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麗珍兩眼無神的望著裝飾精美的天花板,在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未來。
本來她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丈夫是醫學博士,在一家大醫院擔任副教授醫生,可以說前途光明。她本身也是小兒兒科的一名大夫,雖然學歷不如丈夫那麼顯赫。但同樣也是醫院的正式在編人員。夫妻雙雙都是正式醫生,生活忙碌而無憂。可愛女兒的出世,更是讓他們這個小家庭,充滿了歡聲笑語。
但是自從兩個月前的一次領導視察,視察結束之後,沈麗珍被邀請同領導同桌吃飯,卻不料這就是噩夢的開始。在百般糾纏無果下,這個衣冠禽獸一樣的廳長,居然在自己工作的時候,將自己**。
之後,平靜了一段時間,自己也以為結束了,只是當那只是一場噩夢。不想等這件事平靜了一個月之後,對方開始無羞恥的騷擾自己。就在剛才,居然提出了那樣過分的要求。
她知道自己完了,自己只是個無權無勢的小醫生,而對方是堂堂衛生廳的廳長。自己如何和對方鬥,如果不按著他說的辦,丈夫就要被送去利比裡亞,生死未卜。
突然,刺啦一聲響起。
原來遊走在自己身上的魔爪突然扯住自己的衣服,一瞬間,自己身上這件衣衫,被對方撕爛了,甚至這過分的行為,勒住了她那柔弱的嬌軀,讓她一陣生疼。
想阻止,但如何阻止。他就是個**,禽獸!!!
靡靡的音樂中,不時的夾雜著衣服撕爛的刺耳之聲。眼淚再一次汩汩的流出,難道真的就這麼任由他這麼摧殘自己。
「噩夢,他是個噩夢!!」沈麗珍忽然想到,除非他死了,否則他帶給自己,帶給自己的家人的痛苦,將是無休止的。
他不死,就是這麼委曲求全著,將來總有一天,會帶給丈夫,帶給女兒,無比的痛苦。
她心如死灰,想到或許他們都死了,他們才能正常的過下去。
「寶貝,原諒媽媽。媽媽也不想離開你,媽媽也想看著你一天天的長大,看著你上學,甚至看著你出嫁。只是媽媽….」
沈麗珍的臉上浮出一絲絲的絕望,同時嘴角處閃過一絲冷笑。
吳儀安根本不知道,眼前懷裡的女人,是那麼的危險。她已經生出了和自己同歸於盡的想法。不要以為沈麗珍是個柔弱的女人,或許從氣力上來說,她確實很柔弱。但是卻不要認為,只有氣力才能殺死人。若要一個人死,有太多太多的方法了,而絕大部分的方法,根本不需要什麼力氣。尤其是像沈麗珍這樣,是一個經常玩刀的醫生。在她上學的時候就知道,只要第一刀捅在哪裡,無論一個多麼強壯的人,都會短暫性的失去威脅。而這就會為她贏得徹底解決對方最珍貴的時間。
殺人,對一個醫生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就在沈麗珍下定決心,準備殺死這個折磨自己的惡魔,而一旁餐桌上的不算太鋒利的西餐刀,將是她最趁手的工具。
咦?
沈麗珍放鬆心態,準備迷惑住對方,帶著身上的惡魔慢慢的往餐桌處移,然後想辦法宰了這傢伙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一雙眼睛,正在看著她們。
這雙眼睛,肯定不是吳儀安這個惡魔,那是誰?這個屋子裡除了她們倆,再就沒有任何人。
沈麗珍抬起頭,突然間看到與她相聚兩米的地方,站著一個男人。一個年輕的男人,而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尤其是沈麗珍在發現他,準備大叫的時候。對方居然伸出一隻手,豎在唇前,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
來人正是胡青,吳儀安的位置,他沒怎麼調查,就查到了。來到這處別墅,就看到吳儀安抱著懷裡的女人,做著各種猥褻動作的情況。
開始胡青只以為是姦夫yin婦,也沒打算看下去。但是當她看到女人的眼淚,以及那波動中的內心。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兩人間,肯定不是那麼和諧,或許還有其他的故事。
本來,這種事情,胡青不會在意,這女人和吳儀安到底什麼關係,他也沒打算調查清楚。但是隨後,他感覺到女人的心在那一刻似乎死掉了,平靜,冷寂,沒有一絲的生氣。在他驚訝,為何會如此時,接著便感受到女人身上一股微弱的殺氣。
殺氣,這種很抽像的東西,根本不會存在於普通人身上的東西,居然存在在這個女人身上。他相信女人之前只是個柔弱的普通女人,她不會有殺氣的。
聯想到之前的心死,再有現在的殺氣。他基本上肯定了,吳儀安這頭蠢豬,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離死不遠了。眼前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和吳儀安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她已經存了殺掉吳儀安的心。
所以,在這時候,胡青現身了。吳儀安還不能死,最起碼,自己沒有教訓完他之前,他ahi不能死。他胡青,是什麼人想踩就踩的嗎?
見女人看到了自己,胡青只是微微一笑。緊接著,胡青啪啪啪的拍了**掌。
這幾聲乾脆響亮的巴掌聲瞬間打破了現場yin靡的氣氛,尤其是吳儀安,聽到突入而來的巴掌聲,意思到不好,有外人。
從懷裡的女人身上下來,吳儀安那耷拉著一身贅肉的身子還輕微的晃了晃。
看到他們的屋子裡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頓時大驚,驚叫道:「你是什麼人,敢私闖民宅?不怕我報警抓你!」
吳儀安知道這只是威脅對方,只期望對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否則的話,只能任由這傢伙宰了。
沈麗珍這時候也顧不上剛才的事情了,身上的殺氣隨著胡青的出現,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著面前的年輕男人,沈麗珍顧不得其他,急忙拾起地上早已撕碎的衣服,羞澀的用這些破布當著自己身上的關鍵部位。
「歡迎報警,我就在這裡等著。吳大廳長真是好興致,吱吱,這地方裝的真不錯,地方又大,氣氛也不錯,用來金屋藏嬌,真是在適合不過了。看到吳大廳長這地方,我真是汗顏,改天我一定照著吳大廳長這裡的模式,也給自己弄一個。」胡青絲毫不在意吳儀安的威脅,反而是饒有興趣的欣賞著這一切。
吳儀安聽到對方說出自己的身份,頓時知道威脅沒用。只有認宰了,自己這宅子,還有自己做的這事情,可都見不得光。對方既然敢找自己,肯定是想勒索自己。
只是他到現在都沒看出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白天他整過的那個人。
「兄弟,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你這深夜過來,想必是有什麼要求,只要不太過分,我一定滿足,只希望兄弟不太太狠,如果我真辦不到,拼著魚死網破,也不會受你威脅!」吳儀安說的很明白,你不就是求財,或者求什麼,只要要求我能承受,我就認了。如果要求太過苛刻,大不了一拍兩散。
看著他色厲內荏的表現,胡青再一次輕拍著巴掌。漫不經心的說道:「看來吳大廳長是不記得我這個小人物,只當我是個專幹這種偷雞摸狗營生的小毛賊。」
胡青這話剛說完,吳儀安還沒想清楚到底是什麼人,自己什麼時候得罪的。
只見眼前的男人突然間消失了,吳儀安頓時大驚,這,同時立馬開始警戒四周,身上甚至開始顫抖起來,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或許是擔心被這個男人暗害,吳儀安沒有一點風度,一把拉過旁邊嬌羞無比,同時心裡異常暢快的沈麗珍,將柔弱的沈麗珍擋在自己面前。
沈麗珍被吳儀安這麼一拉,剛剛遮擋住的羞處立馬又暴漏出來。同時也是驚恐不已,吳儀安什麼心思,沈麗珍自然清楚。現在她分不清楚突然進來的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窮凶極惡之輩,還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能做出這等事的,肯定不是良善之輩。
沈麗珍很絕望,雖然她對吳儀安一點好感也沒有,但是他做出這樣的事,更讓她看出,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關鍵時候,拿女人來抵命。
她想掙脫,但是男人死死的鉗住自己,根本讓自己不能動一動。
就在兩人都戒備著胡青的時候,忽然突然出現在了渾身赤luo又被吳儀安鉗住的沈麗珍面前。
兩人眼神中皆是驚恐,尤其是吳儀安,看著神出鬼沒的胡青,驚恐的說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陷入極度恐懼中的吳儀安舌頭有些打結,身子不由的往後退,連帶著,被鉗住的沈麗珍也只能被拖著往後走。
「行了,這裡沒你事了,一邊待著去,我找這頭豬有事!」說罷,胡青的手輕輕一動,剛剛鉗住沈麗珍的手立馬鬆開了,沈麗珍還不待反應,直覺渾身一股力道傳來,接著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通
一聲響動,飛起的沈麗珍重重的跌在不遠處的豪華真皮沙發上。也是這沙發夠大,夠舒服,當初吳儀安置辦的時候,光這套沙發就花了近十萬元。沈麗珍重重的摔上去,只是心慌了一下,一點傷都沒有。
「你,你,你放過吧,你說,你說,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你放過我,我不想死!」吳儀安怕了,真怕了,這人是人是鬼不清楚,但是絕對厲害,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對方的對手,甚至連逃的機會都沒有,他的速度太快了。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殺你只會髒了我的手!」胡青平淡的說道,眼神中儘是不屑。
「似乎到現在,你還沒想起我是誰?」胡青語氣中充滿了不滿,剛剛整治完自己,就忘了。雖然他沒見過自己本身,但是電話打過,而且對方一定也見過自己的照片,偏偏對方到現在沒想起來。
也是胡青太自大了,他們沒見過,光憑聲音和照片,除非特別留心的。再有,吳儀安現在是什麼狀態,渾身驚慌失措,別說真就沒見過胡青,就是見過,如果沒有特別的印象,也不一定記得。
胡青很不滿,難道他胡青真的是個路人甲,他們這些上面的人,隨便收拾,隨便拿捏,事後根本連個印象都沒有。
就在這時,胡青眼裡閃過一絲陰狠,嘿嘿一笑,道:「那就給你點提示,說不定你還記得我是誰!」
說罷,幾支銀針出現在胡青的手裡。在吳儀安疑惑,驚恐中。胡青的銀針迅速的刺入了曲骨,會陰,中級幾處。
銀針刺入的瞬間,吳儀安甚至都沒感覺,但是很快,他感覺自己的下面彷彿被人恨恨的彈了一下,很痛。接著痛苦便消失了,他不明,疑惑,但是知道,眼前這人定然對自己做了什麼。
而這時,早已回過神看著這裡的沈麗珍卻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這一瞬間,她的頭皮有些發麻,但還是磕磕巴巴的指著吳儀安下面,斷斷續續的說道:「下面,下面,沒了!」
胡青自然知道自己的傑作,取下銀針之後,退後幾步,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層層贅肉下面光禿禿的地方。
「不錯,不錯!!!」說著說著,胡青哈哈大笑起來。
吳儀安也感覺到下面有些不同,但是不知道到底怎麼了,低頭看去。
當看到下面光禿禿的,只剩下一圈圈凌亂的雜毛時,一屁股跌坐了地上。
「哪去了,哪去了?」
吳儀安兩隻手急忙的朝自己下面摸去,似乎想找到自己的傢伙,但是摸過去,只有平滑的一層,什麼都沒有。
想到面前的年輕人,正要發作,突然想到自己下面。頓時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你,你是胡青,你是被我開除的胡青?」
看著他那滑稽的表演,尤其是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胡青微微頷首,也不否認。自己本來就想給他個教訓。本來準備最起碼讓他受點皮肉之苦。但是現在看來,這招似乎也不錯。
縮陽,胡青剛才使用特殊的銀針手法,直接讓這傢伙縮陽了。不過自己施展的這縮陽,和他口中那個縮陽的病人可不一樣。除非自己親自動手,否則這傢伙別想恢復。除非動手術,自己然後揪出來。不過就算揪出來,也最多只是個擺設,和太監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