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冰煙作勢想推開他,卻被郭品正快一步的將其雙手扣在頭頂,一把扯開她的衣服,瞬間細皮幼滑的肌膚展現在眼前,他伸出另一只手又扯開擋在胸前的粉色小肚兜,雪白的嬌乳毫無遮掩的印入眼簾。PaoShu8
“好美……”郭品正低下頭,准確的含住頂部的蓓蕾,又咬又吸,手也不停止的撫摸著另一邊的椒乳。
圓冰煙扭動著身軀想要躲開他的欺凌,可是郭品正似乎不滿意她如今還在反抗,伸手將她的羅裙退去,玉體橫陣的嬌美讓郭品正的到達了頂點,他不在溫柔近似粗魯的進入了圓冰煙的身體,圓冰煙終是放棄了掙扎,淚水悄悄滑落在臉頰,閉上眼睛她幻想著身上的男人就是她的歐陽大哥。四處無人的後花園偶爾吹起一陣微風,帶掩住了假山後面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女子斷續的呻吟……
歐陽宇峰如往常一樣閒散,說他這個宰相當的可真輕松,從他到宮中以來,周明山看重的都是他背後的力量,從未要求過他上朝議政,當然了,他自已好像也沒有上過什麼朝,今天的天氣不錯,他一個人躺在草地上,望著天上的白雲出神。
素蓮戰在橋上已經望了他許久了,不得不說,自從成了歐陽宇峰的侍妾之後,他對自已真的很好,曾經一度她認為自已找到了依靠,也曾經無數次的在心底默默的感激著圓妃娘娘對自已的厚愛,可是現在她好像明白了,自已只不過是別人手中地一枚棋子。一枚想控制著歐陽宇峰的棋子。
粉拳握了又握,手中這包藥粉就像一把尖刀架在脖子上一般,她真的不忍心去傷害他,可是她應該怎麼辦?
秀兒的話又在耳邊想起,“只要你把這包藥放在歐陽公子的茶水裡面。以後地榮華富貴定是少不了你地。若是這件事情辦不好,那麼這皇宮之中將又會多了一具無名屍!”
驀得素蓮打了一個激顫。不,她不要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她還不想離開歐陽宇峰,愛戀地目光又不捨的望著不遠處逍遙自在地人兒,他就是這樣,被困在這皇宮之中,依然可以如此的灑脫。他玩世不恭但卻對人真誠,好似對什麼事都不在乎,可是卻總能讓人感覺到他的貼心與呵護。
她素蓮何其有幸,能夠與他相依相伴,哪怕不能終老,就算讓她就此死去,她也心甘情願。低下頭,望著手中的毒藥,她咬了咬嘴唇往廳中走去。
“相爺。春天的天氣固然怡人。可是陽光還是很曬不如去廳中休息片刻,讓素蓮陪您下下棋解解悶好嗎?”
軟語溫香也不過如此。素蓮溫柔地模樣總是特別的美,只見她伸手纖纖玉手,用絲帕細心的輕拭歐陽宇峰額頭被曬出來的一層溥汗。
“享受大自然的美好,又怎麼責怪一點小小的不適的。^^去看最新小說^”歐陽宇峰好似非常享受這樣的陽光照射,他眼睛抬也沒有抬,身子動也沒有動,素蓮將手遮住眼睛往天空上方看了看,真的不懂這有什麼好享受地,簡直就是受罪呀。
素蓮蹲在他旁邊一會,又忍不住地說道:“相爺有心情在這欣賞大自然,可是素蓮卻要被這驕陽曬的頭暈眼花了。”
歐陽宇峰總算睜開眼睛看了看她,然後一個鯉魚翻身想起來,誰知道功夫不到家,一跌在草地上,素蓮忍不住掩口偷笑,歐陽宇峰面帶委屈地說道:“你還笑,要不是你說頭暈,我怎麼會摔跟頭,好了這太陽對女兒家是不太合適,走吧回廳中下棋去。”
“嗯!”素蓮溫柔的應了句,伸手扶著他起來,輕拍掉他身上的草屑還有塵土,並肩往廳中走去,看到歐陽宇峰如此順著自已的意,素蓮心中又是一酸,他從來不發脾氣,從來不大聲吼別人,主子應該有的架子他從來沒有,他與她說話用你和我,偶爾想起來自稱本相,可是轉眼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又忘了。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很容易讓女人動心,很容易讓女人愛上他的男人,曾經她第一次看到他時,他冷漠的眼神總讓她忍不住擔心自已的未來,可是待熟悉了之後,她知道他不是冷漠的人,雖然他們夜夜共眠,可是除了第一夜的歡愛,他幾乎不在碰她,他會抱著她,會講一些有趣的故事,會說一些好笑的笑話,可是他從來不說喜歡她。每每想起,她忍不住一陣失落,可是當眾多女子當中他只擁她一人的時候,她又暗自喜悅。
“在往前走,你就要撞南牆了!”歐陽宇峰不得不出聲提醒她,他看的出素蓮的魂不守捨,但是他不想問,本來以為進廳中下棋就可以不去理會了,可是誰知道她想什麼想到了入神,廳門走過了許久,還是一個姿態的慢慢往前走,真的想問她一句,這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是做什麼的?
聽到聲音,素蓮才驀然回神,她急忙回頭,表情十分尷尬的說道:“相爺對不起,我……”
素蓮怕歐陽宇峰懷疑,忙換一張委屈的樣子說道:“都是相爺不好,讓人家那外面曬這麼久的太陽,腦袋都暈了,您看,路都不認得了呢。”
“你不是吧?這樣往我身上賴也成?”歐陽宇峰顯的哭笑不得,率先走到廳中從下來道:“不過你說的也是,女人還是少曬點太陽好,這紫外線很傷皮膚的。”
“紫外線是何物?”素蓮不解,她在外面沒有看到任何的紫線啊,一邊想著一邊伸手從倒了杯水遞給歐陽宇峰。“相爺外面呆了這麼久,肯定口渴了,先喝杯水吧。”
“紫外線不是紫線。是陽光的光而已!”歐陽宇峰接過,一飲而盡,是有些口渴了呢。素蓮聽這解釋也不是很懂,懷著復雜的心情看著他將杯中地茶水一飲而盡,著手整理著桌上的棋子。默默不語。
棋子剛擺好時。還沒開下,這時小李子通報姬懷德來了。姬懷德是何許人也歐陽宇峰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是周明山身邊的紅人,他與素蓮一同走出去迎接。就看到太監小柳子匆匆忙忙帶著姬懷也正往他這的方向走來。
歐陽宇峰忙客氣的笑道:“姬公公!何事勞煩你跑一趟,叫小李子傳個話,歐陽定會親自前去地。”
看到歐陽宇峰對自已如此禮遇,姬懷德也顯地敬重他許多,彎身回了個禮微笑著說道:“相爺太過客氣了。奴婢過來,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召相爺去一敘,皇上說是有急事相商,還請相爺隨奴婢走一趟。”
“哦?如此焦急,是何急事?”難道是漠塵地行蹤被發現了嗎?
“回相爺,這個奴婢也不好說,還是請相爺去房,皇上自會和相爺一一道來。”姬懷德婉言轉移了話題。他在宮中這麼久。有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他可是非常清楚,深諳其中道理,所以才能命活的久。
“好,勞煩公公帶路!”歐陽宇峰隨同姬懷德去了,素蓮一個人心裡惶惶地,心裡總覺得不安,她又能做些什麼呢?
歐陽宇峰與姬懷德一路無話,待來到周明山的房之後,姬懷德便掩門退了出去,“你來了!”周明山看到歐陽宇峰進來,便揮手退去了所有的侍衛,親自移了個座椅給歐陽宇峰坐下。
歐陽宇峰打量著周明山,奇怪他的舉動但是又不失禮儀的參拜道:“臣歐陽宇峰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快快請起,何必如此多禮。”周明山虛扶了一把歐陽宇峰,歐陽宇峰為人傲氣,從來不以跪禮叩拜,就像現在地鞠躬禮儀已是極限。歐陽宇峰也不客氣,直接問道:“皇上幾時又記起臣來了,發生了什麼事,是臣能效力的嗎?”
“歐陽老弟,此事只有你能幫的上朕哪!”周明山歎了口氣後來回跨著步子,許久接著說道:“前朝公主張沐非但沒死,反正集結各部,帶領七萬大軍攻我紫陵關,圓將軍苦戰無果,終是不敵張家軍,如今紫陵關已失守,看來不久就要往我京師進攻了。”
“張沐還沒死?當日張沐不是跳下冷山身亡了,紫陵關被攻下來,帶領人馬的真的是張沐嗎?”歐陽宇峰聽了心中驚喜不已,但是面上卻並無太多的表情,他皺著眉頭故做迷糊的問著。
“如果不是她,又有誰可以令我五萬大軍身中奇毒?如果不是她,圓將軍又如何會戰敗殉國?這一切必定是她所為啊,她幾經生死,為的不就是找朕復仇,當年我背主奪位,心中也不是完全沒愧意,只是我癡戀蘭心皇後被先王發現,若朕當年不奪位,死的人就是朕哪,誰又心甘情願去死呢。”
張沐未死他心已知,但是圓楚生會戰死沙場,他多少有些吃驚,看來漠塵已從當年地情網中掙脫出來,鐵了心要復國了,但是當歐陽宇峰聽了周明山說起當年奪位地理由後心中極度鄙夷,如他這般能無恥的為自已謀主奪位之舉找出這樣地理由,全天下也可能只有他一位了。
“歐陽老弟與朕也算是相識一場,英雄之間惺惺相惜。如今只要歐陽老弟肯從逍遙城發兵,與我周氏大軍裡應外合,必定可將那近十萬的大軍消滅,不知歐陽老弟意下如何?”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想他當日被困在這皇宮當中,是上了圓冰煙的當,如今他知道漠塵還活在這個世上,而且大軍已經取得了初步的勝利,他又怎麼會傻的去答應他呢?但是在這個場合,若是直接拒絕恐怕對自已也不見的是位好事吧,略一沉吟,歐陽宇峰歎息道:“這……,不是不可,只是臣來到這宮中,與逍遙城可算是完全失去了聯系,如今如你所說,紫陵關被張家大軍所占,我又如何能聯絡的到逍遙城的眾弟子呢?”
“這……”周明山略一思考說道:“無防,你只管休的信一封,朕派人將此信送到就是。”
“皇上真有此把握?有人可以安全的出關到達逍遙城嗎?”歐陽宇峰不禁懷疑,紫陵關上既然有近十萬的大軍,想必剛剛占下城池必定小心防范,但是看到周明山信心滿滿的樣子,難道這皇宮當中竟還住著如今歷害的人物嗎?
“朕若沒有把握,又如何敢跟歐陽老弟提出這等要求,放心吧,你休好信,朕派人在五日之內必定送到。歐陽老弟如何?”現在周明山面對歐陽宇峰也沒有了皇上的架子,不過一直以來好像他拿歐陽宇峰也沒有多少辦法,這個三國必爭的紅人,若是真的肯幫助自已平亂,那麼以後又有誰敢在來挑戰他們星月國呢?想到這裡,周明山的心情才逐漸好轉。
歐陽宇峰見是推脫不過,只好應承,在回到別院的時候,他又躺在剛才的草地上,心裡暗暗想道:“還好留得一手,就是不知這信到了雨童他們的手中,自已的小命是否還能保的住?按著信的相反內容,若是雨童與漠塵的大軍會合,到了那天,也可能就是自已的末日了吧,唉,也罷,總之自已這小命是左右難保。”
就算是為自已的生命送終,也要來點贊歌吧,歐陽宇峰低聲哼唱道:“江湖中闖名號從來不用刀,千斤的重擔我一肩挑。不喊冤也不求饒,對情誼我肯彎腰。醉中仙好漢一條,莫說狂狂人心存厚道。莫笑癡因癡心難找,莫怕醉醉過海闊天高,且狂且癡且醉趁年少,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
“好一個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素蓮從他一進來就看到了,至到他把歌唱完,她都靜靜呆在那裡,一字不漏的將歌詞記在了心裡,但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笑了,笑的絕美,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