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第二卷 第149章面對面的較量
    白寶山和米蘭受到了高寒和黃姍貴賓般的熱情接待。小說;但當四個人坐在一起時卻不知該說些什麼。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情敵見面更是雪上加霜。米蘭在尋找機會黃姍也知道米蘭來者不善在想對策。

    白寶山見多識廣自然能找到合適的話題。他先客氣地說:「真的不好意思你們結婚時由於工作的關係沒有前來賀喜春節又怕給你們增添麻煩所以一直拖到現在。」黃姍接話道:「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氣。以後有時間請多多走動。」高寒由於和白寶山有過不愉快的邂逅實在提不起交談的興趣更別說交流了。他就指使黃姍到餐廳去端果盤子。黃姍站起一拐一拐地來直往外走。她的腿傷還沒好走起路來也就有礙觀瞻。

    黃姍說話的時候米蘭一直在旁邊不時地打量著她。只見她身穿粉紅色小裌襖長短適中的烏亮黑披在肩上劉海的際紋絲不亂整齊有序上面卡著紫色的鑲嵌著珍珠般圓珠的半圓形夾。就在黃姍站起來時米蘭現黃姍緊繃的牛仔褲把臀部勾勒成渾圓的球體。她不由心生嫉妒猜想就是這豐滿性感的圓臀才吸引了高寒使他離開了自己。

    愚蠢的人在得不到男人的喜歡時總是把原因歸咎於客觀從來不在自己身上找毛病。米蘭就是這樣。

    其實就在米蘭打量黃姍時黃姍也不時地用餘光掃著米蘭。大大的眼睛秋波蕩漾流光溢彩的。佐丹奴的夾克合身得體。暗紅色的棉裙子下擺呈鋸齒狀和褐色的長筒靴子極為般配。黃姍是個文化人她不喜歡靴子認為那只是迎合潮流。如果穿在別人的腳上興許還另有一番風味。她迅地給米蘭定位認為她的確很漂亮還有幾分妖冶但身上缺少的是文化的底蘊只不過是個衣服架子而已難怪高寒一碰到自己就離開了她。

    黃姍端來了果盤照例把盤子送到白寶山的面前。日本的紅富士滾瓜溜圓一個足有半斤。白寶山欠欠屁股擺擺手。黃姍沒有讓米蘭順手把盤子放到了茶几上。

    高寒認為黃姍這樣做很不禮貌就拿起一個蘋果遞到米蘭面前說:「吃一個吧這是喜果。」米蘭毫不客氣地接過來卻並沒吃把蘋果放在了茶几上深情地看了高寒一眼說:「你送給我一個蘋果我也送你一個禮物這就叫投桃報李。」說著拿過包來從裡面拿出兩個盒子。把裝有項鏈的盒子遞給白寶山自己打開了另一個盒子拿出那枚金光閃閃的戒指在高寒的面前晃來晃去說:「要不要我給你帶上?」這分明是在向黃姍挑釁。

    真正的較量拉開了序幕。不出所料黃姍的臉立即陰沉下來。白寶山見勢不妙立即從米蘭的手裡奪過戒指說:「這戒指是你戴的嗎應該叫黃姍給高寒戴上。咱能送戒指卻不能替人戴到手上。」說著把兩樣禮品同時遞給了黃姍說:「這條項鏈是米蘭親自給你挑選的戒指呢是我送給高寒的新婚禮物。按道理說我不該給高寒買戒指可現在的世道變了男女衣服都分不清楚男人也可以給男人買戒指。高寒你說是嗎?」白寶山把臉轉向高寒高寒搖搖頭又點點頭不置可否。他不明白這一對冤家又要耍什麼鬼把戲。

    黃姍倒是不計較這些等白寶山一說完她接過白寶山手裡的兩個盒子先拉過高寒的手說:「白哥說的有道理來我給你戴上。別辜負了他的一番好意。」高寒很聽話聽憑黃姍把戒指套在自己的手上。給高寒戴上戒指之後黃姍又打開了項鏈的接頭小心地把項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戴好之後面向高寒說:「老公你看白哥的眼光怎樣好看吧。」高寒顧左右而言他趕忙又拿起一個蘋果給白寶山遞過去說:「白哥吃蘋果。」白寶山接住後也放在了茶几上。

    白寶山有些拘謹更有些後悔。早知道高寒要成為黃書記的乘龍快婿自己以前就不會給他那麼多的難堪。

    米蘭本是來看好戲的沒想到卻看到高寒和黃姍相親相愛還相敬如賓的一幕想起在茶樓上黃姍曾經吃醋的場面心裡是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了。她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不合格的導演干了既賠金錢又丟人的買賣。現在自己曾經的戀人高寒和現在的丈夫白寶山就坐在一起她的目光在這兩個人之間來回地游離著把兩人做著仔細的比較。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無論從外表的人才還是從內在的修養以致社會地位白寶山只能佔屈從地位和高寒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別。高寒的勝利就是黃姍的勝利而黃姍的勝利就只能證明自己的失敗。想起和高寒在一起的快樂的日子她不由深深地歎了口氣。唯一值得她驕傲的就是她曾經和高寒有過床第之歡。但時過境遷現在的高寒早已不是彼時的高寒了。挑撥他們分離重溫自己舊夢只能是她的一廂情願。

    她費盡心機在心裡反覆排練的戲劇卻成了她自編自導的獨角戲。淒涼和孤獨感襲上心頭她感覺自己成了一個上串下跳的小丑。

    黃姍似乎看出了米蘭的心思就故意向高寒處挪動了身子顯得親密無間的樣子。米蘭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捂著肚子對白寶山說:「我有點不舒服咱們還是回去吧。」黃姍知道米蘭沒有討到便宜要知難而退假裝問道:「請問是哪裡不舒服胃裡還是心裡?要不要我找點藥來。」這問話分明是綿裡藏針直刺米蘭的心臟。米蘭再也無法忍受了但她無法作只能拉著臉說:「恐怕是腦子吧。」是的連她自己都認為腦子有了毛病。

    出門的時候米蘭依然沒有忘記告訴高寒和黃姍說:「其實寶山是在撒謊項鏈和戒指都是我選中的與他無關。」黃姍只是一笑說:「沒關係都一樣。」

    米蘭和白寶山走了。在路上無論白寶山說什麼米蘭都一言不。通過這一次和黃姍的較量她清醒地認識到遠離自己的未必是美好的只有留在自己身邊的才是最珍貴的。想到這裡她把頭伸向正在開車的白寶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晚上她要好好地犒勞一下一直以來她都看不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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