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寵女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拐出王宮
    水兒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團麻,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獨自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炫舞和大青都因為小主人此時的煩躁的情緒而躲的遠遠的。

    那個惡魔保鏢呢,該死的!此時那個惡魔保鏢竟然擅離職守不知了去向。

    在這一刻水兒竟然無比的懷裡他炙熱的溫度和邪惡的眼神。這是一種習慣吧,有一個人一直影子一樣的跟著你,保護著你,你一定會漸漸的習慣他的存在吧。水兒這樣解釋。

    門被突兀的推開,水兒心中一動,飛快的衝了過去,卻見來的人是阿瑟。一股沒有來的失望讓水兒心底失落。

    阿瑟快步走到水兒面前,關起的問道。"你沒事吧。"剛剛被國王召見,緊急會議剛結束他便從議事廳趕往這裡。

    水兒搖搖頭,望望阿瑟身後。

    阿瑟解釋,"布魯將軍主動請纓去追擊沐恩。晚一些才能回來。"阿瑟面帶歉意,"抱歉,公主殿下。我應該先敲門的。"心繫水兒,一時心急一貫優雅的阿瑟王子竟然連最基本的禮儀都疏忽了。

    "阿瑟哥哥,幫我分析一下吧,我需要你。"水兒帶著央求的眼神讓人不由的心生憐惜。

    "這樣的話,我心中的疑惑中斷掉的環節就可以連接上了。"阿瑟望著水兒,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水兒緊緊的抓住阿瑟,緊張的聲音已經開始抖,"告訴我,我是但穆薩的親生女兒嗎?"

    阿瑟心中有些苦澀,他怎麼會不明白水兒擔心什麼。拍拍水兒的手臂安慰道,"是的,我保證。別擔心,你和藍殿焰絕不是兄妹。"

    依照但穆薩的性格絕不會允許藍煞的孩子出現在這個王宮。更何況是坐在公主之位。

    "那麼沐恩……"水兒望向了遠處,眼神似乎失去了焦距。

    阿瑟點點頭,"他應該是狄安娜王妃和藍煞的兒子。我想這就是為什麼王妃生下的大王子莫名失蹤的原因。"

    "沐恩哥哥就是那個孩子,而他出生時便被但穆薩送走然後秘密撫養用來對付藍殿焰!"水兒打了個冷戰,親生的父親竟然是如此陰狠的人。幾十年的計劃,該有多麼深的城府啊,他的野心真的那麼大嗎。

    再次想到了什麼似地,水兒打了個冷戰,"難道二個王子也是藍煞的孩子所以但穆薩親手掐死了他?"

    阿瑟雙手扶住水兒,不敢說,這樣的可能性極大。"也許是國王只是懷疑那不是他親生的所以掐死了他。"

    水兒的聲音開始顫抖,雙手環抱住自己,"上帝,這就是母親為什麼要偷偷讓枚菱嬤嬤送我走的原因。"那個年代沒有dna技術,所以無從證明。如果當時母親沒有實時把自己送走,那麼自己會不會也成為那個疑心病很重的國王的刀下魂呢?

    阿瑟抱住水兒,試圖將溫暖傳遞給她,"這只是我們的猜測。"

    水兒忍不住哭了起來,一直生活在純淨世界裡單純的人兒,從沒有想過現實竟是如此殘酷與殘忍。

    阿瑟只能抱著她任由她洩。那個小小的肩膀裡承受的壓力讓他心疼。

    水兒想起什麼,抬起頭,"你還願意娶我嗎?"

    阿瑟猛然一怔。

    "舉行婚禮吧,越快越好。"水兒央求著說道。

    "我要救枚菱嬤嬤,我還要……"水兒頓住了,她還要什麼呢,把藍殿焰逼出來,還是和他正面交鋒。但是她知道出了這樣做,自己沒有別的退路。僅僅是幾個月,水兒像是成長了幾歲。

    阿瑟望著水兒,緩緩的點點頭。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沐恩的事生的太過突然,在藍殿焰的計劃之外。而此時藍殿焰頂著布魯上將的面具主動請求追殺沐恩,找到他後把計劃重新部署了一遍回來之後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剛剛離開不到四十八小十,那個女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和阿瑟舉行婚禮了!

    而此時的國王很怕水兒知道自己的過去會離開自己,更是對水兒的要求有求必應。即使陰謀家也有親人的情感需要吧。畢竟他只剩下水兒一個親人了。

    布魯幾乎要抓狂,早知道是這樣訂婚宴的當談他就應該由著沐恩把那個見鬼的阿瑟王子給打成窟窿。

    於是煩躁不已的布魯將軍迫不及待的趕往了公主的寢宮。

    鑲嵌著淺色寶石的奢華四柱大床上,各種款式的禮服堆積成了一座小山,水兒坐在那座小山之間,在蕾絲花邊和珍珠寶石的懷抱中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皺著眉頭,呆滯著表情,漂亮的小臉蛋上沒有一絲準新娘該有的喜悅。

    布魯進入房間時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副畫面。水兒此時黛眉不展的模樣,讓他憤怒的情緒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心疼,喜悅和滿足。

    他的寶貝因為結婚的事很苦惱呢。這個認知讓布魯心裡悄悄冒出了一絲竊喜。

    "為什麼愁眉不展?對您的新浪不是很滿意嗎?"布魯大步上前,在床邊坐下,動手扒開那些名貴的禮服,試圖將水兒從"蕾絲小山"裡面拉了出來。

    水兒縮回手,頹然的躺倒,然後將那些禮服全部堆到自己的身上,將自己掩埋起來。閉著眼睛不說話。

    陡然間,身上的數件婚紗禮服被人以粗魯的姿勢甩開,一股洶湧的熱浪席來,水兒猛然睜開眼睛便看見布魯放大的俊面突兀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強壯的身軀也同時壓了上來。

    "你在做什麼將軍!"水兒冷然出聲,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威嚴一些。

    然後布魯根本無視水兒的反抗,將她的兩隻手臂以頭像的姿勢上舉,然後壓在床上,他的眼眸如同深幽的寒潭凝望著眼前的人兒,他緩緩的出生:"取消明天的婚禮。我保證事情不會像你想像的那麼糟糕。"

    "你能保證什麼,國外那個陛下的心腹。"這次換做水兒語帶諷刺了。

    布魯盯著水兒,半天不語。

    即使不願意承認,水兒還是因為他的注視而心跳加快,臉頰上的紅暈也一寸一寸的加深。

    看著水兒嬌羞的迷人模樣,布魯陡然笑了,或許,他還有一個更為完美的計劃。

    "你笑什麼?惡魔。"

    布魯起身,然後動手一件一件的拎起名貴的婚紗禮服,逐個以挑選的姿態審視,然後一件一件的像丟垃圾一樣扔了出去,很快床上幾十件禮服便全部被布魯當成了抹布踩在了腳下。

    "你在幹什麼?你難道想以如此幼稚的行為阻止我的婚禮嗎?"水兒瞪著眼,憤怒的注視著布魯的舉動,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憤怒絲毫不懼殺傷力,反而有股嬌癡的迷人憨態。

    "隨你理解。"布魯一傾身,快在水兒的臉頰親了一下,迅來到水兒的衣櫃,挑了一件外套,繞了回去,再將水兒強行從床上拉起,動作利落的為她床上外套,"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結婚的話至少得準備一件漂亮一點的禮服,全世界最完美的,獨一無二的,而不是這個庸俗不堪的玩意!"藍殿焰的品味總是那麼挑剔的無藥可救。

    "你瘋了嗎?你在幹什麼?"水兒反抗不過,只能任由布魯擺佈,"這些可都是名家之手的禮服。"

    布魯將水兒的衣扣扣好,抱坐在床沿,然後蹲下身形親自為她穿上鞋。"我不想再討論禮服的問題,總之在你的婚禮舉行之前我一定會送一個驚喜給你。"

    水兒難以置信的盯著突然轉性的布魯,完全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要。

    布魯為水兒穿好鞋,將她拉了起來,"好吧,現在我們得去一個地方。"

    水兒終於回過神來,試圖掙脫布魯鉗制,"不,上次我是瘋了才會跟你出宮,這一次你休想把我拐去任何地方!"

    布魯回頭,定睛認真的望著水兒,"你在害怕什麼?我的親愛的公主殿下。"

    心臟裡最脆弱的一角被狠狠的擊中,水兒踉蹌著後退一步,顯然,布魯去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他緩緩的逼近,邪魅的聲音直擊水兒心底。"你是在害怕我還是在怕你自己?"

    水兒搖頭,"不,將軍……"

    話沒有說完,呼吸已經被熾熱的吻奪了去,這一問有著震撼人心的力量,水兒幾乎瞬間沉淪,毫無招架之力。打死水兒也不願意承認惡魔的吻讓她天旋地轉腦袋昏沉。

    而她被那個惡魔保鏢吻的暈頭轉向迷迷糊糊時便被拐到了宮外。

    當她清醒過來時,人已經在布魯將軍的越野車上了。

    布魯一遍開車一邊回頭望著水兒可愛的樣子伸出一隻手試圖撫上她的臉頰,卻被水兒想躲避瘟神一樣的彈開身體。

    失落的收回手,布魯盯著前方專心的開車。車子駛出了市中心,進入了一片沙漠,萬里黃沙荒無人跡,只有一輪圓圓的月亮掛在天地的盡頭,越野車如同一隻凶悍的荒漠孤狼,囂張得在沙漠裡馳騁飛躍,車輪掀起陣陣塵土飛揚。天地之間似乎只剩下了兩個人。

    此時的場景和記憶中的某個片段重迭,水兒緊緊地揪住自己的胸口的衣服,頓時覺得呼吸困難的起來,猛然回頭望著布魯的側臉,不,這又是自己的錯覺,這人不是那個男人。

    淚水終於溢滿眼眶,滾滾滑落。

    布魯彷彿知道此時水兒在想什麼,冷著眼,僵硬著身體,視線緊緊盯著前方的路況,此時,他甚至不敢看向水兒一眼,他害怕自己引以為豪的自制力會在那雙淚水晶瑩的眼神中崩潰。

    天知道,每一天他多要花上多大的力氣在她面前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的寶貝是何等的聰明,所以他每一步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他不能在這時露出任何的破綻。

    三篇殿下的情人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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