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四卷 笑隱刀鋒寶弓藏 第七十六節 其樂融融
    第七十六節其樂融融我正準備吃飯,東青就喜滋滋地跑來了,一進來就子一樣,一又扎進我的懷裡,「額娘,您可算回來了,兒子好想你呀!」他想像以前一樣緊緊地環住我的腰,不過我現在的腰身臃腫了許多,他努力張開雙臂,也照樣無法環住,無奈,只得抱著我的腿,一張小臉在我的圍巾上蹭來蹭去,像個粘人的小貓。我沒想到他會這個時候來,於是大喜過望,這幾個月來的思念之情一齊襲上心頭,又迅速地轉化為巨大的喜悅。我一手摩挲著他的小腦袋,一手拍撫著他的後背,激動得眼睛都有些濕潤:「好兒子,額娘也想你呀,每日每夜都想……」「那額娘又怎麼狠心丟下兒子不管,走了那麼長時間呢?兒子每天都巴望著額娘早點回來,卻不敢對其他人說,只好晚上一個人躲在被窩裡面哭,做夢也夢到額娘回來,醒來之後又不見了……」東青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可憐巴巴的,甚是委屈。我被他問住了,心裡儘管有很多話要說,然而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對小孩子解釋,只好歎了口氣,繼續摟著東青,一言不發。東青忽閃忽閃著長長的睫毛,善解人意地說道:「額娘不必為難,兒子能體諒您的。兒子猜想,一定是阿瑪對額娘不好,說了什麼令您傷心的話,做了什麼令您傷心的事兒,您才會一生氣走了。這樣也好叫阿瑪自己悔過不是?」「你還真是個小人精兒,叫額娘怎麼回答好呢?」摟著如此聰明懂事地兒子,我的心頭生出一股極大的幸福感,莫非感情失意的人,就必須要從親情上尋求安慰?不過說句實話,我這幾個月來,想念東青的次數絕對要比想念他阿瑪的次數要多。人的感情也是很奇怪的,有些人地熱情就像陳年地酒。越久越是醇厚;而有些人地熱情就像奔放的夏季。等到秋風來臨。就會漸漸轉涼。我卻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我的熱情,已經不知不覺間轉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對丈夫的依賴,也不像以前那麼強烈了。正親暱間,我聽到了一陣飢腸轆轆的鳴響,伸手一抹東青的肚子。奇怪,怎麼還是鼓鼓地,莫非是我的肚子在叫?可是我明明不餓的呀。正疑惑間。東青一副詭計得逞的笑容,得意道:「哈哈,額娘您上當了,現在再摸摸看。」接著低頭朝自己的肚皮努了努嘴,我再一摸,果然。現在卻是扁扁的。肚皮貼後腰了,頓時明白了,於是啞然失笑。「想不到居然被你這個沒車轱轆高的小孩子給騙了。額娘真笨哪。」「不是額娘笨,是兒子太聰明了。」東青洋洋得意,不但替我撿回了面子還吹噓了自己,愈發激起了我心中的疼愛之情。「瞧你,連晚飯都不吃就趕來了,額娘也是高興過頭了,竟然忘記關心你地飽暖了,來,坐在這邊,撿自己喜歡地,多吃點兒。」說著,我就拉出一張凳子,又在上面墊了厚厚的墊褥,這才將東青抱了上去。旁邊侍候的宮女趕忙叫太監去多準備一副碗碟筷子,然後小心翼翼地在桌子上擺放好。「額娘,兒子今年都七歲了,可不是小孩子,整日裡被大人抱來抱去地了。」東青像個大人一樣,端端正正地坐好,自己拿起了牙著,姿勢還準確無誤。他大模大樣地瞥了旁邊準備給他夾菜的宮女,頗有威嚴地吩咐道:「你下去吧,這裡暫時不用你伺候了。」宮女連忙看了我一眼,我被東青這副架勢給逗得忍俊不禁,於是微微一笑,「好,既然大阿哥吩咐了,那你就到外面去候著吧。對了,叫膳房給大阿哥準備桂花酸梅湯,等會兒就端上來。」「是。」宮女喏了一聲,悄然退去了。「呵呵,額娘好像沒和兒子一起吃過幾次飯,還能記得兒子喜歡喝酸梅湯呢。」「那是當然,你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我連你身上有幾塊胎記,幾顆痣都記得一清二楚,就更別說這個了。快點吃吧,不然都涼了。」說著,我給他面前的碟子裡夾了一塊雞絲春卷。東青和他這個年紀的孩子有很多不同之處,尤其在吃飯方面就更是大相逕庭了。他不但不掉一顆飯粒,不會把臉上手上弄得油油膩膩,而且動作文雅得像他父親一樣。這孩子,簡直就是多爾袞的翻版,除了手腳的形狀和我相似之外,其他的地方都酷似多爾袞。他還不會走路時,淡淡的眉毛間已經隱隱有了英武挺拔之氣,即使甜甜地睡覺,閉著眼睛之時,也讓人感到一種睜開眼睛後就極是威嚴的震懾。現在,他的相貌,動作神情,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神色,都和他的父親有一種異曲同工之妙。我真的很疑惑,這麼一個聰明懂事,俊秀可愛的孩子,為什麼多爾就對他那麼冷淡呢?就因為去年那次政變,東青所扮演的那個角色,讓生性多疑的多爾袞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可是,他也不想想,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哪裡有他想像得那麼複雜?還有,關於他不想立東青為儲君的傳聞,就讓我難免有些失望。這個男人的心思,實在太令人難以琢磨了。吃過晚飯,東青一面美滋滋地喝著酸梅湯,一面像個大人似地安慰著我:「額娘,您放心好了,兒子下午時已經按照您教的辦法,叫妹妹去演了一齣好戲,阿瑪一點也沒有懷疑,這個差事算是辦得漂亮了。」接著,又將事情的經過對我詳細地敘述了一遍。如果不是東青提起,沉浸在喜悅中的我倒是差點把那件事情忘記了。昨天傍晚,我叫阿悄悄地去找到東青。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囑咐了一遍,上午時,還特地在東面前裝病。我倒也不想欺騙孩子,不過想到東做戲地本領肯定比不上哥哥,容易被多爾袞瞧出馬腳來,所以也只好這樣了。「嗯,你回去之後,替我好好表揚表揚她。」我也想不到事情居然會如此順利。於是大感欣慰。連連誇獎。「我們東青就是聰明懂事,這次額娘和你阿瑪和好了,你就是頭號功臣!」「額娘不必這麼說,你們若是和以前一樣好,兒子就最最高興了。」東青一臉謙虛,接著又說出了他的推測,「照兒子看來。阿瑪心裡面應該開始悔過了,只不過礙於面子,不會立即找額娘來賠禮道歉的,額娘要有耐心等候。另外,這段時間,額娘還是不要主動去找阿瑪了。」我不免一愣,「哦?為什麼這樣說?」東青回答道:「額娘走的這段時間,兒子瞧著阿瑪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對額娘十分想念。而額娘回來之後定巴不得立即就跑來和額娘說話。雖然阿瑪先前故但是心裡面肯定還是很想的。所以額娘最好先閉門不出。就晾他一段時間,他最後肯定要耐不住性子來找額娘的。因此,額娘不必著急,耐心等候就是。」他的解釋頭頭是道,我聽得連連頷首,「嗯,估計就是你猜地那樣,若果真如此,我倒也輕鬆許多了。不過,你怎麼如此有把握,又是如何想到這些地?」雖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不過連一個七歲地孩子都比我清楚這些,就太令我訝異了。「嘻嘻,其實這也沒有多難,比如兒子經常和妹妹吵架,橫眉豎眼的,怎麼都不對付。如果妹妹主動來央求我與她和好,我就故意裝作不理睬她;可是如果妹妹一段時間不理我了,躲得我遠遠的,我就格外惦記了,心裡面也癢癢的,最後弄到每次都要我去求她原諒,她才肯罷休。所以,兒子也就算是推己及人,由此揣摩一下阿瑪的心思了。」我想想也是,於是也就放下心來。就這樣,我們一直聊天到天色甚晚,我這才想起來他需要回自己的住所去了,這畢竟是宮廷裡的規矩。「不,兒子不想回去,兒子想繼續和額娘說話,想讓額娘摟著兒子睡覺。」東青將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似地,用嗲嗲的聲音央求道。他現在和平日裡的東差不多表現,這讓我感到很是新鮮。「咦,我們東青什麼時候也學會撒嬌了?是不是和東學的呀?」我故意不立即答應,裝作無可奈何狀,「可就是這樣也不行呀,這個可是宮裡的規矩,我雖然身為皇后,卻也不能不以身作則哪。」東青滿不在乎地說道:「管那麼多勞什子規矩幹嗎?額娘是後宮之主,想做什麼根本用不著那些無聊的女人們指指點點的。再說,額娘和兒子久別重逢,心情好,就破例一次,又有什麼關係呢?」接著故意擠了擠眼睛,「再說了,兒子幫了額娘一個大忙,額娘還沒有獎賞兒子呢。兒子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在這裡和額娘親親熱熱地睡一個晚上就好了。」我點點頭,「嗯,你說地倒也頭頭是道,那好,就權且當作獎勵,破例一回了!」「兒子就知道額娘會答應地,額娘最疼兒子了。」說著,東青就喜孜孜地放下湯碗,又粘在我身上來了。我看看時候不早了,於是就吩咐東青的乳娘和隨身侍候的奴才們回去,等明天再來接他。這才牽著他地手,領他去了後面的臥房。小孩子沒有大人那麼多心思,多半時候都是無憂無慮的,所以他興致勃勃地站在炕下,背著小手,搖頭晃腦,抑揚頓挫地背誦了幾首新學的詩詞給我聽,還背了一小段對這個年齡的孩童來說非常晦澀難懂的[左傳],又逐句解釋了一番,令我十分滿意,自是一番毫不吝嗇的誇獎。幾個月不見,他的乳牙已經掉了兩顆,而且又是門牙,所以說話時明顯漏風,卻偏偏要做出一臉大人的表情,讓我忍俊不禁。於是,彎腰將他抱上了炕,「來,讓額娘給你量量,看你又長高了沒有。」臨炕的窗欞上,有幾道細細的刻痕,這是前幾次給他量身高時做的記號。東青自動自覺地跑到那裡,兩腳併攏,站得筆直,自信滿滿地說道:「兒子這段時間能吃能喝,也不挑食,肯定又長高了不少。」「那讓額娘仔細瞧瞧是不是這麼回事。」我看著他站好了,於是伸手來測量了一下,果然,比起半年前,他又長高了將近一寸。「嗯,果然又高了許多,不錯不錯。」說著,我用護甲套的尖銳處在窗欞上做了一個新的記號。「那麼,額娘您說,兒子將來能不能比阿瑪還要高呢?」我點點頭,又搖搖頭,「呃,像你阿瑪那麼高自然好,不過要是比他還高就太嚇人了,站在炕上腦袋都撞房梁,反而不好。」聽說努爾哈赤的個子還算中等,不過他的兒子孫子們全都是高個。多爾的身高按照我那個時代的測量單位,都接近一米九了,我自己雖然不矮,不過每次踩著花盆底和他站近了卻只能勉強到他的下巴,所以我經常抱怨,要是他再矮那麼三五公分就好了。東青一臉憧憬之色:「兒子長大以後,要是能像阿瑪那樣威風凜凜,一呼百諾的就好了。」在孩子的心中,父親的形象總是崇高偉大的。我微微一笑,用肯定的語氣回答:「嗯,那是肯定的,我們東青將來一定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不知道讓多少女人傾心愛慕呢。」說到女人,東青臉色微紅,不過他很快轉移了話題,「額娘,幾個月不見,您胖了許多呀。」女人最怕別人說她胖,我連忙低頭摸了摸臉,又摸了摸手臂,自言自語道:「好像真的胖了好多呢。」「呵呵,兒子隨便瞎扯的,額娘還真相信了呢。」說著,東青的目光轉移到我的肚子上,「兒子的意思是,您的腰身比以前粗了許多,剛才兒子怎麼抱都抱不住,就像在抱御花園裡的那棵百年大柳樹一樣。」東青長這麼大也沒見過懷孕的女人,所以這樣疑惑倒也並不奇怪。「這還算粗呀,過兩三個月,要比現在還粗呢。當初我懷你和東時,肚子大得連走路都困難,現在也不算什麼了。」東青挨在我身邊坐了下來,好奇地研究著,「額娘,這裡面真的有小孩子在睡覺嗎?他有多大,是我的弟弟,還是妹妹呀?」「咳,你都看不出來,額娘又怎麼看得出來呢?」我反問道:「那麼你希望他是男是女呢?」東青歪著腦袋想了想,「呃……我希望是個弟弟。」我有點意外,「為什麼?」「因為我有一個妹妹已經夠煩惱的了,東簡直比男孩子還蠻橫不講理,要是再添一個這樣的,我豈不是要被折騰壞了?再說了,聽說我們愛新覺羅家的公主和格格們長大之後都要嫁到蒙古去,千里迢迢的,再也見不了面,兒子可不希望以後再也見不到妹妹。要是弟弟的話,就算長大了也照樣住在京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那多好呀。」原來他是擔心這個呀,我寬慰道:「你不捨得,額娘難道就捨得了嗎?東長大以後,額娘肯定不會讓她嫁到蒙古大漠去,要留她在京師,還招個上門女婿當額駙。」接著,又話音一轉:「不過這次要是生了弟弟的話,你就不怕他來搶你的東西嗎?」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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