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城自然不知道,在他拿著這份胡青的零碎資料驚呼的同時。
從衛生廳開出的一張開除文件,已經送到了當事人的手裡。
原來吳儀安在得到李春城的「默許」之後,吳儀安在回到保健局,就緊急召開了一個小型會議。會議的參與人員,到是保健局的行政人員,除去那些外編專家,可以說保健局的領導頭頭們,都參與了這個會議。
會議的主題自然只有一個,那就是關於胡青的「保健局專家」身份是否符合規矩,是否應該取締。
保健局的會議,歷來都是一堂言。保健局只是衛生廳下屬的二級單位,行政編制上,應該是正處級。但是因為保健局的重要性,尤其是考慮到很多在編的專家,本身的級別或許就在正廳或者副廳。如果以一個正處,如何能領導這些專家。加上保健局的重要性,針對的對象都是本省的高級領導。所以保健局在主管幹部的配置上,歷來都是由副廳長兼任。雖然副廳級的副廳長依舊管不了某些專家,但最起碼絕大部分的專家都管得了。至於那些管不了的專家,他們也不奢望管不了,在省裡面,級別等同於衛生廳廳長的醫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醫生所在的醫院,級別太高,屬於衛生部直管,他們省根本沒有過問權,人家願意在你保健局掛個名,已經看得起你,否則根本鳥都不鳥你。
但是,歸屬衛生廳管理的副廳級醫院,確實有不少。這樣雖然級別相同,但同樣頂著副廳長的頭銜,雖然平級,但最起碼職位上管理的了。
但是,保健局並沒有因為這個原因,就整體上提半級。也就是說,保健局的局長是副廳級的副廳長兼任。但是保健局的副局長,僅僅只是一個副處,即使有個例,也最多只是正處,也絕對屬於高配。但是在副廳長面前,絕對沒有任何的權威,對他形成不了掣肘。
這一堂言下來,自然是吳儀安說什麼,就是什麼。所以會議開的非常的「順利。」在全體與會成員絕對贊成的**下,關於開除胡青出「保健局專家」團隊的決議就這麼確定了。
同時,保健局的綜合處響應吳儀安的精神,第一時間就將這份決議,以紅頭文件的形式印製出來,並且第一時間,派遣了保健局綜合處主任方翠蘭前去通知胡青大會的決議。並且收回當初給胡青辦理的一切有關保健局的證件。這也是避免胡青拿著已經失效的保健局證件,繼續「招搖撞騙」。
胡青看著這個精瘦的干女人一本正經的宣讀著這份決定,也是詫異。
當讀完這一切,看著這個乾瘦女人那嚴肅,毫無神色的面孔。胡青知道,這都是真的,自己真的被這個江寧「保健局」掃地出門了。
本來胡青還真不在乎這個保健局專家的身份,自己也真沒幹過什麼保健局專家應該做的事。他們收回也就收回吧,但是胡青這時候卻氣憤了,他覺得這是欺負到頭上了。尤其是在他心裡,在這江寧,就不應該發生這樣的是。
想想自己,也算是江寧省首屈一指的人物,別說自己不稀罕這個專家。即使自己不當這個專家,也是自己將保健局掃地出門,而不是被這麼赤luo裸的打臉。
「胡醫生,廳長來之前一再交代,命令宣讀完之後,希望你將之前保健局給你辦理的任何和保健局有關的證件,一齊上交。保健局的文件屬於機密證件,具有很大權力效應,如果非保健局的人擁有這樣的證件,很可能帶來極度不好的社會效應。」乾瘦的老女人眼神裡沒有任何的蔑視,同樣也沒有任何的同情,就好像是個機器人一樣,只是會宣佈上面的決議。
也正是如此,胡青想發脾氣,根本無處可發。這老女人雖然讓胡青很是討厭,但一來對方真是個女人,二來,這傢伙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根本讓胡青沒有任何出手的借口。
「侮辱,赤luo裸的侮辱!!」
當胡青從車子上面,將自己的那一疊證件扔給老女人,看著老女人開著那輛破帕薩特離開的時候。胡青從來沒有感覺自己被如此的羞辱過,想起之前那個電話,吳儀安是吧,我們好好相處,你做的你事,不要來惹我,我也不給你添麻煩,多麼和諧,偏偏你要來惹我。
胡青想發洩,但是又洩氣了。自己怎麼發洩,對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而且開除的理由也很明確,裡面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好像真沒履行過保健局專家應該履行的義務。
既然光明正大的收拾你,有些不合適。怎麼也得讓你知道,我胡青可不是什麼人想欺負就能欺負的得了的。
…
看著開除胡青的紅頭文件送出去,吳儀安這一刻的心裡別提多暢快了。你不是給我裝逼,而且還裝的特別像麼,我讓你裝逼,讓你知道,有些時候你在我面前裝逼,我忍了,那只是我大度,不待見收拾你。真要裝逼過火了,我收拾一個你,還不是和切菜一樣。
紅頭文件已下,就再沒有收回的可能。對胡青的懲罰,這一步已經完成。
這只是剛開始,以後有你受的,等下一次的廳長級會議上,一定要你連醫生都做不了,以為的最我了吳儀安,還想順順利利的在江寧省當醫生,做夢,做你那白日夢。
因為處理了胡青,吳儀安這一刻的心情特別好。
不由的想起了前段時間搞到的那個**,那味道,現在響起,全身還酥麻麻的,太爽了。自己搞過的女人也不少,但是從來滅有這個女人帶給自己的感覺爽,夠勁兒。
除了衛生廳的大樓,吳儀安來到車位,剛鑽進自己的奧迪車子。吳儀安就給那個讓自己的爽的不得了的女人打去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才通的,吳儀安見這情況,眉頭皺著,很是不滿的說道:「怎麼才接電話?」
電話那邊的聲音很是緊張,害怕。聽到吳儀安的話,用略帶哭腔的聲音說道:「吳廳長,你不是說過,以後不糾纏我了。吳廳長,你放過我吧,我有丈夫,我有女兒。我不想失去我的家庭!」
「哦,瞧你這話說的,我又沒抓著你不放。你那床上騷騷的樣子,每天晚上還不是展示給你那丈夫。要我說,你那丈夫真是好福氣,娶了你這樣的老婆。哎,不說,越說我越是羨慕。今天吳哥高興,出來陪吳哥喝一杯!」吳儀安滿臉的**,一邊說著,腦海裡還浮現出上次這女人在自己胯下婉轉嬌吟的樣子,想到這裡,下面不由的硬了。非得在好好享受一番,這樣的極品,放著便宜他那老公,太虧了,好東西就應該拿出來,不能藏著捏著。
「別,吳廳長,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有家庭,我求求你了。而且,而且今天我公公婆婆都來了,我實在出不去!」說話這人,聲音儘是哀求,可能是怕人聽到,故意壓低了聲音。
吳儀安聽了她這話,本來的好心情一下子淡了不少。
看來這女人欠收拾,好好的心情又被攪和了。
「那行,既然你家裡有事,那就算了。本來只想叫你出來喝一杯,今天吳哥高興。但是現在看來,算了算了。麗珍是個顧家的好女人,我也不能做這個惡人,下次吧,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喝一杯!」吳儀安笑瞇瞇的說著,那邊的女人沒聽出吳儀安的意思,只當他真的好心,要放了自己。但是隨後,只聽吳儀安又嘀嘀咕咕的說道:「衛生部剛下達了一份文件,國家要派一批醫療團隊去利比裡亞援建。咱們江寧醫療放眼全國,也是發達的地方。據說要多出幾個名額,好像中心醫院的楊振東不錯,技術過硬,出去了也不丟國家和我們江寧的臉。」
吳儀安這話絮絮叨叨的說著,好似在自言自語,但卻一字不差的聽到了女人的耳中。女人頓時如蒙雷擊,整個人怔住了。
她知道吳儀安的意思,如果自己不能滿足對方。那麼去利比裡亞的人員,肯定就有自己的丈夫。利比裡亞什麼地方,據說常年戰亂,就是國家的維和軍隊,在那裡也經常有犧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遇上戰爭了。而且這一走,至少也在三年以上,如果丈夫真的去了,說不定…
她不敢想像,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小聲的哭泣著,捂著嘴巴,嗚嗚的哭著。
電話一直通著,她知道別無選擇,除非看著丈夫去死。但是真的就這麼從了對方,她真的不甘心。
「好了,就這樣吧,麗珍,好好孝敬公公婆婆,老人家難得來一次。你這個做兒媳婦,得好好表現,畢竟老人家年紀也大了!」吳儀安這話,意思很明白,孝敬你的公公婆婆吧,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失去兒子了。
「吳,吳廳長,你,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我去還不行!」她強忍著心中的悲痛,為了丈夫,為了這個價,她不得不從,誰叫她無權無勢。
「這話怎麼說的,好像我逼你的一樣。本來好好的一件事,大家高興,出去喝酒開心一下。怎麼弄成這樣,行了行了,你好好陪老人吧。「吳儀安此時心裡早已樂開了花,腦子裡一遍遍的浮現著女人那嬌羞敏感且倔強的**,整個身體早就興奮的不得了。
…
昏黃的燈光下,一旁的印象裡放著靡靡之音,透明高檔的水晶餐桌上,擺著兩支高腳杯,杯子裡盛著半杯透著明亮光澤的紅酒。
餐桌一旁的空地上,一個身材微胖的男人,正緊緊的摟著懷裡高挑的女人,男人毫不顧忌的將他那有些禿頂的頭埋在女人的白花花的胸脯上。女人的身子有些僵直,高挑的身子,看上去比男人高那麼半個頭。只是此時,女人高仰著頭,面部的表情顯得特別的委屈。她躲無可躲,只能任由身邊的男人輕bo。
男人絲毫不在意,喝了一些酒,腦袋有些暈暈的,懷裡的美女,嗅著乳溝處那沁人的芬芳,兩手厚厚的手掌,很自然的伏在女人那高高翹起的臀部,這彈性,這手感,男人是那麼的迷戀。
伸出那沾著口水的舌頭,深深的舔了一下女人的乳溝,一瞬間,女人身子顫抖了一下。男人看著女人的反應,很是猥瑣的說道:「麗珍,你的身體還是那麼的敏感,還是那麼的迷戀。我發現,我是一刻也不能離開你了。要不,你離婚吧,安安心心的給我當情人。我保證會好好待你的,你的丈夫,我也會好好補償他的。」
「不,求求你,吳廳長,求求你,不要破壞我的家庭。我這樣已經對不起他了,求你了,我不想失去家庭。」
根本痛苦,委屈,已經任命的女人,聽到男人呢喃後,頓時驚了,立馬哭求道,她知道,吳廳長不是開玩笑,他說的,就是對方的現在的想法,他不僅要破壞自己的家庭,設置還要將自己圈養起來。
吳儀安對於女人的反應似乎早已心裡,並沒有詫異,依舊摟著女人,手依舊在不規矩的摩挲著,頭依舊蹭著女人的嬌軀。
「瞧你的反應,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吳儀安的話,好像很溫柔,似乎真是在開玩笑。但是熟知吳儀安本性的女人,知道肯定還有下文。
果然,沉默一會後,吳儀安又說道:「據說天元衛生局那裡,有個位置。我挺看好楊振東的,不僅學歷夠高,業務能力也很強,雖然沒有做過管理工作,但是管理工作也是可以慢慢培養的,這是一個不錯的跳出醫院,步入政壇的機會。」
女人糾結了,她知道,吳儀安這話,不是憑白說的。也是給自己做出選擇了,如果你要家庭,那麼吳儀安很可能仍然堅持要把丈夫送禮利比裡亞。到時候丈夫一走,自己還是難逃他的糾纏。但是如果放棄家庭,和丈夫離婚。丈夫就能天元衛生局任職,有個好的前途,而自己就只能成為眼前這個可怕男人的寵物。
天啊,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一行清淚,不知不覺中,已經流了下來。她覺得老天怎麼這麼折磨自己,她真的想和眼前這個惡魔同歸於盡,但死她放不下丈夫,放不下可愛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