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四百零三章風塵女子
?「阿彌陀佛,明日暮沉,老衲定會回返。」**禪師凝神記住了我所說的八字,轉身沖身後的僧人『交』代了一句,頃刻之間不見了蹤影,不問可知,正四處尋找葉傲風去了。
**的憑空消失再次令得場外看熱鬧的人群出了驚呼和讚歎,**此舉也是為了趁機顯聖宣揚佛法神通,這群人大半夜的從這看熱鬧還真看著了。
「你真夠壞的了,你讓**去對付葉傲風?」金剛炮大笑著走了過來。
「二上九華山他將我當棋子使用,就不許我耍他一回?」我冷笑開口。葉傲風雖然已經被我逐出『門』派,但是他修行的是截教的法術,壓根就不會信佛教的那套,更何況這個人生『性』偏執,未達目的連自己的同『門』都殺,這樣的人**渡的了才怪。
「怪不得你那麼有信心呢,這回老禿驢死定了。」金剛炮壓低聲音壞笑不已。
「你感覺**會給我出個一加一嗎?」我雖然自信卻不盲目樂觀。涉及到個人『性』命是小,關係到佛『門』聲譽是大,可想而知**禪師也不會給我找個好啃的骨頭。
「一個小姑娘能壞到哪兒去?」我們道『門』對於八字的理解很直觀,聽八字就跟聽年齡是一樣的,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換算,**所說的這個『女』人年紀的確不大,只有二十二歲。
「好人他會讓小九去渡化嗎?」慕容追風連連搖頭。
「我先去尋人,你們從這裡等著我,」我轉視金剛炮,「千萬別闖禍,免得給人留下口實。」
「快走吧,那些人眼巴巴的等著呢。」金剛炮伸手指著圍觀的眾人,**禪師的瞬移之法令得眾人大開眼界,此刻正直勾勾的等著看我如何變化。
金仙法術移動最快的就是瞬移之法,先前已經讓**給用過了,為了不招人非議,我便退而求其次的改用凝氣騰空之法,這是一種將靈氣自腳底湧泉『穴』延出托人升空的法術,乃地仙修為,算不上妙法,不過聲勢卻大為駭人,雲霧驟起,人已騰空。
「騰雲駕霧,這才是真的神仙哪。」
「我要學道。」
「別相信這些障眼法,鋼絲繩加滅火器。」
「『操』你大爺的,你咋又來了。」
「哎呀,我要報警……」
等到離開幽冥禪院的範圍,我便立刻改用瞬移之術開始逐一搜索,這種搜索極費工夫,只能將世間的坤屬氣息逐個檢查一遍,不過好在自己的觀氣術在三昧靈氣的催動下已經可以根據八字尋人,即便如此當自己找到**禪師所說的那個『女』人時也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這還幸虧自己是自北向南開始搜尋的,而**所說的那個『女』人恰好在東北的吉林省。
凌晨兩點,長『春』街頭。
眼前的這棟建築為六層樓房,粉紅『色』的外牆,樓體右側懸掛著一個巨大的霓虹燈招牌「天上人間夜總會」,與**所說的那個生辰八字相『吻』合的『女』孩就在這棟樓房的四樓,觀其氣息『淫』邪散『亂』,舉世難尋,竟然是個一席輕榻千人臥,半縷櫻『唇』萬人嘗的風塵『女』子。
**竟然讓我來渡化夜總會的小姐???!!!
「這個老禿驢,跟我玩『陰』的。」我注視著眼前的這棟建築在內心大罵**禪師,**禪師的形象在這一刻在我心中徹底顛覆了。
看來我算是把**禪師徹底『激』怒了,俗話說佛也有火,這火算是讓我給點著了,他如果不是萬分氣憤,肯定不會給我出這麼個難題,這個『女』子的氣息『淫』邪之極,頭上纏繞的孽胎之氣就有五道,這可是一個百年難遇的貨『色』呀,這讓我怎麼著手渡化?
在心裡將**的先人問候了數遍,最終還得想辦法應付這個局面,不過想來想去越想越傷腦筋,俗話說的好「賭錢的爪子,養漢的胯子」這兩樣是最難改掉的惡習,不過無論如何還是得硬著頭皮上。
從『陰』暗的角落現身之後走向夜總會,剛走幾步就停住了,我不能這麼進去,道士進夜總會肯定回頭率高,我得換個身份。
這個夜總會的檔次應該還是比較高的,『門』口停的全是好車,車牌還全被人用布罩給罩了起來,這種布罩是伴隨著國家嚴禁公款吃喝的禁令而出現的,不過這些跟我沒關係,我要做的就是變出個好車,然後變出一身行頭,樣子也得改改,改成溫嘯風,他長的帥。
十分鐘之後一個開著法拉利跑車的帥氣青年來到了天上人間的『門』口,謝絕了服務員慇勤的泊車服務,甩出一沓小費昂走進了夜總會。我之所以謝絕他們的泊車服務是為了防止『露』餡,因為法拉利我從沒進去坐過,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樣子,他們如果見到法拉利裡面是帕薩特的內飾估計會驚掉下巴。
「先生,請問有貴賓卡嗎?」身穿旗袍的夜總會迎賓小姐迎了過來。
「這個行嗎?」我一個道士上哪兒『弄』娛樂場所的貴賓卡,只好再次甩出一沓鈔票。
「先生,我們這裡是正規娛樂場所,不接收小費。」迎賓小姐笑著搖了搖頭,這次鈔票沒起作用。
「我沒有貴賓卡。」我搖頭回答。還他媽正規娛樂場所呢,從二層到六層每一層都有三四十燕鶯,個個紅『花』照頂,一個黃的都沒有。
「那您只能從二樓消費。」迎賓小姐伸手迎客。
「我要去四樓。」我從挎包裡掏出了一捆紅票。
一沓不好用,一捆好用了,我順利到了四樓。
四樓很大,裝潢異常豪華,左右兩排包廂,很是寬敞,裡面音樂嘈雜,包廂裡的情景我自然能夠看到,卻無法用語言描述,因為裡面眾人的舉動令我懷疑自己來到了資本主義國家。
「先生,頭一次來吧,我給您介紹一個。」迎賓小姐將我送到四樓便下去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鴇子迎了上來。老鴇其實是一種鳥,由於這種鳥生『性』雜『亂』,經常與鸛,鶴等禽鳥胡『亂』『交』配,因此名聲很壞,一般被人用來稱呼妓院裡管事的『女』人。
「不用,我自己找。」我信步走向東側第三個房間,**指定的那個『女』子就在那裡。
「先生,請您從房間裡稍等,我給您招呼。」老鴇子見我胡『亂』走動,急忙伸手拉住了我,連拖帶搡的將我送進了其中一個包廂。
「第三個房間裡那個穿短裙的給我叫過來。」我厭惡的掙脫了老鴇的手,反手又是一捆。我此刻可以隔牆觀物,先前的一瞥之間已經現了那個房間裡有一個大肚子和兩個年輕的『女』孩,其中一個正是我要找的。
「先生,您稍等。」老鴇子眉開眼笑的『摸』過那捆鈔票轉身離去了。
我無聊的環視左右打量著這間包廂,包廂很大,足有五十平方,分內外兩層,仿日式風格,裡面一層是高於地面的木質通鋪,外面是真皮環形沙,包廂中間的長條茶几上擺放著酒水和果品,房間的西北是一台背投點歌設備,除此之外整個房間的佈置呈現曖昧的昏黃『色』調,牆上懸掛著一些粗俗的圖畫,不是『露』『胸』脯抱『尿』壺就是光膀子拐『花』籃。
「先生,您看看有對您胃口的嗎~」就在我好奇的左右打量的時候,老鴇子刻意裝出的嗲聲令我掉了一地的『雞』皮,轉身一看老鴇子已經領了五六個坦『胸』『露』背的年輕『女』孩走了進來。
「我不要這些,我要三號房間那個,你給我叫過來。」我皺眉擺手。這些『女』人雖然長相不俗,但是跟白九妤相比簡直就是東西施的差距。
「這些年輕呀,萍萍十八,玲玲十九……」老鴇子雖然見多識廣,估計也沒幾個人捨得一萬一萬的給小費,因此分外賣力的推薦介紹。
「太小了,你去把三號房的那個給我叫來。」我從挎包裡掏出了六捆大票扔了出去,驚的這群出賣青『春』的『女』人一陣嬌呼。
「快走,快走。」我厭惡的擺了擺手將這群庸脂俗粉攆出了包廂,轉頭一看卻現老鴇子正一臉『春』情的看著我。
「你不去叫人,從這裡磨蹭什麼?」我皺眉催促。
「她們小,我可不小,要不您……」老鴇子這一個媚眼讓我動了踹她的念頭。
「大媽您別嚇我,再不把三號房那『女』的叫過來,我可走啦。」我手撫額頭長長歎氣,看來我是享不了這種『艷』福,再從這呆下去我還不如直接跑回九華山散功自斃來得痛快呢。
「別別別,我馬上去叫。」老鴇子被我拒絕了也不惱怒,轉身扭了出去。
我這一等就是二十分鐘,這期間我幾次想要使用法術將那『女』人掠走,想了想還是不能,我是來渡化的,不是來綁架的,一動粗就不好收場了。
「大哥您好呀,是您找我嗎?」正主兒終於來了。短裙『露』屁股,小黑裳『露』肚臍,高跟鞋『露』腳丫子,渾身上下的衣服不過八兩。
「你叫什麼名字?」我伸手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梨『花』帶雨的梨『花』,您可以叫我『花』『花』。」『女』孩並沒有聽從我的安排,而是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邊,身上的脂粉香水和『陰』寒氣息令得我大皺眉頭。
「叫什麼?」我向旁邊挪了挪位置,『女』孩的音調嗲的要命,嗲的口齒不清。
「『花』『花』,『花』『花』……」『女』孩挪著屁股就蹭了上來。
「行了,喊的我想『尿』『尿』。」我無奈之下站了起來。
「您想『尿』哪兒啊?」『花』『花』『淫』笑著伸過手來。
「別鬧,我要包你兩天,說吧,要多少錢。」我急忙站到了茶几對面,這要是讓她薅上一把我得跳黃河洗去。
「您長的這麼帥,還是我包你吧。」『花』『花』『蕩』笑不已。
……
**,咱倆換換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