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安陽又到了刑警隊。,盡在
歐陽正開車載著陳玲往外走。
「這麼早去哪裡?」
「鄰市有個案子需要技術支持,我送陳玲過去?」
「技術支持?」
「反正你也沒事,不如一起去吧?」
「多久?」
「當然要破了案子才回來!」
「那豈不是遙遙無期?」
「去,哪裡有那麼嚴重。」
「有沒有經費?」
「還經費?」歐陽瞪了他一眼,「沒有!」
「我都成了編外警、察了,我要求組織給我開工錢!」安陽開玩笑的說,但他還是上了車。
「這是鄰市過來的資料,你先看一下。」
昨天晚上安陽沒有回來住,周雅莉覺得有些不對勁,打電話卻提示是關機,早上在辦公室又打了一次,仍舊是關機。
周雅莉在考慮是不是因為劉建的出現使得安陽有了變化,可仔細想想,從認識到現在,安陽一直對自己不冷不熱,她也只好認為是自己太多心。
中午時車子到了鄰市公、安局。
寒暄過後,在警隊食堂吃完飯,歐陽就開車走了。
陳玲與安陽同本地的一名法醫坐車去案現場。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王,王國平,他們都叫我老王。這案子的資料,你們都看過了吧?」
「我們看過了。」陳玲回答。
安陽閉著眼睛坐在位子上,沒有說話,可能是中午吃多了。
「那你們先談一下對這案子的看法吧?」
「書面的東西有時候並不能全面的瞭解案情,還是等到了案現場再說吧。」安陽依舊閉著眼睛。
王國平尷尬的看了安陽一眼,沒有說話。
陳玲覺得安陽不給人家面子,可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沒多久,車子到了現場,是一所中學。
因為不知道路,所以車子直接開進學校,停在操場上。
「死者是本校初二女生,陶瑩,上個月3o號,也就是上個星期五,學校放學後,死者並未按時回家,家人尋找未果報警,星期一學校上體育課時,在跳遠的沙坑中現了陶瑩的屍體。」安陽邊走邊說,幾個人到達了埋屍體的沙坑前。
警戒線還拉在沙坑四周,在裡面有個一米見方的洞,是當時埋屍體的地方。
陳玲打開工具箱,拿了手套出來,遞給安陽一副,自己也戴上。
安陽接了手套戴上,低身鑽過了警戒線,陳玲和王國平也跟著鑽了過來。
「據說現屍體時,死者是睜著眼睛的。」安陽問。
「是的,當時我在現場。」王國平回答。
校方收到了消息,校長和幾個負責人趕了過來。
「王法醫,這兩位是?」校長問。
「哦,這位是鄰市的陳法醫,這位是??????」王國平這才想起上頭並沒有交代還有一位法醫要過來。
「哦,他是??????」陳玲也不知該怎麼回答。
「我不是法醫,也不是警、察。」說完,安陽跳進了那個洞。
「什麼,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王國平非常的氣憤,「這是??????這是對我的侮辱!」
「王法醫,我們??????」陳玲著急了。
安陽從洞裡爬上來,說:「我來就是為了辦這件案子,其他事情不用你管。」
「你是什麼身份?」
「我的身份你不用知道。」安陽一臉強硬態度。
「你??????」王國平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看到陳玲站在那裡,又轉向陳玲:「虧了高教授還特意向我推薦你!」
安陽知道他指的是高緯,安陽說:「你現在給高緯打電話!」
王國平呆了一下,因為安陽直接說出了高緯的名號,他看了看陳玲,然後拿了手機出來。
「喂??????高教授嗎???????是我,小王,王國平??????對,我想問一下,這次有個叫??????」王國平看向安陽。
「告訴他,我是安陽。」
「他說他叫安陽??????什麼??????」
過了半響,王國平才掛斷電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陳玲問:「高教授說什麼了?」
王國平沒應聲,站在那裡呆。
「我們走吧,現場已經被破壞了,找不到什麼線索。」安陽出了警戒線,他看著那個坑,語氣淒涼的說:「她看著自己被埋起來,雖然她已經死了。」
下課鈴響了,學生們跑出教室,看到操場的警車,很多學生圍了過來。
看著這些學生,安陽想起在Z市小學時與歐陽的對話「他們是我們的希望!」
眾人無語。
下車後,安陽說:「我們去看看屍體。」
王國平沒什麼反應,只是說:「跟我來。」
安陽把陶瑩的屍體抱上了工作台,「王法醫,你在屍檢報告中說『死者生前被強迫進行性行為?」
「但是死者體內沒有現任何男性遺留物。」王國平回答。
安陽站在工作台前沒有說話。
陶瑩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剪著短,身體育還沒有完全成熟,但不難看出,將來一定是個大美女。
想到這,安陽不禁感到有些可惜。
「死亡原因是扼頸窒息。」王國平看到安陽站在屍體前呆。
「我知道。」安陽頓了半響,說:「一朵花兒就這麼凋謝了!」
王國平和陳玲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兩個人都不再說什麼。
「吃飯去吧,天不早了!」安陽看了看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