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正文 第875章 強弱轉換
    提供「刺破天」常年在女人堆裡摸爬滾打,靠著那些吃飽喝足穿金戴銀百無聊賴,而又被男人門拋棄在心靈和**的門檻之外的女人吃飯,征服女人的手段自然比一般男人高明。面對美女的投懷送抱,「刺破天」拿出了看家的本領,拼了渾身的本事,把胡雨薇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胡雨薇由此也感受到了不同於高寒的身體的愉悅,但她的心靈卻受到嚴重的摧殘和傷害,恨不能把眼前這個男人碎屍萬段才能一解心頭只恨。正想套問「刺破天」受何人指使前來報復自己,卻聽到「刺破天」不疼不癢的話,她用力掙開「刺破天」的摟抱。

    她掙開「刺破天」的摟抱之後,一骨碌坐起來,背對著「刺破天」冷笑著說:「你一個蘿蔔兩頭切,真***不是玩意兒,像你這樣的男人,真的是爹多娘少,天上少有地下稀,中國不出外國不產。你爹在喝酒之後了你媽,酒精鑽進了你媽的身體,生下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妖魔鬼怪。你要是覺著無法向你的主子交代,索性就殺了我的吧。」一邊說,一邊下床,從「刺破天」的衣服上拿起他的匕首,就要遞到「刺破天」的手裡。「你殺我吧,我不活了。」胡雨薇說。

    「刺破天」沒想到這個女人和剛才判若兩人,不由看了她一眼,說:「不是我不肯放過你,我真的無法向她交代。」

    「無法向誰交代?是誰派你來的,他究竟給了你多少好處,他究竟想把我怎麼樣?」

    胡雨薇的手不停地抖動,手裡的匕首自然也跟著抖動。憑著她不多的江湖經驗,她判斷眼前的男人和她有了那種事之後,不敢再對她怎麼樣了。憐香惜玉是男人的通病,自古英雄愛美人,十惡不赦的壞蛋愛起美人,比英雄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想套出男人的話,看看究竟是不是黃珊派他來的。

    其實,從這個男人來到房間露出了本相之後,她就預感到,這個男人是黃珊派來報復自己的。她初來乍到,除了和黃珊,沒有和任何人結怨。

    手還在抖動,匕首也在跟著抖動,並在逐漸地接近「刺破天」的胸膛。「刺破天」看著匕首,說:「你先把刀子收起來,危險。」胡雨薇突然收起匕首,但卻沒有放下來,而是直接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幹什麼?」「刺破天」驚慌失措地問道。

    「既然你不肯放過我,就不勞你動手了,我來個自我了斷,你回去也好交差。至於警察能不能破案,那就要看他們的本事了,我一閉眼就管不了那麼多了。」胡雨薇決絕地說。

    她的決絕的語氣和神態都是裝出來的,但卻極為逼真。

    「刺破天」既然能勸說她收起匕首,可見他的迫害之心已經蕩然無存。胡雨薇好準了他的脈搏,就想來個反被動為主動,迫使「刺破天」說出實情。

    匕首橫在脖子上,胡雨薇憤怒地看著「刺破天」。她的手稍稍用力,鋒利的刀刃已經傷及了嫩滑的皮膚,一絲血跡緩緩地滲出來,袖袖的,像纏在脖子上的一段美麗的袖線。

    「刺破天」嚇得說不出話來,想說上前奪過匕首,剛有動作,胡雨薇卻說:「別動,否則我馬上切斷喉管。說,是誰派你來的。」

    弱者變成了強者,不怕死的人,何必以死懼之。

    「刺破天」受到胡雨薇自盡的威脅,頓時六神無主。命案關天,如果胡雨薇真的自殺,會引來無數的麻煩,說不定會送了自己的小命。他突然兩手撐起身體,變換了坐姿,撲通一聲兩腿跪在床上,說:「姑奶奶,我的小姑奶奶,比我親爹親娘還親的小姑奶奶,你先放下刀來,我再告訴你。我只是受命有限度地傷害你,不想要你的命。你要一死,我的命也丟了一半。你想死,我可不想死。」

    「不行,你必須馬上告訴我。」胡雨薇堅決地說。

    「刺破天」見胡雨薇不肯讓步,只得照直訴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酒吧裡,我偶然碰到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她給我兩萬塊錢,並告訴我你的地址,叫我來收拾你一頓。她叫我不要傷你性命,要麼毀了你的容,要麼打斷你的胳膊腿。事成之後,她再給我五萬,事情就這樣。」

    「她是個跛子?」

    「她穿著風衣,我看不出來,但我猜測他是個款姐。」

    「為什麼?」

    「她每次來都開著車。」

    「什麼車。」

    「轎車,我不認得是什麼車子,但能看出來很豪華。」

    胡雨薇心裡有了底,她的判斷沒錯,僱人傷害她的就是黃珊。她慢慢地放下匕首,靠近了「刺破天」,輕聲地說:「我說話算話,既然你說出來,我也就不自殺了。那我問你,你打算怎麼辦?」

    「刺破天」說:「事情到了這般地步,我還能怎麼辦?我常年和女人打交道,她們空虛的精神就是我的飯碗,我也不想傷害你,可你讓我怎麼交差。」

    胡雨薇冷笑一聲,說:「你退了她的錢不就交差了嗎?」「刺破天」皺皺眉頭,說:「恐怕不行,她今天能雇我傷害你,改日就能雇別人來傷害我,你讓我怎麼辦。要不這樣,我倒是有個主意,咱倆配合起來做個樣子,你裝病,我回去後就告訴她說我打斷了你的胳膊,你看如何。」

    「我怎麼裝?」胡雨薇問道。

    「很簡單,你把胳膊用繃帶吊起來。」

    「這主意不錯。」胡雨薇低聲地說。

    「刺破天」也認為這種瞞天過海的把戲不錯,心裡一高興,過來就抱住了胡雨薇。胡雨薇丟下匕首,也摟著「刺破天」,兩人隨即翻到在床上。

    「刺破天」還在做著他財色雙收的美夢,去不知道一場災難正在向他逼過來。最毒婦人心,是因為男人首先傷了她們的心,處於弱勢的她們,必須出毒招,才能維護自己的利益,達到心理的平衡。

    「刺破天」勉強又和胡雨薇春風一度,懶洋洋地躺在床上。胡雨薇坐在「刺破天」身邊,裝作要給他蓋被子的樣子。小手溫存,臉上春風無限,內心伸出卻暗藏殺機。

    被子蓋住了「刺破天」的肚皮,下半身依然露在外邊。胡雨薇看「刺破天」完全放鬆了警惕,就悄悄地拿起身邊的匕首,一隻手伸向「刺破天」下半身,把玩著他的命根。

    突然,胡雨薇把另一隻拿著匕首的手伸過去,在「刺破天」的命根上狠狠地劃了一下。

    森人的慘叫聲頓起,房間裡的空氣瞬間充滿了恐懼。胡雨薇得意的笑聲中,「刺破天」忽地坐起,一手捂著下半身,手推猛地推開了胡雨薇。

    胡雨薇勢單力薄,被瘋狗似的「刺破天」推到了床下。命根疼痛,「刺破天」頓覺天旋地轉,只顧嗷嗷大叫。胡雨薇從地上站起來,手裡拿著匕首再次撲向「刺破天」,一刀下去,劃破了他的胸膛。

    血流如注,順著「刺破天」的身體流下來,浸袖了床單。「刺破天」裹著被子翻身下床,向門口逃竄。寒夜緊追不放,「刺破天」拚命逃竄。他的命根肉斷皮連,在兩條大腿間來回地晃動,就像發情的叫驢的陽物。

    「刺破天「開門的剎那,疼痛中沒有忘記回頭來,呲牙裂嘴,語不成聲地質問道:「還歹毒的女人,我不傷你,你反倒害我,你割了我的寶貝,以後還叫我怎麼掙錢吃飯?」

    「刺破天」裹著被子逃竄了,胡雨薇也沒有再追趕,她沒有追趕的必要,經過了一番折騰,也失去了追趕的力氣。壞蛋得到了懲治,驚心動魄的時刻終於過去了。

    胡雨薇關上門,回到衛生間清洗了身體,出來後掀掉了被單,躺到了床上。她刺身**,仰天八叉,手裡拿著依然拿著匕首,看著潔白的天花板。

    她斷定,那個可惡的男人絕對不敢去報案。自作自受,咎由自取,胡雨薇不由在心裡無聲地冷笑起來。

    她靜靜地躺了一會兒,覺著胸口膨脹,呼吸短促。她翻身下床,拉開床頭櫃門,從裡面拿出速效救心丸,吃了幾顆,重新躺到了床上,依然看著天花板。

    她的心一片空白,但黃珊的影子慢慢地佔據了她的空白的心靈,她開始恐懼起來。從黃珊在醫院的鋌而走險,她就該想到這個女人不會放過她,就該早該做個防備。她想給高寒打個電話,把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統統都告訴他:她也想給劉校長打個電話,告訴她今晚經歷了怎麼的危險,但她最後都放棄了。靠別人不如靠自己,她決定通過自己的手段來瞭解此事,從而完成自己的心願。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上帝給關上了她的門,她就要想辦法給自己打開一扇窗戶。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她比健康人更能明白這個道理。

    「刺破天」從胡雨薇的家裡跑出去之後,忍著撕心裂肺的疼痛,跑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院。

    在急救室,醫生強忍著笑給他做了命根縫合手術,然後才問起他怎麼就弄斷了自己的命根。「刺破天」被打了麻藥,傷口暫時也不再疼痛,就撒謊道:「老婆懷疑我有外遇,我一氣之下就割斷了自己的命根。」

    醫生感到可笑,覺得這簡直是天下奇聞,沒有經過「刺破天」的許可,就悄悄地撥打了他電視台新聞部朋友的電話。

    第二天,醫生的朋友帶著隱形攝像頭採訪了「刺破天」,並在晚上的黃金檔時間作為社會新聞在電視裡播放了這段採訪。

    碰巧的是,這檔黃金時段的新聞正在播放時,高寒和黃珊也在看本市的新聞。

    黃珊把任務交代給「刺破天」之後,美美地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又急切地等待了一天。她也知道雇凶害人的後果,但人在開始邁向罪惡的深淵時,往往都抱著僥倖的心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雖然長掛嘴邊,但在行事時卻往往把這句千古名言忘到了腦門後。她不要「刺破天」殺害胡雨薇,只要他傷害她,打斷她的胳膊或打斷她的腿,要麼就劃破她的嫩臉。她最擔心的就是怕「刺破天」阻擋不了胡雨薇苗條身材的誘惑,在動手之前先色她一回。不過黃珊想即使這樣也沒事,女人報復女人最好的手段,就是唆使其他男人把她要報復的女人壓在身下凌辱一番。同是女人,黃珊能體味到被男人強暴後心裡那種痛不欲生的滋味。想到這裡,她不免有些洋洋得意。胡雨薇,你不是犯賤嗎,我就好好地教你犯一次賤。

    就在「刺破天」被胡雨薇割斷命根的第二天晚上,胡雨薇很想再到歡樂谷酒吧。她和「刺破天」約好了,三天之內在這裡見面,如果「刺破天」不辱使命,黃珊會遵守諾言,把說好了五萬元一把交給「刺破天」,然後兩人就形同陌路。

    可是,連日來天降小雨,氣溫驟降,黃珊傷風感冒,渾身疲倦無力。她吃過飯後就來到臥室,躺在床上捂著被子看電視。

    黃珊進來不久,高寒也跟著來到臥室。他摸摸黃珊的頭,然後拿來感冒藥,餵了黃珊兩粒。高寒鑽進了被窩,把電視切換到了社會新聞頻道。

    一則新聞剛開播沒說幾句,高寒就忍俊不禁。黃珊推推他,不耐煩地問道:「看個新聞有什麼好笑的,像打了雞血一般。」高寒碰碰黃珊,說:「快聽吧,稀奇事,女的說男的有外遇,男人一氣之下,就割掉了自己的命根。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真是個昏頭昏腦的大傻蛋。我想他這樣做是為了報復懲罰他的老婆,叫她老婆為她無端的懷疑守寡後半輩子。你想想,年輕的女人如果沒有失去了沒有男人的那物件伺候,和死了有什麼兩樣。」

    黃珊坐起,這則新聞已經接近了尾聲,但她還是在隱約中看到了那人的面孔,心裡不由猛地一揪。倒霉,那個自稱一氣之下切斷了自己命根的男人似乎就是「刺破天」。

    黃珊忘記了感冒,突然來了精神,問高寒道:「這是那天的新聞?」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記者暗訪的。現在的社會,人的思想千姿百態,什麼千奇百怪的事都會發生。」高寒感慨道。

    黃珊接著問道:「高寒,要是我懷疑了你,你是否也會在一氣之下自行了斷了自己的玩意兒。」

    高寒呵呵一笑,說:「自己和自己過不去,我才不做那樣的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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