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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嘟……」電話是打通了的啊,可是怎麼沒人接電話呢?這一切是不是意味著主人不在家呢?
「噫?奇怪了。怎麼會沒有人呢?出去做事了可是為什麼連手機也關了呢?」齊勝文無奈地自言自語道,邊說還邊不停地摳著自己的腦袋,他想不明白為什麼祈恩一下便沒了蹤影。
聯繫到物管人員才知道今天早上一大早張祈恩便離開了,不過去哪裡了他並沒有知會,所以物管方也不清楚。「這個小兔崽子,出去也不告訴我一下,這不是擺明要我難看嗎?」齊勝文憤憤地想著。
回到公司後齊勝文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一下子覺得心裡難過得喘不過氣來,剛想要坐下來休息的時候卻聽見老闆的秘書叫道:「齊經理在嗎?老闆要見你。」遭了,難道這麼快老闆就知道了祈恩出走的消息,齊勝力使勁搖了搖頭,拚命打消這讓人恐懼的念頭。
沒辦法,這是老闆的要求,不可能不去啊。於是膽戰心驚地來到了楊成天的辦公室外,先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任何反應,齊勝文的喉嚨不由得咯登嚥了一下,冷汗漸漸從額頭滲了出來。種種跡象表明老闆很生氣,事情的後果很嚴重。但如果自己不進去可能真要玩完了。
整個大廈內部均被冷氣機所覆蓋,因此儘管外面的氣溫仍然是十分地炎熱,但氣溫卻是相當宜人的。可是齊勝文的背還是被汗水浸濕了,他的心情可以用心驚肉跳來形容。
他鼓起勇氣,慢慢地打開了房門,只見楊成天正背對著坐在沙發靠椅沉思著什麼,空氣中靜寂得可怕。他輕輕地走了進去,然後小心翼翼地把門關上,聲音細微得如飛過的蚊蟲般低不可聞。隨即他低著頭,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一步一步地走到楊成天的辦公桌前,用全世界所有男低聲均無法比擬的聲音說道:「老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幾十秒過去了,楊成天那邊依然沒有任何反應。而這幾十秒鐘對於齊勝文來說彷彿像過了幾個世紀那樣的漫長,彷彿時間這在一刻都停止了。
慢慢得他看見了楊成天在轉動自己的背部,就這麼緩緩地把身子向他站立的方向轉了過來,讓本來就已經很緊張的齊勝文心跳陡然瘋狂地加倍,如果此時用儀器來測驗的話,他的心跳速度一定會破世界紀錄的。
突然一個不明物體向齊勝文快速靠近,他不是反應不過來而是嚇得根本不敢躲避。雖然打在臉上並不覺得痛,但是房間裡的氣氛卻讓齊勝文害怕得要死。
「你到底是幹什麼吃的,連張祈恩走了你都不知道,而且還是在你眼皮底下大搖大擺地離開。」楊成天衝著已經呆立在那裡的齊勝文大聲咆哮著,充分發瀉著他的怒火。
「老闆……」齊勝文囁嚅著說不出話來,此時的他已沒有了平常那種濤濤不絕、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勁頭,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照片。照片裡註明了時間是今天上午,地點是在香港國際機場,照片中的張祈恩正被大包小包的行李所包圍,旁邊親暱地纏著一個女孩子。不過似乎是角度不好,女孩的面容仍然看不清楚。
完蛋了,果然是這個傢伙出走了。好像還是帶著女朋友一起私奔,這不是對自己的絕妙諷刺嗎?要知道張祈恩是自己一手負責的,現在出了這麼大的狀況,楊成天如此憤怒也就可以理解了。
楊成天的震怒讓齊勝文呆若木雞,他張開嘴想申辯幾句,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此刻的他有些驚慌失措,完全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如何去緩解老闆的怒火。
「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老闆嗎?你太讓我失望了,辦事居然如此馬虎,難道你就不能正正經經辦成一件事情?張祈恩的生活起居目前不是由你全權負責的嗎,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紕漏。看來目前你已經無法勝任自己的職位了,公司不需要你這種只拿錢不做事的人,先暫時回家休息幾天,反省反省吧。」楊成天的一席話讓齊勝文驚呆了,他完全想不到會為了這種小事老闆就炒了自己。他眼中滿是絕望的目光,拚命地搖著頭。楊成天可不是善男信女,只是冷笑著看著他,眼中滿是凌厲的寒光。齊勝文終於安靜了下來,他是知道楊成天的底細的,可沒有勇氣和老闆正面對抗。何況他本身就是那種靠拍馬屁上位的人,心裡也知道自己有幾分斤兩,當然隨時做好了會在某一天落馬的準備。
看著老闆的樣子就知道這已經是無法辦法挽回的了,齊勝文在心裡不住地歎息,當然更多的則是憤怒,為什麼張祈恩走的時候連自己也不通知一聲?怎麼說也應該讓自己心理上有所準備好讓自己面對老闆時不至於這麼被動吧。但他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完全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他的忽冷忽熱傷害了一個年輕人的心。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奇怪,僅僅因為自己不經意的一個失誤,便會傷害到別人,最終當報應發生在身上的時候,還茫然不知到癥結的所在。
齊勝文默默地向楊成天鞠了一躬,低著頭從楊成天辦公室裡走了出來,渾渾噩噩地來到了自己的私人空間,開始收拾著自己的物品。這種事每天均在香港的大小公司發生著,絲毫沒有任何出奇之處。不過佩服地是那些同事之間的傳達力,還沒等齊勝文走出公司的大門口,整棟大廈都知道了他被解雇的消息。
當然在他還沒有走出公司的時候,已經另外有人進入了他的辦公室成為了那裡的新主人。在公司裡像他這種馬屁精不止一個,想要混得長久得看你如何掌握老闆的心理。目前東皇所缺乏的反而是那種對公司忠心耿耿,而且有能力做實事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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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楊成天正坐在靠椅上生著悶氣,對齊勝文他還是有感情的,畢竟跟了他這麼多年,不過辦事的確是太不力了,居然讓這麼一個大活人眼睜睜跑了,不教訓一下確實難以服眾。還有張祈恩,這個年輕人太讓人頭疼了,事業剛有所起色,便又開始惹麻煩了。難道他不是自己命中的貴人?那個風水大師龍生算錯了?又或者是他們合好來騙自己的?種種思緒在腦海中飄過,眼光卻漸漸地落到了眼前的照片上。
辦公桌上正對著視野的照片是剛才秘書從地上撿起來放在桌上的。自從上次發生張祈恩被封殺排擠的事件後,楊成天便開始秘密派私家偵探(難道有錢人都喜歡這個?)來探查和這個年輕人有戀愛關係的女孩是誰。不過很可惜的是那段時間這個年輕人幾乎算得上是忙得抽不開一點時間,讓那些私家偵探白白的拿著自己的鈔票卻每天都毫無收穫。
每次這小子外出居然都有一種胡亂繞道的習慣,當然私家偵探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但每次當他們快拍到這個年輕人和那個照片中女孩約會時的特寫時,總會有不知名的黑衣男子襲擊那些私家偵探們,往往都是鼻青臉腫地跑回來見自己,自然手中的相機和膠卷是一個不剩。想到這裡,楊成天疑惑地再次拿起了相片開始端詳起照片中的的女孩子來,這位究竟是誰呢?保護措施居然如此嚴密。
手中的照片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這是偵探們用彩信手機拍攝的。很不幸的是手機的像素不高而且剛好是在夢遙來到張祈恩身旁前側對著手機的時候拍攝的,拍攝完畢後便私家偵探們便馬上離開了機場,因為神秘的黑衣人已經發現他們的蹤跡,並試圖攔截下他們。
事情已經非常明瞭了,每次到了緊要關頭都會有神秘人前來搗亂,說明那個女孩的家庭背景很不簡單,非富即貴啊。可到底是誰呢?整個香港符合條件的適齡少女雖然不多,可也有好幾十位。一時間楊成天陷入了無限的沉思中。
「你肩膀酸不酸啊?要不要我給你揉揉。」夢瑤溫柔地對我說著,目光中滿是憐惜之意。可能是我疲倦的表情引起了佳人的關切吧,我笑了笑搖頭表示不用。我可是知道她按摩的功力的,尖尖的手指甲按在你那那麼一丁點兒肉上,疼痛便可以消除一切疲勞了。不過我可不想在飛機上大喊大叫的。以前她剛開始要為我按摩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一種享受,誰知道這完完全全是一種自我虐待的不二法門。可是看著她淚眼汪汪的大眼睛,我還得連忙安慰她說就是要按得痛才會有效果,想想都覺得恐怖啊。
整個飛行旅程中我們倆一直在打情罵俏,濃情蜜意羨煞了旁人。可是新加坡卻掀起了我心底那被深埋的記憶,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還記得我嗎?真不知道如果這次旅遊碰上她的話我該怎麼面對她,畢竟目前我最愛的是夢瑤。
機場依然是那麼地擁擠,夢瑤像個嬰兒一樣依偎在我的懷裡,讓我有了身為男人的自豪和責任感。是啊,如此佳人成為了我的女朋友,我還有什麼其它的奢求呢?鄭嘉穎,不過是我少年時的一個夢吧。
在這裡應該沒人可以干擾到我們,雖然我在香港知名度很高,可是現在還沒有流傳到新加坡,應該不會有人認出我。聽說《理想樂園》目前正在東南亞熱播,但沒有人會認為這麼巧我就會出現在這裡。也許偶爾會有人見我臉熟,也應該只是覺得是臉型相似吧。
夢瑤曾經來過新加坡很多次,這裡的一切自然要比我熟悉得多。我們倆隨便坐上了一輛計程車,叫司機找一家好點的酒店入住。我們當然是來這裡臨時定酒店的,要知道我們倆個是偷偷摸摸來新加坡的,當然什麼事都要小心為妙。但我知道他的家人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李家有強大的情報網和超強的保全力量,加之以李爵士的精明不可能看不出什麼,不過也許正是因為他老人家的默許其家人才沒有阻止我們吧。起初我還一度懷疑封殺我是出於李家的授意,看來我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本來我們還在猶豫不決,新加坡上星級的酒店實在是太多了,究竟要去哪家才好呢?而那位計程車司機開始濤濤不絕地向我們介紹起伊麗莎白酒店來。看來他是收了酒店的不少好處,這才會那麼不留餘力的強烈推薦。我們當然不知道這家酒店究竟有沒有他說的那麼好,但是他說話的時候還要做誇張的動作,臉更時不時地往回望。我知道他是藉機看夢瑤,要知道夢瑤這次出人意料地穿得十分性感,整個人看起來更是美得勾人魂魄。
為了我們的生命安全著想,還有就是盡快離開這無恥的好色司機,我們只好答應了他的提議。雖然此後這好色司機的說話動作和表情不再那麼誇張,但是眼睛還是時不時地瞧著汽車的後視鏡。原來他故意把鏡子調整到能看到夢遙的位置,真是一個好色加厚顏無恥的司機啊。哎,夢瑤實在是太美麗了,到那裡都那麼引人注目,看來以後自己得叫她穿低調點了,不然吃醋也要把我給酸死。
汽車終於駛到了伊麗莎白酒店,夢瑤和我拿起行李,飛一般逃脫出了那個司機的視野。我們在酒店客服人員曖昧的目光下定了一套雙人間。
隨手遞給服務生數目不菲的小費,囑咐他沒有我們的同意,請別隨便打擾我們。待他盯著夢瑤的臉依依不捨地離開的時候,我搖了搖頭,太失敗了,居然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引起別人的關注。安頓好行李後,我飛快地向床跑過去,一張好大的雙人床啊。不知為什麼,短短地飛行距離居然都會讓我感覺身心疲倦,看來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我現在只想早點好好睡一覺,趴在寬大的席夢思上,我漸漸地閉上了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夢瑤原本想讓我陪她出去逛逛,但見我居然這麼快就睡過去了,看來確實是累得不輕,便不再試圖叫醒我於是輕輕地躺在我的身邊,靜靜地看著我熟睡的臉龐。
天子語:祝各位書友大大五.一節快樂,生活美滿,閤家幸福。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也許是因為在香港太忙碌了的關係,又或者是創作詞曲和劇本耗去了我過多的腦力,這一覺竟然睡到了第二天清晨。當我醒來後的第一眼,就發現了夢瑤,此刻的她正安靜地躺在我的身邊,緊閉著雙眼,臉上閃耀著聖潔的光輝。轉頭看了一下,發現床尾放的是昨夜送來的晚餐,看來是由於我睡得太沉了,夢瑤並沒有喚醒我。聞著空氣中漂浮著的少女的體香,嗅著夢瑤蘭花般的氣息,我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小嘴。睡夢中的夢瑤似乎覺得臉上受到了什麼騷擾,輕輕用玉手拂了一下。
我含笑地看著這嬌憨的動作,心裡一片溫馨。看了看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上了睡衣,應該是昨夜她給我換上的吧。看著眼前的美食,肚子忽然覺得好餓。也不管食物是否過期變味,還是不是能吃,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吃了起來。
吃完飯洗了個冷水澡真的是清爽無比啊。看著那些疊放整齊的衣物,心想難怪這個女孩會睡得這麼熟,她應該是第一次疊放這麼多衣服吧。
現在沒事隨便到處轉轉,看看酒店的健身房在哪裡,剛吃了飯可以稍微地做些運動,這樣有助於消化。
詢問了酒店服務生健身房的確切位置後,我來到了電梯前準備乘坐電梯到樓下的健身房去。巧的是剛好有兩座電梯同時到達這裡。不過一直以來我習慣的都是男左女右,我選擇了左邊的電梯走了過去。
門打開了,剛好沒有人我便走了進去。而這時從右邊走出來的人竟然是司徒倫和舒柔。由於隔著厚厚的電梯門,自然我沒有看見,不過相信看見了我也記不得他了。
不過他對我的仇恨是永生難以忘懷的,因為我和他之間,在夢瑤的問題上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他心目中的最佳婚姻對像李夢瑤現在投入了我的懷抱裡,情場上的失利讓他刻骨銘心,無時無刻不在計劃著暗算我,自然對我非常熟悉了。
這時香港正好傳來不好的消息:張祈恩已經被無線解禁,而且還人氣大增,擁護愛戴的Fans越來越多,雖然報紙媒體依然對他不聞不問,但是明顯已經無法阻止其勢如破竹的成長勢頭。聽到這裡的時候司徒倫氣得大砸東西,將一干手下罵得狗血淋頭,讓這些人莫名其妙,還以為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好惹來太子爺的不開心。看來妒忌真的會讓一個人失去理智。
為了平復心理上的失衡,司徒倫又想起了舒柔那美妙的身體。但此時的他更想要褻玩鄭嘉穎,這美麗的少女有著不輸於李夢瑤的美貌。今天來這裡除了要在舒柔身上發瀉獸慾外,還要趁此機會要挾這個弱質女流,讓她設計把鄭嘉穎帶來,好玩一玩一龍二鳳的美事。
他已經不止一次地在鄭嘉穎面前裝做最優雅的紳士了,為了這個美麗的少女他動了不少腦筋,什麼送999朵玫瑰啦,派人收集上萬隻千紙鶴啦,送白金鑽戒啦等等諸如此類很能打動女孩子芳心的浪漫舉動,可是這個可惡的刁蠻女卻對自己的慇勤行為視而不見,這簡單就是對自己莫大的侮辱嘛。到現在終於決定不再搞那些毫不見效的無用功了,直接上了她然後藉機威脅,才符合自己的一貫手段嘛。
一個小時以後,在酒店兩處不同的地方,同樣是兩個男人,同樣是大汗淋淋的。不同的是一個赤身裸體,而另一個則身穿運動服。
酒店的健身器材確實不錯,什麼類型都有,對於鍛煉全身各個部分的肌肉都有專門的器材予以輔助,效果也非常不錯。不過我仍然喜歡最老式的鍛煉方法——跑步,但是現在身處異國他鄉,茫然上街會迷路的。因此儘管不是很喜歡,仍然開始鍛煉起來。這一練就是1個鐘頭,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司徒倫滿身大汗地看著躺在自己身下大口喘著粗氣的舒柔,臉上浮現出邪惡的笑容。要知道今天自己可是有所準備才來這裡的,就這麼個女人怎麼夠自己看。
「哈哈,小甜心,剛才你可真是瘋狂啊。但不知道如果我們的事被你老公知道了他會怎麼想呢?他會不會為自己戴了頂漂亮的綠帽子而感到開心呢?我倒沒什麼,只不過可惜啊,他天天戴了個綠帽子還自以為很有本事呢。」司徒倫慢慢地說著,一字一句都像鑿子一樣在敲打著舒柔脆弱的心。
「如果你不想讓你老公開心地去撞牆的話,就把你的乖女兒叫來吧。」司徒倫繼續用一種低沉到讓人可怖的聲音說著。
「你……」舒柔現在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她氣得全身瑟瑟發抖,眼前這個男人居然如此下賤惡毒,不僅霸佔著自己的身體任意摧殘玩弄,還想把毒手伸向自己的女兒。
「我忘了給你說了,我這個人有喜歡拍DV的習慣,剛才我們倆溫存的過程都被我拍下了,如果你的老公拿去看到了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我還真有點期待啊。」說完,司徒倫以一種嘲諷似的眼神看著舒柔,臉上滿是自得的獰笑。
「你……你……你太無恥了……你不得好死……會有報應的。」這時的舒柔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這個下賤齷齪到了極點的男人了。
司徒倫聽後哈哈大笑起來,「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無恥呢?你剛才不是被無恥之徒弄得很爽嗎?還要不要再來一次,我讓你再欲仙欲死一回。」說到這裡,滿臉都是猙獰的神色,「聽著,臭婊子,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呆會兒把你的女兒叫來。如果做不到的話,我想這卷錄像帶不僅會落到你老公手上,整個新加坡也會人手一帶的。不好意思,影片裡沒有我的正面和聲音描寫,全部都是你這個淫娃蕩婦的全裸寫真,到時候你可就真正出名了,人們會不會叫你做四級明星呢?嘿嘿,到時候你可就真的為鄭家光宗耀祖了。」他已經迫不及待了,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不錯,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針對鄭嘉穎而來的。
「你休想,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我愛我的女兒,甚至超過了我的生命。」舒柔的健康狀況並不是很良好,剛才的一個小時內身體不停地被司徒倫褻玩著,使得舒柔說話的聲音顯得不是那麼地有力。
「我休想?你還不明白狀況吧。你想像一下,落魄的鄭家少奶奶為了貪圖以前的富貴生活,竟然甘當應召女,這是多麼具有衝擊力的新聞和賣點啊。到時候製成VCD碟片出售,一定會賺得缽滿盆滿的。」司徒倫得意地說著,完全沒有為自己的無恥行為而感到半點羞恥之心,也許對他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是值得羞恥的吧,他就是這麼一個人,骯髒齷齪連下水道裡的污水比起他來都顯得純潔透明。
「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此時的舒柔已經不再是被人任意踐踏蹂躪而不敢聲張的弱質女流了,為了家人的安全她甚至可以變身為猛獸,撕碎一切敢於侵犯親人的敵人。力氣不知為何突然回到了身上,似乎比平日還要強些,她猛地向上一掙,將司徒倫掀翻在床上,然後右腳一掄,一下子踢在司徒倫的小腹上,司徒倫慘叫著跌落到地上。
「你們還不快進來,幫我制服這個瘋女人。」司徒倫邊拚命地撫摸著命根子,邊向門外喊叫道。他想不到這樣一個看起來柔情似水的女人掙扎起來居然如此厲害,迫不得已只好把隱藏在外面的伏兵喊了進來。
當然,舒柔也想不到司徒倫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司徒倫根本不可能把這一切都拍下來,更不可能這麼快就製作成VCD,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開始反抗了,不然最終只會越陷越深,讓親者痛,仇者快,最終讓全家都走上覆滅的道路。
但對於舒柔的反抗司徒倫還是有所準備的。早在舒柔來酒店之前,司徒倫已經叫人做了兩手準備,一旦前一個計劃行不通,便會啟動第二個計劃,叫人通知鄭嘉穎,說她的母親在酒店工作中(舒柔對家人稱自己在伊麗莎白大酒店擔任女招待)突然發生了意外,叫她的家人趕快趕到伊麗莎白酒店來。
到時候讓她看到自己母親被人蹂躪一定會受不了吧,為了不讓自己的母親繼續被人摧殘下去像她這樣的女孩一定會以自身相抵的。這個計劃也非常完美,看來鄭嘉穎已經是在劫難逃了,不過唯一的變數卻出現在我的身上。
不久後伊麗莎白酒店客房服務的接待台前,鄭嘉穎正神色緊張地向服務員詢問著有關她母親的事。由於收受了司徒倫的錢財的賄賂,一切都按照計劃開始了。
此時的我剛結束完鍛煉。哎,本來只是想輕微的運動一下沒想到一上手就停不下來了。舉重慢跑等等器械用了我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還是我做俯臥撐最厲害了,一口氣做了三百五十個,看著別人驚奇羨慕的目光,我忍住手臂傳來的酸痛感覺,繼續做完了其它的運動項目。到現在全身的肌肉正痛得厲害,好好地回去打坐調息下,狀態應該可以很快恢復吧。出了一身汗,感覺非常舒服。
來到了電梯前等了一會兒,「叮咚」,電梯門開了。還不錯,裡面沒有其他人,我可以一口氣到達我所居住的樓層。按下了關閉鍵,「等等」,傳來了一個女孩子急促的聲音,我下意識的按住了敞開鍵。
電梯門慢慢地向兩邊展開,我向裡走了一步,準備為別人騰開一個位置。沒想到那個叫我停下的女孩直衝沖地向我奔了過來,由於沖得太急,到電梯裡的時候已經收不腳了,整個身軀向我撞了過來,「砰」地一聲,我的頭碰到了電梯後面的牆壁上,而那個女孩子也因為重心不穩整個身體都向我身上壓了過來。
女孩子身體的衝撞力再加上後腦被撞得暈暈乎乎的,讓我整個人重心不穩,整個身體一下子靠在了電梯的一壁,而這個衝動的少女則直接衝進了我的懷裡,這下可真是軟玉溫香抱滿懷啊。
電梯門這時候識事務地關上了。我揉著被撞得隱隱生痛的後腦,這才看了看躺在我懷的那個女孩,本想教育她幾句,讓她以後不要這麼莽撞了。誰知道剛一接觸她那明亮的雙眼,我整個人頓時傻住了。
「是她!!」那熟悉的臉龐,曾經多次在午夜夢迴中出現過,即使是如今,也深刻在我心裡無法忘懷。我無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溫溫滑滑的,這不是夢幻,她居然真真實實地出現在我面前。突然間她的淚水奪眶而出,嚇得我連忙想伸手去拂她臉上的淚痕。
可是待要接觸到她的肌膚的時候我又停止了這親暱的舉動。現在我已經有了夢瑤,如何面對鄭嘉穎,面對突然發生的這一切呢?我站直了身子扶住她,輕輕地安慰了她幾句,言語間卻有了幾絲生疏之意。但她卻沒有意識到這一切,漸漸地停止了哭泣。夢中的戀人此刻就出現在她的眼前,少女的心扉已經徹底敞開了。
「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我們倆不約而同地問出了同一個問題,先均是一愣,隨即互望了一眼,開心地笑了起來。此刻心裡忽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生起,彷彿又回到了幾年前,回到了少年時那無憂無慮的時光。
「有個人打電話給我,說我媽媽出事了,所以我正趕時間,去看看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她說話還是像以前一樣簡約急促,充滿朝氣。
「你不怕別人是騙你的嗎,以前你就是這麼容易衝動。」看著她焦急的模樣我有些心疼,「如果需要幫忙請儘管吩咐啊……」
我的話音還沒落,已經被鄭嘉穎打斷,「不和你多說了,我要趕快去找我媽媽,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情。」急什麼急啊,電梯還沒到呢,長這麼大了,還是個冒失鬼。
沒想到我們倆的目的地居然是同一層樓——14樓。當走出電梯的時候,鄭嘉穎突然轉頭看著我到:「你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她沒有接著說下去,她害怕聽到答案。
我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但我不想欺騙她,於是默默地點了點頭。我可以看見她的眼圈越發紅了起來,本來消失的淚水又充盈其間,但她什麼也沒說轉頭便向另一端跑去。
「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雖然他不曾把我忘記,但那份濃濃的感情可能早就忘懷了吧。可能他連我以前給他的信都沒有收到。」想到這裡,淚水再也忍不住又淌了起來,「他有女朋友了……他有女朋友了……為什麼這一切都要發生在我的身上呢。」鄭嘉穎一邊跑一邊哭泣著。
她來到了1409房間門口,不知道母親出了什麼事。電話裡面說得含糊清楚,只說母親在工作時不小心和一個顧客產生了爭執,然後就是打鬥。可是她從來都不會和任何人吵架的,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呢?
一心擔心著母親安危的鄭嘉穎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別人精心設置的圈套裡,她敲響了房門,心想要怎樣才能幫母親解決這個難題。這時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等待著她的將會是什麼。
這時門忽然被打開了,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熟悉而讓人憎恨的面孔,司徒倫正怪笑著站在門口。正當她反應到這是個圈套的時候,突然幾隻強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鄭嘉穎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便已經被抓進了房間裡。
原來司徒倫早有安排,他特意僱傭了幾個流氓的目的,就是為了制服鄭嘉穎。
另外兩邊的套房已經被自己租下來了,而且買通了樓層的服務人員叫他們沒事別上來。
鄭嘉穎憎惡地看著司徒倫,知道自己中了他的奸計,也許正有更可怕的事等待著自己,她感到異常恐懼,全身泛起一種無力感。
「你們別逮得那麼緊,鬆開一點點,對對對,就這樣,別把美人嚇壞了。」司徒倫的聲音永遠是那麼的讓人輕浮。
「你到底想幹什麼?」鄭嘉穎掙了掙身子卻沒有效果,恨恨地看了看兩旁架著她肩膀的流氓,然後轉過頭來,看著司徒倫輕佻的樣子,鼓足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想幹什麼?哈哈,小美人兒,我想幹什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別明知顧問嘛。不過這種調調我喜歡。」說著司徒倫慢慢地走到鄭嘉穎面前,貪婪地在鄭嘉穎身邊狂嗅著,「我想這一天很久了,嘖嘖,多麼濃郁的少女的氣息,真是潤肺啊。」慢慢地彎下身子,開始脫去鄭嘉穎的鞋子。
「你幹什麼?」鄭嘉穎拚命地掙扎著,但無奈身後就是兩個膘形大漢,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
司徒倫將少女的鞋子放在鼻邊,陶醉地呼吸著,似乎這裡面散發的是無比濃郁的清香。
「下流。」鄭嘉穎滿臉通紅,對於這種人渣,都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他好了,也許用變態,怪物來形容更為恰當吧。
「下流?呵呵,你可要對你所說的話負責啊。」司徒倫再次將鞋子放在鼻邊嗅了一下,這才陰陽怪氣的說道。然後向那幾個打手使了使眼色,示意該是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了。
那幾個打手點著頭,會意地淫笑著朝臥室走去,然後他們便拖出了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那個女人全身軟綿綿的,彷彿就像一條白魚般醒目。
當鄭嘉穎看到那個女人相貌的時候,差點暈了過去,那是她的媽媽舒柔啊。
那幾個打手,把舒柔橫放在地上。然後便開始除去自己的衣衫。
「你們要好好表演表演,讓這位鄭嘉穎小姐知道,人的本能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司徒倫猙獰地笑著,刻意加大了話音,想借此加深鄭嘉穎的恐懼感。
其實舒柔此刻是清醒的,但被司徒倫下了藥,全身癱軟無力,但是從她的眼睛裡可以看到她為自己所受到的屈辱而悲傷憤恨。
而那幾個打手則淫笑著看著舒柔,手不停地在他身上遊走,如此美麗的身軀居然可以肆意玩弄,放在以前可是很難想像的。看來這次真的是接了個好差事。
「忘了告訴你了,你媽媽真是一個床上高手,連我都被她弄得筋疲力盡的了。我看她也應該滿足得了他們的需求吧。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這麼多的男人,也應該夠了。如果還不滿足,我還可以打電話繼續叫人。」司徒倫眼裡射出寒光,絲毫沒有為眼前的女人曾經是自己的床伴而有一絲心軟。
鄭嘉穎已經清楚知道了自己要怎麼做才能解救自己的母親,但是眼前這個禽獸是不是真的就會放過她們呢?但為了母親不再受人凌辱,也只有試一試了。哎,也許這就是命吧,剛遇見了夢中的戀人,便要承受失貞之苦,難道自己真的和他有名無份?
「隨便你把我怎麼樣,請你放了我的母親吧。」鄭嘉穎慢慢地從口中說出這句話,心中卻宛若刀在一刀一刀地在上面割裂一樣。
舒柔聽在耳裡,痛在心裡,她恨自己為什麼這麼軟弱,居然連自己的女兒也保護不了,淚水從她的眼邊滑過,臉上滿是絕望的神情。
「把衣服脫了。」司徒倫得意地看著鄭嘉穎道。此刻的他已經感覺到勝券在握,以前的夢想終於可以實現,自己已然是勝利者的身份了。勝利者是可以命令失敗的人做任何事的。你不是以前一直裝得很清高嗎?現在要讓你看看,你其實只不過是一個賤女人而已,是男人都可以上你。
「想你母親不受苦也行,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等會兒我玩完了,你要好好地招待我這些兄弟,哈哈,為了我的事他們可沒少費心。」聽完司徒倫的話,一旁的打手流氓們都大聲地淫笑起來。
鄭嘉穎含著淚水,開始一件一件地除去自己的衣服,外衣,褲子,襪子,每當脫去一件的時候,都會引來司徒倫和一干打手的淫浪的叫聲。而這麼大的聲音那些樓層服務員竟然聽而無聞,也太人吃驚金錢的魅力了。
此時我正在樓層走廊裡發呆,也許我應該把以前的事和鄭嘉穎說清楚吧,免得留下什麼遺憾,其實,我內心裡還是很喜歡她的,不過,現代社會,不會允許一夫二女的情況出現的,夢瑤也不會同意。
正在我沉思的時候,一陣陣刺耳的淫叫聲衝擊著我的耳朵。聲音是從鄭嘉穎消失的地方傳來的,我知道有狀況發生了。
這時的鄭嘉穎已經脫得只剩下內衣了,她停住了自己的動作,自尊和羞怯讓她無法繼續下去。
「做事這麼不乾不淨,拖拖拉拉的,乾脆和你母親一起來吧。」司徒倫說著就向鄭嘉穎撲了上去。
「不要啊……」鄭嘉穎拚命地搖著頭,大聲哭泣和呼喊著。
我聽到了鄭嘉穎的呼叫聲,心彷彿被人插了一刀似的的難受。我馬上朝聲源地跑去,1409室,聲音就是這裡發出的。我又聽到了女孩的哭喊聲,那聲音絕對是鄭嘉穎的,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救人要緊。
我撞了撞門,門被反鎖了。看看周圍有沒有能用的東西,這才想起了樓梯口的消防栓有斧頭可以用,立馬跑去砸碎了玻璃取了出來。
正當司徒倫扯掉鄭嘉穎的文胸的時候,只聽見「卡嚓」的一聲,門被斧頭給劈開了一道大縫。司徒倫怔住了,那幾個打手一時之間也愣在哪裡。
看得劈得差不多了,我一腳踢開了房門。
看著嘉穎屈辱的模樣,我的心彷彿在滴血。我一斧頭向司徒倫劈去,他一看嚇得尿了出來,在接觸司徒倫的一剎那,我掉轉斧背,一鎯頭敲在他的頭上,他頓時應聲暈了過去。而那幾個打手也被我的威勢驚嚇住了。
這裡我當然不能打死人,仍然把斧頭翻過來用,連連砸向他們,這些打手還沒見過我這麼不要命的人,加之他們的反應能力和力量不如我,而且在驚嚇之中早已沒有了任何戰鬥力都被我打得頭破血流。解決完他們後,我抱住了嘉穎,而她則向我說了聲「先幫我媽媽」後就暈了過去。
由於這件事發生得太突然了,我一時間沒有任何心裡準備。而且伯母現在全身赤裸,狀況太尷尬了。為了以防萬一,我檢查了那幾個傢伙是不是暈了,確定沒事後,看著暈倒在地上的司徒倫,我再次補上一腳,然後去找夢瑤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