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過後,傲雪將兩個身子發軟的佳人一一抱回到床上,兩女枕在傲雪赤裸的胸膛之上,感覺到心上人強有力的心跳聲,一時間感覺到一陣安樂的感覺,兩女均是想到:“若是一輩子能夠如此躺在他胸膛之上,也便是女子最幸福的事情吧!”兩女若有所思的目光在空中一接觸,均是看到對方羊脂白玉一般的身軀,雖然歡好的時候皆是赤裸,只是兩人均是感覺到不好意思。
房中的紅燭燃燒著,點點紅蠟落下,仿佛是落紅一般,燭光忽明忽暗,三人均是珍惜著此刻美妙的時刻,傲雪輕撫著懷中兩個女子光潔的玉背,低聲地說著讓兩女臉紅的情話,不時地兩女也會吃吃地羞笑著,神態中有著說不出的讓人嬌美,傲雪擁著兩美,心頭中感覺到一陣愉悅與安樂,便是想著若是能夠攜手過了這麼一生,也是一件美事。
“相公,你在想著什麼?”雲玉真幽幽地說道,她雙手撐在傲雪的胸膛之上,長長的秀發仿佛是黑色的夜空一般垂下,暈紅的臉蛋之上猶是春意盎然,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傲雪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她雪白的玉女峰上,微微的搖晃著讓人瘋狂的美態,上面是兩點殷紅如豆,看到傲雪的目光,雲玉真吃吃地笑了起來,嗔道:“色鬼,還看不夠嗎!”
傲雪伸手在雲玉真的翹臀之上一拍,只聽到“啪!”的一聲,雲玉真輕呼一聲,雙手抱著情郎的脖子,不依嬌嗔著,讓傲雪哈哈一笑,溫軟的身子貼在身上,讓人不由得熱血沸騰,良久,雲玉真方才在傲雪的一雙大手之下平靜下來,雙霞生春,明眸蕩漾,殷紅的小嘴微微喘息著,好不誘人,傲雪輕輕地撫摸著兩女的肩頭,說道:“有時候我會在想,現在的一切都是恍如一場春夢。”
“為什麼是春夢?”雲玉真嬌聲說道,眼睛仿佛可以滴出水來,傲雪微微笑著,伸手在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在臀峰之上留下紅紅的掌印,女子一聲嬌呼,雪雪呼痛,卻是有著一股異樣的感覺,一股酥麻疼痛的感覺湧上心頭,雲玉真臉色紅潤,嬌聲嗔著,傲雪輕輕地撫著她翹臀之上紅紅的掌印,笑道:“不是春夢了無痕嗎?或者明天醒來也不過是一場夢幻而已!”
雖是笑著說道,可是兩女皆是看到傲雪眼神之中奇怪的神色,傲雪輕輕地歎了口氣,貞貞說道:“少爺,就是一場夢也不是精彩過,就是醒來也不會有什麼遺憾的!”傲雪微微一怔,笑了起來,說道:“也是,若是能夠瀟灑一回,就是一場夢境又是如何,便是春夢,也是能夠讓人回味無窮!”說罷哈哈一笑,引來懷中雲玉真的嬌呼,“相公!”卻是傲雪的一雙手在她身上探索著。
傲雪輕輕地擁著兩女,一只手撫在貞貞的小腹之上,憑借著玄妙的六識,傲雪可以感覺到腹中胎兒微弱的活動,傲雪眼中滿是神奇的光芒,明亮得仿佛是偷吃到糖果的孩子一般,“現在我猶是不能夠相信,我的貞貞竟是有了我的孩兒,生命果然是很奇妙很神奇的事情!”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新生命的喜悅,還有對生命的驚喜與敬畏。
貞貞只是笑著,滿臉溫柔地望著自己的少爺,雖是名為侍女,可是她的地位在傲雪的心中卻是很高,男人皆是忘了最先動情的女人,也忘不了最早的女人,而貞貞正是他最早的女人,他伏在貞貞的小腹之上,細細地聆聽著自己的孩子的聲音,雖是很微弱,卻是讓他如同孩子一般笑了起來,一旁的雲玉真滿是羨慕地神色望著貞貞,能夠為自己鍾情的男子生兒育女不正是一個女子最幸福的事情嗎?
雲玉真向著貞貞問者生孩子的事情與感覺,看著貞貞淺笑溫柔,不由得沉醉在她和煦溫暖的笑容裡面,她並非絕色女子,至少沒有雲玉真的風情與美麗,雖是清秀卻並非最出色的美女,可是她身上的溫柔卻是如同一泓秋水一般讓人沉醉,那是溫柔女子最動人的神色,並非單純來自樣貌的驚艷。
“或者這就是夫君喜歡她的緣故吧!”雲玉真心中想到,羨慕地望著貞貞隆起的小腹,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平坦光潔的腹部,想到:“什麼時候,我也可以為相公生兒育女?”想著想著,不由得癡了。
“貞貞,很多謝你!”傲雪輕輕地吻著貞貞的額頭,貞貞羞紅著臉,可是臉上霎那間迸發出無比燦爛的阿光彩,讓人感到眩目,滿是喜悅的神色,很多時候,一句話足以打動女人的心田,“我們的女兒一定會如同貞貞一樣溫柔美麗!”傲雪沉醉地說道,似乎她的女兒已是在她的懷中一般,雲玉真說道:“相公,你怎麼知道是女兒?”傲雪微笑著,滿是愉悅的神色,說道:“是我的小公主告訴我的!”
以小公主稱呼著還沒有出生的孩兒,可見傲雪對這個孩兒的喜愛,他確實是感覺到貞貞腹中的孩兒是女兒,很玄妙的感覺,似乎是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一般,三人都是沉浸在這淡淡的溫馨之中,良久,傲雪方才說道:“若這真是一場夢,你們是否會感覺到疑惑與後悔?”
雲玉真似是在回想著,貞貞搖搖頭,輕聲說道:“若真是夢,貞貞也希望一直在少爺的夢中不要醒來!”短短的話語卻是流露出對傲雪的依戀,她身世頗為慘淡,如今的貞貞完全的心思皆是落在她的少爺身上,這便是她的歸宿。
傲雪脈脈無言,只是輕輕地將貞貞擁進了懷中,雲玉真抱著傲雪的腰,三人便是擁在一起。
……
這一夜,三人躺在床上,傲雪便是與兩女慢慢地談著話,兩女讓傲雪說著他的同年,傲雪慢慢地回憶起在百花谷中的日子,緬懷著那些逝去的光陰,那些日子雖是平淡,如今想來卻是仿佛美酒一般,隨著時間慢慢地變得甘醇,讓人好生懷念,傲雪慢慢地沉迷在自己的世間之中,說著他的師尊,說著他初戀情人婠婠,那些往事仿佛就發生在昨日,如今想來唏噓不已。
他滿是溫柔地說著在百花谷中湖邊吹著竹簫,看著婠婠舞動著天魔舞;想著和婠婠在湖邊邀月醉酒,然後和明月,宿蘆花,相擁一夜寒露;也曾想起兩人淡淡的情愫,雖是並不激越如潮,卻是淡淡的各在心頭,嘴邊泛著溫柔的神色,讓兩女都是羨慕不已,心中均是想著:“若是相公(少爺)能夠如此待我,便是死也是無悔的!”
……
清晨醒來,傲雪看著枕在自己胸膛之上的兩女恬靜的睡容,不由得笑了起來,這樣的感覺很溫馨,讓傲雪感覺很快樂,幸福是一種感覺,傲雪不知道這是否就是幸福,但是他知道他希望一直守護這樣的感覺,輕輕地移開兩女,不知道為何兩女皆是喜歡枕上他的胸膛睡去,貞貞如此,雲玉真也是如此,都是偎在他的懷中,如同嬰孩般熟睡。
笑了笑,給兩女掩好被子,貞貞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傲雪已是醒來,便是要起來,說道:“少爺你醒了,貞貞伺候你梳洗!”她猶是習慣伺候傲雪梳洗,已是成了習慣,傲雪輕輕地搖搖頭,讓貞貞重新睡下,說道:“好好休息,我們的女兒還在睡著!”貞貞笑著點頭,傲雪輕撫著貞貞的臉蛋,滿是柔情。
身後一陣柔軟的感覺擁在背後,一雙玉璧雪白如玉,抱著傲雪的脖子,雲玉真露出了大半邊的臂膀,雪白得仿佛是一襲絲絹,眉宇間滿是慵懶的神色,傲雪讓兩女睡下,說道:“好好休息!”
目送著他離去,兩女方才對視了一眼,均是看到對方雙頰潮紅,眼中春情蕩漾,均是羞澀轉過頭,兩女終是敵不過疲倦,昨夜縱情歡愉,更是加上談話到了深夜,如今正是疲乏,慢慢地陷入了夢鄉之中。
在庭院之中緩緩地打了一套拳法,雖是沒有用上內力,卻也是虎虎生風,頗有威勢,收功寧立,傲雪閉上眼睛,只是憑借著六識感受著周遭的一切,周遭的一切皆是如同水中之月一般,清晰地浮現在傲雪的心底之中,全身的感覺異常的敏銳,慢慢地傲雪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不存在,仿佛融進了周遭的環境一般,那刻,傲雪感覺到,自己便是這片天地,萬物皆是自己。
玄之又玄,卻是如此的真實,世間千種精彩,此刻皆是在心頭湧動,讓傲雪幾乎要淚流滿面,只是這顆的感動。
恍如隔世一般,傲雪從那種感覺中醒來,仿佛是一生一般漫長,卻不過是一息的時間,傲雪如此的修煉已是有了一段日子,時間雖是短暫,卻是有了幾乎察覺不到的進步,滴水石穿,傲雪知道假以時日,自己將會可以完全掌控這樣的精神狀態。
“天人合一?這便是天人合一了?”傲雪低聲說道,依舊為那樣的感覺而著迷,難怪那麼多的人對於天道依然那麼的瘋狂,雖然天道遙遙,卻是如此的執著,誰人又能夠擺脫這樣的感覺,仿佛天地萬物與自己同在,可以感受到天地萬物的氣息與心情,如此玄妙。
“終於追上了婠婠的腳步!”傲雪心頭喜悅,完全淹沒了自己的心間,比起什麼天人合一,這無疑是最讓人感到興奮的,雖然傲雪的原因有些淫蕩,“終於可以雙修了!”男人嘛,大家可以理解的。
“啪!啪——”一陣掌聲傳來,傲雪倏然一驚,沒想到竟是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邊,他竟是沒有發覺,傲雪瞇著眼睛,身上顯露出了危險的感覺,傲雪循聲望去,只是看到庭院之中空空如也,六識絲毫感覺不到有人的存在,傲雪心中驚濤駭浪,:這世間真是臥虎藏龍!真是絲毫大意不得!”
傲雪望向一株柳樹之下,輕輕地細長柳葉如同絲絛一般,正是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那柳葉隨風飄搖仿佛是少女的裙擺一般,傲雪冷聲說道:“出來吧!”柳樹之下,慢慢地從樹陰之後走出一個身影過來,“沒想到公子短短時日武功精進如此,真是可喜可賀!”
衣裙雪白,恍若巔雪。
白色的衣裙飄飄,婀娜的身姿說不出的動人,青色的柳葉隨風飄動在三千青絲之下,仿佛是女子長發的頭飾一般,一雙朦朧的眼睛讓人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風情,讓人忍不住著迷,她便站在柳樹之下,微微笑著,恍若仙子一般。
“是你!傲雪低聲說道,眼前的女子並沒有如同昨日一般掩上了雪白的面紗,櫻桃小嘴紅艷艷的有著讓人誘惑的感覺,此刻傲雪終於知道昨日感受到的異樣感覺是怎麼樣的感覺,雖然冷若冰霜的氣質,卻是依然有著媚惑的妖媚,讓這種讓男人瘋狂的感覺更加的強烈。
“沒想到這麼短短的日子,公子你就達到了這麼的水平,恐怕就算是你的小情人,我的小師姐也不過是如此吧!”女子正是新月,淺笑倩然,雙頰之上梨窩浮現,說不出的動人,此時她最初的表情自己在陰癸派中的位置,他的師妹,傲雪微微冷哼,說道:“我從沒有聽過師尊說過你的存在!”
“你師尊恐怕是不敢承認我吧!”新月說道,傲雪注意到了新月古怪的話語,心中想著她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眼前的女子無疑如同危險的罌粟,雖是美麗卻是危險,傲雪猶是記得她相公是如何死去的,便是這個女人毒殺的,讓傲雪毛骨悚然。
“你來了多久?”傲雪問道,新月輕聲說道:“公子還沒有來的時候,奴家已經在這裡了!”幽幽地聲音,讓人感到說不出的甜美,至死傲雪心中卻是湧起了驚濤駭浪,她來了如此的久,傲雪竟是沒有發現她的蹤跡,這是如何的實力,又是如何的瞞過他的六識的?
新月款款走來,搖擺的身姿說不出的動人也有著說不出的媚惑,傲雪看到她走上前,皺了皺眉頭,退後了一步,只是新月已經偎上,幽幽地說道:“公子便是這麼地討厭奴家嗎?”幽怨的聲音便是百煉鋼也要化成繞指柔,傲雪心中暗道不得了,“乖乖的,這個女人比起婠婠還要讓人受不了!”
溫軟的身體靠近來,豐滿的胸部貼上傲雪的手臂,一陣溫軟的觸感傳來,淡淡的幽香撩人心扉,讓傲雪不由得心猿意馬,傲雪心中暗道不好,不由得推開了新月,新月幽怨地望著傲雪,眼中似乎有著朦朧的水光,仿佛是被男人無情拋棄的怨婦一般,傲雪冷笑著,身上的氣勢默然變得冷酷,說道:“你是什麼人?”
新月依然幽怨地望著傲雪,美目欲泫,楚楚可憐的神態讓人心頭不由得發軟,新月說道:“公子莫非不認得奴家了?奴家不就是新月,你的小師妹?”傲雪卻是冷笑起來,說道:“憑你的本領,只怕我的師尊也奈何你不得,恐怕是更勝一籌吧!”
“天地下莫非就只能夠讓公子一人是天才?”新月白了傲雪一眼,楚楚地說道:“奴家的天資聰慧,自然是青出於藍,公子又有什麼疑惑?”傲雪冷笑著,驀然,兩指一並,身子倏然鬼魅般地向著新月射來,兩指向著新月的咽喉刺去,雖然並非刀刃,只是憑著修煉,此刻的傲雪如此的功力,只怕就是刀劍也比不上他的兩根手指吧。
兩指之上是點點寒芒,劍氣縱橫,切割著空氣,發出刺耳的爆破聲,新月嬌笑起來,如同鮮花一般,身子輕飄飄地絲毫沒有人間的氣息向後飄去,躲開了傲雪的這一招,右手運掌成刀,掌緣間真氣閃現,刀氣猛然沿著手掌伸延,猛烈地向著新月砍。
“公子可真是狠心!”新月幽怨地說道,雙手在腰間一陣摸索,倏然間一陣白色的寒芒閃過,只聽到“鏘鏘!”的一陣金鳴玉震得聲響,勁氣四洩,庭院之中的花草便是遭殃,被摧殘得七零八落,新月一聲嬌笑,“公子莫非有了新人,便是要將舊人除去?”
身子倏然搶進來,手中是一雙薄入蟬翼的刀刃,正是天魔雙刃的翻版,正是模仿婠婠的天魔雙刃而制成,刀鋒仿佛是寒冰一般,向著傲雪攻來,暴風驟雨的攻擊向著周遭的要害攻來,竟是讓傲雪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傲雪心中驚歎,心中想到:“究竟是什麼人?竟是有著如此的身手?”
左手兩指刺出,恰是一個劍訣,劍氣縱橫,每一劍皆是激越無比,仿佛是暴風驟雨一般傾斜下來,右手運掌成刀,刀鋒似拙實巧,手掌翻轉間,帶起凌厲的刀意,一刀接著一刀地向著新月砍去,新月仿佛是暴風雨一般的扁舟一般,新月臉上露出了錯愕的神色,身子卻是如同微風中的蘆葦一般,隨風飄蕩,卻是沒有絲毫的受傷。
兩人皆是沒有殺意,也沒有出殺招,驀然兩人同時住手,新月望著傲雪,幽幽地說道:“公子的武功更上一層樓了,刀法也是如此,可否告訴奴家公子的刀法的名諱?”“沒有名字,不過是刀意八式而已,若是喜歡,便是無名吧!”傲雪說道,新月若有所思地望著傲雪,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無名嗎?無名天地之始,刀因人而名,確實是好名字!”
傲雪淡淡地望著新月,良久方才說道:“我雖然是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但是肯定不是我的師妹,我也不曾聽過師尊說過你的事情!”新月笑道:“那麼你可以問一問師尊!”笑靨如花,或者是胸有成竹?傲雪搖搖頭,苦澀地笑道:“真是煩人的事情!”“那麼何必自尋煩惱!只是你知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傲雪點點頭,歎了口氣。
新月貼上傲雪的身上,一雙小手撐在傲雪的胸膛,小嘴吐氣如蘭,在傲雪的耳邊說道:“那麼公子,你可以放心吧,若是公子不放心,奴家可以證明給公子看,讓公子看看奴家的心是如何的!”說罷,竟是抬起了傲雪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之上,手中溫軟的感覺,陣陣幽香傳來,終究不是沒有經驗的初哥,而是食骨知髓的男人,身上不由得產生了反應,新月卻是嬌笑起來,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傲雪不由得尷尬地推開了新月。
新月後退了一步,臉上的神色淡然,媚惑的感覺竟是消失無蹤,新月說道:“公子,可是不要辜負了思念你的人兒,我們都是一樣的女人,只是希望她可以有個好的結果!”傲雪微微一愣,心中想到:“她是什麼意思?”新月已是巧笑倩兮,風情萬種地說道:“公子可是不要忘記奴家,奴家會再來找公子的!”說罷,已是飄然而去。
傲雪看著她離去,心中茫然,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如何。
中午時分,精武會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這個客人的到來讓傲雪不由得有些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