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山把手伸向了米蘭的胸部。說閱讀盡在米蘭急促地呼吸著,兩座巨大的山峰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搖搖欲墜,原本的小兔子就要撞出胸膛了。
她可以拒絕,她分明看到在她的眼前有一條紅色的界限,後退就是萬丈深淵,只要稍稍地向前一步,就會海闊天空了。米蘭需要大海,需要遼闊的平原,更需要高雅別緻的,充滿樂趣的生存空間,但這一切離不開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能呼風喚雨身份高貴的男人。此時她決定,開始向前邁進,大踏步地邁進,只要一咬牙,她就能實現她所有的夢想。可她眼前出現了那個高大魁梧卻又滿臉斯文的男人——高寒。她現高寒正看著她,眼睛裡噴出了憤怒的火焰,幾乎要把她燃燒。她想給高寒留點什麼,可就是想不起來該留的到底是什麼。
那雙大手開始伸進米蘭的乳罩,就要觸及那富有彈性的神聖的山峰時,米蘭突然就抓住了白寶山的手,阻止了這雙手更進一步的侵入。
「我還有要求。」男人已經突破了她最後的防線,可米蘭還有她最後的底線,她想做一種交易,從而對正在用火熱的眼睛直視著她的高寒進行補償。
「你說吧。我承諾過,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將竭盡全力。」白寶山依然信誓旦旦。對於女人,他是個誠信而又誠心的男人,只要女人肯勇敢地付出,白寶山也會毫不吝嗇地給予女人所想要的一切。
「我想你把高寒——就是那天到酒吧裡找我的那個男人的事情也解決了,他想進電視台,你看著辦好了」
「好,只要妹妹高興,我說過,我可以上刀山下火海。」
白寶山把米蘭扳倒在地,米蘭閉上了眼睛。
和許華相比,白寶山很一般,沒過多久就一瀉千里了。米蘭沒感覺到痛苦,也沒感覺到應有的快意。
而白寶山卻很高興,也許他注重的就是過程。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嘛,重在參與。
白寶山在米蘭的身邊躺下來,手依然沒有享受,邊摸著米蘭光潔細膩的大腿,邊問道:
「你平時喜歡挖耳屎嗎?」
「喜歡。」
「感覺如何?」
「令人陶醉。」
「用的是什麼工具。」
「大多時候是用挖耳朵的小勺子。」
「用過手嗎?」
「用過。」
「我現在給你挖一挖如何。」
米蘭沒說話,因為她不知道,這位看似文質彬彬卻滿肚子壞水的男人又要耍什麼花樣。
白寶山開始用手指調戲米蘭的耳朵。他先在米蘭耳朵的周邊游離一番之後,慢慢伸向了耳朵的深處。米蘭渾身舒坦,似癢非癢的感覺真的很好,不禁在心裡罵道:這東西,討好女人還真有一套。用手之後,白寶山從米蘭的頭上揪下一根長,對折起來,然後搓成一股,放入米蘭的耳孔內,來回地轉動著。米蘭禁不住哈哈大笑,在地上來回地滾動。她喜歡這種感覺,這種騰雲駕霧飄飄欲仙的感覺。
米蘭正感覺舒暢呢,沒想到白寶山突然就停止了動作。
「妹妹,你說說,挖耳屎的時候,到底是耳朵舒服呢還是手指舒服?」
米蘭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是耳朵舒服。」
「那男人和女人……」
沒等白寶山把話說完,米蘭就沒好氣地說:「那男人們為什麼見到漂亮的女人還垂涎欲滴。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
「那是男人們心腸好,想解除女人的寂寞和痛苦。」
不要臉皮的人自然能為他們卑鄙的行為尋找到最好的托詞。
太陽落山之前是魚兒們覓食的高峰期,白寶山不斷地揚起桿子,幾乎很少脫空。米蘭看得起勁兒,竟然也沒有了飢餓感。
等暮色籠罩大地,白寶山才開始收拾漁具。米蘭以為白寶山要在這裡過夜,就鑽進帳篷裡想休息一下,沒想到白寶山收拾完漁具之後又開始收帳篷。米蘭問道:「你不是說要在這裡過夜嗎?」
「我是說過,但我變卦了。」
「為什麼?」
「你要是按照我的意志行事,我們就不在這裡過夜。相反,我就在這裡安營紮寨,這裡離市區遙遠,也沒有其他的交通工具,只等你回心轉意,我們才能化險為夷。你知道嗎,如果車子壞在這裡會是怎樣的結局?」
白寶山壞壞地笑著,米蘭毛骨悚然。好壞的男人,城府太深。他說的很是拗口,但米蘭能聽懂,就是今天米蘭如果不依了眼前的這個傢伙,他就是找各種借口留在這裡,讓米蘭無法離開,直到遂了他的心願。
驅車三十公里,白寶山把米蘭帶到了水庫賓館。這天夜裡,白寶山盡興之後,向米蘭說出了藏在心底許久的秘密。
米蘭聽了白寶山的故事,突然就對白寶山同情起來。她甚至認為,在感情的鑽窩裡,白寶山也是一個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