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寵女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回家"
    當車子行駛了大約四個小時之後,便依稀看見的燈火點點。

    越野車陡然停止。

    水兒措不及防的撞上了車窗玻璃。

    布魯轉頭,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揶揄,"一路上您為什麼會那麼乖?我的公主殿下?"

    "你想說什麼?"水兒沒好氣的反問。

    "您不怕我把您拐賣了嗎?十億美金。"

    "如果你願意那麼做,誰也攔不住不是嗎?"水兒顯然不會以為他真的想把自己賣掉。

    布魯微微隆起眉頭,嘖嘖嘴,"哦,我的公主殿下,您真應該再把我往壞處像一點。"

    水兒頓時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刺蝟,警覺的豎起了身上的刺,警惕的望著布魯。

    那個惡魔接著說道:"即使不願意,但是為了製造出一定的效果,"他微微頷虛偽的顯示出毫無誠意的歉意,"我不得不採取一些非常的手段。"

    水兒立即會意,轉身便打開車門試圖逃跑。但是布魯的身手更快,一傾身便抓過那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完全不顧她的啃咬抓繞,又踢又打,又叫又嚷,兩隻鐵鉗般的大手將水兒牢牢的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單手取出早就準備在一旁的絨布軟繩將水兒的手腳捆住,再拿過黑色絲絨布將水兒的眼睛蒙起來。傾下身狠狠的吻了那紅唇一口,然後將小人兒重新放到一旁的副駕駛位置上。

    "混蛋,魔鬼!你想要幹什麼?"水兒對著布魯叫嚷。

    "誰知道呢,或許把你藏起來,不讓任何人找到。尤其是那個讓人厭惡的王子。"布魯的語氣帶著揶揄,但是望著水兒的眼神卻是無比的認真嚴肅,那雙暗不見底的眼眸裡此時溢滿了濃的化不開的毫不掩飾的深情。他伸出拇指緩緩摩挲著水兒的臉頰,低低的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語,"寶貝兒,我後悔了,那時候真該把你藏起來。"

    "混蛋,你休想阻止我的婚禮!阿瑟會找到我的!"水兒一偏頭朝著布魯的拇指咬去。

    布魯抽回手,怒意伴隨著醋意迅竄胸腔,他狠狠的磨著牙,"該死的女人,他就那麼值得你信任嗎?"

    "對,我就是信任他!我愛他!我……"水兒的話還沒有說完車子已經閃電般的衝了出去。水兒再次被慣性狠狠的拋向一邊,原以為腦袋又要撞向車窗,沒有想到一隻強壯的手臂及時的將她拉住,下一刻整個身體便被那隻手臂緊緊的圈住,帶進了一堵溫暖的胸膛。

    水兒又被迫坐在了布魯的腿上,熾熱如焰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包圍,一隻強壯的手臂緊緊的圈住她的纖腰。水兒氣極了,想也沒想一低頭向著布魯的手臂咬了下去。布魯只是皺了皺眉頭,任由著水兒洩。

    咬一個不會叫痛的魔鬼一點沒有成就感,嘗到了鮮血的氣味,水兒終於無趣的鬆了口。

    很長時間,車內又沒有了聲音。只有車窗外呼嘯的風聲和兩人的平緩的呼吸聲。不說話時,兩人間的氣氛有些奇怪。車子又行駛了一會兒,拐了幾個彎,終於停了下來。

    布魯沒有話,開門下車,然後將水兒也抱了下來。

    水兒也不做無謂的掙扎,任由藍殿焰將她一步一步抱進黑暗的深處,"你要把我帶到哪兒?低下黑市?公主拍賣會?"

    布魯嘴角勾起笑,低下頭親吻著水兒的額頭。然後將水兒放在一個軟椅上,在她的面前蹲下身,細心的為她解開腳踝上的絲絨帶子。

    雖然他特意挑選了最柔軟的帶子,但是還是將水兒的腳踝勒出了一道微紅的痕跡。如果不是暗夜門這個新建在斯烏丹王國境內的秘密基地暫時還不能讓水兒知道的話,他怎麼捨得用帶子捆住她。他細心的按摩著那道痕跡以幫助她血液循環,然後再解開她手上的束縛。

    手腕得到自由水兒立即扯開蒙在眼上的黑布正要飆卻頓時瞪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情景。

    水兒的表情讓布魯有些得意,他站在一旁等待水兒適應,水兒愣了半天都沒有任何動作,光是張著小嘴,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的坐在那裡。

    這是個玻璃溫室內花園,但是此刻的花園裡已經被水晶燈珠裝飾成了一片晶瑩光亮的世界,每一株樹木每一株花朵上都纏繞著璀璨耀眼水晶燈珠,偌大的玻璃房在銀色的月光照耀下,彷彿置身於美麗至極的炫彩的魔幻世界。

    然而這並不是讓水兒震驚的原因,她震驚是因為在那些花叢之間有一株用水晶燈珠裝飾的大橡樹,這棵橡樹就是水兒在森林裡的那棵的縮小版,而橡樹的枝椏上也有著和她的樹屋別墅一模一樣的樹屋。

    整個樹屋別墅的造型和上帝之脊裡的一模一樣,同樣用水晶燈珠裝飾著,這也不是水兒最震撼的,她最感慨的是大橡樹上竟然掛著一個綵燈裝飾的牌子,上面寫著,"生日快樂,我的寶兒。"

    水兒的眼淚再也不可抑制的滑落了下來,十幾年,她從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也從沒有人為她準備過生日。即使她本人也沒有在意過這樣的事。但是她沒有想到,有人為自己過生日的感覺是如此的震撼人心。

    布魯心疼的走了過去,將水兒抱了起來,走到了橡樹下的沙上,沙前有一個長長的餐桌,桌子上放著燃燒著蠟燭的生日蛋糕,精緻的食物,水果和美酒。

    布魯望著水兒,沉聲解釋,"原諒我用綁架的形式來做這件事。"

    "你這討厭的傢伙!"水兒的眼淚一直眉宇斷過,望望四周,再望向燃燒著的生日蠟燭,然後她將視線投在布魯的臉上,"謝謝你,儘管我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不是我的生日。但還是要謝謝你。"

    布魯拿過紙巾擦拭著水兒臉頰,"是的,我確定。"他相信王宮裡的人也知道,但是這一天,是他們不願意提起的。然而他不會在意,他在意的只是他的寶貝。

    王宮裡的事水兒大約也能夠猜出一二,便什麼也沒有再說。

    "許個願吧,對著生日蠟燭許願。"布魯溫柔的說道。

    水兒的眼淚又開始氾濫,她虔誠的雙手合併,對著生日蠟燭許下願望。

    布魯望著水兒,燭光映襯著絕美的臉蛋,他的心就像被燃燒著的蠟燭,滾燙的熱情將它慢慢的融化。他欠她的承諾很多,無奈之下竟然要用這種方式來補償。他望著那個樹屋想到了一次見到水兒時的情景。

    這是水兒一次和"布魯"心平氣和的一起用餐。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樹屋?"水兒將嘴裡塞滿了食物嗚嗚咽咽的問道。這些日子她都沒有如此開心的用過餐。

    布魯拿過餐巾寵溺的擦拭著水兒嘴角的食物,"沒有什麼能夠難倒布魯將軍。"

    水兒想一想,或許父親曾經派布魯將軍去上帝之脊調查過自己吧。

    心頭疑慮打消,水兒再次低下頭大快朵頤,布魯卻不吃,只是喝著酒,欣賞著水兒的吃相。

    "我們天亮前要回去嗎?這是哪裡?"水兒邊吃邊問。

    "如果你不願意,可以不回去。私奔怎麼樣?"布魯一邊品酒一邊一本正經的"調戲"著水兒。

    "咳咳咳……"水兒陡然被嗆住了,他總是這麼的玩世不恭。

    布魯連忙傾過身拍著水兒的後背,並且將手上的酒杯送到水兒的嘴邊,水兒喝了一口,突然間愣住了。

    她抬頭,認真的望著布魯,試圖看清他每一個毛孔一般。她的眼眸裡開始暈出經營的淚珠,她的心臟開始不可抑制的狂跳,她喃喃的問道:"這是皇冠伏爾加?"

    布魯怔了一下,然後他微微點了點頭,"是的,男人們的最愛。"

    或許是酒性太烈,或許是氣憤太多迷離,水兒覺得自己一時間頭暈目眩了,她伸出手去,試圖摸上布魯的臉。而他卻在半空中截住了她的手,他的語氣又恢復了一貫的不正經,"您想通了決定接受我了嗎?公主殿下?"

    水兒眼眸裡的水潤越來越濃,但是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的聲音開始顫抖,"你是誰?"

    "如果您願意改變主意,不久後我會是您的丈夫?"布魯的語氣邪惡的盯著水兒。

    水兒終於頹然的垂下眼瞼,成串的珍珠般的眼淚滴落了至地面,她淒淒的聲音低低的歎息,"是啊,又一個想做女王丈夫的男人,我在奢望什麼呢……他……他只是想要我的命吧……"

    布魯幾乎用盡全部的力量才能抑制住自己將要攬她入懷的衝動。他從沒有一刻是如此的痛恨自己當初的決定,他誓從今以後,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情況,他都不會將她交出去,無論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

    酒精讓水兒腦袋昏,水兒放下刀叉,便搖搖晃晃的起身,走到了橡樹下,抓住籐蔓,歪歪斜斜的向上爬著。爬進了她的樹屋別墅,那裡果真如同自己想像的一樣,和自己的"家裡"是一模一樣的佈置。

    這一刻水兒以為自己回到了家,那是屬於自己的家,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屋內的一切,然後疲倦地躺在波斯長絨毯上。水兒蝦米一樣的蜷縮起身子很快便睡著了。

    藍殿焰跟了進來,在水兒的身旁躺下,拉過被子將兩人蓋起來。他一夜無眠,只是看著水兒帶著淚水的臉頰呆。

    而她,在睡夢中似乎回到了那個夜晚,那個初遇爹地大人的夜晚。她正偷偷的小心翼翼的靠近爹地大人的懷中,甜甜的睡去……

    三篇殿下的情人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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