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不斷地上鉤了,在白寶山的教導下,米蘭終於學會了抄魚。說閱讀盡在到了中午,網裡已經裝了大小魚兒十幾斤。白寶山收了魚竿,告訴米蘭說該吃飯了。
從奧迪的後備箱裡,白寶山搬出了一個小煤氣罐和一大桶礦泉水,然後挑了兩條大鯉魚,在水邊洗淨後又用礦泉水沖洗一遍。
煤氣點燃了,不久,鍋裡冒出了熱氣,鮮美的魚香隨即四散開來。白寶山往鍋裡撒入各色調料,就對米蘭說可以用餐了。
魚湯蛋糕,米蘭和白寶山都心滿意足。等米蘭收拾好碗筷,轉到山後邊去方便回來,卻吃驚地現,就在她離開後的十幾分鐘裡,一頂紅色的帳篷出現在水邊空闊的野地裡。
白寶山向裡面指了指,示意米蘭先進去。米蘭哪裡肯進,這時,米蘭把這頂紅色的帳篷,和白寶山剛說過不久的圈套和陷阱聯想到了一起。她不能進去,一進去就必定遭到白寶山的暗算。說不定,她已經遭到了他的暗算了。
白寶山看到米蘭的猶豫,自然能猜想到米蘭的心思。
「怎麼,你害怕了吧,怕了就不要來。即使你現在不住進帳篷,到了晚上還得住進去。」
「怎麼,難道咱們晚上不回去了嗎?」
「傻妹妹,凡是開車到這裡來釣魚的,基本上沒有當天回去的。最長的能住半個月呢。」
「那我住在哪裡呀。」
「你說呢。還是進去吧,我還要和你談你上班的事呢。」白寶山和顏悅色的,始終不溫不火。喜歡釣魚的人都有耐性,有耐性的人才喜歡釣魚。有時候,釣魚之於,白寶山也喜歡調調女人的胃口,尤其是米蘭這樣的丰姿綽約的妙齡女子,釣到手了,就爬在她們的肚皮上,享受另一番釣魚的感覺。山峰高聳,河岸的泥沙鬆軟,小草成片,無盡的鳥語花香。
「你要是騙我呢?」
「你是我妹妹,我能騙你嗎?要是騙你,還用等到現在,在招待所裡,一包藥酒把你打了。你放心,你白哥不是對女人用強的人。」
米蘭進去了,她相信了她的白哥。白寶山也跟著進去了。
這是一個中型的帳篷,面積足有三平方米。但米蘭進去後卻坐在角落裡,摟著雙腿不吱聲。這是自衛的本能,她也要以靜制動,看看白寶山還能耍出什麼花樣。
白寶山從手包裡掏出兩張紙,在米蘭的眼前晃晃。米蘭想搶過來,白寶山卻東躲西藏的,米蘭摸不著他的手。米蘭乾脆不動了。
「知道是什麼嗎?」
「不想知道。」
「那我就燒了。人家既然不想知道,我還留著幹什麼。想給別人也不行啊,怕找不到重名重姓的。」白寶山說著就去抽煙,點燃香煙後就裝著要點燃鬧兩片紙。米蘭趁勢一把搶過去,展開就看。
看過之後,米蘭一臉的驚訝,怔怔地問道:
「白哥,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說著掐了掐自己的臉,又自言自語的說:「是真的,是真的。從明天起,我不就是一名稅務幹部了?謝謝你,白哥,我領的第一個月工資全部歸你,不,一年的工資全部歸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米蘭妹妹,你算一下。假如我要是把這個進稅務局的名額給了別人,你猜猜人家會給我多少錢。」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告訴你,最低是十萬,也可能是二十萬甚至更多。這年頭,沒錢人的多,有錢的人也多。」
「可你答應給我的呀。」
「我可以答應你,也可以取消我的承諾,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那怎麼辦?白哥,你就明說吧。」
「還是你自己想想吧。」
白寶山說著就靠近米蘭。米蘭無處可躲,她也不想躲。她早該想到了,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別說是午餐,就是喝一碗綠豆湯,或者吃兩根油條,都要付出應有的鈔票。她沒有什麼鈔票付給他的白哥,但她的身體就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有形資產。對於男人而言,沒有什麼比一尊亭亭玉立的香肉更富有吸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