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正文 第483章貪婪的**無孔不入
    在管理方面,很早以前就流行著一句話,外行不能領導內行。一中的老師們一開始對上級派吳黎來做他們的校長還心懷不滿,他們認為,在行政事業做事的人管理不了一所中學。

    吳黎上任伊始,先許諾要提高廣大老師的福利待遇,然後就給學校拉到了第一筆集資款,這兩件事很快改變了大家對他的看法。黑貓被毛,抓住老鼠就是好貓,教職工在關心教學的同時,同樣也關心他們自身的利益。

    很快,蔣麗莎的替身出面和學校拉開了談判的序幕,在談判的過程中,學校的頭頭腦腦們才現,吳黎拉來的社會集資力量只是為了自己的盈利。他們同意改造包括宿舍在內的一切辦學條件,但前提條件是必需參與校方的分紅。

    當張著血盆大口的飢餓的狼們別引到了家裡,再想趕出門去就要冒很大的風險。吳黎堅決地站在對方的立場上,和蔣麗莎的代言人一起起了攻勢,於是,一份關於由社會集資改善宿舍樓的協議誕生了,協議的核心內容是蔣麗莎的替身們把宿舍樓重新翻新加固,然後參與校方收益的分紅。

    白寶山也參與了宿舍樓翻新改造的談判,他把吳黎的臉色當做了風向標,當然竭力維護出資方的利益。

    在宿舍改造工程即將開始之際,白寶山和李修長也開始密謀怎樣才能從食堂謀取更大的利益。兩個人有著共同目標的男女經過多次商量,最後敲定,他們要制定一個規章制度,把那些不想在學校吃飯和根本就沒有在學校吃飯的學生們強行留在學校吃飯。

    他們的理由很簡單——為了充分保證所有在校學生的學習時間。

    校長辦公會議通過了這個合乎情理的規章制度。吳黎作為校長,早就看出白寶山和李修長伙穿了一條褲子。在蔣麗莎想吃獨食的情況下,吳黎也想從學生的伙食費裡分一杯羹。於是,在一個週末的晚上,吳黎給白寶山打了電話,邀請他到自己的家中坐坐。

    平時不苟言笑的吳黎在給白寶山打電話時很客氣,客氣得出了白寶山的意料。憑著直覺,白寶山認為吳校長一定有什麼事要和自己商量。他沒有買什麼禮品,因為他們做的都是大事,而做大事的人之間不計較這些細枝末節。

    當吳黎握住了白寶山的手使勁地搖晃時,白寶山更加確定了他的判斷。雙方落座後,吳黎親自給白寶山泡了茶,然後就把一頂高帽子甩到了白寶山的頭上。

    「老白呀,咱們都是教育戰線上的新手,我以後的工作還得請你多多配合。」

    「我能做什麼呀,既不懂業務,也不懂人際關係,只要能幹好我的本職工作就不錯了。」白寶山喝了一口茶,覺得味道很苦。他把沾到嘴唇上的一片茶葉末子吐在地上,謙虛地回答說。

    「此言差矣,你說你不懂業務我絕對相信,但你的人際關係相處的也不錯嘛。你才來多長時間,不就和李修長司務長打得火熱嗎?後勤工作很重要,它直接牽涉到教職工的生活保障問題。就拿學生吃飯來說吧,一萬多名學生,每天要吃掉多少東西。不往多里說,一個學生每天花費五塊錢,一天經過李修長的手就要花掉五六萬,這可不是個小數字。誰管這事,如果稍有點貪心,誰就達了。哎,從這方面說,你可是肥的流油,比我這個校長強多了。」

    白寶山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一個人際關係,竟然讓吳黎校長了這麼長的感慨。同時,白寶山也聽出了吳黎的弦外之音,他分明是在向自己伸手,想吃口肉,喝口酒。

    到嘴邊的肥肉豈能讓給他人,白寶山在心裡冷笑著。但他不能得罪吳黎,如果吳黎不高興,隨時可能給他調換到清閒的工作崗位上,這樣一來,他就會成為甩手掌櫃,也就兩袖清風了。他必須要為吳校長想出一個新的生財之道,他才會把視線從自己的食堂移開。

    白寶山和李修長瓜分了學生食堂,蔣麗莎的代言人包攬了學生的住宿,兩個陣地都被佔領,剩下的就只有學生的學習了。白寶山想到了學習,就想到資料,從資料又想到了學校的文印室,於是他一皺眉頭,計上心來,就對吳黎說:「學校的改革應該是全方位的,宿舍能被承包,文印室怎麼就不能承包呢。」

    一句話提醒了吳黎,他靠近白寶山,低聲地問道:「怎麼個承包法?那可是學校的單位。」白寶山伸出一個手指,在自己的太陽**上畫了幾個圈,然後對吳黎說:「食堂和宿舍也是學校的,不都被承包了嗎?文印室也可以承包出去。咱們不妨算一筆賬,每個學生一年的資料費最少的幾百元,總數和住宿費差不多,如果再加上大小考試的卷紙的費用,比住宿費還要多呢。要我說,你索性就找人把文印室承包出去,借口嘛,可以隨便找一個。」

    吳黎這才如夢方醒,白寶山的文化素質沒有他高,但論起投機鑽營,吳黎還略遜一籌。話已至此,兩人基本已經心照不宣了。吳黎此時已經徹底把白寶山當做了自己人,就問道:「你是怎麼當上這個副校長的?什麼門路?」白寶山笑笑,對著吳黎的耳朵說:「貓有貓路,狗有狗道,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你也別問我,我也不問你,說不定咱走的是同一條道。」

    兩人對視,哈哈大笑。笑過之後,吳黎說:「不瞞你說,我找的是蔣家王朝的後人。」白寶山對道:「我靠的是蔣經國的媽媽。」兩人再次對視,然後又是一陣大笑。一個文化高,一個文化低,兩個不同文化素質的人靠的都是同一個人。白寶山平時說慣了俏皮話,就得意忘形地開玩笑說:「原來咱們用的是同一把夜壺。」吳黎接話道:「不一樣,你們接觸的時間長,感情深厚。」白寶山取笑吳黎道:「哪裡,我沒文化,靠的是錢。你和我不一樣,說不定她喜歡上了你這個小白臉。」吳黎見白寶山越說越不像話,就解釋說:「哪裡敢呀,她可是市委書記的夫人,睡的是鳳床。再說她那麼大的年紀,給我當阿姨還差不多,我可不想找那麼個老婦人做情人。」

    白寶山剛要接話,聽見了敲門聲。吳黎站起來,去開門,進來的是冰瑩。冰瑩一看見白寶山,笑容滿面的臉立即就沉了下來。白寶山知道冰瑩不待見他,就站起來和冰瑩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告辭出了吳黎的家門。

    白寶山從吳黎的家裡出來,坐著車經過李修長的家門口,看到李修長牽著兒子的手正在街邊散步,忽然心血來潮,想打個拐和李修長一敘,於是就吩咐司機停車。他下了車悄悄地走進附近的一家商店,買了一大包糖才向李修長走來。他把糖藏在背後,要給李修長的*兒子一個驚喜。

    人們坐在花池的邊緣上,三三兩兩圍在一起正在說話,只有李修長拉著兒子的手在池邊轉悠。白寶山從後面跟上來,碰了*兒子一下。*兒子回頭一看是白寶山,就掙開李修長的手向後推著白寶山說:「你走,不要來我家,我不讓你睡我的床。」

    李修長扭頭一看是白寶山,就對兒子說:「成風,不要胡說,叔叔不是說要給你買糖吃嗎。」成風頂嘴道:「他騙我。」說著又要推他走。白寶山這才把糖舉到成風的眼前並晃了晃,說:「叔叔怎麼會騙你呢,你看,好多的糖。」

    成風一看白寶山手裡有糖,伸手就去奪。白寶山把糖舉國頭頂問道:「我能睡你的床不?」成風咧開嘴笑笑個不停,說:「只要你給我買糖吃,我天天來,我天天都讓你睡我的床。」白寶山順口說道:「都說你*,我看你一點也不*。」

    李修長聽了白寶山的話,心裡不舒服,就牽著成風的手直往家走。白寶山也要跟著去,李修長扭過頭來說:「你走吧,免得我*兒子把*氣傳給你。」白寶山這才明白他說了不該說的話,於是就賠禮說:「看我這張臭嘴。」說著掄起手在自己的臉上打了一下,李修長這才轉嗔為喜,說:「既然知道錯了,我就原諒你一次,下次不准再說。我兒子只是育遲緩,反應多少有些遲鈍,你千萬別這樣說,不然,不*也讓你說*了。」

    白寶山一邊答應著,一邊趁成風不注意,靠近李修長在她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李修長想打白寶山,就甩了一下手,結果打到了兒子的臉上,成風突然就哭了起來。李修長又來了氣,就對白寶山說:「都是你惹的禍。」白寶山趕快蹲下來,抱起成風,把糖包撕開了口子,從裡面拿出一顆,塞進了成風的嘴裡,他才停止了哭鬧。

    小孩子有了糖吃,不再管大人的事。李修長打開了電視,找到了少兒頻道,成風一邊吃糖,一邊看著動畫片。白寶山拉著李修長的手,悄悄地進了臥室。

    高溫的季節,人的**也在體內膨脹。

    白寶山進門後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立即把門反鎖起來,然後就抱著李修長要親熱。一回生兩回熟,李修長也沒拒絕,但女人需要過程,他不喜歡白寶山像公雞那樣一上去來就草率行事,於是就推開白寶山說:「看你那猴急樣,好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李修長的話挑起了白寶山的話題,他鬆開李修長,好奇地問道:「我想問你一句話,你可不能見怪。你和成風他爸離婚這麼長時間,有沒有別的相好。」

    李修長知道白寶山在搗蛋,就故意板起臉來說:「有啊,不過我說了你可不能吃醋。」

    「說吧,我不會吃醋的,你又不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怎麼會呢。再說我即使吃醋,那都是過往的事了。」白寶山大度地說。

    「不是過往,就在前幾天他還來過這裡,就躺在這個床上。那可真是個不要臉的男人,別的本事沒有,吃飽喝足了就會拿人開心,最令人的噁心的就是他不會說人話。」李修長煞有其事地說。

    「他怎麼不會說人話了?」白寶山好奇地問道。

    「佔了人家的便宜,還要問,你有沒有相好呀?」李修長學著白寶山的口**說。

    白寶山這才明白過來,上去就抱著李修長把她撂到了床上。「好呀,你敢罵我,罵我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今天看我怎麼修理你。」

    李修長雖然有錢,但家裡的擺設卻極為簡樸,就連床也沒有像樣的一張。說是席夢思,其實就是兩個木頭箱子組合起來的平台而已。白寶山和李修長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兩個木頭箱子就像散了架,不斷地出碰撞的聲音。好在有外邊電視聲音的遮掩,不然李修長的*兒子成風一定又會像上次那樣跑進來。

    白寶山惦記著李修長,只是圖個新鮮,而李修長就不同了,她正值生理需要的高峰,難得有人專程上門服務,自然喜不自禁,直到把白寶山整治的服服帖帖,才喘著粗氣偃旗息鼓。

    寡婦門前是非多,其實就是說成年的單身女人是非多。李修長不同於其他的單身女人,她希望能有白寶山這樣的頂頭上司長期來為自己服務。當白寶山休息一會兒要告辭時,李修長拉著白寶山,久久地看著他的眼睛沒有放手。

    不需要問,白寶山就能理解李修長的深意,她是要自己留下來陪她。白寶山掙開了李修長的手,上前擁抱了一下,說:「會吃者常吃,上次我家那口子已經起疑心了,我不能再露出馬腳。」說完就離開了臥室。

    都說男女在一起日久生情,李修長和白寶山相處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到幾個小時,就對白寶山有了深深的依戀。這種依戀,不是純感情的戀戀不捨,更多的是由於李修長孤獨的需要。

    白寶山出了門剛要打車,手機響起,他掏出手機一看,是吳黎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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