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瀚懷疑越夕絕對是故意的,雖然他不懂醫術,可是再嚴酷的環境他都去過,又怎麼會不知道現在已經可以浸泡熱水了,但這小丫頭卻仍在繼續搓揉,雖然身上的酸麻癢疼已經少了很多,可一雙小手在他身上四處點頭,尤其是那不時碰觸他那,還一副尤不自知的樣子,真是甜蜜的折磨啊。
「夕……夕,我真的……」知道錯了,可是認錯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白哲瀚想要抱住越夕,但自己僵硬的身子根本無法和對方靈巧的動作相比,而越來越硬的位置已經頂得老高,讓他覺得好熱好熱。
「夕夕……」由於越夕搓揉的動作過大,被子已經歪向了一邊,只有一點被角蓋在白哲瀚的胸口上。
突然越夕住了手,就這麼楞楞的看著緊緊握著拳,臉紅紅的,身上不時有汗水滑過的睡美男圖,英俊的面孔上泛著不尋常的潮紅,緊緊咬著的嘴唇彷彿在忍受著什麼,讓人忍不住想一再欺負,結實的肌肉因為隱忍已經鼓了起來,倒三角的腹肌顯得美男性感誘惑。
她只覺得自己不光是手癢,連嘴也癢癢,鬼使神差地向前爬去,身子覆在了白哲瀚的身上,臉離對方那麼近,頭立在他臉盤的上方,右手輕撫著對方的臉,當她低下頭想……
「姐姐,水放……啊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碰……」門砸得巨響。
這時越夕遠遠還能聽到外婆在廚房喊:「夕夕,怎麼了?怎麼把門砸得碰響啊?」
只聽樂樂慌忙應道:「外婆,沒事,我不小心砸的門。」
只聽外婆在那抱怨著:「現在的孩子做事總是那麼毛毛躁躁的。」然後就沒再談論了,而是幾個舅母繼續聊起了這幾天的所見所聞。
越夕也從美男的魔怔中醒了過來,看到同樣一副楞楞看著她的白哲瀚,摸了摸對方的額頭,發熱了,怪不得紅得那麼好看。
「夕夕,你這個大色女,人家生病了,你居然想著紅得那麼好看,還不快扶他去泡下熱水,然後熬點藥給他喝。」
越夕忙:「哦」了一聲,用床上的毛巾被裹著白哲瀚。
白哲瀚艱難地坐了起來,拿過毛巾開始圍上了自己:「我自己來吧。」
越夕也臉紅紅的,頭腦還有些發暈呢,藉著拿草藥的空,轉身摸了摸自己的臉,還真有點燙啊,不過她這不是病的,是羞的。
走到一旁的小櫃子裡翻找出桂枝、白芍、炙甘草,還好這些是她給弟弟妹妹們準備的,就怕天冷,不適應北方天氣的弟弟妹妹感冒發熱,沒想到他們沒用上,到是給白哲瀚用上了,趕緊跑出去對樂樂說:「樂樂,接好,將這些桂枝、白芍、炙甘草拿給媽媽,你去跟媽媽說,讓她往裡加兩片生薑和十顆紅棗,用吃飯那麼大的碗,六碗水煎成兩碗,記得用大火熬,速度要快,去吧。」
「好的,姐姐。」接過越夕手上的藥材就向廚房跑去。
越夕將白哲瀚扶出了房間,走到對面的浴室裡:「瀚哥哥,你趕緊泡一下。」說著不等白哲瀚回答就跑了,所以她並沒有看到白哲瀚嘴角揚起的笑容。
越夕出了浴室,看到嘟嘟和珊珊一臉好奇地望著自己,嘟嘟到是傻傻的,就是珊珊,這個小鬼,才幾歲就一肚子詭計了:「姐姐,剛剛那個大哥哥怎麼了?」可愛的模樣,嬌嫩的童音,眼睛忽忽閃閃的。
「珊珊,如果你不把剛才的事告訴家裡所有的大人,我就給你買那條漂亮的兔毛連衣裙。」珊珊要買那裙子,可是因為那條裙子是世界知名品牌的兒童裝,所以價格很貴,二舅媽見了那價格堅決不同意買,小丫頭回來鬧了好久呢。但是現在卻能用來堵她的嘴。
「還有姐姐那頂兔絨的帽子。」
「成交,記得今天的事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兩個小孩忙點頭,嘟嘟最好哄,用一袋糖果就哄乖了,珊珊還不屑地看著哥哥,雖然最後那糖一半都進了她的肚子。
越夕安撫好小孩後,就將白哲瀚的衣服全拿去媽媽正屋的洗衣房裡了,這裡有一套非常老式,但對現在來說卻很先進的洗衣機,然後走進爸**屋子裡拿了爸爸沒穿過的衣服褲子出來,又走進廚房問:「媽,叫你熬的藥怎樣了?用大火熬啊。」
「夕夕,是誰病了?我記得當初你讓你爸買這藥,是為了防感冒的啊,是嘟嘟還是珊珊病了?」越媽媽話一說完,大舅媽和二舅媽就緊張了。
「媽,不是他們,他們都好著呢,現在在吃水果看電視,是哲瀚哥哥。」
「咦,你哲瀚哥哥來了啊,怎麼病了呢?」越媽媽說著就要站起來去看,而越爸爸一聽也想放下手上的活過去看,只是他的目的和越媽媽不一樣而已。
越夕趕緊按住媽媽說:「我前段時間和他吵架,他在門口站了半天,所以生病了,現在在我房裡泡澡,我讓嘟嘟看著呢。」
「你這孩子真是的,哲瀚那麼好的人,你怎麼就和人家吵架了呢?」
「媽,你不懂就別說了。」說到這個越夕都想發火了,雖然那個女人使了詭計,可是白哲瀚把她叫去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要她醫治,這口氣她怎麼也嚥不下,雖然白哲瀚沒有說出自己的秘密,可對越夕來說已經造成了傷害,現在要她放棄白哲瀚,實在捨不得,但是要那麼輕易原諒他卻是不可能。
「媽怎麼不懂,你這孩子從小就脾氣倔,決定的事就只會往一條路上走,兩個人過日子哪能總要別人讓著你的,,你看看人家哲瀚不是先給你服軟了嗎?好了,媽也不想說你,你好好照顧人家哲瀚,如果讓他**媽知道了,還不得恨死你。」
「媽,我知道怎麼辦的,您趕緊地把藥熬出來,我讓樂樂來端,爸,他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我把您沒穿過的拿去給他穿,您不介意吧。」
本來還想著姑娘和那個白小子吵架,而女兒明顯還沒消氣的時候,越爸爸還一陣高興呢,突然聽到姑娘說拿自己的衣服給白小子穿,所以這臉就垮了下來:「拿去吧,反正我不給,你還不是一樣拿。」
躺在浴缸裡的白哲瀚回想的是剛剛那動人心魄的一幕,丫頭不知道她剛才的樣子有多麼妖艷,多麼的蠱惑人心,如果樂樂沒有出聲打擾,那他就能再次品嚐到久違的味道了,真是可惜,現在看來丫頭還是迷戀他的男色的,雖然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很丟臉,但是為了挽回丫頭的心,讓他做什麼都行。
在浴缸裡活動了手腳,已經恢復知覺了,就是腦袋有些暈,看來丫頭還是學到了很多東西啊
白哲瀚泡了一會兒,覺得頭越來越重了,好像要掉下去一樣。就算是這樣,他還是認為這點小病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再嚴峻地情況他都經歷過,又怎麼會擔心一個小小的感冒呢?但是丫頭不知道啊,所以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如果以前有誰告訴白哲瀚,男人要用自己的病博取女人的同情,他絕對會嗤之以鼻,但是現在他卻非常感謝上天讓他這個幾百年不生病的人感冒了。
「瀚哥哥,好了沒。」
「哦,咳,咳,夕夕,我喉嚨有點不舒服,而且頭也暈,渾身沒有力氣,我……」要讓他說出示弱的話,他還真是覺得很困難,所以說的話有些斷斷續續,讓門外的人聽著覺得他病得不輕啊,白哲瀚也是沒辦法了,為了他的愛情,拼了。
「瀚哥哥,你怎麼了?」
「我……站不起來了。」
「這個,你等等,我去喊爸爸來。」
「夕夕,夕夕你等等,別告訴你爸爸,你知道的,你爸爸他……」不喜歡我啊,如果在他乖女兒的閨房有個男人在洗澡,越爸爸還不發飆才叫怪了。現在越爸爸就已經在廚房發飆可,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白哲瀚不說,越夕也知道:「那,我叫小舅舅來吧,我小舅舅最好了,他不會亂說的。」
「夕夕,別告訴其他人可以嗎?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白哲瀚的目的是讓越夕來幫忙,他才好用苦肉計兼美男計啊,而越夕想的則是他的大男人心理,不願意在別人面前示弱。
「不可能,瀚哥哥,你不會連自己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吧。」裡面不說話了,越夕很奇怪,在她決定去喊小舅舅的時候,聽見了裡面水動的聲音,結果嘩啦……接著碰……
「瀚哥哥,你怎麼了?」
「恩~」裡面傳來白哲瀚痛苦隱忍的聲音:「我……我沒事,馬上就好。」
歎了口氣,拿著越爸爸的衣服就進敲了下門:「瀚哥哥,我進來了」。浴室裡到處是霧氣,越夕穿得不多,卻感覺有些熱,她堅決不承認這是因為看到了霧氣中朦朧的美男出浴圖。
拿起一旁的粉紅色浴巾,眼睛瞄著頭頂上的燈,舉著浴巾來到白哲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