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一身舒暢的傲雪正站在庭院之中,微風拂動著傲雪一身青袍,身上淡淡的氣勢,有著讓人驚訝的感覺,感受著武功進步的喜悅,傲雪此時有著仰天長嘯的沖動,而心中更是渴望著能夠看到心中那個久違的身影。
屈指想來,原來自己這經年而來一直都是聚少離多,傲雪心頭泛起一股淡淡的惆悵,此刻的他很希望可以與婠婠一起,分享著武功大進的喜悅,只是此刻卻是分割兩地,“不知道此刻她在干什麼?”傲雪想到,前不久,傲雪方是收到了婠婠的飛鴿傳書,此時的飛鴿傳書已是成為了精武會特有的通訊方式,而此時正是培養著軍事用途上的信鴿。
信上婠婠並沒有多言,只是說了在牧場所在的情況,同時告訴傲雪魯妙子已是答應與傲雪合作,只是要與傲雪見一面,雖然並沒有說道相思之情,只是信上字裡行間卻是有著一股淡淡的愁緒,信箋之上淡淡的清香,讓傲雪想起了婠婠淡淡的女兒花香,女兒香馨若幽蘭,兩人雖是並沒有周公之禮,卻是有著親密的肌膚之親,婠婠每一寸的肌膚皆是在傲雪的一雙大手之下摸索過,也曾經情動如火,更是除了最後的防線,已是沒有任何的保留。
傲雪猶是記得那一天晚上的瘋狂,含羞帶怯,凝脂雪白的玉兔翹臀,還有盛開的花蕾在傲雪的身上低低的呢喃,輕聲喚著他的名字……傲雪低低歎了口氣,心中卻是湧起了一股沖動,想要立刻擁抱著佳人,鳳兒也也能夠感受到男子的愁緒。
身後低沉的腳步聲傳來,傲雪回過頭來,卻是看到素素一身素衣款款走來,盈盈一禮,這個女子本身也不過是侍女出生,在瓦崗寨的時候便是大龍頭府上的婢女,雖然得到她家小姐的喜愛,只是傲雪卻是知道次女後來的身世頗為悲慘,傲雪望著她,不由得有些憐惜,這個時代的女子皆是如此吧,她也不過是更讓人心疼而已,傲雪心中想到。
素素盈盈一禮,說道:“少爺!”傲雪點點頭,說道:“你在這裡過得還好嗎?”素素一怔,點點頭,說道:“奴家在這裡過得很好!”在這裡素素並沒有人當她是下人,只是她習慣了當侍女而已,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當初到丹陽照顧貞貞也是她的主意,傲雪點點頭,望著素素,她並非是絕色美人,只是很讓人心動,些許的天真,更多的是一股成熟的氣質,讓人著迷。
傲雪笑了笑,說道:“你還是想要回去瓦崗寨嗎?”素素遲疑地點點頭,傲雪看著她的神色,心中想到:“也不知道你以後的命運如何?”素素可以感受到傲雪的變化,他黑色的眼神中滿是憐惜的神色,讓素素一時間感到心頭一暖,在瓦崗寨中那些男人哪一個不是草莽英豪,望向她這些侍女的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情欲,如同野獸一般讓人害怕,讓侍女配寢的事情並不少見,素素甚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擔心自己哪一天會被派去給客人侍寢,她清楚知道她的小姐如何的寵愛她,她也不過是一個卑微的侍女而已。
僅此而已。
“你若是想要回去,過些日子便是送你回去吧!”傲雪說道,既然她並不願意留在這裡,他又何必妄作小人呢?素素遲疑地望著傲雪,她看到傲雪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憐惜,轉眼即逝,看到素素低著頭並不說話,傲雪笑了笑,說道:“有什麼事情嗎?”
素素低聲說道:“少爺,有客人來,指明是找少爺的!”傲雪點點頭,心中想著究竟是什麼人,看來素素並不知道這個客人是什麼人,若不是如此,素素定然會說出名字,傲雪認識的人,素素大多都是認識,那麼此人是什麼人?
尋思著傲雪慢慢地走出了庭院,並沒有留意身後一束奇特的目光。
大廳之中,傲雪甫一進來,便是看到了一個中年書生,約莫三十上下,面白無須,顴骨高聳,身上穿著一件月白色的長衫,已是洗的泛起了乳白的顏色,頭上裹著一塊青藍色的方巾,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嘴角泛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似是嘲笑也似是自嘲,正是坐在桌上喝著茶。
看著這個書生,傲雪心中想到:“此人不知道是什麼人,倒是有些小說裡面軍師的氣質!”傲雪拱手為禮,說道:“不知道先生是?”書生站起來,也是在打量著傲雪,看到傲雪氣質超然,身上自有一股不凡的氣質,心中暗暗點頭,原來卻是傲雪武功精深,身上自然流露出一股氣質,書生心中想到:“想來此人卻是不凡,這揚州繁華之地,卻是在這江南不為旁人所據,確實有一番本領!”
“想來兄台便是便是精武會的主人吧!”書生說道,卻是並不說出自己的身份,他口中所說乃是精武會的主人卻非門主,意思乃是知道此精武會的主人乃是他而非表面之上的張三,傲雪吃了一驚,心道:“此事不為旁人所知,不知道此人如何知道?”
看到傲雪臉上神色變化,書生說道:“在下虛行之,竟陵人士!”聽到書生的話,傲雪心中吃了一驚,想到:“此人便是原本雙龍手下的第一智囊虛行之?”傲雪想起此人,此人頗有才智,而且急公好義,後來雙龍打算歸隱,虛行之也是有作教書先生的打算,可見此人忠義,傲雪此刻方才細細地打量著書生,但見他身上雖是風塵僕僕,卻是不掩一身自信,傲雪說道:“原來是虛先生,聽聞先生運籌帷幄,如今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過獎了,行之不過是一介書生,如何當得如此贊譽,倒是公子年紀輕輕,便是將揚州一地打理得如此繁華,行之早有聽過揚州繁華,只是如今四方皆是烽煙,揚州卻是在公子治下更為繁華,卻是讓行之汗顏了!”虛行之說道,倒是讓傲雪有些臉紅了,不由得訕訕地說道:“倒是讓先生說笑了,在下生性懶散,這揚州一地卻也是在下的徒兒所打理的!”他看虛行之知道自己乃是揚州的主持人,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確實身份了,自然是如此說道。
“公子如此年輕已是為人師表,聖人有雲:學無先後,達者為先,果然誠不欺我!”傲雪卻是吃了一驚,傲雪說道:“先生不知道在下情況?”虛行之點點頭,傲雪心中想到:“怪哉!怪哉!果然是怪事年年有,今年到我家阿!”復有問道:“先生不是在竟陵獨霸山莊,為何會來到在下此處?”傲雪想此人頗為忠義,後來若非獨霸山莊的方澤滔掛了,此人後來也不會離開獨霸山莊,“莫非方澤滔掛了?”
心中如此想到,表面上也是露出了疑惑地神色,虛行之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交給傲雪,說道:“此乃是我家小姐給予公子的!”傲雪吃了一驚,說道:“你家小姐是?”虛行之搖搖頭,說道:“我家小姐說,公子看過信上便是在知道原委!”
傲雪狐疑地打開信,看到信上乃是娟秀的字跡,上面正是傲雪熟悉的字體,上面寫道:“——呆呆夫君在上:此人乃是妾身為夫君准備的軍師,望夫君好好任用,妾身於竟陵待夫君到來,再敘相思之情!”卻是婠婠的字跡,傲雪心中溫暖,傲雪曾給她說過虛行之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卻是沒有想到她竟是記在心頭,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竟是得到了虛行之。
傲雪抬起頭來,望向虛行之,將信給虛行之過目,虛行之拜倒在地上,傲雪扶起虛行之,心中想到:“終於來一個軍師了!”看著虛行之,露出了一個笑容。
待傲雪問起了緣由,虛行之方才一一道來,原來虛行之本是獨霸山莊的一名屬下,而且還並不是方澤滔的直系屬下,婠婠乃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將這個虛行之從獨霸山莊得到,傲雪看著虛行之,心中想到:“美女的力量果然是厲害,挖人牆角都是這麼地厲害啊!”傲雪心中感歎,心中卻是高興,抓著虛行之的手說道:“我知道先生之才,定然不會讓先生埋沒在凡塵之中!”
聽到傲雪的承諾,虛行之也是知道日後便是跟著眼前的男子混了,當下拱手為禮,說道:“多謝大人!”傲雪搖搖頭,心中卻是對大人這一個稱呼感到厭惡,說道:“你日後便是喚我作少爺吧!你便是我精武會的管家了,這精武會的事情都交與你了!”
所謂管家,何嘗不是將精武會交與虛行之打理,這看似是魯莽的行為卻是讓虛行之感動非常,有道是士為知己者死,虛行之心中滿是感動,“少爺,你如此……”虛行之說道,“少爺如此容易相信旁人很是不妥!”傲雪微微笑著,若非知道虛行之的為人,傲雪如何會有如此的舉動?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虛行之,虛行之只看到傲雪一雙眼睛仿佛是星眸一般,有著讓人動容的感覺,虛行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仿佛自己在眼前的人眼前並沒有絲毫的掩飾,只聽到他淡淡地說道:“行之並不是如此的人!”
便是這枚一句話足矣!
當下傲雪設宴為虛行之洗塵,虛行之喝的醉醺醺的,潮紅的臉上滿是酒氣,雙眼朦朧似乎睜不開來,虛行之說道:“少爺,你的志向何在?”傲雪也是有了七分醉意,望向虛行之,但見他的眼中充滿了熠熠的光芒,哪裡像是醉酒之人?傲雪仰頭喝下一杯酒,說道:“但願這個世間沒有讓我束縛的所在,但願無拘無束或在這個世上!”
傲雪哈哈一笑,心中想著若是能夠如此的活著,如何不是一番瀟灑的生活,回過頭來,已是看到虛行之趴在桌上,呼呼睡去,傲雪望著這個書生,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微笑,讓人將他扶到了客房中休息,傲雪慢慢地走出了大廳,廊道之上,微風吹來,讓幾分醉意的傲雪感到身上一陣寒意,此時已是夏天最後的時候了,秋天將近,晚風漸涼,庭院之前的蟲鳴漸漸止息,少了往昔的喧鬧,卻是有股清冷的感覺。
傲雪抬起頭,朦朧中但見星河閃爍,點點寒星如霜,不覺已是秋天了,“時間過得真是快!”傲雪感歎著,不知不覺間又是一個秋天,記得當初離開百花谷的時候,他還是一個臉上猶帶著稚嫩的少年,如今已是褪盡,當年的事情都是已經成為回憶,傲雪伸出手,仿佛是要觸摸那如霜星河,星光從指尖落下,傲雪瞇上眼睛,傳說中星河乃是為了分割牛郎織女而成,一條星河分割兩地,最是無奈。
正是怔怔出神,傲雪六識倏然一驚,猛然望去,但見廊道的盡頭,正是一個一身素衣的女子,一身素白的衣裳,上面是淡淡的圖紋,妖艷的花蕾卻是素色,峨嵋如黛,正是站在廊道之上,月色如華,流水般地灑下,灑在伊人的身上,素色的衣裙仿佛湧進了月色之中,如此的美麗,讓傲雪霎那間竟是有種震撼的感覺,只是在震撼之中,傲雪卻是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是什麼異樣的感覺卻是說不出來。
“夜深了,沒想到在這裡看到你!”傲雪低聲說道,新月淡淡地一笑,雲淡風輕,竟是有種出塵的感覺,“秋天到了,妾身只是有些感觸而已,這樣的夜色,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的輕松,靜靜的看著這樣燦爛的夜色了!”新月的語氣淡淡的,卻是讓人有種辛酸的感覺,傲雪疑惑地望著眼前的女子,她不過是二十多的年紀,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卻是如何有這樣的語氣?
看到傲雪疑惑的神色,新月自嘲地一笑,說道:“倒是讓公子見笑了!”傲雪搖搖頭,在庭院之前的一個秋千之下坐了下來,慢悠悠地晃動著,這個千秋是用青籐所制,掛在庭院之中,讓這庭院滿是童趣的感覺,傲雪望著這青籐制成的秋千,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公子很喜歡這裡?”新月也是坐在了傲雪身旁的秋千,雪白的手臂抓在秋千之上,搖著雙腿,說道。
傲雪笑了起來,輕輕地點著頭,說道:“這是婠婠在揚州的時候所作的!”傲雪慢慢地想了起來,在百花谷中也是有一個如此的秋千,當年她們兩人會在秋千之上玩著,當年的歡快情景猶是在眼前,那時候婠婠還是一個小女孩,很是喜歡這個秋千,還說以後也要做一個讓她的兒女也能夠向她娘親一般在秋千之上玩耍。
“公子是想起愉快的事情嗎?”新月說道,小手輕輕地撫摸著秋千,說道:“很多的事情,若是過去了就再也找不會來了,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有的也只是徒然的感歎而已!”新月的語氣滿是傷感,傲雪心中想到:“莫非她在後悔毒殺了自己的相公,讓自己守寡?”傲雪如此想到,看著新月的神色,新月感覺到傲雪的目光,回過頭來,微微一笑,傲雪說道:“你還是如此的年輕,卻是沒想到竟是如此的多愁善感!”
“女人不都是多愁善感的?妾身又如何能夠免俗?”新月掩嘴一笑,身子微微顫動,胸前曲線起伏著,一雙玉兔在衣裳之中跳動,竟是沒有穿上肚兜兒,說不出的誘惑,傲雪心中想到:“這個女人莫不是太寂寞了?”
新月輕輕一笑,自然是看到傲雪不自然的目光,站起身來,說道:“公子,很多的東西都是要珍惜的,若是錯過了便是一生了,希望公子好好地珍惜!”說罷,慢慢地離去,傲雪望著她的背影,卻是有種讓人唏噓的感覺,“是滄桑,這個女人竟是有著滄桑的感覺!”傲雪此時方才發現新月身上異樣的感覺,“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個女人真是讓人感到驚奇啊!”傲雪心中想到。
回到房中的時候,已是月上中天時分,看到傲雪回來,貞貞便是扶著傲雪說道:“少爺,你喝酒了?”傲雪笑著點點頭,任由貞貞給他寬衣,雲玉真看到傲雪滿身酒氣,嗔道:“相公一身酒氣,不怕讓貞貞的孩兒醉倒了?”貞貞嗔道:“姐姐!”雲玉真在貞貞的臉蛋上一捏,邪氣地一笑,讓貞貞臉上一紅,說道:“我為相公准備熱水!”說罷,便是走出了房門。
傲雪是在雲玉真的服侍下沐浴的,貞貞坐在床上,慢慢地作著針線,慢慢地給腹中的孩兒坐著衣裳,小小的衣裳,卻是一針一線的縫補起來,這個畫面讓傲雪感到一陣心悸,正是慈母手中線,兒女身上衣。
雲玉真羨慕地看著貞貞,說道:“相公,貞貞很美吧!”傲雪點點頭,吁了口氣,說道:“小時候會抱怨娘親的嘮叨,只是如今卻是只能夠在夢中懷念了!”傲雪的目光有些黯然,想到再也見不到了雙親,心中一陣愧疚,“自欲養而親不在,我並不是一個好的兒子!只是希望貞貞的孩兒能夠日後好好地孝順她的爹娘了!”
“相公倒是想得很遠!”雲玉真看傲雪心神黯然,笑道,傲雪一笑,說道,“你不想要嗎?”雲玉真臉上羞紅,看了眼貞貞隆起的腹部,已是有了數個月,再過上月余便是臨盆的時候了,雲玉真羞澀的點點頭,女人誰不希望為自己深愛的人生兒育女呢?
傲雪一笑,站了起來,赤裸的身軀嘩啦一聲,滿是水珠低落,雲玉真一陣輕呼,看到傲雪強壯的身體,雖是見慣了,可是雲玉真依然被傲雪身上的熱度燒紅了臉頰,傲雪一笑,將雲玉真抱進了浴桶之中,浴桶很大,三個人在裡面猶是有余,雲玉真一聲驚呼,嗔道:“相公,人家的衣裳都濕透了!”語氣軟軟的,讓人忍不住耳根發軟。
傲雪的目光逡巡在雲玉真的身上,她身上的衣裳都是濕透了,貼在嬌軀之上,仿佛是一塊透明的青紗一般,傲雪可以看到衣裳之內艷紅的肚兜兒,隆起一簇鮮艷的牡丹,雪白的臂膀如同凝脂一般,讓人感到刺眼,迎著傲雪的目光,雲雨這桃腮殷紅,眼睛顧盼間流露出一汪春水般的情韻,眼神柔柔地落在傲雪的身上,“相公!”輕聲呼喚,卻是讓傲雪心頭一陣火熱。
雲玉真紅著臉,臉上羞笑著,伸手將代表以為人婦的發髻解開,長長的秀發如同瀑布一般從頭上傾斜而下,如同黑色的綢緞一般,在水氣彌漫的房中閃爍著迷離的光澤。
傲雪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心中想著:“這個小妮子更加的誘人了!”迎著傲雪的目光,雲玉真驕傲地挺起了胸脯,讓殷紅的牡丹隨著呼吸起伏著,已是透明的衣裳從肩頭之上滑落,雪白的頸子露了出來,凝脂般的肌膚,秋水般的神韻,天真而成熟的氣質讓人有著瘋狂的沖動,傲雪一伸手,已是將雲玉真擁進懷中,腦袋埋進了她雪白的頸間,留下一個個的吻印。
雲玉真一雙小手在傲雪的身後不自然地摸索著,胸前一雙玉兔貼在他的胸膛,身子卻是慢慢地動作著,在他的胸膛之上積壓著,一陣溫軟的觸感,雖是隔著肚兜兒,卻是讓傲雪依然感受的上面的豐膩,傲雪輕歎一聲,沙啞的聲音說道:“小妖精真要人命!”雲玉真羞紅著臉,卻是格格地笑著,小手在傲雪的伸手探索著,很快便是落到了傲雪的胯下,手中握住了他的凶器,嬌笑著:“相公不喜歡嗎?”
溫聲軟語讓傲雪忍不住血脈僨張,跨下的凶器更是怒然挺拔,雲玉真輕輕地褪下衣裳,衣裳滑落,雪白的肌膚,冰肌玉骨,胸前一雙玉兔跳動著讓人血脈噴張的弧度,上面是兩點殷紅如豆,正是水珠凝動著,仿佛是珍珠一般。渾圓的玉兔隨著呼吸輕撫著,一雙修長的玉腿夾著,粉嫩的肌膚以為羞澀而變得粉紅,豐盈的翹臀之上隆起渾圓的弧線,桃園盡處乃是落英繽紛的芳草,在水間微微地抖動著。
“相公,愛我!”被傲雪的目光望著,雲雨這也是情動如潮,伸出雙手抱住了傲雪的腦袋,驕傲地挺起胸膛,一雙玉兔更是顯得挺拔,峰巒起伏,上面粉色的蓓蕾驕傲地挺立著,傲雪的腦袋埋在了她雪白的玉峰之間,一聲誘人的呻吟斷斷續續地響起。
大手一身,已是撫在佳人豐臀之上,雪白的滑膩感覺,讓傲雪血脈噴發,胯下凶器愈發粗長,抵在佳人的香臀之上,桃源芳草,玉蕊蚌珠,上面已是一片滑膩,一聲嬌呼,伸出了藕臂,環在了傲雪的脖子之上,殷紅的小嘴櫻桃般半開半合,主動吻上了傲雪,床底之上,雲玉真雖是羞澀卻是主動,丁香微吐,兩人唇齒相觸,交纏著彼此。
“嚶嚀!”一聲,傲雪長長的凶器已是刺進了佳人的花蕊之中,緊促的感覺,蚌玉緊緊地咬著,仿佛是一張小嘴緊急地吸著,讓人好生消魂,長長的秀發如同黑緞般隨著腦袋搖動著,殷紅的肌膚,水珠凝動,一雙眼睛迷離地閉上了,口中只是不斷的喘著氣,口中不時地喚著:“相公……相公……”
聽著雲玉真的呼喚聲,傲雪愈發的噴薄起來,肉體的撞擊聲有著淫靡的感覺,一雙玉腿緊緊地纏在傲雪的腰上,傲雪抱著佳人的玉臀,讓佳人抵在浴桶之上,在她的身體之內沖擊著,呢喃的聲音,火熱的喘息聲,在傲雪的耳邊響起,雲玉真身上泛著一層胭脂,雙頰桃紅,一顆芳心卻是隨著男子的動作而變得迷迷糊糊,只是感到一股燥熱的快感在身體中出現。
“相公……”身子不斷的顫動著,雲玉真在高潮的時候喚道,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一股食骨的感覺淹沒了整個芳心,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的一顆芳心已是緊緊地系在這個壞人的身上,雲玉真尖叫一聲,只感到一股熱流在花蕊之中,迷迷糊糊的一陣酥軟。
嬌喘吁吁,雲玉真軟在傲雪的懷中,殷紅的雙頰貼在傲雪的胸膛之上,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雄腰,感覺著他一雙手猶是在自己的豐臀之上劃動著,不由得嗔道:“相公!”
傲雪輕撫著她的秀發,低聲在她的耳邊說著情語,不時地讓雲玉真羞笑著,抱起雲玉真,為她擦干了身子,便是如此地抱起她,走進了床上,正是躺在了床上,身後已是被一個溫軟的身子抱住了,傲雪伸出手,讓貞貞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輕地抱著她,撫著她的背讓她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一夜好夢,卻是春夢如潮。
醒來的虛行之已是可是熟知精武會的情況,張三身為門主卻是告知他精武會的情況,還有揚州的情況,虛行之便是埋首在這些事務之中,一連數日皆是如此,傲雪每次看到他皆是神色匆匆的,傲雪心中想到:“倒是受到了一個好軍師啊!”
精武會的後院之中倒是不時地出現爆炸的聲音,這讓精武會中的人不時地提心吊膽,卻是小八在坐著機關的發明,傲雪倒是看過他的發明,很多都是希奇古怪的玩意,不過傲雪倒是知道這些玩意日後可能夠發揮的作用。
被滋潤的雲玉真整個人散發著讓人眩目的光彩,身上的氣質有了很大的變化,變得更加的成熟,身子也是更加的豐腴,翹臀豐胸,嘴角帶著幸福的笑容,讓每一個精武會的弟子都目瞪口呆,張三等人心中想到:“師父可真是厲害,師娘也是被滋潤的夠漂亮的了!”心中如此想著,卻是恭恭敬敬沒有絲毫的不敬。
因為貞貞臨盆不遠,傲雪便是沒有再碰貞貞,有時候也是用手口滿足著她的欲望,剩下的便是發洩在雲玉真的身上了,讓雲玉真每天皆是日上三竿方才珊珊醒來,慵懶無比,傲雪倒是每天都很小心地陪著貞貞,在庭院之中散步,讓她坐在秋千之上,慢慢地搖著,不時地抱著貞貞說著情話,讓她心情總是愉悅。
撫摸著貞貞圓滾滾的肚子,傲雪抱著貞貞,貞貞枕在傲雪的肩頭之上,滿臉溫柔地看著男子在自己的腹部撫摸著,貞貞說道:“相公,我們的孩兒叫做什麼名字好?”傲雪說道:“便是叫做玲瓏吧,玲瓏剔透,我們的孩兒便是一個玲瓏剔透的可人兒!”貞貞嗔道:“若是男孩呢?”傲雪搖搖頭,說道:“我希望我們的孩兒是一個如同貞貞一樣的女孩兒,女孩兒更讓人心疼!”不知道為何,傲雪有種感覺,自己的孩子是一個女兒。
兩人便是坐在那裡,一副溫馨的感覺,很多的時候,傲雪還會給貞貞吹著竹簫,都是一些很歡快的曲子。
這天虛行之來到傲雪這裡,自從虛行之來了後,精武會的事情皆是有了一個軍師,倒是條理了很多,看到虛行之,傲雪笑道:“行之有什麼事情嗎?你倒是很少見人影!”虛行之說道:“還不是少爺你作了甩手掌櫃?”
傲雪訕訕一笑,說道:“不是勞人者治人嗎?”虛行之淡淡一笑,說道:“行之想要知道少爺是否志在天下?”傲雪抬起頭望著蒼茫的天宇,說道:“這天下不在我心,只是我卻是需要這天為我圓一個承諾!”虛行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如此行之明白了!”復又說道:“如此少爺可否對行之袒露心腹?”
傲雪張開雙手,吸了口氣,窗外的景致映入眼簾,傲雪說道:“古人曾有青梅煮酒論英雄,不若我們今日便是效法古人吧,如何?”虛行之學識豐富,更何況在揚州之中又說書一項,其中便是有《三國演義》,虛行之自然是知道這個典故,曹劉煮酒論英雄,試問天下英雄誰敵手,惟曹劉而已,而生子當如孫仲謀!
虛行之粲然一笑,答應了下來。
兩人是在庭院之上坐了下來,下人將酒具拿了上來,一個精致的小爐子,炭火熊熊的燃燒著,酒香四溢,甘醇的就像香飄飄地傳來,讓人感到一陣迷醉,酒是好酒,酒杯乃是白玉精制而成,光潔的杯身淡淡的凝脂玉滑,仿佛是美人嬌嫩的肌膚一般。
虛行之淺淺喝下杯中美酒,讓酒水在口腔之中慢慢地醞釀著,慢慢地感覺到一陣清涼的感覺湧上心頭,仿佛是一陣涼風拂來,胸臆間一陣無比舒適的感覺湧來,“好酒!”虛行之不由得喝彩,他並非好酒之人,卻也是知道如此酒水不可多得,“此酒入口微澀,卻是慢慢地一腔甘甜湧上胸臆,更妙的是最後一陣淡淡的花香,乃是杏花的香味!”說罷,又是呷了一口酒,閉上眼睛,慢慢地感受著口腔之中的美酒。
“傲雪輕輕地轉動著手中的酒杯,凝脂般的酒杯在陽光下閃爍著迷離的光彩,清冽的酒水微微蕩漾著,上面正是點點花瓣,仿佛是點點華舟一般,傲雪說道:“這便是杏花樓中的名酒,喚道杏花酒,乃是采自杏花釀制而成,所用的水乃是清明時分的露水,最是芬芳宜人,上面的花瓣乃是曬干了的杏花花瓣,溫酒喝起來,最是適合如此的時節!”
“沒想到這酒竟是如此的復雜,我也曾到過杏花樓,卻是因為酒是按量供應,每次都是乘興而去,敗興而回沒想到托少爺的情分,倒是喝上這杏花酒!”虛行之說道,傲雪笑道:“如此你大可喝多些,不醉不歸!”
兩人倒是說上了一些閒話,傲雪問起了竟陵那些地方的事情,虛行之一一道來,他本是競陵人士,所說的頗為詳細,其中諸多勢力間一一點出,讓傲雪恍然大悟,虛行之說道:“不知道少爺對如今天下如何看待?”
傲雪慢慢地喝上一杯酒,心中慢慢地斟酌著話語,良久方才說道:“如今天下,隋廷雖未有滅亡,但是已是無力控制四方局面,楊廣自三征高麗鎩羽而歸,兵士死傷慘重,更是征夫勞役繁重,民心已失,如今國庫空虛,江南已不為隋廷所有!”
許行之點點頭,他如何看不出情勢,隋廷敗亡不遠矣,只是如今表面上隋廷猶是全國的統治者,各方勢力能夠問鼎中原的大有人在,只是不知道誰人能夠逐得其鹿,虛行之說道:“隋廷若是能夠發憤圖強,未必不可為!”傲雪笑道:“如今天下,江南之地有江淮軍,而瓦崗寨此時氣勢正是恢宏,前不久新得榮陽,取得洛口倉,頗有錢娘,已是根基,如今正是虎視東都;竇建德陳兵河北打敗隨兵,稱夏王;太原李家據兵太原,與突厥交戰不少,正是兵強馬壯,雖與楊廣親戚關系,未曾沒有狼子野心,嶺南宋閥態度曖昧,其余二姓斗閥之中,宇文閥本是皇族,只是江山被奪,前恨猶在,我想殺楊廣的定然是宇文閥!”
這一番話無疑是道出了傲雪的心思,隋廷必亡,虛行之說道:“若是楊廣能夠重拾當年晉王氣魄,施與鐵腕,扭轉乾坤也不是沒有可能!”傲雪冷笑道:“恐怕當年的晉王如今只能夠窩在女人的胯下吧,當年渡江滅陳的壯志如何還有?”
虛行之歎了口氣,說道:“如今天下紛亂,少爺有何打算?”傲雪說道:“不知道行之你如何看法?”
“這天下勢力無疑是四姓斗閥最有實力,四姓斗閥都是百年士族,勢力根深,其中宋閥盤踞嶺南,當年楊堅依然沒有把握滅掉宋閥,乃是封了宋缺鎮南公,雖名為朝臣,實乃是割據一方,如今更是如此,而宋閥最讓人心驚的乃是一柄天刀,若是天刀不敗,宋閥子弟便是沒有失去信心,這樣的對手最是難纏!”虛行之說道,輕輕地呷了一口酒,說道:“而且宋閥在家主之下,兵強馬壯,水中戰艦更是讓人心寒,這些年來經營,錢糧豐厚,而且更是與我精武會合作,實力最是雄厚,一旦決定參戰,南方短短時日定然落在宋閥手中!”
“奈何宋閥家主天刀宋缺態度不明,而北方李唐兵強馬壯,若是起兵,據長安而一統北方,進而窺視天下,大有可為,只是北方突厥虎視眈眈,若不能夠解決,是為大患!”虛行之說道,傲雪不由得笑了起來,心中想到:“看來這個軍師可真是不得了!”原本傲雪是打算將沈落雁留下的,奈何當初身在草原,而沈落雁也是投奔李密去了,“可惜啊!”每每想來,傲雪都是歎息不已。
“恐怕李家現在已是安撫好了突厥吧!”傲雪說道,剩下的便是瓦崗寨與江淮軍等義軍了,如今她們正是士氣如虹,瓦崗寨勢如破竹,更是未有一敗,卻是並非天下之主!“
“少爺如何看待?”虛行之問道,傲雪喝了一杯酒,微風吹動,酒香在喉間,吁了口氣,傲雪說道:“東都洛陽!”
“瓦崗寨若是在進一步定然是要攻打東都洛陽,只是東都洛陽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恐怕會折戟而還,而一旦折戟而還,恐怕她們瓦崗寨從此多事了!”
東都地處中原,山川縱橫,西依秦嶺,出函谷是關中秦川;東臨嵩岳;北靠太行且有黃河之險;南望伏牛,有宛葉之饒,有“河山拱戴,形勢甲於天下”之稱。
“少爺是說內亂?”虛行之說道,傲雪點頭,胸有成竹地說道:“瓦崗寨看似無事,卻是內裡波濤翻滾,大龍頭與李密二人誰人主管瓦崗寨,李密並非甘於人下之人,恐怕瓦崗寨到時候元氣大傷!”復又說道:“江淮軍也是如此,杜伏威與輔工佑二人也是江淮軍不能夠在進一步的緣由,權力,真是個好東西,只是恐怕會殺人無形吧!”
“如此公子認為能夠一統天下的便是嶺南宋閥與太原李閥?”虛行之說道,傲雪點頭,“還會是洛陽,王世充據有洛陽,誰人攻下洛陽,便是有了七分勝算!”虛行之笑道,“原來少爺已是有了這般想法,那麼少爺想要如何取事?”
傲雪說道:“這些皆是豪強實力,恐怕行之猶是忘記了兩個勢力,此兩個勢力比起這些豪強不遑多讓!”虛行之臉上一愣,想了想說道:“是正道慈航靜齋與魔門?”傲雪點點頭,說道:“慈航靜齋執白道之牛耳,更有佛門響應,影響力不凡,等到她的,至少也有聲勢上的力度,更何況有些勢力會本這白道牛耳的名聲而來吧!”
虛行之點點頭,說道,“正是如此!只是魔門分裂,恐怕難以與慈航靜齋對抗吧!”傲雪目光陡然一絲寒芒閃過,冷寂的目光仿佛是刀刃一般刺來,讓虛行之心中一陣狂跳,身上的衣裳無風自動,只是轉眼間已是恢復正常,讓人仿佛眼花了一般,卻是聽到傲雪淡淡地道來:“若是有人能夠一統魔門呢?”
雖是平淡的話語,只是聽在虛行之的耳中卻是一陣血雨腥風一般的驚心。
夜色明嵐如水。
房間裡的人此時卻是正在沉睡著。在黑夜中,黑暗彌漫著整個房間中,此時正在熟睡的女子正是沉沉地睡著,穿著白色小褻衣緊緊地貼在身上,曼妙的曲線依稀顯露出來,在被子依稀可以看到胸前的嫣紅仿如一簇妖嬈的牡丹,被子的一角被撩起,可以看到褻衣的下擺被拉起到了大腿的中部,一雙白錫修長的美腿白晃晃的刺眼,這個女子絕對是個尤物。
均勻的呼吸聲靜靜的在這個房間中響起,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異樣的聲音在這個精密的房中響起,眼珠動了動,然後便是輕輕地睜開了眼睛,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茫然地望著床上雪白的慢紗,“這是什麼地方?”
“哎∼”一聲幽幽的歎息,如怨如訴,女子眨了眨眼睛,輕輕地落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僵硬,有些奇怪地動了動,臉上不由得一紅,她是發現自己竟是只是身穿著一件不白色如雪的小肚兜,胸部上正是一朵殷紅的牡丹,隨著她的呼吸輕輕地起伏著,讓人忍不住的心動。
床頭之上是一套白色的衣裳,輕輕地披上衣裳,打開窗戶,一陣微風不由得傳來,拂動著她烏黑的三千青絲,絡了絡額前有些凌亂的秀發,窗外正是精密的夜色,月色迷蒙,庭前景致盡收眼底。
“很久沒有如此的舒服了!”女子心中想到,只是在陌生的環境之中,讓她一顆心保持著警覺,提氣便是要展開身法離去,驀然女子臉上神色一變,倏然發白,她赫然發現自己的功力竟然是提不起來,丹田之上空空如也,她苦修多年的真氣竟是不知道所蹤。
這時候一陣腳步聲慢慢地從門外傳來,女子很輕易地從腳步聲中聽出這是一個少女地腳步聲,當門嘎吱一聲被推開,走進來地正是一個身穿淡紅衣裳的丫頭,手中正式端著一盆水,一塊白皙的毛巾正浸在手中,丫頭方踏進房門,冷不防已是被一只手扣住了咽喉,丫頭手中的臉盆調落在地上,剛剛想要尖叫,卻是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時候,丫頭方才適應房中沒有燭光的黑暗,窗戶不知道何時已是被打開,幾許冷月已是投了進來,順著月光,丫頭可以看到扣住自己的正式一個美麗的女子,看上去不過是二十多的女子,正是原本躺在床上自己照顧著女子,美麗的臉龐此時卻是沉著如霜,此時女子臉上依稀有些蒼白,最動人之處乃是嘴角之上的一點每人痣,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卻是精光閃閃,閃爍著動人的神韻。
“這裡是什麼地方?”女子冷冷地問道,心中已是想好了一言不合殺人滅口的行動。
“這裡是我家主人的院子!”丫頭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女子問道,這個問題很奇怪,丫頭有些疑惑地看著這個美麗的女子,只是很快地釋然了,這個女子剛醒來,想來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了,丫頭曾經聽精武會的弟子說過很多的江湖上的事情,所謂江湖不過是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地方,所謂恩怨很多時候便是數言間產生的,丫頭本是將信將疑,只是此時喉間那一只玉手上的力度讓丫頭知道這些話都是真實的。
“你在揚子江上落水,是我們少爺救了你們回來的!”丫頭說道,“你家少爺是什麼人?”女子皺著眉頭說道,丫鬟結結巴巴地說著,看著這個女子神色不對,丫頭心頭一跳,聲音已是帶著哭腔說道:“女俠不要殺我,我說的都是真話,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別人!”
“你來這裡干什麼?”不理會丫頭的楚楚的表情,女子問道,只是她的眼角掃過落在地上的臉盆,心中已是猜到了七八分,說道:“這些日子是你在照顧我的?”
“小婢只是……只是來照料小姐你!”丫鬟小心翼翼地說道,女子臉色緩了緩,沉聲說道:“我的武功是你家少爺禁錮的?”原來她發現自己的武功並非失去,乃是用不知道什麼的秘法禁錮住了,丫頭帶著哭腔說道:“女俠,我什麼都不知道,請你不要傷害小婢!”
女子看她並無武功,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不少,問了丫頭好幾個問題,最後也放開了扣住丫頭咽喉的手,丫頭順了順氣,猶有余悸,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子如斯的動人,一雙玉手如斯的美麗,卻是有著駭人的力度,女子也看出了丫頭心中所想,只是卻毫不在意,淡淡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婢名叫奴兒,不過大家都叫小婢丫頭的!”丫頭說道,女子點點頭,看了眼柔兒,俏麗少女臉上有著青澀的神色,看起來似是一個小丫頭一樣,女子慢慢地走到了窗邊,看向窗外明淨的風色,冷風吹來,拂動女子的秀發,心中卻是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好美!”奴兒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致吸引住,柔柔的月華如同水銀般瀉下,女子白色的衣袂飄飄,似是要羽化一般,長長的三千青絲被月華映成初冬銀狐雪亮的毛色,精致的臉龐上柳眉微蹙,說不出的動人,便是身為女子的丫頭也忍不住心動。
“他是怎樣的人?”女子淡淡地說道,丫頭小心翼翼地看著女子的臉色,看到她神色平靜,心中想到:“她的脾氣好生古怪,難怪少爺都是說高麗的人都是希奇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