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點的時候,安陽喝光了護士長做的小米粥之後,慢慢悠悠地和她走到了醫院門口。:
「你不是說要跟我學廚藝嗎?」護士長突然說。
「嗯,等我忙完了手頭的事情。」安陽應承道。
周雅莉去接他的時候,被告知安陽已經一清早就走了,還是護士長親自送出院的。
「你們護士長跟他是什麼關係?」周雅莉小心的問。
「我們也搞不清楚,你是他什麼人?」護士也不好回答。
「我是他女朋友。」周雅莉很肯定的回答。
護士長恰巧回到了護士站,「你是來接安陽的?」
「嗯。」
「他今天早上走了。」
周雅莉也不好在說什麼,轉身走了。
「護士長,她3號床病人的女朋友。」剛才那個小護士說。
「你跟我說這個幹嗎?」護士長瞪了她一眼。
出了醫院,安陽並沒有回學院,而是去了教堂。
一個牧師正在打掃院子。
「孩子,現在不是禮拜時間。」
「我只是有話要對父親說。」安陽邊說邊走,進了教堂。
他徑直走向十字架,站在那高大的塑像面前,然後脫掉了自己的上衣,背後的紋身便顯露出來。
安陽伸開雙臂,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站在十字架前。
牧師走了進來,看到這奇異的一幕。
「願父寬恕我的罪,帶我得永生!」安陽說了這麼一句,拿起衣服,留下一臉迷茫的牧師站在教堂門口走了。
周雅莉覺得安陽似乎有些變化,可是又說不出是哪裡變了,劉建又打電話來約她吃飯,她拒絕了。
安陽叫了歐陽無水出來。
「你今天出院,不回學院,在這幹嘛?」
「我請了兩周的病假,有很多時間。」
「你對自己還真不錯啊!」歐陽遞煙給他。
安陽沒接。
「怎麼?還真準備戒煙吶?」
「少抽點,沒壞處。」
「先找個地方解決午飯。」
兩個人在一家拉麵館坐下來。
安陽問:「學院的案子怎麼樣?」
「昨天不是都說過了嗎?」
「我覺得不會再有人死了。」
「為什麼?」
「去過21o包間的人都死了。」
「也許,但我們不知道他們是去見誰。」歐陽可能是餓壞了,他衝著廚房喊:「服務員,我們的面呢?」
安陽腦袋裡一個機靈,想起了什麼。
拉面上了桌,安陽說:「他們三個去kTV時都是誰當班?」
「是個年輕的小伙子。」歐陽的腦子還停留在拉面上。
「三次都是?」安陽又問。
「說來也巧,三次都??????」歐陽總算反應過來,他放下手中的筷子,使勁拍著腦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安陽丟了十塊錢在桌上,起身說:「現在去,希望他還在。」
「可我還沒吃飽??????」歐陽戀戀不捨的看了拉麵一眼,跟著安陽出了麵館。
可兩個人還是慢了一拍,那個服務員在警、察問話之後第二天就辭職了,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
因為線索斷掉了,兩人也沒什麼心情,在歐陽的辦公室裡消磨時間到了晚上,安陽回了學院,沒有在周雅莉家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