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正文 第874章 辱了使命
    「刺破天」者,鴨子也;鴨子者,以服侍女人為生存之道也。這等人渣,不思勞動,以討好取悅女人為天職。老天爺幸虧給他披了一張男人皮,如果給他披了一張女人披,再加上一副好身材,一副狐媚臉,細腰細腿,滿身香肉,還不定要給天下帶來多少災難。

    「刺破天「拿到了黃珊首付的兩萬塊錢,回去後在家裡貓了一天,養精蓄銳,準備完成黃珊交給他的任務。

    黃珊在外尋找「刺破天」時,高寒在家裡也接到了胡雨薇的邀請電話。胡雨薇嬌聲嬌氣,左一聲寒哥,右一聲寒哥,根本不像剛剛受過黃珊的責難。聲聲呼喚就像細小的手指拂過高寒的肌膚,高寒人醉心也醉,開著車就到了胡雨薇的小區。

    高寒上樓敲門,胡雨薇開門後二話不說,投入高寒的懷中就撒嬌道:「寒哥,你不知道今天有多玄,差一點把我嚇死。」

    胡雨薇抬起頭來,眼睛裡流露出柔弱的光,可憐,嬌柔,無助的光。高寒憐香惜玉的心被這種惹人憐愛的光芒勾上了心頭。他緊緊地摟著胡雨薇,關心地問道:「寶貝,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了,我替你做主。哥不是吹牛,在北原市,只有哥整人的份兒,還沒人敢把哥怎麼樣。」

    此言一出,胡雨薇的眼淚就像現成的,唰唰地直往下淌。淚珠晶瑩剔透,每一顆都想有千鈞之重,重重地砸在了高寒的心坎上。此情此景,高寒不堪一睹。他閉上眼睛抬起頭,分擔著可憐人的傷心和無奈。

    「可是,你卻不能把給我帶來傷害的這個人怎麼樣?」話胡雨薇說。

    高寒立即預感到,胡雨薇所說的這個人一定是黃珊。他低下頭來,吻著胡雨薇額頭的秀髮,低聲地說:「她是她,我是我,有我在,她不敢把你怎麼樣。你也太膽大,竟敢敲詐她的錢,你這樣做,和虎口拔牙有什麼區別。你需要錢,只管對我說就是,何苦要揚言到市委告我。咱們雖然相識不長,但最起碼是你情我願,不存在強迫之說。」

    「那都是她逼我的,你不知道,早些時候,就是她把我擠到了路溝裡。」胡雨薇說。

    「有這等事?」高寒問。

    「騙你我不得好死。」胡雨薇發誓道。

    高寒騰出手來,摀住胡雨薇的嘴巴,說:「以後不能再說死呀活呀了的,你死了,我可怎麼辦?」

    胡雨薇點點頭,答應道:「你的話我牢記在心,永世不忘。」

    「我準備把你安排到蓮花縣,你為什麼不去?」高寒問道。

    「人家不想離你那麼遠嘛,那種地方,兔子不拉屎,鳥兒不下蛋,如果你把我安排在市裡,我會慎重考慮的。」

    「錢的事呢?」高寒裝作不好意思的問。

    「我說要錢也是我的心裡話,你是有家室的人,你的老婆又那麼厲害,如果哪天你迫於無奈離開我,我總的留條後路吧。三十萬對於你來說不多,對於你老婆來說也划算,對於我來說是個永遠難以忘懷的紀念。」

    高寒此時才明白,黃珊沒有騙他,胡雨薇接近他就是有所企圖,不外乎就是為了得到一份好工作,一筆數額不小的錢。

    按說,以高寒的為人,他該認清了胡雨薇的真面目,今天晚上就該有個了斷。可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他沒再多問,抱著胡雨薇就進了臥室。

    柔情蜜意,一番恩愛。柔情蜜意是華麗的外表,在華麗外表的掩蓋下,包藏著一筆交易,權色利益的交易。胡雨薇完不成這筆交易,絕不會輕易罷手。

    高寒要走的時候,再三許諾道,他一定會實現他的諾言,在不久的將來,她會把胡雨薇的工作安排在北原市,也會給她三十萬。

    得到許諾的胡雨薇在高寒臨出門前,又送給他一個甜蜜的吻。嘴巴雖小,但卻是個深挖的陷阱。高寒也知道胡雨薇的櫻桃小口是個陷阱,但他已經被這個美麗的陷阱吸了進去,不能自拔,這也許是男人們追求的幸福,但更多的是他們的悲哀。

    望著高寒下樓,胡雨薇的臉上露出了成功的笑容。她再次驗證了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男人靠能力征服世界,而女人則是通過征服男人來實現自己的夢想。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再過十幾個小時,就在這間房子裡,會發生一場災難。這場災難,由黃珊一手導演。當然,胡雨薇也是自食其果,為她的虛偽中的貪婪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第二天,天公依然不作美,秋風橫掃枝頭的殘葉,天降小雨。灰色的天空預示著某種不幸。

    晚上,接近十點,一個身套藍色雨披的中等個子的男人站在胡雨薇的門前抬手敲門。這人就是「刺破天」。他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此番前來,就是為了完成黃珊交給他的神聖使命,不輕不重地修理一下胡雨薇。

    他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自有他的分寸。如果時間靠前,房間裡的吵鬧聲會驚醒隔壁的人家;如果再晚,胡雨薇未必肯開門。一個美麗的姑娘,不會輕易在晚上給人開門。

    三聲過後,房間裡傳來了胡雨薇的疑問聲:「請問哪位?」

    「刺破天」捏著嗓子,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大姐你好,樓下漏水了,估計毛病就在你的房間,我來看一下。」

    他不敢說自己是收水電費的,因為這樣說容易露出破綻,戶主為了自己的安全,也能把時間推到明天。樓下漏水,必須馬上解決,這是最正當的理由,無人能拒絕。

    胡雨薇開門,隔著防盜門把「刺破天」審視一番。他披著藍色的雨披,手裡拿著扳手和錘子,笑瞇瞇地看著胡雨薇。那種習慣了女人的眼神,好像充滿了磁性,胡雨薇相信了他,一邊打著招呼,一邊開了防盜門。

    「刺破天」進了門,屁股用力往後一頂,防盜門「匡當」一聲和門框咬合在一起。他邁前一步,順手又關了房門。胡雨薇後退兩步,臉上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刺破天笑笑,說:「別怕,我真的是物業的,麻煩你把我領到衛生間,我要看看你家的水管是否爆裂。」

    胡雨薇偷眼看看「刺破天」,慢慢地退向衛生間,一邊退一邊問道:「大哥,我在這個小區住了好久了,和物業也很熟,怎麼看著你眼生。」

    到了門口,「刺破天」逼上來,不由分說把胡雨薇推到了裡面。胡雨薇感到不妙,想要叫喊,嘴巴還沒張開,「刺破天」就把兩指併攏,放在嘴邊,神秘地「噓」了一聲。胡雨薇住了聲,刺破天卻說:「很聰明,你答對了,可惜已經晚了。你什麼也別說,我既然接活了,就必須要做個樣子,不然對不起老闆,更對不起老闆的錢。看你挺招人喜歡的,我可以給你提供幾種挨打的參考,僅供你選擇。」

    「你要幹什麼?是誰派你來的,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害我?」胡雨薇顫聲問道。她躲在馬桶後面,渾身顫抖。兩眼掃過「刺破天」的臉,趕快離開。

    「別出聲,你先聽我說。要是換了別人,一進門就會揮動扳手,直接砸破你的頭。我卻不同,現在耐心地和你商量。第一,我想劃破你的臉,這樣做有一樣好處,臉上雖然疼點,但其他方面就不會痛苦;第二,打斷你一條胳膊或一條腿,這樣做也有好處,雖然疼痛厲害些,但明天你到醫院去把胳膊腿接好,還是好人一個,該走路該吃飯,隨你的便;第三,就是下狠手,打得你遍體鱗傷。你放心,我絕對不打臉的,女人活就活一張臉。你這張臉也太好看了,我要不是應了人家,說什麼也下不去手。」

    胡雨薇已經意識到,這場災難很難躲避,但垂死掙扎是生命面臨危險時的本性。她見前來行兇的男人遲遲沒有動手,就盡量使自己平靜下來,裝作滿不在乎地說:「你不就是為了錢嗎?好,我給你錢,只要你不傷害我,房間裡的錢你都可以拿走。另外,只要你今天放過我,改日我還能再給你預備一筆錢。雇你的人給你五千,我給你一萬,他給你一萬,我給你兩萬,我說到做到,決不食言。」

    危難之時,胡雨薇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然和行兇者講起條件。

    「刺破天」一邊聽胡雨薇說話,一邊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匕首,走進胡雨薇。匕首很短,只有三寸長,但卻鋒利無比,在等光下閃出的寒光只刺胡雨薇的眼睛。

    「刺破天」走進胡雨薇,把匕首放在胡雨薇的臉上擦了兩下,笑嘻嘻地說:「別說那麼多了,沒用的。我給你來點痛快的,就在臉上輕輕地劃一下,也不怎麼痛苦的。現在的醫學發達了,我走後你到醫院裡做個美容手術,還能恢復原樣。」

    匕首放到了鼻樑上,胡雨薇嚇得渾身篩糠,求饒道:「好大哥,你實在不能放過我,能不能換個位置,比如下巴下面或脖子上。」

    「刺破天」再笑笑,把匕首下移。他的眼睛盯著匕首,不自覺地順著匕首往下看。這一看不要緊,看花了「刺破天」的眼,看花了他的心。白淨的脖頸下,是狹窄的肩膀,肩膀中間是隆起的山峰,隆起的山峰間,是一道深深的溝壑。這道溝壑,由淺到深,一直深到看不見的朦朧。「刺破天」口水外流,一直耷拉到下巴。他和無數個美少*婦提供夠快樂,但如此美女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像個選美的行家,眼睛鎖住隆起的山峰和山峰間的一道溝壑,再也不願離開。

    胡雨薇似乎看穿了「刺破天」的心思,眉頭一皺,小聲地說:「好大哥,如果你想要其他的什麼,我一定好好配合,只求你放我一馬。」

    「刺破天」身上肩負使命,哪能為了貪圖一時之歡壞了大事。他抬起手腕,重新把匕首放在胡雨薇的臉上,說:「大哥我女人見得多了,不差你這一個。你別枉費心機,還是想想選擇什麼方式。」

    胡雨薇不說話,伸手就扯斷了上衣的扣子。

    吊帶斷裂,袖色的衣服脫落在地。兩隻帶著罩子的碩大的山峰聳立在胸前。胡雨薇由於害怕,肩膀聳動,兩座山峰也跟著聳動,直晃暈了「刺破天」的眼。

    「刺破天」眼花繚亂之際,胡雨薇已經褪掉了褲子。

    修長潔白的腿,從上到下,由粗到細。大腿,小腿,大腿的豐滿,小腿的小巧,無不引人入勝。「刺破天」瞪大了眼睛,恨不能一口把胡雨薇連皮帶肉連毛髮帶骨頭一口吞下。

    剎那間,匕首落地。「刺破天」還沒反應過來,胡雨薇就上前,張開雙臂摟住了「刺破天」。

    在胡雨薇摟著「刺破天」的瞬間,「刺破天」彷彿忘記了一切。從哪來,到哪去,自己為何而來,又為何而去,身在何處,自己又是誰,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未知數。他只覺得,此時只應在天上,不該在人間。眼前的女人不是人間凡人,該是天上仙女。

    美人在懷,「刺破天」喜不自禁。他抱著胡雨薇踢開門,逕直走進臥室。一個嬌喘喘柔情蜜意,一個輕車熟路手段萬千;一個為保自身暫時受辱,一個辱了使命只顧痛快。一男一女各懷鬼胎,在臥室成就了一段苟且之事。

    雲情雨意之後,「刺破天」看著赤條條躺在懷裡的胡雨薇,才長長地出了口氣,說:「我的姑奶奶,我為一時快樂,回去後可怎麼交代。」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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