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語:最近天氣太熱了,VIP的速度一直快不起來,請各位大大原諒。成都的旅程結束後,張祈恩將踏上好萊塢的星光大道,他甚至會執導電影,與世界眾多知名影星演對手戲,一股勞倫斯.張的旋風將在美國掀起,請大家拭目以待。
很明顯這裡發生的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骯髒罪惡的事總會選擇在沒人的偏僻小巷裡發生,不過犯罪的人還真是倒霉啊,他居然會遇上我,雖然我不是什麼罪惡剋星,但至少是個正義之士,眼見齷齪的事情就在自己眼前發生,我一定會出力制止的。那個女的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剛好遇到我出來。
事不宜遲,趕快行動。我順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跑去。
一大群漆黑的模糊的背影出現在我的眼前,並伴隨著不堪入耳的聲音。
「哈哈,真夠味兒,越是反抗越能挑起咱們的興趣。這裡是偏僻的小巷子,沒有誰會趕來救助你的。」其中一個人的聲音特別洪亮,言語之間也更是猥褻。
「我說你這個小娘皮,早點答應我們兄弟的要求也不至於弄成今天這個模樣,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就不是你能做主的了。嘖嘖,虧了這一身好皮肉,以後就天天讓那些糟老頭子和上班族享用,真是作孽啊。」言語間滿是可惜的聲音,可是話中的含義更能打擊人,尤其是一個弱女子的心靈。
這時又傳來掙扎廝打的聲音,緊接著又是「啪啪」的手掌擊打肌膚的聲音,很可能在經過一番激烈的反抗後那個女孩被拂了耳光。女子的呼救聲已經越來越小,看來她已經徹底絕望了。
我恰好在別人最絕望和無助的時候出現,猶如救世者般降臨,想一想都覺得自己的形象很偉大。但我不是故意這麼做的,只是剛好碰到而已。
「住手!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幾乎所有行俠仗義的人士所使用的開場白都是這句話,相信即使讀者大大你親自上陣的話也不會免俗的。
那群黑影正興致高昂,突然就這麼被人打斷,紛紛轉過身來看著我。
壞人就是壞人,一臉都是橫肉。那一雙雙眼睛看著我,透露出強大的殺氣。
想必他們就是那種壞事做盡的人,滿臉的暴戾神色,額上的青筋跳動,從他們的眼神深處找不到一絲憐憫的感情,充斥著的是對暴力和血腥的渴望。
「操,來了個自以為是的超人,我看你他媽的是不是活膩了?」為首的那個刀疤臉晃動著身子,抖了抖雙肩,骨頭發出「啪啪」的聲音。他橫眉豎眼地看著我,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中射出一絲嘲弄的神色。聽口音,他就是剛才說話聲音洪亮的猥瑣男子。看架勢,他就是這一群人中的老大。
很明顯他們並不想多生事非,於是想用那種無形的殺氣把我逼退。要知道如果和我打起來的話,有可能會驚動到警察的,這裡是酒吧的後街,而來這裡喝酒的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人。
「嗯!?,你們是在說我嗎?」我裝出一臉茫然的樣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在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覆後我的神色也漸漸冷厲起來,我左手大拇指一抹下巴,「我活膩了?我倒沒有活膩,只是如果你們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話,那最好把那個女孩放了。」娛樂和調侃正式結束,是該展現我的英雄魅力的時候了,因此這一番話我說得是義正言詞。為了增強我說話的語氣,雙手抱拳捏了起來,關節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
不過那些打手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他們不再顧及會影響到旁人,甚而招惹到警察,紛紛哈哈狂笑起來。
看來他們對於我的威懾完全不在意啊,真沒面子。
「哈哈哈,今天是四月一號愚人節嗎?你別讓我笑破肚子,看你這麼會說笑話,我就不暴打你一頓了,識相的快滾。」刀疤臉狂笑著說道,中間還夾雜了捧腹的動作。我的威脅在他看來不過是最好笑的笑話而已。也難怪他這麼想,十多個人對付一個看起來白白嫩嫩的小後生唉,是人都知道結果是怎麼樣的了。
我搖頭歎息,看來又將會有一潑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要被我這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當代李小龍給狠狠修理了。
「既然你們這麼堅持,又這麼地強烈要求被我給狠K一頓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你來是一個個來還是大家一起上,最好你們一起上,免得浪費我寶貴的時間。」我的樣子十分地囂張,雙手捏成拳狀,「哦哦」地跳動著,繞著他們動了起來,做出一副搏擊的樣子來。哎,看我的表現,想必平常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想過來揍我吧,更何況是這些殺戮成性的黑惡分子呢?
這些出來混的,都是一些沒有大腦的「單細胞動物」,做事只憑一時的喜好和衝動,做什麼都不詳加考慮。那個刀疤臉顯然被我的「主動挑釁」感到無比震怒,「嗷嗷」狂叫著就向我衝了過來。我說這些老大們啊!你們怎麼都喜歡這樣大聲叫喊呢,難道這樣才能證明你們的實力和存在的價值嗎?我右手食指搖了搖,示意你們這些垃圾根本不夠看,接下來要你們這些人渣大哭而不是大叫,想到這裡,臉上浮現出輕蔑的冷笑。
現在我的反應神經可不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想像和比擬的,他們的那些動作在我眼裡,和小孩子耍的花把式沒什麼兩樣。
也許是身為老大的自尊,又或者是為了表現出自己勇猛無匹的能力,那個刀疤臉揮拳直對著我衝了過來。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之內,看著他漏洞百出的表演,現在的我腦海裡已經有了一百種隨時可以擊倒他的方法。
只是我仍在考慮,用什麼樣的身法擊敗他,才能讓我看起來更帥,更迷人。看來像我這種人,哪怕放到革命戰爭年代,從容就義的時候我可能也是那種保持髮型不亂的人。
深夜的偏僻小巷裡,傳來了一陣陣「劈里啪啦」的打鬥聲,中間夾雜著一陣陣可憐的哀號,幾分鐘後這裡的一切回歸了平靜。
但是如果你仔細聆聽的話,你會聽到一陣陣細微的呻吟聲,真可謂細若游絲啊。
要想知道這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讓我們現在把目光放回到那個小巷裡。
此時我正瀟灑的站立著,背負著雙手,臉上浮現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剛才那十餘個叫囂得很厲害的混蛋此刻正誇張地做著各種造型。
他們不停地在地上翻滾呻吟著,但動作盡量輕微柔細,偶爾動作大點,額頭上便會出現黃豆大的汗滴。為什麼會「輕微」地翻滾呢?那是因為我出手太重了的原因。如果他們滾動的動作太大的話,那帶來的疼痛會更加劇烈。就連說話也要盡量小聲點,大聲說話也會使得得他們的疼痛加劇。
我看著他們狼狽的樣子感到非常可笑,一群欺善怕惡的敗類。我走到刀疤臉的面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他恐懼的模樣覺得很可笑:「怎麼樣,為剛才的決定感到後悔了嗎?」
我根本不會相信他們還有任何還手之力。我之所以要做得這麼囂張,是因為想給他們一種神秘的壓迫感。
「你給我記住了,以後要讓你好看。」為首的巴疤臉仍然嘴硬地說道,看來他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沒辦法啊,誰叫我是當代的活雷鋒呢?我一定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的。
我抬起了他的手臂,他驚恐地看著我,不知道我將會對他做什麼。
「啊……」又是超高分貝的叫聲,我需要的正是這種衝擊力。被人活生生地弄段手腳,這是正常的嗎?不,那絕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不是那種性格殘暴的人,但是他們這些人幹壞事的時候,想到過別人的感受嗎?對於這類人渣,我不會有任何憐憫之心。對他們善良,才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其他人驚恐不安地看著這一切,生害怕下一個斷手斷腳的就會輪到自己。
現在他們對那個女孩子已經構不成任何威脅了,我還是去看看那個被害人的狀況吧。
此刻的她躲在小巷的一角,衣衫襤褸,身體不停地顫抖。
她的肩膀不停地聳動著,顯示出主人因為恐懼而正在抽泣。任何人面對這種情況都會驚慌失措,受驚過度吧。
「沒事了,他們都被我打跑了。」我輕輕地向那個受驚的女孩說道。現在她還是個驚弓之鳥,對她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要不然處理不當,還會有異想不到的麻煩出現。
我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我這才看見她的衣服大部分已經被撕破了,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肌膚。我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她慢慢的停止了抽泣,臉一點點的往上仰。
「原來是你……」我吃驚地說道。打死我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碰見她,而且再見面是發生在這麼危險尷尬的時候。
「祈恩,是你嗎?」聲音非常地嘶啞,但還是能聽得清楚她在說什麼。
「是我啊,雪姐。你怎麼會……」還沒等我說完,她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把抱住了我。
「好了,好了,現在沒事了。我把那群壞蛋給打趴下了,現在這裡很安全。先坐起來,把衣服穿好,呆會兒我送你回去。」我拍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
「不!我不回去。他們知道我住在哪裡,現在我家裡很危險。你不要離開我,我害怕。」雪姐驚恐萬分地說道。看來那些人一定有黑社會方面的背景,否則雪姐怎麼會顯得如此懼怕呢?但是像雪姐這種如冰山般性格的人,怎麼會和黑社會的人有瓜葛呢?
「你知道我住的地方有許多狗仔隊守候的,你去我那裡不方便。這樣吧,我送你到我朋友家裡去,放心吧,一切有我,沒事的。」略一沉吟,我那裡雪姐當然不能去了,只有送到嘉穎那裡才放心一點。
「祈恩,謝謝你,我聽你的。」雪姐說到這裡,她才發覺她還抱著我,粉臉一紅,立即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這樣吧,你穿好衣服在街口等著我,我去開車送你回去。」我打量了一下四周,那些個敗類還哼哼唧唧地在地上呻吟著,看情形此地還算安全,於是向雪姐鼓勵地笑了笑,便轉身去開車子。
此時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弗林斯他們介紹情況,希望他們一直買醉直到我回來為止。雪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後檢起了地上四處散落的隨身物品。看看到地上眾人的可怖情形後,心裡一緊,快步走到街口。不過此時她才發現她的鞋子在剛才的掙扎中已經弄壞了,於是索性扔了,光著腳步走路。
我開著弗林斯他們的車駛了過來,停在雪姐面前對她說道:「快上車。」
雪姐點了點頭後,打開了駕駛座的門。
倒啊!我的意思是要你坐後座啊,你怎麼跑到前面來了?難道是對我的駕駛技術不放心嗎?
「不好意思,對於開車,我覺得需要自己動手,才有安全感。」雪姐對著我尷尬地說道,她也知道這是個壞毛病,但無奈已經養成多年,一時間是改不了的了。
「那好吧,只不過你開車的時候別想不開心的事。」我含蓄地說著,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你可不要想著自己去自殺,你死了還要搭上我這麼個超級無敵的優質偶像,而且還和一個「陌生女子」亡命在同一輛車上,而且這個女子還衣衫不整,我死後也無法落得個乾淨的名聲啊。
其實女人的恢復能力一點不比男人差,我看著雪姐開車的樣子便知道了。她沒有出聲,神情冰冷地開快車,就像平常上下班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沒有清理臉上因淚水滑過而出現的淚痕的話,可能沒有人會聯想到剛才在她身上竟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未遂)
還好我沒有犯初次和王經開車時犯的錯誤,上車的時候,我便把地址準確無誤地告訴了她。
她不會出現我那種找不著路的情況吧。不過現在所處的情形,我還是先別問她剛才那個敏感的話題了,萬一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那我的生命便無法預測了。
還好我們安全地到達了目的地,我在樓下向嘉穎打了個電話,簡短明瞭地說明了當時的情況。首先要講明和我雪姐的關係,然後再把事情說得嚴重點,當然不會把情形誇張到無法自圓其說的局面。
同情心氾濫是每個女孩子的天性,而且現在雪姐的遭遇和以前嘉穎的遭遇在某種方面有著驚人的相似,嘉穎毫不猶豫地便答應了讓雪姐到她家避難的請求。
看著我說話小心謹慎的模樣,雪姐知道那個叫嘉穎的女孩一定和我的關係不簡單。
不知為什麼,她突然覺得心裡酸酸的。但她很快便恢復了平和的心境。她可是一個成年人了,這種孩子家的戀愛遊戲可以偶爾玩玩,但決不能當真。而且現在自己有困難,正是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
我送雪姐上了樓,嘉穎在門口迎接著,鄭叔和舒姨已經從床上起來了,正坐在客廳裡含笑看著我。看來嘉穎已經把雪姐的情況向他們作了說明。
簡單地寒暄幾句後,我便起身告辭了。
由於知道我目前的狀況,嘉穎和家人並沒有挽留。很快我便驅車回到了酒吧。
要知道那幾個醉酒鬼還在那裡等著我回去贖人,他們幾個目前可都是窮光蛋,身邊並沒有那麼多錢付酒賬。還好我回到酒吧的時候,他們剛好喝到爛醉如泥,而且沒有人意識到這幾個老外身邊居然會沒有錢付賬,因此仍然源源不斷地供應著酒水。
沒辦法,今天晚上我只有當免費的傭人兼保姆了,招來侍應生結完帳後,便開始照顧這幾個酒鬼了。呆會兒完事後我還要到嘉穎那裡去問一問雪姐,晚上發生的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並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但我和她也算朋友一場,當初初到香港的時候,就是她關心和照顧自己的。目前她有困難了,怎麼也該表達下自己的心意吧。要知道關心朋友的所遇到的困難,這並不算過分吧。
不過那幾個人還真沉啊,如果不是我體力過人的話,還真的沒辦法把他們扶上車去。好在他們酒品還不錯,並沒有發展到嘔吐的地步,讓我還不至於太過受罪。
安置好他們幾個後,已經快到第二天清晨了。我最不喜歡的便是熬夜了,除了對自己的身體不好外,還要損失十幾億的腦細胞,是真真正正的有百害而無一利啊。
本想立刻到嘉穎那裡問問雪姐的情況,但一想她們也需要休息也就作罷了。看來只有晚上再去了,現在我需要的是回家補充睡眠。於是在沒有取得弗林斯他們同意的情況下,便私自把車開走了,這也權當做我請他們喝酒後的報酬吧。
凌晨時分,街上並沒有騎警在外面視察,我得以順利地回到了住所。洗了個熱水澡後,我便直奔床上,躺下就呼呼大睡了。
下午六點鐘,在鬧鈴的幫助下,我從深深地夢魘中清醒了過來。
最近我覺得自己慢慢變得懶惰了。事實上現在我開始堅持這麼一個原則,那就是可以不做的堅決不做,能做的盡量少做。也許是因為工作太忙的關係吧,疲勞讓自己變得不那麼勤奮了。
休假的時間也不太多了,我很快便要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去。現在對我來說,任何一次休假都變得那麼奢侈。不過任何事情都一樣,成功便要付出代價。我這點代價只是微不足道的,當然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不過看看時間,現在已經臨近晚上了,我早餐和午餐都沒有吃,一陣強烈的飢餓感衝擊著我的神經,怪不得我會覺得渾身沒有力氣。
看著冰箱裡的食物,儘管都是寫殘羹剩飯,但現在對我來說,這一切也似乎變成了無盡的美味。迅速解決了肚子的問題後,我準備到嘉穎那裡訊問有關雪姐的情況了。希望她的麻煩不是太大,如果因為這件事而給嘉穎帶來什麼困擾的話,那就不是我所願意看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