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四十五章無妄之災
大殿之上瞬時就『亂』成了一鍋粥,眾僧人慌忙的上去摁住了唐平,而那灰衣和尚則抱著被咬的鮮血橫流的禿瓢蹦跳不止。
「他怎麼了?」王『艷』佩走近我一臉驚愕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這男朋友跟你一樣,都喜歡咬和尚。」我心情甚好,笑著打趣。
「你快幫忙啊。」王『艷』佩看著裡面已經失控的局面開口相求。此時的唐平力氣甚大,十幾個和尚咬牙瞪眼的才勉強摁住了他。
「關我什麼事?他們怎麼不去幫忙」我沒好氣的指著那些溜鬚拍馬的男『女』反問道。這幫傢伙沒事時都站那裝好人裝關心,一有事了逃的比我這個會風行訣的人跑的都快。
「於乘風,你到底幫不幫忙?」王『艷』佩高聲責問。
「不幫!我又沒對你耍流氓,關我什麼事?」我也高聲回答。氣急之下沒注意措辭,我如果說『我幫不了』就好了,現在這話一出口明顯的表明我可以幫忙卻偏偏不出手。
「啊……他就是唐平說的那個乘風真人啊……怎麼這麼年輕啊……就是他搞的鬼……怎麼道士還能結婚嗎……」圍觀的眾人切切『私』語的對著我指指點點。
「小同志啊,你一定要幫幫忙啊,有什麼要求可以說啊」一個保養甚好的中年『婦』『女』走近我小聲說道。看眉眼估計是他媽。關鍵時候還是他的老媽更著急一點。
「阿姨,我真的幫不上忙啊。」我苦笑著伸了伸手。說實話對於乘風道人的移魂之法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破解,如果使用搜魂術的話我怕連唐平的陽魂都一起給扯出來,那可真完了。
「於乘風,你過來。」王『艷』佩拉著我遠離眾人開了口「我知道你喜歡我,這樣吧,你把他治好,以後我不跟他在一起了行嗎?」
「我草,我根本就不喜歡你,唐平身上那東西也不是我給『弄』上的,關我什麼事?」我氣憤的叫嚷道。都把我看成什麼人了,下三濫的江湖神棍嗎?
「他犯病時口口聲聲的說我應該跟你在一起,不是你搞的還能是誰?」王『艷』佩估計真生氣了,顧不得害羞了,大聲的責問我。
「你給我搞清楚,我是於乘風,不是他說的那個早死了的乘風真人,你別『亂』給我扣帽子。」我大聲辯解。
「你怎麼知道他說的那個乘風真人早就死了?」當記者的『女』人就是厲害,直接抓住了我的話柄。
「我……」這讓我怎麼回答啊。
「小佩,別跟他說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先把他抓起來再說。」唐平的老媽過來說話了,官太太就是不一般,警察跟他家保姆似的說叫就叫。
「阿姨,先等一等。可別冤枉了好人。」這個王『艷』佩還多少有點良心。
「警察來了我也不怕,我沒干就是沒干……」我草,怎麼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就在我扯著嗓子吆喝的時候,兩輛警車已經拐彎到了跟前,車『門』一開,下來六七個警察。
「就是他,把他抓起來。」唐平的老媽指著我尖聲叫道。
「我們是派出所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就在我愣神的工夫,警察已經圍了上來。
「憑什麼跟你們走,我又沒犯法?」我眼珠子都氣紅了。
「去了再說,哪那麼多廢話。」言語之間竟然給我上了銬子。抓脖子摁頭的就把我塞進了警車。
「阿姨,這樣不好啊,還是先『弄』清楚吧。」王『艷』佩抓著那個婆娘的手急切的看著我。而那官太太竟然鐵青著臉不吭聲。
……
……
「蹲下!」一個壯實的年紀約莫三十五六歲的警察指著審訊室的牆角命令我。
「憑什麼,我又不是犯人。」我氣的七竅升煙,不是因為我身在軍營有所顧慮,憑你們這幾個大肚子警察能抓的住我?
「哪那麼多廢話。」其中一個警察上來就給了我一腳,我雙手被銬,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敢打我,你等著我出去告你去!」我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哎呀,還會兩下子啊」又是一腳,我又坐了下去。
「把他給我銬上。」其中一個官樣的傢伙下了命令,上來倆人把我銬牆角暖氣片上了。
「姓名?」桌子旁的人民衛士抓起了筆。
「哼」我怒火中燒冷哼作答。
「快說」
「哼」
「說不說?你說不說?」辟里啪啦,警棍上來了。
「你等著我出去告你去,你等著。」
……
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
「我讓你打,我能這麼算了就不姓于!」
……
「報告,他帶著的箱子打開了,裡面全是現金,整整一百萬!」有人推『門』進來了。
「把他關進去,事兒大了,馬上上報!」
「進去!」隨著一聲叫喊,我被人粗暴的推進了拘留室。
「手機還給我,我要打電話,我m的」,我吐了一口帶血絲的唾沫,『揉』著卸了銬子的麻木手腕怒罵道。
「等事兒『弄』清楚會還給你的,二子別鬧大了哈。」警察搖晃著手裡的鑰匙走了出去。
我轉身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大口的喘著氣,這才現拘留室裡竟然還有另外五六個犯人,有幾個光著膀子,身上刺的『亂』七八糟的正衝著我冷笑。
我收回目光,從兜裡『摸』索出半截子香煙,還好打火機放在了屁股兜裡沒被搜去。我點著火狠『抽』兩口平息情緒。幸虧我始終保留著勤儉節約的好習慣,不然這半截煙也沒得『抽』了。
「兄弟,還有煙嗎?給哥們一根」一個身上刺著青的傢伙衝我走了過來。
「沒了」我沒好氣的回答,別說真沒有了,就算有也不給你。
「我草,怎麼跟二哥說話的?」旁邊幾個見我語氣沖,全都站了起來圍了過來。
「等等,等等」我見他們神『色』不善,連忙說話制止他們,手裡的香煙猛『抽』幾口,直到感覺『抽』到了過濾嘴的焦味了才扔下煙頭。
「來吧,都來吧,一起來!」我無緣無故的挨了警察一頓棍子已經憋了一晚上的氣了,你們還來惹我!
看著衝我撲來的幾個傢伙,我運起硬氣功,心裡默念搏擊要領和制敵位置「留情不動手,動手不留情。不眨眼,不慌『亂』,認準一個直接打趴下,後腦,襠部,大『腿』內側,手臂內側,後腰……」
五分鐘之後整個拘留室只剩我自己站著喘著粗氣了。
「我草,你還敢起來」我抹著嘩嘩直流的鼻血上前衝著一個試圖掙扎著爬起來的傢伙的腦袋就是一腳。一人打一群到最後還毫無傷的情況只會在電影裡出現。
「都給我老實趴著,誰敢起來我今天『弄』死誰。都***看監獄電影看多了嗎?」我歇斯底里的叫囂著,神志已經不太正常了。
我努力睜著被打腫的幾乎看不見東西的雙眼,不停的在幾個犯人中間走動著,誰試圖掙扎我就沖腦袋補上兩腳,直到最後沒人敢動了我才找個牆角靠著歇息喘氣。
***拘留室鬧這麼大動靜,外面值班的竟然不管,什麼世道?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的過去,我靠在牆角站著始終不敢坐下,而那幫囚犯也始終趴在地上不敢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片刻之後,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我看到幾張熟悉的面孔。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拘留室裡趴著的眾人和渾身是血鼻青臉腫的我,王老的聲音充滿憤怒。
「這……」開『門』的傢伙打開『門』,嘟囔著不知道該怎麼向這位直接帶著公安廳廳長條子的老者解釋眼前的一幕。
「有你一個。」我快步走出牢『門』,指著開『門』的傢伙說道。
「小於,不好意思啊給你添『亂』了。」楊軍『毛』哭耗子似的假慈悲,我***如果沒有利用價值,你會半夜起來給我作證?
「沒事,我東西呢?」我進去的時候東西都給我搜走了。
「簽字。」另外一個傢伙拿著我的箱子和一個裝東西的袋子,將一份文件一樣的東西遞給我。
「簽你媽呀,也有你一個!」我一把抓過我的東西罵道。
「王老,謝謝你啊!」王老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保我出去,估計沒少費事,這個人情我得領。
「還有一個呢?」我在值班室沒看見毆打我最厲害的那個傢伙,轉身走到了大『門』口的警務欄上找著了那個人模狗樣的傢伙的照片,看了幾眼,轉身撇下眾人就走出了大『門』。
「於乘風,你去哪裡啊,唐平怎麼辦哪?」王『艷』佩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我一聽這話就火上心頭,轉身走了回來「我再說一遍,他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你給我聽好了,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是這個王『艷』佩我也不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不是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我連話都懶得跟她說。
「可是唐平說的那個乘風真人又是怎麼回事啊?」王『艷』佩還在追問。
「你想知道嗎,好,我就告訴你,他說的那個乘風真人就是一千五百年前的我,而你在一千五百年前就是那個乘風真人沒過『門』就被皇上搶走了的老婆,附在他身上的則是一條活了幾千年蛟龍的魂魄,懂啦?」我歇斯底里的說出了真相,轉身就走。
「你說的什麼啊?這根本就不符合情理啊」
王『艷』佩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聽到這話我怒氣上腦,凝起全身真氣,將風行訣施展到了極至,一躍而起落於十丈之外轉頭衝她大喊「這符合情理嗎?」
說罷,扔下目瞪口呆的眾人,捏著風行訣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