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御千年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屠戶袁家
    正文]第四十三章屠戶袁家

    「袁奎,汝不負吾之托付,忠吾之事,甚好!」我覓得一處適合施法的僻靜之所,召出了袁奎的魂魄。

    「真人差遣,豈敢不遵」

    袁奎的魂魄此刻很顯暗淡,看來之前的佛法滌『蕩』令其『陰』魂受損頗重。這個袁奎對我這個半吊子真人始終還是心存敬畏的。

    「汝有何求可如實道來,吾當盡力為之。」我微笑和聲問道。

    「故人盡去,舊物皆非,只求早日投胎,倘若……」看來這個袁奎還是有點什麼放不下的支吾著不好意思說。

    「但說無妨」對於這個辦事牢靠的古人魂魄,我始終想為他做點什麼。

    「真人仙術通神,不知可否令卑職來世不離本宗!」袁奎懦懦說道。看來古人的宗族觀念還是很重的,就算投胎也想不改姓氏。

    「爾稍待片刻!」我轉身捏起觀氣法訣。這觀氣辨宗之法還是在乘風道人為其師兄凌風道人施法時,我暗記於心的。凌風道人俗家便是姓馬,

    「汝還有何求?」我捏著法訣左右看了半天,終於心裡有了點底,轉身問他。

    「萬謝真人大恩,卑職豈敢得寸進尺。」袁奎的魂魄再次跪下了。

    這次我沒有扶他,而是快的念起了御氣清魂真言「氣清三魂,滌『蕩』七魄,上奏教主,忘其本真,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

    我一口氣念完,看著面前跪著的那縷已無前識的魂魄,手臂抬起大喝出聲:「正西八十里,屠戶袁家,亥時一刻,還不前往!」

    我畢竟不能像乘風道人那樣氣御千里,明辨『陰』陽。找了半天才在八十里處找著一家姓袁的,而這也是我的氣息所能延伸出的最大限度了,還幸虧這家姓袁的家裡是殺豬的『弄』的怨氣沖天氣息比較明顯,不然我還真不見得能找的著。就算如此,我也只能辨出有將生嬰孩,至於是『陰』是陽就看不出來了。一想到袁奎下輩子不知道是男是『女』我就苦笑搖頭。算了,天天有『肉』吃,也算是不錯了。

    打走了袁奎的魂魄,我走了半個多小時才下山回到車旁,剛掏出鑰匙準備開車,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喂,喂,是於乘風嗎?」清脆的『女』聲。

    「是我,你誰呀?」我在部隊不認識幾個『女』的,老家的人給我打電話肯定也是說方言,而此時電話那頭是標準的普通話。

    「我王『艷』佩啊,你現在在哪兒呢?」『弄』了半天是她啊。

    「在外面,你有什麼事?」說心裡話,我不太喜歡這類爽朗的『女』人,沒什麼『女』人味。

    「你還問我有什麼事,你自己幹的好事自己不清楚嗎?」王『艷』佩聲帶怒氣。

    糟了,袁奎的事情怎麼這麼快就『露』餡了?我腦海裡第一時間是這個念頭。

    「我幹什麼好事了我?」事情沒『弄』清楚之前,我可不會自『亂』陣腳。

    「你把我男朋友怎麼啦?」電話那頭焦急而憤怒使得王『艷』佩的聲音很是刺耳。

    「我草,你男朋友怎麼了我怎麼知道,你找我幹嘛?」我一聽不是袁奎的事情,語氣立刻硬了起來。她那男朋友我壓根就不認識,天知道出什麼鳥事了。

    「你還不承認,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王『艷』佩問道。

    「在看夜景呢,一會下去吃點飯好睡覺。」我故意打個哈欠,這『女』人太沒禮貌了。

    「快說,你在哪裡?」

    「我偏不說」

    「不說,我去你部隊找你去。」

    「好好好,我說,我說……」

    半個小時之後我終於和她在一家夜宵店見了面,並『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這個王『艷』佩的男朋友的父親是省裡某位高官,自己也很有能力,年紀輕輕的沒用父親一分錢自己從銀行貸款兩千萬開了個公司,現在資產已經好幾億了。

    「呵呵,他要沒那麼個爹,銀行憑什麼貸那麼多錢給他,屎殼郎有兩千萬也能滾出幾個糞球來。」我沒好氣的『插』嘴。

    王『艷』佩瞅了我一眼,沒接話茬,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前幾天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也被什麼東西給衝上了,倒沒什麼過『激』的舉動,只是成天躺著自言自語的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去醫院檢查也沒『毛』病。

    「哪一天?」我吃著餛飩抬頭問道。

    「前天!」

    「前天我還在老家呢,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哈。」我說的是實話,前天我和金剛炮還深山古墓裡呢。

    「跟你沒關係為什麼他會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王『艷』佩臉紅了。

    「他都說的啥?」我好奇的問道。

    「反正跟你有關,要不你自己去看看吧。」王『艷』佩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今天太累了明天再說吧,對了他說什麼話?」我隨口問道,只要不是古語,就跟我沒關係。

    「人話,還能說什麼話。」王『艷』佩又瞅我。

    「那肯定跟我沒關係,」我吃完餛飩拿起水漱著口。

    「跟你沒關係,他為什麼老提你名字?」王『艷』佩攪著眼前的咖啡。

    「他提我名字啦?」我點煙問道。

    「他老說乘風真人,不是你還有誰?」王『艷』佩扔下咖啡勺怒視著我。

    「他這幾天一直躺著?」我猛然想起一事。

    「一直躺著,扶都扶不起來,去醫院都是抬著去的!」王『艷』佩神『色』焦急。

    「這幾天他吃沒吃飯?」我眉頭緊鎖。

    「這……他……」

    王『艷』佩面有難『色』。

    「快說。」我猛然站起來喊了一嗓子嚇了她一跳。

    「沒吃,不過他家的保姆看見他爬進廚房把做菜的牛蛙生吃了幾個。」王『艷』佩一副噁心的神情。

    「走,帶我去,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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