香憐已經睡得熟了這時不過是在他的懷裡輾轉了一下並沒有請君品嚐的意思。品|書|網
打了一個呵欠這一天也確實累得夠嗆。
尚書亭分外用心也許是對自己弄得一塌糊塗的事作某種補償。
看起來游手好閒的他原來用起功來也可以廢寢忘食。
四個人昏天黑地忙了幾天尚書亭才算勉強可以接了手。兩天後尚書亭被任命為副總經理總算給他正了名。
走在被點亮的夜路上四周的嘈雜彷彿只是為了突顯內心的寧靜。
駱香憐側臉看向尚書軒他的眉斜斜地飛入鬢角眼睛狹長嘴唇略薄。
都說嘴唇薄的人天是涼薄的。
駱香憐一時便恍惚了起來彷彿是一枚找不到出口的枯葉蝶在秋風裡與枯枝敗葉混雜在一起。
怎麼了?尚書軒牽扯著她的手問。
明明是那麼簡單的問題可是駱香憐卻實在不容易回答。
尚書軒凝神看她因為心底裡面有了她便開始留心到了一些比髮梢更微妙的細節。
我駱香憐正想回答抬頭一看餐廳到了。
這是一間法國餐廳一天高強度的工作下來沒有比坐在優雅餐廳裡更令人覺得愜意的。
然而
如果餐廳裡正好有著自己不想看到的人那就另當別論。
尚書軒和駱香憐相繼坐下點的餐還沒有上齊的時候就看到化著精緻妝容的女子直直地向著他們的座位走來。
嗨軒!董家琪雖然已經恨得牙齒發癢可臉上還努力保持著相當的風度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當然是不可以了。
尚書軒面無表情:我們已經點完餐了。
這樣明顯意味的拒絕卻絲毫沒有打消董家琪的願望。
她打了個響指隨意點了一份餐點。
駱香憐如坐針氈對於董家琪熟不拘禮似地坐在尚書軒的身邊她沒有立場表示異議。
今天真是巧!董家琪卻如沐春風轉頭對著尚書軒笑。
唔是有點巧了。尚書軒應聲臉上是古井無波。
你的秘書應該吃得差不多了吧?我有點私事跟你談談是不是請駱小姐在旁邊的位子上暫時屈就?
駱香憐只覺得滿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到了臉上。
董家琪——怎麼可以!
我們之間不管需要談什麼都不必避開香憐。尚書軒聲色不動但語氣裡透著與駱香憐的親暱幾乎讓董家琪那張完美的面具開出了細細的裂縫。
你和我的私事她也可以聽麼?她故意挑著眉聲音裡的嫵媚卻帶著一種咬牙切齒的痛恨。
事無不可對人言。尚書軒簡潔扼要地表明了立場駱香憐反倒恨不能遠遠地避開去。
好我要談的就是我們之間的婚事。你我的年紀也不小了你不能再這麼拖著。董家琪狠狠地瞪了駱香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