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召喚師?召喚師是幹什麼的?為什麼選上我?軒的心裡有無數個疑問,她輾轉反側,滿腦的疑問讓她無法入睡。一切都太突然,太離奇,誰能一下接受?她揉揉發痛的太陽穴。起身去了廚房,倒了一杯水,希望能放鬆一下緊張的神經。軒喘了口氣,感覺心情放鬆了許多。
「誰?!」下一秒她的神經又緊繃起來,雖然只是輕微的響動,但是她還是聽到了。軒小心的放下水杯,向聲源走去。她不自覺的抱緊自己的雙臂。「哥?」軒小聲喚了一聲,對方卻沒有回應,是誰?
軒放輕腳步,月光從外面照進來,為她鍍上銀圈,那聲音一直領她到了後院,夜晚,外面是微涼的,軒拉緊了衣襟。她終於在月光下看清了那聲音的主人,那是個可愛的孩子,頭髮是美麗的金黃色,卷卷的搭在肩上,頭上還帶著紅玫瑰做成的花圈,她坐在草地上擦著眼淚。
軒慢慢靠近她,試探著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孩?」
小女孩似乎沒有想到這麼晚會有人出現,她的哭聲戛然而止,怯生生的抬起頭來看著她。
軒驚了一下,這個女孩有著紅色的眼睛,雖然夜中看到有些可怕,但是卻沒有破壞女孩的美感。
「你是誰家的小孩?」軒又一次發問,她沒有見過這個孩子,應該不是附近鄰居家的孩子吧?
「你是這這家的主人?」女孩吸了吸鼻子,用手擦了擦眼淚,卻擦花了自己的臉。
軒看的笑出了聲,點點頭。
「抱歉打擾到你了。」女孩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準備離開。
軒看著女孩的背影,突然注意到她腿上的傷痕「那個…….」
女孩站住回頭看著她「還有事麼?」
軒指了指她的腿「不介意的話進來包紮一下吧。」
女孩看看腿上還在滲血的傷口,淡淡的一笑「不用了,好不了的。」
軒愣了一下,好不了的?什麼意思?「唉!你等等。」軒拉住她,似乎用力有點大,讓對方皺了眉,她趕緊鬆了手「抱歉,傷口是要及時包紮才會好,誰說不會好的?不處理才不會好呢,來吧,放心我不是壞人。」軒背對著她蹲下。
女孩愣了一下,才慢慢的移動了腳步,爬在她背上,讓她背著自己進了房間。
軒找著家用醫藥箱,女孩只是坐在沙發上,打量著四周。軒抱著箱子過來,翻找著藥,「我叫軒,你叫什麼?」
女孩嚅了嚅嘴卻沒有出聲。
「沒關係,不想說也沒事。」軒拿起棉球沾了些藥水,抬起女孩的腿給她上藥,「會有點疼,忍忍哦。」軒看見她沒有吭氣,就當她默許了,傷口是必須要處理的,要不會感染,想到這裡,她就下了狠心,藥水剛剛觸碰到女孩的腿,她就聽到女孩倒吸冷氣的聲音,軒這下更是下不了手,「就疼一下,就一下。」她安慰道。
等擦完藥,軒就像剛剛繞著操場跑完了兩圈一樣,滿頭大汗。她歎了口氣「好了,這樣就不會感染了。」
「謝謝」女孩的聲音淡淡的。
「沒有關係」軒起身收拾好藥箱,轉身的那一刻,她聽見了一個很輕很小的聲音「薇」。
這就是這個女孩的名字,薇,薔薇的薇。
這晚薇沒有回家去,當軒問她家在哪裡時,她總是閉口不言,眼中有著淡淡的憂傷,軒不好追問下去。
是什麼讓她這麼憂傷?
「不介意的話可以住我家。」軒開口邀請她住下來。
薇沒有說話,只是坐在沙發上。
「一個人睡害怕麼?要不和我睡?」
軒見她沒有回答,轉身準備回房間。
「嗯」
軒笑了,她轉身看看薇,揉亂了她的頭髮,把她背起來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夜,軒在夢中似乎總能聞到淡淡的薔薇香味,也聽到了輕輕的抽泣聲。
「軒,上學去了.」渡做好早飯去叫軒起床,一走近房間就聞到了淡淡的薔薇花味,哪裡來的花香?渡疑惑的走進房間。
軒揉揉有點腫脹的雙眼。
「你養花了?」渡打量了一下房間,發現屋子裡面並沒有花。
「什麼?」軒剛剛睡醒,聽得有點模糊,感覺好像在夢裡一樣,暈暈的,她拍拍腦袋想清醒一下。
「哥?你買花了?好香誒。」軒用力吸了吸鼻子,好香,好像是薔薇花的味道。
渡看著軒,無奈的搖頭,走出房間。
「不回答我是什麼意思啊?!」軒衝著渡的背影喊著。怎麼一大清早他就不對勁啊,真是。她看了看表,還想再睡會兒啊,昨晚可是很晚才睡的,她打了個哈欠。這時她才想起來薇。
「那個是你的哥哥?」
薇站在她面前,清晨的陽光照在她宛如陶瓷般細膩的面龐上,如同一個小天使,紅色的雙瞳,白天看起來並沒有晚上看起來那麼可怕,如同美麗的紅寶石一般美麗動人。
「是啊。」軒起身換著衣服。
「你倆長的並不像啊。」薇看了看已經走下樓的渡的背影,連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樣。「是你親哥哥麼?」薇又追問了一句。
「是啊,我小時候也很好奇我倆怎麼一點也不像,不過,肯定是親兄妹啦,要不我倆的脾氣怎麼會那麼像?」軒摸摸薇的頭頂,頭髮好軟哦,軒笑了一下。「走,吃飯去吧。」軒拿起包,另一隻手牽起薇柔軟的小手。
清晨的陽光照在身上很舒服,軒伸了個懶腰,廚房裡飄來麵包的香氣,但是那股淡淡的薔薇香氣還是沒有離去,軒皺皺鼻子。這個味道還是挺好聞的。
軒坐到桌前時,已經有熱牛奶和三明治在那裡等待她了,她看看身邊的薇,衝著廚房裡的渡喊道「哥,這裡還有一個小妹妹呢,麻煩加份早餐。」
渡端著剛剛做好的便當,走過來,看看軒,又打量了一下她的身邊,軒身邊的那個座位上明明是空的,可是她卻把它拉開了一點,好似那裡有個人一般,渡伸手摸摸軒的額頭,沒有發燒啊,怎麼說胡話了?
軒拍開渡的手,有點惱怒的看著他,以為她發燒啊「幹嘛?」
渡收回手,看著她認真的眼神,又不像開玩笑。
「哪裡有人?」渡也認真的看著她。
軒回頭看看坐在自己身邊的薇,又看看渡,渡沒事吧?這下可是輪到軒擔心渡了,她學著剛剛渡的樣子,摸摸渡的額頭。確定了渡也沒有發燒後,她坐下來。看著薇,向渡介紹著「這個是薇,昨晚受傷,我就讓她住這裡了啊,渡你沒事吧?」軒介紹完薇,看著一臉疑惑的渡。
「你確定那裡有人麼?」渡問道。他瞇起眼睛,也沒有看到那裡有人影。
「你說什麼啊?這裡明明有人啊。」軒著急起來。「薇你倒是說句話啊!」軒看著默默無聞的薇。但是薇只是抓緊了自己的裙角,咬緊了嘴唇。這時軒貌似明白了什麼一樣離開了座位,
她一步一步的後退,一個趔趄差點跌倒,還好渡的動作快扶住了她。軒抓緊了渡的胳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她重重的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是疼的,這不是夢。這麼說昨天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自己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殺了,然後又成了召喚師。
「怎麼了?」渡被她的舉動嚇到了。
「那裡確定沒有人對麼?」軒又一次的確定。眼睛卻沒有離開坐在那裡的薇。
「沒有。軒,你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渡扶起來軒,讓她坐好,並去倒水給她。
「你是不是和白夜他一樣?」軒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我先和你說明,我和她這種小妖怪可不一樣。」那冰冷的聲音就突然出現在她的耳邊。嚇得軒碰倒了桌上的牛奶。聽到響動的渡走出來,軒已經臉色蒼白的跑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白夜的嘴角揚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好似在嘲笑軒的膽小一般。他就那樣慢慢的消失在陽光的剪影中,好似沒有出現過一般。
軒回到自己的房間,翻出了昨晚從學校中拿回的那本書,書上的花紋像一種咒語,又好似只是一種裝飾,一切都是真的?軒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怎麼回事啊?!
「原來你是新的召喚師哦?」薇來到她的身邊,看著那本書。
「什麼東西?」軒反問了一句。
「召喚師,可以召喚各種妖怪,還有一些將軍級別的妖怪的人啊。你的上一屆召喚師看來是死了。」薇坐到軒的身邊。
軒發現了那淡淡的薔薇花味道是來自於薇的身上。
「你到底是什麼?」軒警惕都問著身邊都薇。
「妖怪」薇很輕描淡寫都說說出了這兩個字,完全沒有顧及身邊人的感受。薇看了看軒的手指。
「看來白夜還沒有把戒指給你。是覺得你不夠當召喚師麼?真是諷刺,想要違背召喚師的意思麼?有意思。」薇淡淡的笑了。
軒聽的一頭霧水。
「軒!你好點沒有?上學要遲到了!」渡敲了敲門。
軒再一次發出了慘叫,她又要被罰站了!這是什麼世道,要是她真是什麼召喚師的話,就讓一個會飛的妖怪天天來送她上學吧,更好點就是能替她上學。軒飛奔著進入學校大門的那一刻,上課的鈴聲就殘忍的響起來,又一次宣判了軒的「死刑」。
於是……
「軒?」
「墨?」
兩人相視一笑。
「你又去打架了?」
「好意思說我?你又遲到了吧。」墨很肯定的說完點了一下軒的鼻子。
遠遠的,樹尖上,那個本不可能站下人的地方,那有著鴉色頭髮的少年站在那裡,看著那個少女,銀色的戒指在陽光下發出特有的光澤。他將戒指放近唇邊,似乎親吻著自己的戀人一般。他似乎還能聞到原來那個女生殘留下的味道與溫度。
「白夜,你怎麼能違背達寒奈意思?這個戒指你應該交給那個女生的,她是新的召喚師。」一個身著紫色衣服的少女出現在他的身邊,她有著尖尖的耳朵,像童話故事裡妖精的耳朵一樣,風吹動著她的髮梢。
「羽,你覺得我做的是錯的麼?」白夜輕輕地說,他的眼底淡淡的星光轉眼即逝。
「白夜,寒姐姐已經死了,她是下一任的召喚師。你不把戒指給她,這樣是不對的!」另一個可愛的小男孩出現在羽的身邊,他雙手抱在胸前,額頭上有個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文字。「寒姐姐已經死去好久了,她沒有戒指就不能召喚妖怪以及將軍們,你也知道當召喚師有多麼危險,你想看著她死啊?寒姐姐一定不會原諒你的。」說完他努了努嘴表示他的不滿。
風吹過吹亂了他們的頭髮,也吹下了幾片樹葉。
白夜看著站在教學樓前的軒,墨在為她整理被吹亂的長髮,承認她?他看看手上的戒指,將它緊緊握在手心裡,怎麼可能。
一旁的羽也不在說什麼就憑空的消失了,男孩搖搖頭,也不知去了哪裡。只留下還在那裡沉思的白夜。
下課的鈴聲拉回了白夜的思想,想繼承它,證明你的實力吧,軒。
軒突然的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樹梢,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誰在叫我?
「墨!」幾個臉上掛綵的男生跑了過來,滿身的灰土,一看就是被打的很慘。
「你們又去打架了?」軒雙手叉腰擋到他們前面。
「軒…」幾個男生立刻停下腳步,停到了軒的面前,臉色變的更加難看,軒的臉色那麼難看,他們說不定會有被她修理一頓。想到這裡他們就雙腿不由的發軟。
「說話啊,怎麼回事!」墨沒有耐心的看著這幾個被軒嚇的腿軟的兄弟。
「那個…墨大哥啊,嵐高的又來挑事啦。」男生說話抖抖索索。
軒看著他們的樣子歎了口氣「怎麼這麼沒有底氣啊,怕什麼!我能吃了你們啊!嵐高的人在哪裡?」軒說完準備和他們一起去看看。什麼啊,把我們學校的同學打成這個樣子。軒最看不過別的學校欺負他們學校的人了,雖說在外面傳聞他們學校都是書獃子,但是也不代表沒有人了,不能任他們欺負,軒鬆了鬆指關節。
「喂,軒,你準備幹什麼?」墨拉住她。
「幹什麼?」軒反問一句,像是聽到了個笑話「當然是收拾嵐高的人啊,怎麼老是欺負我們學校的人,當我們好欺負啊!」
「喂,你是個女生,這些事我們處理就行了。」
「哼!」軒拍開墨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別忘了,我可不是那種弱小的躲在男生背後等保護的女生。」軒覺得墨簡直在小瞧她。
幾個男生躲到了遠處,小兩口吵架可別殃及他們啊。兩個都不是好惹的主。
軒綁起披在背上的蜜色的長髮,多了一點幹勁,少了一分柔弱,軒的外表和性格是個完全相反的女生,明明是個看似溫柔的女孩,但是內心卻很男孩子氣,做事說話完全是一個男生。
也就是這一點吸引了墨,第一次見她,軒就是在幫同學打架。站在男生面前,明明顯得那麼瘦弱,卻是一點都沒有屈服,還把對方都收拾的服服帖帖。這種樣子的女生很有意思,和那些追的他的女生都不一樣,所以他才去挑戰了這個全校男生都不敢靠近的女生。
「OK,OK」墨攤開手,一副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
軒開心的笑了,一旁的小弟們看見兩人和好,立刻跑了過來。
「走,教訓他們一下。」軒一副大姐大的樣子,走在最前面。
這樣的一個女生,她有點粗枝大葉,但是卻是一個很有義氣的女生,她並不知道在她拿到白夜的那一天,已經有很多事情已經和原來不同。但至少此刻,她還像一個普通高三女生一樣,上下學,愛打抱不平。
學校外面無人的小巷裡,一股火藥味在蔓延,戰事一觸即發。
「喲,怎麼來了個美女?」對方輕虐的說道,沒想到對方回去搬救兵,居然找來個女生,還是如此瘦弱,看起來就是一個嬌生慣養的乖乖女麼。
「哼。」軒看出了對方的心思,輕笑了一聲,讓對方的怒氣一下上來。
「一個小丫頭,男生打架你湊什麼熱鬧!找打啊!」
一個男生揮拳上來,眼看就要打到軒的時候,軒卻輕鬆的一側身閃開,並一個橫掃,將對方絆倒在地,軒站起身,扇扇蕩起的灰塵。對方這才慌亂了起來。
「嗯?有點意思。」為首的男生似乎來了興趣,嘴角微微上揚。
嵐高的人看到自己的人被打到在地,立馬都衝了上來,只有為首的男生還坐在那裡,白色的校服勾勒著他修長的雙腿。他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遠方,靜靜觀看著。嘴角的笑容一直沒有消失,那樣的不琢磨。
軒的動作流利連貫,像是一個古代的俠客,可是什麼事情都會有意外發生的時候,正如此刻,軒的腳一個沒站穩向像一邊倒去,雖然她用手撐住了身體,沒有讓自己跌個大跟頭,但是卻無暇顧及迎面來的拳頭。
「軒!」墨看到這一幕卻被人牽制沒辦法幫她。
軒下意識的護住臉,希望不要打到臉上啊。
「啊!」
一聲慘叫,軒睜開了雙眼。她看到從地下生出了無數的薔薇花枝,像蛇一樣,追趕這那些男生,它們似乎有著雙眼,對方跑到哪裡它們就追到哪裡,薔薇花枝上的刺,刺傷了對方的雙腿,紅色的鮮血染紅了白色的校褲。
怎麼回事?軒很納悶。墨跑過來扶起她,幫她拍拍身上的塵土,檢查她身上是否有傷。
「沒有事吧?受傷沒?」墨急切的問道。
軒搖搖頭,眼睛一直盯著地上的花枝。
「墨,你看地上的這些花枝。」軒指著地面。
墨看看平整的地面,除了一些碎紙屑還有一些易拉罐瓶子什麼都沒有啊。
「軒,你說什麼花枝,地上只有一些碎紙屑還有易拉罐啊,你沒事吧?是不是受傷了?」
看不到?墨看不到,難道是?軒回過頭,發現巷口站著薇,那淡淡的薔薇花香隨風飄來。
「可能是我看錯了,我要先走了。」軒匆匆忙忙的跑向了薇,拉起薇的小手就飛奔而去,但是旁人看來只是她跑到了巷口微微停頓了一下而已。
怎麼回事,軒本來想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看來是不可能的了,她拉著薇一口氣奔回了家,哥哥還沒有回來,她將鞋脫在玄關,跑進了自己的房間,那本書還在桌子上。軒喘著氣。生氣的拿起書摔在床上。受夠了,在這麼下去她會被人看成神經病的。
「白夜!你給我出來!喂!」軒吼道,此刻她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那個男的,美得如同妖精一樣的男子,不,他就是一個妖精。
但是白夜沒有出現,似乎是專門不理她一樣。
「行,你狠!我把這書燒了,看你出來不!」說著,軒去廚房找打火機。
「什麼事?」
當軒拿著打火機回來的時候,那個叫白夜的男子已經坐在她的床上,他還是那個樣子都沒有正眼看她一下,冷冰冰的,帶著一股傲慢的味道。
軒又一次仔細打量了他,發現他真的不是人類,他有著像妖精一樣的耳朵,上面戴著一個美麗的十字型耳釘,明明是那麼女孩子氣的東西,戴在他耳朵上卻給他添了一分帥氣。妖精都這麼美麼?
「找我什麼事?」白夜又一次的詢問,語氣很淡,但是透露了他的不耐煩。
「什麼是召喚師?」軒居高臨下的問著這個冷漠的妖精。
「與你無關。」
「無關?!那你們幹嘛老出現在我面前!」軒一下火了起來。
「白夜,你要背叛達寒奈麼?」一旁沉默的薇突然發問。
聽到達寒奈的名字,白夜突然呈現出了痛苦的表情,但是轉眼即逝。
「不關你的事薇,還是考慮你自己吧,沒有了水分和泥土,你能活多久。」白夜說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還能活多久?軒思考著白夜的話語,什麼意思?薇會死麼?妖怪也會死麼?軒好奇的看著身邊的薇,發現她頭上的薔薇花圈似乎開始凋謝了。水?泥土?薇?也就是說….薇是一種植物,而且是薔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