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四十四章快咬他去
我開車趕到王『艷』佩男朋友家時已經十點多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繁華地段的獨『門』別墅,院子裡還有『花』有草的,少說也有幾百個平方。再反觀不遠處的一棟棟居民樓小的跟鴿子籠似的,不由得令我感歎同樣是人為什麼差別就這麼大。
王『艷』佩叫『門』時,被保姆告知她那個叫唐平的男朋友已經被母親領人接走了。王『艷』佩打電話一問才知道又把人給『弄』那無染寺去了。
「走,去無染寺」王『艷』佩真身就走。
「我剛從那兒回來。」我『陰』沉著臉說道。
「你去那裡做什麼?」王『艷』佩詫異的問道。
「沒什麼,隨便走走。」我動著了車子隨口敷衍。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跟這個無染寺較上勁了。
……
「你進去吧,我不進去了。」我把車子停在廟『門』外說話了,我可不想再看見那幫和尚了。
「行啊,你在這裡等我,我先進去看看。」王『艷』佩轉身進了廟『門』。
整個無染寺裡依舊燈火通明,佛經唱誦。「累死你們才好呢。」我嘀咕著推開車『門』,捏訣觀氣,整個大殿之上除了金黃佛光,啥玩意也看不出來。
我之所以急切的趕來,是因為想到了已經死去的三『陰』辟水。
根據王『艷』佩的描述,這個唐平的症狀很像是被蛇類生物沖了身,加上口口聲聲的說唐平被沖身之後老是提到乘風真人,所以我才會急切的跑來想一探究竟。按理說如果被人的『陰』魂沖身的話是什麼朝代的魂魄就會說什麼朝代的語言,而如果被有道行的動物上了身的話,藍『色』靈氣之下則完全不應該能說出人類的語言,頂多只能出與本體聲音類似的吼叫或嘶鳴。而唐平的情況則完全不屬於以上兩種情況,如果是『陰』魂沖身的話應該是喜歡香燭之類的東西而不應該對青蛙感興趣,難道是三『陰』辟水的魂魄?
想到此處,我再也坐不住了,對於這條曾伴主千年不離不棄的三『陰』辟水蛟我始終是心存敬佩的,我提著楊軍給的皮箱子躡手躡腳的跨進寺『門』,走近了大雄寶殿。這皮箱子我可不敢跟楊軍一樣放車裡。
「我草,這麼多人。」大殿的『門』口聚集了不下二十口子,有男有『女』。男的都穿的西裝革履的,『女』的則珠光寶氣,身上噴的香水隔著十幾米熏的我直想打噴嚏。
「這就是佛『門』清淨地啊」我暗哼一聲站直身形,本來還怕被和尚們看見不好意思,這會兒看來那些和尚長三隻眼也沒工夫看我了。
「大姐,唐平怎麼樣了。」我湊到一個五十幾歲的大媽旁邊翹望著裡面的情況。跟『女』人說話你得有技巧。
「哎,這會兒不鬧了!你是他朋友嗎?」大媽轉身看了看我還衝我笑了笑。
「是啊,是啊」我冒名頂替著擠了進去,因為佛光籠罩的緣故,我想靠近距離的看看唐平的氣息。
好不容易擠到能看到現場的地方,只見那個叫唐平的傢伙還真是名副其實,躺的真夠平的。偷偷捏訣一看,我草,這是什麼氣?
唐平頭上的氣息怪異之極,三陽五氣之下竟然又另生了五道氣息,與唐平的本命之氣相伴相生,這種情形我還是頭一次見過。如果說『陰』魂附體的話頂多會在主命氣之旁多一條黑『色』魂氣,如果是動物沖身的話主命氣旁邊會有一條紅『色』之氣,這也是根據動物修行的層次決定的,修為低的沖不了身,修為高的已有靈『性』自然也不屑於行此之舉。而目前唐平的情形似乎跟以上的幾種情形都不符合。五氣之旁再生五氣,這種情況應該是在他身上還有一個完整的神識,普通的中邪沖身只不過是『陰』魂或者是妖物的一魂或者幾魄,不可能沖的這麼徹底啊。難道是有道『門』之人施法所為?也不可能,就算是我也沒這份道行,不過這種法術怎麼有點像我們觀氣一『門』的御氣移魂訣啊?
想到此處,我又擠了幾步,碰了碰站在前排的王『艷』佩示意她跟我出來一下。
「唐平犯病的具體時間你知道嗎?」我拉著她找了個無人處。
「前天下午兩點左右吧」
王『艷』佩倒記得清楚。
「你當時跟他在一起?在哪裡?」我皺眉追問。
「是的,這個,在……」
王『艷』佩臉又紅了。
「我不是窺探你**,我不問清楚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隱約感覺出了有點地方不對勁了。
「當時中午在一起吃的飯,吃完飯他非要拉我上去休息一下……」聲音小的跟蚊子叫喚似的。
「哦∼∼∼∼∼」我恍然大悟,我心裡基本有數了。不過還得進一步確認「你和他那個啥了嗎?」
「你太過分了,你看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王『艷』佩一扭頭氣沖沖的又跑進了大殿。
「拉倒吧,你不隨便跟人上去幹啥啊?」我暗罵一句,一臉『奸』笑的坐著皮箱子『抽』出煙點著一支。
王『艷』佩說的那個時辰正好是乘風道人甦醒的時候,王『艷』佩的三陽之下當年還被我封了徐昭佩的本命人魂進去。古人和現代人不一樣,那會兒的人非常看重『女』人的貞節,徐昭佩的本命人魂正是人的主魂,「關鍵時候」乘風道人不可能感覺不到昭佩命魂的異動,對於乘風道人來說既然能令魂魄投胎千里,在「關鍵時刻」不『露』痕跡的將三『陰』辟水的魂魄移進這個姓唐的倒霉蛋身上也不是什麼難事。
「哈哈哈哈∼」我開心的大笑引得眾人紛紛轉頭怒視,嚇的我趕緊閉嘴。
乘風道人的那條三『陰』辟水早已為深藍靈氣七智已全,驅使著唐平說話也就不難理解了。至於說的內容肯定是說這個『女』人是乘風真人的,你這個傢伙不能碰那一套。用屁股想也差不了哪兒去。
這樣厲害的法術由乘風道人親自施展,你們這幫和尚就念去吧。
我『抽』完煙幸災樂禍的站起來,又擠進人群看熱鬧。站了十來分鐘我就煩了,俗話說無事生非,我現在的心理就是無事生非,百無聊賴之際放下箱子,左手捏訣,右手食指無形的從人群之中衝著躺著的唐平送出一息靈氣。
本來只是少年心境為了好玩的舉動,竟然令得本來躺著的唐平一個轉身,雙目圓睜,鼻孔一閉一開的貼著地面衝我站立的位置快的游來。
「哎呀∼啊……」就在我好奇的看著這個唐平的移動姿勢之際,身邊的男『女』眾人紛紛尖叫著跑出了大殿,把我自己給留下了,空曠的大殿就剩下我一個人呆站著顯得格外突兀。
「哎呀媽呀」我好不容易回過神,裝模做樣的叫喚了一嗓子,抓起皮箱子蹦了出來。
可惜還是晚了,已經被那幫和尚現了,那個對我敵意頗重的灰衣和尚大喝一聲:「又是你這個截教妖孽。」
我猛然回頭,忽然看見那個唐平還跟在我身後,我看看灰衣和尚,又看看表情怪異的唐平,計上心頭。
手指暗動,衝著那個灰衣僧人就出一息無形靈氣,衝著唐平心道「別追我了,快咬他去。」
本來我連以意御氣之法都沒學會,就別說更高深的以意御魂了,此舉也純粹為了好玩,壓根就沒指望能好使,不過還真好使了。
唐平立馬撇下我衝著那個灰衣和尚過去了,手腳並用的快移動著,片刻之間就躥進了和尚群,驚的本來還閉眼垂眉裝深沉的和尚一個個驚慌閃避。
唐平終於靠近了那灰衣僧人,一躥之下,雙『腿』夾腰,兩手抱頭直接就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