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語:大家寫下心目中最漂亮的外國女星的名字,讓我選擇下.原本有幾個意向中的人物都覺得不怎麼理想.要知道這可是一段浪漫的愛情故事,所以請大家在書評區寫出來讓我選擇下,謝謝大家了.
呼,吹了一口氣,把一張紙揉成一團然後扔在房間的一角。浪費的紙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還真是奢侈啊。
已經不知道丟了多少次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平素我可是節儉主義的擁護者啊。不能再這樣浪費有限的資源了。
也怪我是個比較守舊的人,我不太喜歡用電腦打字,這就造成了如今的浪費,寫作效率也不太高。
如今寫劇本,基本上我全部是用筆在寫。讓我頗為自豪的是我寫得一手好字,以前大人經常在我們小孩子面前說看字如識人,這話當然沒有任何科學根據,不過只要會識字的人看著我的手書便會直觀地看出我是一個氣宇軒昂的人。呵呵,有時候還是要自我滿足一下。
劇本我已經寫了快一個月了,這段時間我可算是足不出戶。
剛開始的十多天裡,我沒日沒夜地抱著有關香港近20年的歷史書籍埋頭苦讀,什麼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此刻在我心目中已經是一目瞭然。
隨後就進入了創作階段,目前除了早上的鍛煉外,其餘的時間基本上都是窩在家裡寫劇本。還好夢瑤偶爾會來公寓這裡陪我,讓我在無聊寫作中得到許些的安慰。
雖然被丟掉的廢紙團是如此之多,但是我的進度還是很快的。
不過讓我驚訝的是,居然還有人比我更快,徐啟立已經把前面的劇本拿給我看了。
我不得不佩服香港編劇們的神速,不過對於香港本地人來說,寫以前的故事應該比我更得心應手吧。
前面的劇本我看了看,大約有四十集的樣子。
看來這次無線又做好了打大戰的準備,《創世紀》的餘溫還沒過,無線又想來一次大製作了。
想來也對,一部反映香港歷史的電視劇應該更具有震撼力,也更能引起觀眾的共鳴,不過相對的投資也大了起來。
我不由暗暗得意起來,如此大投入大製作的戲竟然讓我寫一半的劇本,真是讓人感覺太奇妙,太瘋狂了。
我主創部分的劇本長度和前面的劇本一樣,也是四十集左右。因為寫之前我曾經列出了大綱,其他編導基本上是按著我的思路進行的,所以劇本的連接不存在太大問題。
由於夢瑤希望和我共同度過一個難忘的聖誕節,所以要求我在聖誕節之前把劇本趕出來。雖然我對這個西方最隆重的節日不是很感冒,認為中國人應該過自己民族特色的節日,但是美人相邀,而且不可能所有人都在狂歡的時候我獨自一個人坐在角落發呆吧,所以進度必須加快了。
聽見我的允諾夢瑤很高興,開始計劃著怎麼過節才更有意義,最後決定我們倆出國去旅遊。北方冰天雪地看來是不可能了,出遊的地點只有考慮在熱帶附近。
之所以選擇出國也是出於無奈,雖然狗仔隊和娛記們對於我的正面形象是視而不見,但一旦發現什麼醜聞,那絕對會是窮追猛打地。
加之現在日益增長的Fans數量,到哪裡都要偷偷摸摸的,不然被人發現那麼一圍,半天也脫不開身。
況且夢瑤和我都不想和某種不好的傳聞聯想到一起,如此這般,在香港那實在是沒辦法,為了避嫌只有躲到外面才能安安穩穩的過個寧靜的節日。
為了加快速度我只好用上了電腦,電腦打字我還是厲害的,而且可以心手相應,不像用筆寫比較慢,有時候心裡想到了什麼卻無法及時的寫出。所以說有時候過於懷舊也不是好事,要不然現在進度也不至於拖這麼多。
為了一個快樂的聖誕假期,一個屬於二人世界的假期,於是瘋狂的碼字行動開始了。
果然使用電腦後效率提高了很多,先前用筆寫了二十集的內容,剩下的二十集內容在一周之內就搞定了,恰好在聖誕節的前幾天完成了任務。
當我把劇本交給徐啟立後,整個人輕鬆了很多。
他拿到劇本後,迫不及待地就看了起來,邊看還邊發出嘖嘖讚賞的聲音。我並沒有等待他的溢美之詞就轉身離開了,我真的好疲倦啊,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休息再休息,要知道寫東西是很費腦的。
劇本還要經過最後的修改和增刪情節,電視劇才會開始正式拍攝,其間的這段時間我終於是無事一身輕了。恰好現在我需要大量的私人時間用來陪夢瑤,這一下不啻於久旱逢甘霖,可以徹徹底底地瘋一把了。
聖誕節是香港的公眾假期,加上週末週日的假期,還有第二周的補假,時間還是相當充裕的。雖然現在無線也沒有叫我立刻拍戲的意思,不過明年一定會很忙。因為已經確定了我將要飾演這部長劇裡的男一號,從少年時期一直演到整個長劇完結,非常過癮。
早知道到了聖誕節檔期Gemini姐妹倆一定會向我邀歌,幸好我早有準備,加之平日也有積累,當公司開口向我要的時候我就遞上去了。
不知道如果我不在香港跑出國去旅遊,而這段時間公司恰好要找我,他們會處罰我嗎?算了,能和佳人共度美好時光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統統見鬼去吧。再說偶爾休息一下也好。
夜晚的新加坡份外迷人,而在某座豪宅內則發生著羞於見人的醜事。
豪宅內的某個房間裡傳出了一陣陣淫浪的呻吟聲,那是男女歡好時才會發出的聲音,低喘嬌吟,伴隨著春榻巨烈搖動所發出的吱吱聲,顯示出糜緋的一幕。激烈的運動過後男方一聲長呻,讓一切都歸於平靜。
天子語:剛才趕《仕途》的VIP章節去了,忘記上傳了,如今稿子完成了,才想起,晚傳了一個小時,請諒解。謝謝大家的。
「怎麼樣?我比那個老頭厲害多了吧。」男人的聲音輕浮中帶著幾分自傲,讓人聽了便有一種想上前給他幾拳的衝動。
「你好厲害啊……不過我們這樣被人知道了怎麼辦呢?」女人在滿足中帶有一點點的不安和焦慮,甚至還有一分自責。
「有什麼好怕的!他現在不過是廢人一個,拿什麼跟我鬥?他現在已經是一無所有了,你還跟著他幹什麼?」這個男人的話語中明顯透露出蔑視的意味。
「可是現在我畢竟還是他老婆,而且我是被你強……」女人本想說完但彷彿意識到什麼卻又不敢張口,目光中滿是惶恐。
「啪」的一聲,那男人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臉上。「你被強什麼啊,哈哈,是強姦嗎?賤貨!現在你還能和以前一樣享受這種貴族般的生活是誰給你的,別給臉不要臉。」剛才的溫存已經早已不在,現在的男子更像一個欺壓女人後再羞辱她的無恥之徒。
那個女子只能用手捂著被打的臉,想哭卻又不敢哭出來。淚眼汪汪地看著這個剛才在自己身上獲得滿足的男子,一陣自憐。是啊!也許自己就是個賤貨,被欺凌了居然不想到報仇,為了享受以前的榮華富貴而置親人的感受於不顧,不僅如此還要被這禽獸任意凌辱。可是事實真的是如此嗎?想著家人那親熱的笑臉,心中是濃濃的歎息聲。
「看什麼看?你就是這種爛貨。以前你嫁給比你大十六歲的男人還就不是為了錢嗎?現在他不行了,你就再找他生意上的仇人,來接受我的強姦,當上了我的情婦。哦,不對,你根本沒資格當我的情婦,你只是我一個瀉欲的工具而已。快滾出我的床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男子惡狠狠的說著,伸腳就把女人踢下了床。整個人凶殘暴虐,毫無人性可言,尤其是那種陰陽怪氣的聲音,更是讓人不寒而噤。也許這個小子前輩子是個太監也說不一定,要不然心理不會這麼變態。
女人穿起了身上的衣服,快步離開了曾經無數次睡守的房間,如今現在這裡已經完完全全不屬於自己了,在這裡留下的只有自己無盡的屈辱。
女人穿好衣服後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看來今天回家又要找借口搪塞過去。不過摸了摸皮包裡的錢,心裡歎息了一聲,應該還是值得吧。老公進剛才那個禽獸的公司沒多久,就遭到百般欺凌,後來終於大病一場,最終失去了這個養家餬口的工作。想著以前的點點滴滴,整個人恢復了平靜。為了家人,什麼犧牲都是值得的。
打開屋門,家裡很安靜。父女倆應該都睡了吧。
只有回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家裡,才能感受到溫馨的家的氣息,讓自己屈辱沉重的心靈得到些許的慰籍。
突然一道刺目的燈光閃現,眼睛驟然迎接光明,一時有點受不了。接著聽到愉快的的祝福的歌聲,「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媽(老婆)祝你生日快樂,快來吹蠟燭許個願吧。」說話的是她的老公和女兒。
不知為什麼淚水不爭氣地湧了出來,這和先前的截然不同。這次流出的是幸福感動的淚水。
「媽,你怎麼哭了,女人經常哭的話會很容易衰老哦。你再這樣爸爸會不要你了。」女兒的聲音永遠是那麼地甜美,讓女子剛才受傷的心得到了莫大的安慰。家裡人永遠是最疼愛和關心自己的,雖然受了再多的折磨,在這一刻似乎都得到了回報。
「嘉穎,別和你媽開玩笑。」
「知道了爸,可是不逗媽開心的話,她又會哭的。」
「你還說。」看著這兩父女吵嘴的模樣,彷彿日子又回到了從前,回到了自己初嫁給鄭文斌的美妙時光。以前的日子雖然每天均是那麼地忙碌,但分分秒秒都過得那麼地充實那麼地快樂。
這個女人便是鄭嘉穎的母親舒柔。其實她並不是鄭嘉穎的親生母親,她只是她的後母而已。嘉穎的親生母親在她兩歲的時候便因車禍出世了,不過對待嘉穎,她確實是當作自己的心頭肉來看待的。
初識鄭文斌時她剛剛才滿十八歲,從文秘專科學校畢業後,經過公司的招聘考試擔任了鄭文斌的秘書的工作。那時的鄭文斌已經三十四歲了,但是她卻無法自拔的愛上了這個大她十六歲的男人。是什麼吸引她的呢?當時她很困惑,時值今日她也沒弄明白,只知道愛就愛了,整個靈魂都彷彿被他牽引著,心靈深處再也容不下別人的影子。
正在事業的高潮期間,但是一個完整的家卻沒有了,女兒每天哭著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要見媽媽,這個男人只能對著女兒說笑哄女兒開心,背地裡卻暗暗哭泣。這一切舒柔看在眼上痛在心裡。
她開始出現在他的生命中,她不介意別人的眼光別人怎麼說。她努力地學習要變成和她前妻一樣的人,哪怕只是成為她的影子她也心甘情願。
由於她的滿腔熱忱和一片真心,鄭文斌的心結被慢慢地打開了。他一直認為是上帝捨不得讓這麼好的一個女人離開自己,讓她又以另外一種方式回來了。她是那麼地像『她』。從說話到舉止,完全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他覺得自己又開始了新的戀愛。
不管外面的眼光和家人的反對,舒柔一心一意決定要嫁給鄭文斌。而鄭文斌則以為是自己的前妻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
在妻子去世的第三年,他又重新走上了婚姻的殿堂。
部分讀者對描寫處理汪浩南的過程不理解,認為佔用的篇幅太多了,影響到主線的發展。但天子認為,任何一個故事的發展總有一個合理性吧,之所以在汪浩南這個問題上交代這麼多,就是一個合理性的安排問題。不然,我大可以讓趙無極大手一揮,汪浩南頓時人頭落地,這時候軍隊出動再殺光黑社會,那自然是篇幅小,又痛快了。可是合理性呢?張祈恩的問題也可以解決嗎?相關人物的處理呢?這些都是一部作品最反感和忌諱的。還有關於白琳的問題,有人認為天子心裡扭曲,總是讓一些配角遭遇很淒慘。可是大家來看看情況,白琳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還有一身功夫,可是受了汪浩南的恩惠,不得不幫汪浩南。可是汪浩南真的放心把手中的隱藏勢力交個一個僅僅有救命之恩的女人嗎?要知道作品安排的臥底呂軍還曾經救過汪浩南的性命也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因此造成肌膚之親,夫妻之實是汪浩南必然用的手段。在他想來,經過這麼一來,白琳總不可能背叛他了吧。但是,在作品裡白琳得到了趙無極無怨無悔的真愛,對比汪浩南的人格,自然就有高下之分了。看問題不能拘泥於作品的表面,還應該考慮一些當時的情況,這是天子的一點淺見,供諸君思考。最後再次謝謝大家的捧場,《再生傳奇》仍將保持一個高速的速度更新來答謝大家的厚愛。下面獻上公眾版的更新。
但小孩子卻不容易被迷惑,那時小嘉穎已經五歲了,她知道了自己的媽媽永遠不會回到自己身邊,而爸爸則要娶一位新媽媽回來。
她每天都大哭大鬧,沒一天安靜過。剛開始看見舒柔的時候她只對她說一句話,「你是個壞女人」,看見一次說一次,不管何時何地,在哪裡她都會這樣說。
年紀稍稍大了一點,便動起了鬼腦筋,目的就是為了讓舒柔出醜,讓她離開爸爸的身邊。因為在她心目裡,只有媽媽才是最好的,別人永遠也代替不了。
換作別的女人可能早就怒火中燒了,可是舒柔不是。她的心就像一團白雲永遠不會有污點,又像是微風拂面永遠是那麼溫柔,要知道人都是感情動物,她就不信自己的愛融化不了孩子心中的堅冰。相信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傷痛,柔情可以撫慰任何心痕,無論小嘉穎做什麼她都沒有一點怨言。即便有時鄭文斌看不過去了,想教訓一下小嘉穎,她都會笑著說小孩子不懂事。
其實那時候的小嘉穎就從心裡發現,這個女人和自己印象中的媽媽好像。眼睛都是那麼的明亮,性格永遠是那麼的溫柔。而且鄭嘉穎也不是那種食古不化的人,小孩兒家只要你給夠他所需要的足夠的溫暖,他便會認同和接受你。
看著女兒終於能接受她的新媽媽了,這讓鄭文斌著實高興了好久。
後來他希望和舒柔再生一個,他可是十分想要個男孩來繼承家業。要知道他現在是鄭家的一脈單傳,可不想香火不繼。但舒柔說有了小嘉穎就夠了不用再生了,要不然會影響家庭的和睦。其實舒柔是想等鄭文斌真正接受自己的時候才會去締造愛的結晶,因為鄭文斌一直把她當作自己以前的妻子的替身,再堅強的人也不會想一輩子做別人的影子吧。她多麼希望鄭文斌愛的是真實的自己,而不是記憶中的那個影子。
鄭嘉穎慢慢地接受了這個新媽媽,一家人的日子開始過得開心起來。
可是快樂的日子沒過多久,九七年的亞洲金融風暴便來臨了,這是鄭家由盛轉衰的關鍵原因。
公司巨額虧損後,投資不利和部分股東撤票,讓鄭家的情況更是雪上加霜。鄭文斌的父親因為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打擊過世了。本來家裡只有他一個男人,其餘的都是姐姐或妹妹。但這時候她們非但沒有團結在一起幫鄭家度過這個難關,還在想如何能夠爭奪更多的遺產。
在她們心裡看來,反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們早已不把自己當鄭家人看待。如何為自己的新的家庭爭奪更多的財產才是最重要的。振興家業,這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吧。這也應驗了一句老話,叫「富不過三代,窮不過一輩」,潮起潮落,月圓月缺是自然的規律。
鄭文斌是個極有男子氣概的人,他沒有把心思過多地放在遺產的爭奪上,而是想方設法尋找好的項目來重整旗鼓。經過多方面的考察和準備,最終決定到中國四川的成都進行投資辦報,憑借公司在亞洲傳媒業的影響力,想來銷量不成問題,藉機分擔金融風暴的損失。要知道,成都報紙的發行量相當驚人,輻射了整個四川一共有幾千多萬人口,這是一個多麼廣闊的市場。即使是每份報紙才賣五毛錢,其中的利潤之大也讓人心動。而且衍生出來的相關產業更是可以刺激公司經濟新的增長。
帶著自己的公司在亞洲報紙的影響力和對未來的期望,一家三口便來到了中國四川
成都。雖然中國對外商投資都有十分有利的政策,但無奈現在的資金周轉不靈,事情便顯得艱難了許多。
當時也是一時衝動,沒有過多考慮便來到了中國。這時才知道,沒有雄厚的資金,在這裡辦報紙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在這裡,名氣和品牌是不管用的,錢才是硬道理。
如果辦報紙不行那退而求其次,於是準備在當地找一家有競爭和銷售力的報業公司合作,共同締造傳媒航母。於是便開始了長時間的談判。
鄭文斌十分不瞭解中國內地公司人員的談判手法,雖然自己也算是漢人,也知道中國人在飯桌上談判很多事情容易解決,但他們中間的手續太繁雜了,而且對報紙的要求和局限也太多。
當時鄭文斌並沒有想到太多,只是怪自己不好,以為大家都是中國人,應該不會太為難自己。於是便把自己公司的現況說給了那家報業公司的高層,想大家的辦事效率再高一點,早日完成自己的心願。誰知道禍從口出,本來他們還挺熱情的態度立馬轉變,說什麼要考察考察你們公司的潛力和報紙的水平。鄭文斌當時心裡就暗罵,老子辦報紙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裡喝西北風呢,居然和我談怎麼辦報紙,簡直是一群白癡。合作當即就告吹了。
再次尋找新的合作夥伴,迎接他的是又一次的失望。鄭文斌很是迷惘,為什麼內地中低層的員工的能力非常不錯,可到了高層卻沒有見到一個能有擔當的人存在呢?而且每天都還要用酒席招待他們,一頓便是兩三萬,可是迎接自己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換作以前這算不了什麼,但現在每一分錢都要用在刀刃上。於是最後換了一家私人企業的報紙。私人企業的報紙辦事效率快得多,而且對方對自己公司也算有一定的瞭解,明白公司在亞洲傳媒業的地位,給足了自己應有的尊重。
可就當談判進行到尾聲的時候,新加坡傳來了噩耗,他的母親又過世了。鄭文斌也算得上是個大孝子,不要這次機會也要回家奔喪。他想到中國大有潛力的報業公司也不止這一家,所以連聲再見也沒有便舉家加到了新加坡。這就有了前文鄭嘉穎和張祈恩分分合合的少年故事。
處理完母親的後事之後,公司的財政危機越來越大。現在的財力已經無法支撐到他到中國再尋找一位合作人,這時候香港的一家報業公司送來了及時雨,香港《天地日報》的擁有者司徒飛雲收購了鄭家報業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成為了大股東。當然鄭文斌和他去世的母親手上一共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母親的遺囑上股份的所有人是鄭嘉穎),所以他還是鄭家報業公司的老總,而資金問題因為這次融資有了初步的緩解。
香港那家公司初時並沒有那種咄咄逼人的舉動,只想合作的鄭文斌還以為事業的春天來臨了,他除了感謝這家公司之外便開始與之商討加強合作的事宜。
本以為事情會慢慢變好,鄭家也會恢復以前雄霸新加坡傳媒市場的雄風。誰知道這只是《天地日報》的疑兵之計,先做出一副合作的模樣,然後再派遣商業間諜對鄭家進行調查和陷害。沒想到居然真的查出了公司裡有人做假賬,雖然鄭文斌對此毫不知情但是這個東西足以對鄭家做出致命的打擊。
司徒飛雲不動聲色,再次施展詭秘的手段,收買和利用公司裡不穩定的人,開始做假新聞打擊公司的名氣。接著再威脅鄭文斌的幾個姐妹,向她們用「非常合理」的價格買到了她們手裡所有的股份。
當一切都準備完畢後,司徒飛雲發動了凌厲的攻勢。鄭文斌被打得措手不及,當明白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雖然商場如戰場,搞些小動作,耍些陰謀手段是必然的,他也曾經這麼做過。但沒想到對方做得這麼絕,一下子就把他逼上了絕路。
偷稅漏稅被查出來了,面對的是巨額的罰款;大大小小的假新聞林林總總有好幾百條,自己的名聲在新加坡可算是臭不可聞了;巨額的索賠清單象座小山一樣壓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經不再是公司的最大股東,他失去了對公司的絕對控制權。
如山的債務全壓在了他的肩上,讓他短短幾日老了十歲。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唯一的選擇便是低價出售手上的股票來抵債。
本來期望在公司繼續工作以便東山再起的鄭文斌被前來接手公司的司徒倫好生羞辱了一番,不止如此司徒倫還買下了以前的寓所來嘲笑自己的無能。這些鄭文斌都忍了,為了家人他什麼尊嚴都不要了,但在後來的工作日子裡,時時刻刻的欺凌和侮辱,終於讓鄭文斌一病不起,最終公司送來了工資清單,他失業了。
以前那些所謂的朋友在需要幫助的時候一個都找不到,雖然女兒身上尚有存款但一個大男人的自尊不允許自己這麼做。
好在自己的法語很好,於是病好後在一家法國餐廳做了領班,雖然辛苦但收入不錯。但讓人心煩的是,以前被自己因財務問題而解聘的員工,卻大搖大罷的來到餐廳對他指手畫腳,冷嘲熱諷,極盡侮辱之能事。
在無法忍受的情況下,動了一個最囂張的傢伙(鄭文斌是截拳道高手),被餐廳辭掉了。
作為家裡的支柱他不能倒下,但是沒有一個公司肯用他,難道依他多年的工作經驗連個普通的工作都找不到嗎?他心知肚明,這一切都是司徒家做的手腳。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做得如此狠毒,連條活路都不留嗎。
這個時候舒柔去求司徒倫,請求他給鄭文斌一個機會。不想色中魔王的司徒倫一看見舒柔的美貌,眼前一亮,當即就在這座鄭家以前的居所強暴了舒柔。末了,他扔給了舒柔一筆錢,說如果報警的話,就說舒柔是出來做雞的妓女,讓鄭文斌更抬不起頭來。不敢聲張的舒柔只好打落牙齒合血吞,默默地拾起了地上的錢離開了。
回到家裡,無法說明錢財的來源,就只好說是找了份不錯的工作,這是預付的工資。
司徒倫此後則以此為要挾,隨時打電話給舒柔到自己住所供自己發洩獸慾,末了都是扔上一筆錢了事。
舒柔一次一次地屈服於司徒倫的淫威,漸漸地心理也有些扭曲了,終於把這事當做一種交易來看待。而司徒倫固然有欣賞舒柔的美貌因素在內,其實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這一點只有司徒倫自己才能明白,因為他居然能從舒柔身上體會到強暴鄭嘉穎的快感。要知道,舒柔是鄭嘉穎的後母,僅僅是這種想法就有種變態的快感。一旦舒柔徹底被自己培養成溫馴的奴隸,那時候染指鄭嘉穎的機會就大得多。
鄭嘉穎也沒有去學校讀書了,而是選擇了上班。雖然手裡還有點積蓄,但人生在世,哪兒能沒個花錢的時候呢?多幫家裡貼補下家用也是好的。
在鄭文斌心裡,居然靠老婆和女兒外出工作才能養活自己,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羞辱,但現實是無奈的,儘管一再嘗試到新的公司面試,可是等待自己的都是那句「你不適合我們的工作,對不起。」於是他徹底迷失了自己,終日沉溺於酒精裡無法自拔。但看到老婆女兒每天都是那麼累,尤其是妻子,只要一加班就要工作到深夜才能回家,而自己居然是那麼無用的時候,心裡也會如刀絞般疼痛。他恨世道的不公,恨自己沒用,更恨司徒家的趕盡殺絕。
這就是幾十年來鄭家的故事,其間的悲歡離合,確實是讓人扼腕歎息。
舒柔和鄭文斌都陷入對往事的回憶中,表情時而喜悅,時而哀傷,更多則是對現實的歎息。
目睹父母的異狀,鄭嘉穎心裡也很難過,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打破了靜寂「喂,爸媽,你們倆個都還好吧?」說完後還特意親暱地親了下父母的臉。
看著女兒孝順乖巧的模樣,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臉上滿是溫馨的表情。「沒什麼的嘉穎,我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有點感觸而已,對吧文斌?」舒柔永遠都是那麼溫柔,輕輕撫摸了一下女兒動人心魄的粉頰。
「嗯,是的。」鄭文斌點了點頭,「對了,我們大家快把蛋糕給消滅了吧,然後吃飯,今天的晚餐我做得豐盛極了,你們可要好好的吃一頓。待吃飽了你們快去休息,明天你們還要早起上班呢,家務活就讓我來幹吧。」雖然鄭文斌口氣輕鬆,但心裡還是一陣酸楚。他決定明天再去找工作,哪怕是苦力自己也要干。原本應該是女兒和老婆在家享福的,而自己卻讓她們一天到晚在外工作。
「聖誕節就快到了,如論如何也要讓家人過個快樂的節日。」鄭文斌在心裡默默地想著。
「三零六次航班的乘客請準備登機。」候機廳內傳來了播音員那溫柔的提醒聲。
出國旅遊是件好事,可現在的我並不覺得舒坦,因為此刻的我大包小包的拿著背著,整個身軀都彷彿要被行李淹沒了。而夢瑤則一臉幸福地依畏在我身旁,我還真是冰火兩重天啊。想一把抱住她親熱一下,卻被行李綁住了手腳,天啦,這是去渡假還是搬家啊。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我倆進入了安檢通道。
新加坡,我們來了,迎接我們的將會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