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四百零二章以命相博
?我之所以馬上開始下一場鬥法並不是因為自己被**禪師『激』怒,而是大道金仙只要靈氣尚在就不需要休息,最主要的一點是時不我待,一天一場鬥法是我定下的,耽擱的時間越長對我越是不利。
「大師,你有佛『門』的三藏經卷,我有道家八寶道藏,辯上百年也分不出勝負,只能手底下見真章了。」我轉視正準備走下蓮台的**禪師。
「佛『門』神通不是兒戲,不可當做街頭雜耍『混』世『弄』人,第二場不比也罷,老衲認輸便是。」**禪師轉身走下了蓮台。
這句話不但出乎我的意料更是令我大為憤怒,他的言下之意是說我隨意顯『露』法術的舉動是街頭雜耍。**禪師現在是把我當做對手來看待的,由於涉及到了佛家榮譽,先前的慈悲寬容已經一掃而光。
「大師先前金口『玉』言應承了下來,而今隨意反悔,言而無信豈不更加『混』世『弄』人?」我延出金光阻隔在了他的蓮台之前。
「阿彌陀佛,真人先前以話語擠兌老衲,強迫老衲應承接陣,真人而今可化萬物,老衲能做到的事情真人也可以做到,所以這一局老衲主動認輸。」**禪師見我金光阻路知道我正在尋機動武,因此轉身回到了蓮台,並不給我動武的借口。
**禪師的話令我眉頭大皺,他所說的的確是實情,先前我就是用話『逼』著他答應這第二場鬥法的,本來是想『逼』他出醜,現如今他主動認輸,我也不能不依不饒。不過如此一來這三場鬥法的前兩場不但沒有解我心頭之恨,更沒有達到弘揚道法的目的,所有的希望就全部寄托到第三場了。
「大師既然擔心出醜主動認輸,貧道也不勉強『逼』戰,第三場還望大師切莫推辭,不然有辱佛『門』清譽,有欺世盜名之嫌。」我不無嘲笑的看向**禪師。
「請真人定局。」**禪師並沒有逃避第三場鬥法。
「你我皆有神遊之法,便各自挑選一生『性』頑劣頑固不化的惡人供對方度化,以兩日為限,改其劣行正其心『性』,大師可敢應承?」我用輕蔑的眼神看向**禪師。
「阿彌陀佛,此舉甚善。」**禪師點頭同意。
「大師同意?」我心頭湧出了一股殺機,蓬萊金芷雖然淬煉了我的靈氣,卻並未改變我的心『性』,與真正的大道金仙相比我的俗念仍然沒有祛除。
「佛法慈悲,渡人渡己,渡人向善乃我佛『門』不卸之責。」**禪師顯得信心十足。
「如此甚好,你我便以兩日為限,輸者有路兩條,一是自認本教不如對方,二是廢掉天罡散功自斃!」我見時機成熟便開始拉繩緊口。
我的這一言語不但換來了圍觀眾人的齊聲驚呼,更是令得**禪師面『露』驚愕,他肯定沒有想到我會在這最後一局壓上如此之重的賭注,要知道我這一句話明擺著是壓上了各自的『性』命,因為沒誰敢去當那有辱『門』派的千古罪人。
「阿彌陀佛,真人何必如此著相。」**禪師皺眉搖頭。
「大師當年以神遊天魂破我驅魂法術,以正理之由掠我亡妻魂魄,以御卒之法戲『弄』於我,此等恩情我於乘風日日掛懷,時時念及,今日便與你算個清楚。」我傲然站起抬腳將百草蒲團踏為粉塵。呂純陽既然找我宣揚道法就該知道我的心『性』脾氣,截教『門』人行事就這麼個作法,不管我使用什麼辦法,只要我獲勝了,就是宣揚道法,因為世人不會去信奉弱者。
「老於,早就該這樣兒了。真他媽敗了,兄弟陪你一起走。」金剛炮站起來猛喊了一嗓子。
我轉身看向金剛炮,重重的衝他點了點頭,內心既有感動也有悲哀,感動的是有如此重義氣的好兄弟。悲哀的是我於乘風這一生中唯一一個知心朋友竟然是一個智商有問題的傻子。
「這個道士怎麼還有老婆?」
「道士也有能結婚的。」
「怪不得那道士那麼生氣呢,原來是那老和尚搶了他老婆。」
「再他媽『亂』說話,老子摔死你。」金剛炮轉身揚手將那說的最離譜的年輕人使用移山訣給抓了起來,嚇的對方哇哇大叫。
「阿彌陀佛……」
「別阿了,不接受我的條件也可以,以後凡是佛教的比丘,沙彌見到我道家的道士道姑一律跪地行禮。」我揚手打斷了**禪師的阿彌陀佛,我本來還要加上喇嘛的,想到二師兄如今也為喇嘛,便將喇嘛給放過了。
「明日何時?」**禪師也怒了,被我『逼』怒了,而我想要的也正是讓他怒,老是一副大德高僧的慈悲模樣我還真下不去手。
「明晚八點,你我各攜對方挑選之人前來此地,佛『門』有圓光幻影之法,道家有袖裡乾坤之術,屆時當面驗證,輸者自斃。」我昂揮袖。我所謂的圓光幻影和袖裡乾坤都是一種令人產生幻覺的法術,到時候我們可以將對方挑選的人帶到這裡來,由對方當面檢驗心『性』是否有變化。
「真人所指何人?」**禪師抬眉問道。
「大師年老長,先請示下。」我毫無懼意的抬頭與之對視。
「阿彌陀佛。」**禪師唱罷佛號便垂眉閉目不再言語,不問可知,他正在使用神遊之法給我尋找渡化的對象。
我見其久久不動,便轉身走回了自己的陣營。
「太莽撞了,你身為紫陽掌教,怎麼能隨隨便便跟人拚命,你要是有個差池,紫陽觀『交』給誰?」慕容追風不滿的看著我。
「莽撞啥,師傅要是知道了也一準兒支持他,你信不?」金剛炮上前替我說請。其實他也並不是信口開河,師傅三聖真人雖然待徒極嚴,卻並不禁止弟子與外人爭鬥,即便是溫嘯風將那官吏滅『門』,三聖真人也是佯裝不知不加理會。這一點與現今部隊上的作法類似,大部分的部隊領導並不反對部下在遇到挑釁時出手動粗,儘管跟地方人打架回來以後要關禁閉,但是打贏了關三天,打輸了就得關一個周。
「萬一輸了,我看誰給你們收場?」慕容追風無奈的看著我和金剛炮。
「怎麼會輸,我對他有信心。」金剛炮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都沒信心,你哪兒來的信心?」我低頭看著金剛炮。
「你別告訴我你沒譜兒哈。」金剛炮頓時面『露』驚恐。
「沒有。」我笑著搖了搖頭。其實我的內心是早有計較了的,之所以搖頭純粹是逗他。
「老婆,你得當寡『婦』了。」金剛炮半開玩笑的沖慕容追風嬉皮笑臉的說道。
「阿彌陀佛。」就在此時,**禪師的佛號再度念出,這表示他已經找到了合適的目標。
我見狀轉身上前三步,靜立等他繼續開口。
「乙丑,丙戌,甲寅,庚午。坤。」**禪師說出了他尋找到的人選的生辰八字『性』別。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尋找到的目標竟然是個年輕的『女』人。
「甲辰,乙亥,辛酉,甲午。乾。」我逐字逐句的說出了需要**禪師渡化的人的八字和『性』別。
「咦,我咋聽著這麼耳熟呢?」身後傳來了金剛炮的聲音。
「小九說的是葉傲風的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