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山的奧迪剛站穩米蘭就拉開了車門下車向門口走去。()等白寶山一進門米蘭已經手拿拖鞋站在門口了。她彎下腰來替白寶山換上鞋子然後熱情奔放地看著白寶山。
白寶山被米蘭看得不好意思以為她又要想什麼鬼點子不敢輕易說話。米蘭關上門一下子就撲到了白寶山的懷裡「嚶嚶」啜泣起來。白寶山一時不明就裡只是抱著米蘭。米蘭抬起頭眼裡滿含熱淚輕輕地說:「白哥以前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從今天起我要好好和你過日子再也不惹你生氣。」說完就閉起眼睛等著白寶山的親吻。白寶山並沒有低下頭來而是抱起米蘭直奔臥室。十幾天了白寶山如穿越在沙漠之中的野獸飢渴難耐。
他把米蘭抱到床上把所有的看家本領都拿了出來。
當米蘭和白寶山在家裡逍遙快活的時候在高寒的家裡一場戰爭即將爆。這些都拜米蘭所賜。
有心種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黃姍保持了最好的耐性觀看了米蘭的表演還故意裝出和高寒密不可分的狀態。可等米蘭和白寶山剛一離開兩人的舌戰就開始了。
黃姍和高寒送走了兩位客人回到屋裡黃姍就把項鏈從脖子上取下然後重重地摔在牆角。金黃的鏈子在燈光的照耀下如同一條小蛇蜷曲著靜靜地躺在那裡。高寒走過來問:「姍姍怎麼了不會是假的吧。」黃姍站起來拉過高寒的手把他中指上的戒指猛地捋了下來又重重向牆上扔去。不料由於偏離了方向剛好撞到了玻璃窗上。「嗙」的一聲玻璃上開了花但並沒有碎。高寒的心猛地一沉。
高寒的手指在滴血中指的第二個關節處血肉模糊。他一動不動地站著任憑鮮血直流一滴一滴的順著手指滴到地板上。殷紅的血滴在地上沒多久就延伸擴散到碗口大一塊。
黃姍冷冷地看著高寒眼光很複雜。幽怨憤怒委屈盡在其中。
高寒也不說話他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這種委屈。他是內向的但內向人的沉默更為可怕。他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火他怕自己一旦失控就會如火山爆。他似乎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整個房間都在顫抖。
高寒自己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這才伸出手來去拉黃姍的手說:「該休息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剛一接觸到黃姍的手黃姍猛地一甩剛好甩到了高寒的傷口上。高寒忍著劇痛再次勸道:「睡覺吧我們才新婚有什麼話明天再說。」話音剛落黃姍河東獅吼:「該滾哪兒滾哪兒去最好是滾到你那該死的相好那兒去。」
令高寒沒想到的是平日裡溫柔體貼的黃姍竟然這般沒有教養。他憋紅了臉想不出該說什麼。有一點他很明白戒指是罪魁禍。米蘭的定時炸彈終於引爆了。
「你聽我說我也不知道她會給我買一枚戒指。」
「戒指的意義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你在認識我之前你們之間沒有那種事她怎麼會給你買戒指。是男人你就該承認。」高寒沒想到女人吃起醋來都是一個德行就哄騙黃姍說:「真的沒有什麼充其量也只是戀愛關係。這不我被你搶走了她不服氣就來報復。她是故意要你生氣你上當了。」高寒試圖引開話題。但黃姍卻說:「我要是相信了你的話才叫上當你個誓說你們沒有那回事。」
這回可輪到高寒為難了他遲疑了一會兒才小聲地說:「好我誓如果我和她有你想像的那事咱們就離婚。」黃姍一聽這哪叫什麼誓言分明是在威脅她。高寒不敢誓就再次證明了她的判斷於是就再次吼道:「你還是滾吧我不想在看到你這個偽君子。」
高寒聽著黃姍這樣絕情的話頓感淒涼。他這時候才想起世人的名言:門當戶對。如果站在面前的是米蘭如果這房子是自己的如果黃姍不是市委書記的女兒他怎麼都不會聽到如此刺耳如此侮辱他尊嚴的話。他本想抬腿一走了之可黃姍父母那裡怎麼交代。他長大了不該義氣用事。
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高寒強忍著眼淚對黃姍說:「要走也要等到明天這麼晚了你叫我到哪裡安身。」說著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
人人都怕眼淚。男人怕女人的眼淚是因為女人是弱者如果女人哭了肯定是受到了委屈作為男人就該挺身保護女人這是狹義心腸。女人怕男人的眼淚是因為男兒有淚不輕彈只要男人流淚了一定是遇到了天塌地陷的傷心事。
高寒已經傷心到了極點可黃姍卻視而不見更不用說安慰了。她現高寒站在哪裡像釘子般一動不動就怒氣沖沖地說:「你不走我走。」說完就去開門。
高寒沒有攔她通過剛才的一幕他知道他的所有的動作都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