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正文 第892章幫我一次吧
    高寒正要離開,聽到黃江河喊自己,就開了門一步踏了進來。

    江河一邊說一邊從床上爬起來,坐到了床邊。

    高寒坐下後,看看黃江河,只見他精神萎靡不振,向霜打了般一臉愁容,就問道:「爸爸,你身體不舒服嗎?」

    黃江河歎氣,說:「豈止身體不舒服,病在心裡。爸爸問你一句話,你可要從實說來,不要有半點虛假。」

    看到高寒點頭,黃江河就站起來,走到門口反鎖了門,轉身回來重新坐下,說:「你和黃珊結婚前後,和劉燕妮之間發生過一段感情故事,你老實告訴爸爸,到底是她主動的還是你主動的。你不要誤會,我現在提起這個話題沒有別的意思。我這幾天和劉燕妮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心裡煩惱,需要你出面替爸爸解決。要是當時你主動,爸爸也不怪你,男人嘛,在外應酬多,偶爾出軌也能理解。你當初要是被動的,爸爸就更不會責怪你了。人啊,真是個奇怪的動物,尤其是女人,如果她愛上一個男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說是這樣嗎?」

    黃江河把高寒當做了一條魚,開始給他下餌料。

    黃江河說了一堆話,高寒雖然朦朦朧朧明白了他的意思,但總的說來還是一頭霧水,不由問道:「爸爸,咱們既然是父子,你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有什麼話你照直說,我去辦就是了,你越是拐彎抹角,我就越是糊塗。」

    黃江河正要說話,黃珊在外敲門,並喊了聲爸爸。高寒還沒等黃珊開口,就說:「我和爸爸有正事要談,你先回去,別管我們。」黃珊還要再問,黃江河又把高寒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黃珊只得離開。

    停了會兒,黃江河覺得黃珊離開了,才壓低聲音說:「我被劉燕妮這小丫頭暗算了,至於是什麼事,你就別問了。我讓你主動接近她,先拴住她的心,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聽著黃江河的話,又看他神秘和難為情的樣子,高寒的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黃江河說這麼多,問這麼多,莫非就是想讓高寒去勾引劉燕妮,得手後堵住劉燕妮的嘴巴。

    越是具備相當知識的人越是知道,感情的投資最厲害,如果投資成功,幾乎百發百中。

    既然已經聽明白了,高寒就不好再裝糊塗。他看看黃江河,說:「此一時彼一時,在她沒有出走之前,我就是不用說什麼,也能水到渠成,現在不行了,她不但有了老公,並且有孕在身,我會自討沒趣的。」

    「即使自討沒趣也得去試試,為了爸爸,為了這個家,你就委屈一回吧。」黃江河哀求高寒說。

    高寒知道自己如果不答應,黃江河必定還要和自己糾纏下去,無奈之下,只能點頭答應了黃江河的要求。

    答應歸答應,他也只能先去試試。

    下午下班後,高寒撥打了劉燕妮的電話,要求和劉燕妮見面。

    劉燕妮剛剛和黃江河較量過,就接到了高寒的邀請電話,心想高寒要求和自己見面一定和自己要挾黃江河有關。她本來想隨便找個借口拒絕高寒,但她又想看看這翁婿兩人到底還能玩出什麼把戲,就答應了高寒的邀請。

    六點半,正在夕陽下山之時,高寒開車來到了帝豪酒店。他穿過大堂正要向電梯走去,就聽到熟悉的喊叫聲從身後傳來。

    「高寒,我在這兒。」劉燕妮喊道。

    高寒回頭看看,只見劉燕妮坐在大堂的一角,正向他招手。高寒拐回來,裝作興奮的樣子向劉燕妮走去。

    劉燕妮早已做了防範,如果高寒受黃江河的命而來,他不會給高寒任何機會,所以才選擇了大堂這個引人注目人來人往的地方。眾目睽睽之下,即使高寒有什麼想法,也不好下手。

    高寒坐下,還沒有開始和劉燕妮交流,劉燕妮就叫了兩杯咖啡。

    兩杯咖啡放在圓桌上,高寒忙不迭地先給劉燕妮的杯子加了糖。聰明的劉燕妮一眼就看出了高寒的慇勤,心裡不禁一樂。

    在她和高寒相處的日子裡,高寒從來沒有這樣主動過,除了在床上。這次例外。劉燕妮猜想,這次例外不僅僅表現在高寒對待咖啡的慇勤,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也許高寒還會有更加令人意外的舉動。

    果不其然,高寒給自己的咖啡加糖後,端過劉燕妮的杯子,往咖啡面上使勁地吹起來。他鼓起嘴來,輕輕地吹拂著咖啡。咖啡水面上蕩起細小的波紋,劉燕妮的心裡也泛起了漣漪。曾幾何時,劉燕妮對高寒情有獨鍾,多少次下定決心要和他白頭到老,不離不棄。為此,她做過堅持不懈的努力,可她始終都沒有得到高寒的垂青。那段刻骨銘心的愛雖然深深地刻在了劉燕妮的腦海裡,但時過境遷,劉燕妮現在有了王笑天,只能把那段感情的經歷當做美好的回憶。

    「高寒,難得你主動給我打電話,我很感動。」劉燕妮一邊欣賞高寒吹咖啡的神態,一邊說。

    高寒笑笑,說:「都是老朋友了,隔兩天不見面還挺思念的。」

    劉燕妮裝作感動地笑笑,說:「你可是學文科的,以咱們的關係,你選擇這樣的用詞恐怕不妥當吧,無論叫笑天還是黃珊聽到了都會起疑心的。這次我就原諒了你,下不為例。我要是沒猜錯,你接下來還要說出『一日三秋』的話來。說吧,別掖著藏著了,你的來意我已經猜出大半。」

    劉燕妮裸的,高寒就像被人當眾扒光了衣服,臉上突然泛紅,好不尷尬。他把咖啡杯子送到劉燕妮面前,放下後說:「幾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尖刻。好了,既然你問了,我也不再繞彎子,就實話實說了。今天中午,我看到爸爸唉聲歎氣的,就問他怎麼了,他告訴我說,這幾天心情不好,其間提到了名字,我想他的糟糕的心情肯定與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有關,所以就想來問問,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劉燕妮以為黃江河把什麼事都告訴了高寒,就不客氣地說:「你也別裝了,他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害死了胡雨薇,我沒到警察那兒檢舉揭發他,只叫他做一點應該做的小事,已經便宜他了。不要說他要你來當說客,就是請來天王老子,我的要求也不會改變。」

    這下輪到高寒糊塗了。聽口氣,黃江河所煩的事挺嚴重的,但他真的沒有聽黃江河提起過,就問道:「他什麼也沒告訴我,只提到了你的名字。你知道我的脾氣,我不會在任何人面前裝傻充愣的。你剛才提到是他害死了胡雨薇,此話怎講?」

    劉燕妮看高寒的神態真的像什麼也不知道,就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統統倒給了高寒。

    高寒沒想到,胡雨薇的死竟然充滿了這麼傳奇的故事。他吃驚之餘不禁問道:「你雖然有錄像表明他曾經出入過胡雨薇的房間,但不能確定他就是兇手呀。」

    劉燕妮哼了一聲,說:「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比你的岳父厲害。從始至終,黃江河可是沒有這樣反駁過我。這樣說吧,胡雨薇死亡時黃江河在現場,絕不僅僅是一種巧合。據錄像上的資料顯示,黃江河先來到賓館,然後再打電話叫來了許文藍。許文藍把胡雨薇安排在房間後,再通知另一個房間的黃江河。黃江河進到胡雨薇的房間,要姦污胡雨薇,遭到胡雨薇的強烈抵抗,兩人發生了爭鬥,結果胡雨薇病發身亡,黃江河倉皇逃竄。再換一種假設,即使黃江河和胡雨薇是通姦,他也罪責難逃,不但市委書記做不成,還難逃脫法律的制裁。這種醜事發生在一個市委書記的身上即使法律不制裁他,老百姓的唾沫星子也能把他淹死。他要是完蛋了,你們那個家也就徹底完蛋了。」

    房間的真相誰也無從得知,但胡雨薇死亡時黃江河在現場是不爭的事實,僅憑這一條,就夠黃江河喝一壺的。這一點,高寒比劉燕妮還要清楚。

    高寒此刻才明白,為什麼黃江河不惜要他這個女婿犧牲自己的色相來勾引劉燕妮,他這樣做就是想通過高寒堵住劉燕妮的嘴巴。黃江河這條計策是一條捷徑,同時也說明他已經黔驢技窮。

    高寒陷入沉默。捷徑雖然方便,但往往荊棘叢生,狼蟲虎豹出沒,危機四伏,輕者被咬傷,重者斷送性命。

    劉燕妮見高寒沉默,就問道:「黃江河真夠逗的,竟然想通過你來擺平這件事;你也真夠逗的,當初為了所謂的愛情不惜想把我淹死在水庫裡,現在卻為了黃江河這個畜生來求我,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高寒臉上發燒,無言以對,只能繼續低頭不語。聽了劉燕妮的牢騷,高寒才抬起頭來問道:「燕妮,你究竟想怎麼樣?」

    這才是高寒約見黃江河的目的,也是問題的關鍵。

    劉燕妮興奮地說:「我已經給黃江河下了最後通牒,要他三天之內把王亞迪趕下來,然後扶我上去。你回去告訴他,除了今天還有兩天時間。再過兩天,我如果看不到我希望看到的結果,那些資料就會被我送到上面。真到了那時候,我看他怎麼辦。我猜測,他會有如下幾種選擇,第一,投案自首,求得政府的寬大處理;第二,自殺。至於他選擇跳樓自殺還是投河自盡,那是他的自由;第三,負案逃跑,浪跡天涯,不過最終還是逃不掉法律的制裁;第四,上下打點,和許文藍訂立攻守同盟嗎,死不認賬。」

    劉燕妮滔滔不絕,口若懸河,以勝利者的姿態對黃江河可能採取的行動和出現的結果做了各種假設。高寒聽了,雖然如坐針氈,知道劉燕妮早已孤注一擲,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談判沒有結果,直接地說,高很只是瞭解了胡雨薇死亡的大致情況,根本沒有和劉燕妮進行談判,更沒有用重敘舊情的方式試圖把劉燕妮拉到黃江河這邊。

    一個多小時後,高寒起身離開。在這一個多小時裡,他從沒有張嘴求劉燕妮放過黃江河,他知道,劉燕妮和黃江河之間的仇恨只有他們自己才能解決。

    高寒回到別墅就被黃江河叫到了臥室。高寒對黃江河搖搖頭,伸出兩根手指,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房間。這種事,牽涉到了殺人,事關刑事責任,他也不想捲入其中,免得事發後給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黃江河知道了結果,撲通一聲坐到了沙發上。眼下,他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按照劉燕妮所指的光明大道走下去,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暫時躲過這一生死劫難。

    黃江河心神不安,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宿都沒合眼。蔣麗莎知道黃江河心事重重,也不敢多問。

    第二天,黃江河起床後隨便洗漱一番,連飯也沒吃就趕到了市委。

    市委大院裡空落落的,只有暮秋的涼風冷嗖嗖地刮著。

    黃江河到了辦公室,拿起電話就撥通了張峰的手機。多年來,張峰一直是黃江河的左膀右臂,說難聽點,就是他的狗頭軍師,凡是黃江河難以決斷的事,都會向張峰討教,而張峰就像活諸葛,每次都能為黃江河提供高見,有時甚至還臨危受命,出色地完成黃江河交給自己的任務。

    對待這樣的知心人,黃江河當然不能隱瞞事實。張峰聽完黃江河了的講述,呵呵一笑,說「就這種小事,也把你急成這樣,俗話說,水來土坉,兵來將擋,劉燕妮要揭發你,就不會提前警告你。她之所以提前告訴你,一來想讓你如驚弓之鳥,惶惶不可終日,二來就是想通過你的手拿掉王亞迪,好出一口惡氣。你當務之急就是無條件地服從她的命令,拿掉王亞迪,這樣才能穩住她。」

    「拿掉王亞迪不難,我擔心的是以後。「黃江河不無憂慮地說。

    「走一步算一步,想一勞永逸,條件還不成熟。」

    黃江河掛斷了張峰的電話,沙發旁邊的座鐘剛好報點。他扭頭看看,已經八點,剛好了上班的時間。他打定了主意,重新拿起電話,撥打了高寒的手機。

    上陣親兄弟,打仗父子兵,關鍵時刻,他必須要高寒充當他的馬前卒,幫助他完成劉燕妮交給他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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