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御弟 第二部靖難之役 第290殘存的記憶
    “卿卿沒事,卿卿是想起了母親,心中難過,王爺,求你讓卿卿再抱一會,就一會。”柳卿卿喃喃著鼻音,低聲請求。

    朱隸沒說話,只是擁抱柳卿卿的手臂緊了緊。

    柳卿卿的母親是誰,朱隸還真不知道,不過朱隸可以肯定的是,柳卿卿絕對不是因為思念母親而哭泣。

    “卿卿。”朱隸親吻著柳卿卿的秀發,一點點向下,輕輕吸吮著柳卿卿光潔細膩的後頸,感覺柳卿卿在自己的懷中漸漸放松,朱隸稍微推開柳卿卿,嘴唇從脖頸後面繞到前面,沿著柳卿卿完美的脖頸曲線緩緩向上,終於捕捉到柳卿卿微張的櫻桃小口,口邊還掛著鹹鹹的淚滴,朱隸舌尖一卷,將眼淚盡數卷入口中,並不咽下,舌尖帶著眼淚,伸入柳卿卿的口中。

    鹹澀的眼淚讓柳卿卿的嬌軀一震,朱隸的舌尖趁機撬開柳卿卿的貝齒,舌尖深深探進,與柳卿卿的香舌糾纏。

    柳卿卿慢慢回應著,雙臂如靈蛇般繞到朱隸的脖頸上,揚起梨花帶雨的俏臉,雙眸微閉,長長的睫毛如小扇子一樣遮在下眼瞼上,投下一道誘惑的陰影。嘴唇上迎,與朱隸抵死纏綿。

    隸沙啞著嗓子低呼一聲。柳卿卿只覺得身體一陣懸空,已被朱隸攔腰抱起,隨即躺在了床上。

    “卿,要你。”朱隸吻著柳卿卿,一只手仍然攬在柳卿卿的腦後,另一只手摸到柳卿卿的胸衣處,並沒有解衣服,而是手指灌上內力,“唰”的一聲,衣裙已被朱隸撕開,一對玉兔砰然而出。

    柳卿卿比朱隸有耐心多了,玉手溫柔地撫摸著朱隸,卻在撫摸的同時,朱隸的衣扣已一個個被打開,羈絆一解,朱隸不耐煩地將長衫退下,露出精壯的上身。

    柳卿卿的手指如彈琵琶一樣,在朱隸的後背上舒緩地彈著,使得朱隸酥麻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而朱隸還給柳卿卿的,則是一個又一個深深的吻痕。

    當柳卿卿柔弱無骨的小手最終將朱隸脫得片縷不留時,朱隸男性特有的粗壯已然龐大堅硬如剛,正在柳卿卿的柔軟處尋找存身的地方,然而柳卿卿卻巧妙地換了一個體位,玉手拂上了稱之為後丘的地方,並沿著半圓型的後丘,發掘生命起源地的根部。

    朱隸從不知道自己的生命起源地的根部如此敏感,柳卿卿玉手的輕拂,讓他產生一陣陣地顫栗,他不自覺的地收緊了自己抱著柳卿卿的雙臂,柳卿卿卻並沒有因而罷手,而是變本加厲地將芊芊玉指伸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後插進了緊挨生命起源地根部的菊、花……

    朱隸難耐地發出了一聲低吼……

    柳卿卿一只手探入朱隸身前,在朱隸毛茸茸的地方慢慢地打著圈,另一個只埋入菊、花的手指淺淺探出,在緩緩插入。

    朱隸感到一陣又一陣的顫栗從手指出蔓延到全身。

    長臂一撈,朱隸已將柳卿卿禁錮在胸前,更加高熱且龐大的生命之源終於被朱隸送如溪水中,如潛龍般裡外嬉戲。

    柳卿卿雙臂攬在朱隸的脖頸上,充滿潮紅的身體向後仰著,一對玉\峰伴隨著的潛龍有節奏的顫動著,細碎的呻吟從嬌唇中流出,精致的鎖骨、完美的下頜以及羞紅欲滴的雙頰、半開半閉的眼簾,無一不讓朱隸亢奮,激動…

    “小妖精”朱隸滿足地感慨道。

    不記得沖擊了多少次,似乎很久沒有這樣一索再索過了,直到夜幕降臨,朱隸才放松地平躺在床上,卻仍然用一只手臂,將柳卿卿摟在懷中。

    “累了嗎?”柳卿卿側臥著,手指描畫著朱隸俊朗的五官。

    “不累,餓了。”朱隸突然添了一下柳卿卿來不及縮回去的手指。

    柳卿卿嫵媚地笑了:“卿卿去叫人准備晚餐。”

    “嗯,讓他們先准備洗澡水,一身濕膩膩的。”朱隸放開柳卿卿。

    柳卿卿下地,窸窸窣窣地重新找了一件衣裙穿上。打開門出去了。

    “靠,小妮子真是厲害,這麼折騰你都沒有腿軟,看來下次還得繼續努力。”朱隸望著柳卿卿的背影小聲嘀咕道。

    朱隸真是餓了,將送來的晚餐吃了個風卷殘雲,一點不剩。

    “這廚子手藝不錯,叫來讓本王見見。”朱隸悠然地端著一杯普洱茶,慢慢喝著。

    片刻,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被帶了上來。

    “拜見京王爺。”老者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

    “起來吧,你是新來的廚子?”

    “回王爺話,小的昨日才來。”老者站起身,弓著腰說道。

    “坐吧,你做的菜很合本王的胃口,你叫什麼名字?”朱隸打量著老者,老者個子不高,比較精瘦,朱隸尤其注意到老者的那雙手,手很細滑,甚至比臉上的皮膚還好。

    “回王爺話,小的劉成,從小跟師傅學做菜,王爺喜歡吃小的做的菜,是小的榮幸。”劉成的屁/股只搭了凳子一個小邊,雙手緊張地抓著長衫。

    “劉成,很好,以後就由你來負責本王的飲食,你下去吧。”朱隸揮揮手。

    “是,王爺,小的給王爺熬了一碗龍眼肉桂粥,請王爺臨睡前食用。”

    朱隸正喝著茶,聞言一口茶差點沒噴出去。

    劉成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朱隸的表情,說罷也沒有抬頭,直接弓著腰將帶來的食盒輕輕放在朱隸面前的書案上。又退了回去,躬身道:“小的告退。”

    直到劉成出了門將房門關上,朱隸似乎還沒有緩過神來,不是吧,朱隸覺得自己很克制了,沒弄出多大動靜,怎麼壯陽的粥都送來了?

    “吳晨。”朱隸高聲叫道。

    “爺,您吩咐。”朱隸話音剛落,吳晨已站在了門口。

    “這粥怎麼回事?”朱隸指著書案上的食盒。

    吳晨走過去打開看了一眼:“有什麼問題嗎?”

    “誰吩咐做的?”

    “是楚大哥,他說爺下午很辛苦。”

    “靠”朱隸罵道,“他人呢?”

    “南軍醫回來了,楚大哥正跟南軍醫說話。”

    “南軍醫回來了?這麼快,去請南軍醫過來。算了,還是一會本王去看看南軍醫,陶大師回來了嗎?”朱隸蹙著眉毛問道。

    “還沒有,應該是這一、兩天。”吳晨掐著指頭算了一下回答。

    “蠻軍那邊有什麼動靜?”

    “沒有,他們這些天除了練兵,什麼都沒有干。”

    “安靜不是好事,我們不能讓他們太安靜了,要想個辦法讓他們動一動,傳本王的話,明天帶上十萬騎兵,去看看他們。”朱隸手指輕輕敲著書案。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吳晨答應著走了出去。

    那碗藥粥讓朱隸一夜睡得很好。早上起來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蠻軍駐扎的地方離交州城不足五十裡。

    吳晨已經安排好一切。

    只是去打打草,驚驚蛇,並不是正式開戰,原計劃只是副將陳旭和常武帶軍前往,張輔都不用去。

    可是一清早,張輔卻穿上了盔甲,准備一同前往。

    尚未出門,見朱隸也走了過來。

    “四哥。”

    “一起去吧。”朱隸接過吳晨遞過來的韁繩,左足踏上馬蹬。

    “王爺”柳卿卿雙手提著裙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王爺,你要去哪裡?”柳卿卿氣喘吁吁地問道。

    朱隸皺皺眉頭,眾將令都在左右,柳卿卿怎麼這麼不知深淺,然而朱隸還是柔聲說道:“本王出去一下,卿卿不必等本王。”

    “今天會下雨的,王爺可以不出去嗎?”柳卿卿抓住朱隸的馬韁問道。

    朱隸仰頭望望天,天空一片灰暗,這種天,下不下雨各占五成,說不准。

    “沒關系,下雨也不會太久,卿卿回去吧。”朱隸說罷要翻身上馬。

    “王爺,卿卿求你不要出去好嗎?”柳卿卿抓著馬韁不放手。

    “卿卿,不要鬧了,已經定好的計劃,下不下雨都要去的,聽話,回去吧,本王晚上就能回來。”朱隸握著柳卿卿的手腕,微一用力,將柳卿卿的手拽離馬韁。

    柳卿卿知道自己攔不住朱隸,忽然走到張輔面前:“張將軍,王爺身體不好,千萬不要讓王爺淋雨。”

    張輔望了一眼朱隸,回頭對柳卿卿說道:“柳姑娘放心,末將會照顧好王爺的。”

    五十裡路在馬蹄下,不過半個多時辰就到了。

    看到明軍的鐵騎遮天蔽日而來,蠻軍竟然在他們的防御工事外面掛上了免戰旗。

    蠻軍這十多天雖然沒有什麼動靜,倒也沒有完全閒著,這工事修的愈發牢固,並在工事外面挖了一條防護溝,引來了紅河水圍成一條“護城河”,工事修得儼然成了一個小城堡。

    朱隸騎在馬上,遠遠望著燕飛坐在瞭望台上,悠閒地喝著茶。

    “喂,你打算這樣守一輩子嗎?”朱隸氣沉丹田,將渾厚的聲音緩緩送出。

    “這樣的生活,過一輩子也未嘗不可。”燕飛不溫不火地答道。

    朱隸是來“剿匪”,燕飛只是“起義”,當然是朱隸急燕飛不急。況且,朱隸和燕飛之間還有個三個月之期的賭約。如今時間過半,雖然朱隸已經讓吳翰文五進五出,但如果剩下的時間裡吳翰文躲起來不見人影,朱隸還是輸。

    “你這工事好是好,就是太小了,不如本王把交州重新讓給你們。”朱隸笑著說道。

    “地方太大了找個人困難,喊一聲聽不到。”

    朱隸差點吐血,你這裡能聽到,人都扎堆了。

    燕飛真是學乖了,幾次讓朱隸算計,都是因為急功好利,如今他一靜,朱隸果然坐不住了。

    “本王今天來也不是來打你們的,你下來我們喝兩杯。”

    燕飛一點沒有猶豫,朱隸話音剛落,吊橋就放了下來,燕飛連兵器都沒有帶,施施然走了出來。當然跟在他身後的,只有蕭侗,吳翰文並沒有跟出來。

    “吳將軍呢?怎麼不邀請他也出來喝兩杯。”朱隸看了一眼燕飛空蕩蕩的身後問道。

    “吳將軍現在很怕見王爺,聽說王爺來了,立刻躲了起來,連小王都找不到他。”

    朱隸失笑:“本王長得很嚇人嗎?怎麼說得本王像洪水猛獸似的。”

    “在吳將軍眼裡,王爺比洪水猛獸還可怕。”燕飛走到朱隸面前,輕松地說道。

    朱隸裝模作樣地歎口氣:“本王就算抓了吳將軍,不是每次都放了嗎?”

    燕飛勾唇笑了:“王爺近期內是見不到吳將軍了。”在未來的一個多月時間,燕飛決心就耗在工事裡,就算朱隸帶兵硬攻,也不讓朱隸見到吳翰文。

    “朱嫿小姐還托本王給吳將軍帶了口信,本王見不到吳將軍,這口信怎麼辦?”朱隸頗感為難地說道。

    “王爺可以告訴小王,由小王再轉告吳將軍。”

    “可是朱嫿小姐特意囑咐本王,讓本王親自告訴吳將軍的。”朱隸蹙蹙眉頭。

    “如果是這樣,只能讓朱嫿小姐失望了。”燕飛寸步不讓。說什麼也不能讓朱隸再見到吳翰文,即使朱隸只是見見吳翰文。

    對於朱隸這只老狐狸,燕飛絕對要提高警惕,防了再防。

    “其實朱嫿小姐的口信告訴小王爺也無妨,朱嫿小姐說她准備三天後離開交州,到哪裡去卻沒說。”

    “離開,朱嫿小姐不是被王爺買下了嗎?”

    “小王爺弄錯了,本王只是替朱嫿小姐贖身,並沒有買下朱嫿小姐,朱嫿小姐是自由身,想去哪裡,本王也無權干涉。”

    “既然去那裡都行,還勞煩王爺給朱嫿小姐帶個話,蠻軍隨時歡迎朱嫿小姐來。”

    朱隸嘴角溢出一抹微笑:“不是本王多心,小王爺這裡人太多,朱嫿小姐來恐怕不方便。”

    二十多萬軍士,沒有一個女子,朱嫿過來,就不是羊入虎口了,那是僧多粥少,搶不過來。

    “王爺擔心小王連一個女子都保護不了?”燕飛沉下臉。

    “小王爺誤會了,本王是擔心小王爺因為一個女子影響了軍中士氣。”

    朱隸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雖然大家都知道朱嫿是吳翰文的人,動不得,但保不住有個別膽大妄為的,說或做一些過分的事情。屆時燕飛不論做不做懲罰,都會讓吳翰文與將領們產生隔閡,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女人的地位還是非常低的,將士們絕不會搶吳翰文的金銀,卻可能動吳翰文的女人。

    朱隸相信在吳翰文心裡,朱嫿是非常重要的人,他絕對會因為朱嫿跟將領們打起來。

    燕飛知道朱隸不是危言聳聽,一時無語。

    半晌,燕飛問道:“王爺希望小王怎麼做。”

    “讓吳將軍同本王回去,勸勸朱嫿小姐,現在兵荒馬亂,還是暫時住在本王的沁香園,本王也可以照顧到。”朱隸誠懇地說道。

    燕飛搖搖頭:“吳將軍不會跟你回城的。”

    朱隸笑道:“小王爺是擔心本王扣下吳將軍,小王爺放心,吳將軍跟本王回去是去處理朱嫿小姐的事情,跟你我打賭的事情無關,小王爺若是不信,本王可以給小王爺立個字據,今天之內,吳將軍可以隨意在交州城進出,本王既不會讓手下攔截,也不會將吳將軍進入交州城視為一次擒獲。”

    朱隸說罷,令人送上筆墨。

    燕飛按住朱隸的手:“字據就算了,你我打賭,都沒有立任何字據,王爺既然說出來,小王便相信你。”燕飛轉身,“蕭侗,你去找吳將軍,將京王爺的話轉告他,他去不去交州城,讓他自己決定。”

    交待完畢後,燕飛繼續對朱隸說道:“這處防御工事小王是不會讓王爺進去看的,小王怕王爺有一天帶著大軍打過來,小王能抗衡明朝大軍的,只有這個工事了,不過王爺既然來了,小王怎麼也要盡盡地主之宜,那邊有一座小亭子,王爺移步到那邊坐坐可好?”

    朱隸點頭,知道自己不該跟有燕飛太多接觸,卻忍不住跟燕飛多聚一刻,總覺得再分開,就會很難見到。

    蕭侗知會吳翰文後,帶了一些小菜過來,知道朱隸不能喝酒,帶了一壺好茶,朱隸和燕飛天南海北地聊著,朱隸發現有很多事情,燕飛記得似是而非,朱隸與燕飛下西洋那一段,完全被燕飛安到了自己流落海外避難的經歷,而那段經歷裡,顯然是沒有朱隸的。

    “小王爺這麼多年來,可曾有過女人?”朱隸看似無意地問道。

    沉默了半晌,燕飛說道:“有過一個,她叫石小路。”

    朱隸的心猛地一震:他竟然還記得小路。

    “她現在在哪裡?”朱隸克制著心中的滔天巨*,聲調盡量平靜地問。

    “在古裡國,小王回來前,小路有了身孕,不能漂流過海,只好留在了古裡國待產。”

    朱隸驚愕地看著燕飛,小路確實差點留在古裡國待產,但最終還是回來了,燕飛居然認為小路還沒有回來。

    “很奇怪小王還有一個女人?”燕飛看著朱隸怪異的表情笑了一下,為朱隸滿上茶。

    “不,本王在想,讓小王爺喜歡的女人長得什麼樣?”朱隸搖頭掩飾。

    “這個王爺倒不用猜,小路長得跟朱嫿十分相似,不是本王對小路十分熟悉,都可能認錯。”燕飛慢悠悠地說道。

    朱隸故作恍然:“怪不得小王爺對朱嫿小姐特別照顧。”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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