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四百零四章難以渡化
?有個成語叫揮金如土,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憑空變幻出的鈔票扔起來連眼睛都不帶眨的,談好價錢徑直將『女』孩子帶出了夜總會。
「大哥兒,去哪兒啊?」『女』孩也沒坐過法拉利。
「你說。」我有點茫然,我先前只想著要把她給帶出來,至於帶哪兒去我還真沒想好。
「先吃飯吧?」『女』孩兒提出了建議。
「還是先辦正事吧。」我搖頭否定了『女』孩兒的建議,這都凌晨三點了吃的什麼飯。
「嘻嘻,行呀。」『女』孩兒癡癡『蕩』笑。
『女』孩兒的表情落在我的眼裡更加令我皺眉,這傢伙純粹是個『花』癡,要渡化她難度極大。
三星級賓館十五樓,豪華套房。
「我先去洗個澡。」『女』孩兒進房之後踢掉鞋子扔掉坤包就沖浴室走去。
「先坐下。」我坐到沙上指著自己對面的位置。
「從這裡?」『女』孩兒一臉的『蕩』笑看著沙。
「你拿了我十萬,這兩天就得聽我的,坐下。」我無奈的抬高了聲調,這個『女』孩兒三句不離本行,曖昧的言語令我大為頭疼。
『女』孩兒並沒有因為我聲調的抬高而收斂自己的『蕩』笑,轉身走到對面的沙上坐了下來。
「坐好了,我要跟你說話。」『女』孩兒坐下之後雙『腿』大開,短裙上移,『私』密部位的一抹白『色』令得我急忙將視線轉移了開來。
「請領班,不,不,請領導訓話。」『女』孩兒裝模做樣的坐直了身子。
「你叫什麼名字?」我正『色』開口。
「『花』『花』。」『女』孩兒雖然坐直了身體,表情卻並不正經,還在繼續嗲。
「真名。」我怒視追問。干她們這一行業的肯定不會使用自己的真名。
「就叫『花』『花』。」『女』孩兒抬頭直視。我這才注意到這『女』孩有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
「身份證。」我伸手索要她的身份證件,身份證上肯定會有她的籍貫以及姓名。
「沒有。」『女』孩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坤包,然後甩頭瞪眼說謊話。
「劉秀梅,知道我找你幹什麼嗎?」我斜瞟了一眼她的坤包,她的身份證就在那裡面,身份證上的名字是劉秀梅。
「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劉秀梅好奇的靠了過來。
「你別管這個,我是來幫助你的,只有兩天時間,這兩天你得積極配合。」我伸手示意她不要太靠近。
「這個我拿手,說吧,要我怎麼配合?」劉秀梅直接粘了上來。
「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能不能嚴肅點。」我皺眉而視。
「這樣行嗎?」劉秀梅說著將坐姿改為了跪坐,收了錢的劉秀梅還是力求達到我的要求的。
「你為什麼幹這行?」我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怒氣,我此刻既生氣**給了我個燙手的山芋,又生氣這傢伙入行已久中毒頗深難以渡化。
「家裡窮,我爸爸媽媽離婚了,我有兩個妹妹要上學……」
「胡說八道,你根本沒妹妹,再撒謊退錢。」我的觀氣術自然可以看出她沒有兄弟姐妹,她是獨生『女』。
「不是,大哥,你到底找我幹什麼呀?」劉秀梅終於止住了笑。
「我想救你。」我沉『吟』片刻正『色』說道。
「我現在『挺』好呀。」劉秀梅面『露』疑『惑』。
「你都墮過五次胎了,還『挺』好?」我實在不知從何下手,只能下狠『藥』。
「沒有呀,大哥,我去年才從家裡出來的。」劉秀梅雖然面『露』驚愕卻很快的反應了過來繼續撒謊,她嘴裡就沒有實話。
「十七歲,十九歲,二十歲那年兩次,去年還有一次,再撒謊我可真火了。」我憤怒的看著劉秀梅。
「大哥,我錯了,你別抓我。」劉秀梅面『露』可憐狀。
「我抓你幹什麼?」我皺眉問道。
「我知道你是公安局的,不然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你是來釣魚的。」劉秀梅自以為是的猜測著。
「我不是公安局的,更不是來抓你的,我想做的事情對你來說可能有一定的難度。」我無奈搖頭,這個『女』人涉世已深,要讓她徹底改變心『性』,由**變成貞『婦』可能『性』微乎其微。
「哦~~~我明白了,大哥喜歡*m,那你得輕點呀。」劉秀梅說著趴了下去。
我雖然是道士,卻是二十一世紀的道士,*m是什麼意思我還真知道,在這一刻我的確有變出皮鞭給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來上幾鞭子的衝動。
「大哥,你到底喜歡什麼,你直說呀。」劉秀梅扭了半天見我沒動靜,轉而爬起身開口問道。她心裡想的什麼我自然清楚,十多萬可以算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她也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她不付出點什麼便始終擔心我會將那筆錢給要回來。
「想過收手不幹嗎?」我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怒氣放緩了語氣。
「想過,賺夠錢就金盆洗手。」劉秀梅看出了我面『色』不對,急忙收斂了**的神情。
「賺多少才算夠?」我隨口問道。
「一百萬吧,不然不夠生活。」劉秀梅驚怯的試探著說道。她肯定以為遇到了好心的傻子,在她們眼裡好心人就是傻子。
「你先睡吧,天亮我帶錢過來,以後你不要幹這個了。」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普通人辛苦一年也就賺個三五萬塊錢,她一開口就是一百萬,一輩子不工作也夠了,好逸惡勞到了極限,這個『女』人徹底完了。
「大哥,我絕對不會破壞你的家庭。」劉秀梅自作聰明的以為我要包養她。
「我沒有家庭。」我轉身站起向『門』口走去。
「大哥,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不要錢。」劉秀梅急忙從沙上跑過來伸手拉住了我。
「我出去取錢,你等著我。」我低頭看著劉秀梅,這個『女』人並不傻,聽到我是單身之後竟然不再要錢,癡心妄想的想要人。
「真不用。」劉秀梅繼續演戲,演技極其『逼』真。
「一百萬小意思,等著我。」我轉身走出了房間。
快步走到『陰』暗角落使用瞬移之術回到了九華山,金剛炮等人已經不在這裡了,看熱鬧的人也早已散去。我轉而回到了賓館,金剛炮和慕容追風尚未入睡。
「咋了這是?你咋回來了呢?」金剛炮見我氣沖沖的樣子急忙出言問道。
「別提了,那老禿驢讓我吃了個大蒼蠅。」我走進房間之後趴伏在地毯上的白狼立刻親熱的跑了過來,也不知道慕容追風和金剛炮都給它餵了些什麼,肚子撐得溜圓。
「小九,你把話說清楚。」慕容追風習慣『性』的站起身給我倒了一杯水。
「你們猜**讓我去渡什麼人?」我擺手示意慕容追風不用忙活,我現在不需要這些俗世的東西。
「殺人犯!」
「不孝之人!」
金剛炮和慕容追風立刻作出了猜測。他們之所以做出這樣的猜測是因為殺人犯是大凶,而不孝之人則是大惡,這兩種人都是很難渡化的。
「他讓我去渡化妓『女』!」我苦笑搖頭。
我說完之後二人愣了片刻,轉而大笑出聲。金剛炮壞似的讓我以身相許,而慕容追風則笑罵我把**禪師『逼』的太急了,令對方出此下策。
「快替我想個辦法。」我坐進沙撫『摸』著白狼的腦袋將劉秀梅的情況向二人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這種人如果不是由於生計所迫,便是天生如此,」慕容追風面『露』輕蔑,「**既然自墜身份給你出了這麼一道難題,我想那劉秀梅應該不是被生計所迫,而是水『性』楊『花』,天生如此,你的麻煩大了。」
「我也這麼想,現在即便我給她再多的錢她還是會是這種『性』格,即便不幹這個職業,也會是個見了男人流口水的貨『色』。」我點頭同意慕容追風的判斷。要知道我和**禪師定下的約定是徹底改其本『性』,單純的將她拉出火坑是不夠的,這就像把一隻青蛙放到沙上,它還是會跳進泥塘裡,因為它感覺那裡最舒服。
「大不了平局,老禿驢肯定也渡化不了葉傲風。」金剛炮並不悲觀。
「平局不是我的目的,我想要他的命。」我『抽』動著鼻翼開口說道。明天晚上亥時一到我就會回歸紫氣修為,到時候就失去了報仇的機會和資格,屆時我這一口惡氣就要永遠的憋在心裡了。
「找個堅貞的『女』鬼衝她的身。」金剛炮眼珠子一轉出來個餿主意。
「瞞不過**的,到時候反而會自取其辱。」慕容追風搖頭否定了金剛炮的主意。
「可不可以設法讓她感動?」我轉頭看向慕容追風。
「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的心『性』,像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即便當時感動了,過後還是會故態復萌,這條路走不通的。」慕容追風同樣否定了我的想法。
「找她爹媽出面成不?」金剛炮開口說道。
「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你和小九那麼在意父母的看法,沒用的。」慕容追風依舊搖頭。
「給錢不行,設法感動不行,父母出面也不行,實在不行找你軍犬隊的孫胖子給她來上一刀。」金剛炮嘿嘿壞笑。
「你怎麼不說把她賣到非洲去!」我沒好氣的看著金剛炮,這傢伙所說的孫胖子是我們軍犬分隊的獸醫,負責閹狗的。
「別說話,讓我想一想。」慕容追風抬手打斷了我和金剛炮吵嘴似的談話。
慕容追風的話瞬時令我和金剛炮閉上了嘴,她是三人之中唯一的『女』人,她或許能夠想到切實可行的辦法。
「小九,你現在可以窺人前生嗎?」慕容追風沉『吟』許久終於開了口。
「不能。」我搖頭說道。窺人前生探人後世是極其高深的法術,需要內丹作為施法基礎,但是我沒有內丹。
「那就麻煩了。」慕容追風搖頭歎氣。
「師姐,你到底什麼意思?」我不解的看著慕容追風。她是紫陽觀最擅長驅神御鬼的弟子,她肯定是想到了什麼。
「我們要找到促使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不然的話做什麼都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