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石堅臉色的變化,倪通判也知道這一句說得含糊不清,容易讓人生起誤會。他連忙解釋道:「下官是說石大人慧眼如炬,既然狄將軍以後前途無量,那麼他會不會像許多人那樣,多妻多妾?還有小女命是薄還是厚?如果命薄,狄將軍又是一個武人,下官怕小女以後命不好,服不住狄將軍,所以讓石大人幫下官看一下小女的命運。」
他這也說的本心話,畢竟是自己親生女兒,這關心是發自內心的。可你得換一種方式方法。這時候人們都相信算命,許多人也認為石堅是掌握了一種神秘的算命方法,所以他看人才一看一個准。大約這個倪大人也抱著這樣的心我還是西北最大的官,還掛著一個參知政事的虛職,什麼時候改行成算命的。
他剛要發怒,可一想,這一次不知道朝廷還究竟怎麼安排,有可能連狄青都能調到別處,還是讓他們早點把事情定下來吧。省得夜長夢多,明天順便將狄青這個愣頭青喊來,讓這小倆口會過面,商議一下。於是裝作無奈的樣子,說道:「好吧。」
如果狄青知道,石堅居然為了他委屈求全,會不會放下一張酷酷的冷臉,抱著石堅的大腿感謝零滋?
倪通判高興地臉上都開了朵荷花,憑石堅現在的聲名,應當不會糊弄他這個芝麻大的小官了。其實他這個官也不小了。至於石堅有沒有糊弄人過,他不知糊弄過多少回。至少他抄襲《紅樓夢》時臉不紅,耳不跳,還抱怨曹大先生寫得太深奧了,許多地方他都想不起來,還要他用心補寫。至於眼下,元昊更是被他糊弄得暈頭轉向,幾個轉下來。十幾萬大軍就沒有了,再轉了一轉,三個州城也歸還宋朝己在延州的臨時住所。這是暫時寄住於一個王姓大戶人家。要是旁人,這個姓王的還會嫌煩,可是石堅來了,他高興地嘴都合不攏,那是天上的星宿,現在居然能住他府上。他立即騰出一個最好的院落,還怕石堅進出大門費事。為這個院落單獨開了一個正門和角門。
硬是將石堅弄得不好意思。現在,開什麼門,甚至開到什麼地步,迎接什麼樣的客人都有講究的。可是這只是一個臨時住所,要這麼講究麼?事實石堅來到西北,也沒有在這裡住過多長時間,大多數他在各地巡視,順便察看地形,最少他認為紙上談兵。想打勝仗,那是不可能的。就像這一次石堅地大勝,別人看起來很風光,可那是做了多少工作,才取得的成果?後來一戰後,石堅更是一次沒有來過。
看到主人回來了,那個老家丁開心地打開大門。他沒有想到臨老還能伺候這個神仙一般的少年大官。雖然石堅不常回到這裡,他也臉上有光,出去時,講話聲音也響亮。更有好多要好奇地詢問。是啊,外界人可對石堅好奇了。肯定認為他是與從不同的,至少一半人在問他,石堅晚上睡覺時是不是象評書裡所說的那樣,在幫閻羅王在整理陰間的綱紀。
石堅聽到這個傳言,他不由氣憤地咒罵。媽的,我還成了晝斷陽間。夜斷陰間的包拯了。不過這種傳言,讓他隱隱地感覺很不妙。都傳成這樣了,朝廷不猜忌才怪。有時候他都想把那些瞎寫八寫的秀才們都抓來。和小皇帝一樣,大聲說道:「判你們一個流放兩灣大陸。」
不過人家也是好心,又沒有把他寫成壞人,況且人家也是為了混口飯吃。石堅拿他們也沒轍。
石堅雖然不常住,這個老家丁也很勤快,每天將院子打掃得乾乾淨淨。自從那個小姑娘來了,還買來一些花花草草,雖然這小姑娘和這老家丁一樣,出身平常,根本不知道什麼花好,什麼花賤,可也越發使這個小院落裡洋溢著一片生機。這個老人家也是像往常一樣,謙卑地彎下腰,誠惶誠恐地說:「沒有。」
不過老人家心裡樂開了花,明天到街又有的吹了,你看人家石大人,竟然對這自己一個老奴才,都這麼客氣。
他趕忙為石堅準備洗臉洗腳水。不過今天晚上輪不到他端送了。石堅既然將這個小姑娘放進屋來。這些也不用他來伺候。老家丁也沒有因此而卑視石堅。石堅這麼長時間。只收了一個美婢。比那些官員和大戶人家好得多了。
小姑娘端來熱水。遠遠地站在哪裡。
石堅鬱悶。我又不是那些西夏兵。怕我做什麼?
不過藉著明亮地油燈。石堅還是細細地打量了她一下。這個少女現在因為天氣回暖。衣服也穿得單薄了。可以看到她若刀削地肩膀。腰若約素。更顯得她像扶風弱柳一般叫人痛惜。她地臉上雖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蛾眉淡掃。羞娥凝綠。發如烏雲。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秀眸似潭。只是眼神裡還閃著惶恐不安。
石堅想道:古人說綏德地漢子。米脂地娘。像一代英雄呂布就是綏德地。而貂蟬出自米脂地。可是金明寨離米脂還有一段距離吧。怎麼也出了這樣地尤物?單論姿色。這個少女並不在王素姘、趙蓉之三個西夏士兵竟然在那麼危險地局面下。還想要打這個姑娘地主意。
他問道:「你多大了?」
那個少女沒敢抬頭,低著頭,捏著衣角答道:「奴婢今年十七歲了。」
「哦,居然和我同齡,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賀媛。」
這時候石堅也洗好了,這個賀媛匆忙地將水倒掉,就像一個受驚的小鹿一樣,答完這一句,就跑了出去。
石堅差點將眼睛瞪掉,這個情形他還沒有遇到過。要知道能進入他家門做一個婢女,也是那些大戶人家女孩子的夢想。只是後來他與趙堇、趙蓉的關係傳出去後。才將這些少女們的夢想破滅,誰也不敢和一個公主與郡主搶老公。但這個小姑娘倒好,竟然害怕他。這還是石堅如同新媳婦進門,頭一次遇到。
不過這個少女不但柔弱,柔弱到讓人想保護她的同時,還能讓人生起一種想要蹂躪她的味道。因為她身上這種柔弱的味道已經達到了極致,反而會使人產生一種嚴重的逆反心理。
其實這也是一種媚艷到了極點地極品女人,只是她這種媚與王素姘那種內外都妖媚不同,這種媚是媚到骨子裡地那種。
但石堅不曉得,他剛才看到她那種柔弱驚嚇的樣子。種想要立即把她衣服扒掉地想法。石堅還撓撓頭,心想:難道我青春期已經讓我變成了性飢渴了,怎能生出這種想法來?
而且這一晚,他還做起許多夢,在夢裡出現了紅鳶、綠萼、趙蓉、趙堇、李慧,而且叫他第二天嚇了一跳地想起,在夢裡還出現了李楠,甚至耶律燾蓉、小蘿莉王素姘也出現在夢裡,這還不算。連天理教主李織也出現了,這個賀媛更是佔了許多場景。這一個夢更是香艷無比,許多場面更是混亂不堪,石堅早上在床上都被這個夢嚇壞了。
人家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趙蓉她出現還正常,就是這個賀媛出現也算正常,可怎能連王素姘與李織、小蘿莉也出現在夢裡?
然後他發現自己居然跑了馬了,還跑了兩次。
石堅大感慚愧,趕忙偷偷地換了內衣。然後起床嗽洗。吩咐人將狄青叫來。狄青來了沒有一會兒,倪家果然把那個大小姐送來了。石堅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大小姐。不過聽說過這個大小姐溫柔,知書達理,不知道怎麼讓狄青弄上手的。
這個少女也有著一頭秀麗的長髮,纖長的身材,迷人的腰段。雖然還沒到成熟地年紀,但清淡的朱唇和潤紅地臉蛋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好像然。充滿了活力。面貌兒也極其地清秀,皮膚肌白。大概也看到了狄青坐在一旁,芳容泛起紅暈。與賀媛的柔弱相比,她卻是別有一種柔順地味道,而且一張紅潤的嘴唇微微上翹,又多了一份嬌憨。
(各位老大,這位妹妹是狄大將軍的,可不能讓主角收,汗,我都不敢寫妹妹,連李織、王素姘也要收。)
石堅看了暗讚了一聲,這個酷小子果然眼光好,不挑則已,一挑就挑一個極品的。
看到狄青正在與這個倪小姐眉目傳情,朱笠他們都一齊哄笑。
石堅說了聲:「去!去!別搗亂。」
想想這些護衛今天不拿狄青開心才怪,那不浪費了自己苦心給狄青創的一個機會。於是他說道:「今天本官要到街上走走,你們全部跟著來
看到范護樂還在詭詭祟祟地挪在後面不肯離開,他說了一聲:「范護樂,你在這裡做什麼,難道狄將軍還要你保護不成?」
其他護衛都是大笑,連那個倪小姐也抿起嘴角微笑。
她也在心想,原來這個石大人也怪風趣地。她當然不知道石堅曾經一度是宋真宗的開心寶,不過他現在地位太高,也開始注意自己說話的方式,不然讓那些大臣又要找到創造這個機會,還是向石堅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
當然眾人也明白石堅的用心,老家丁找一個借口出去了,賀媛乖巧地跟在石堅後面。現在院落裡只剩下狄青和這個倪小姐兩人。范護樂臨走時,則是向狄青做了一個推的動作,讓狄青翻了一個白眼。石堅則是抹了一下頭上的汗。現在是讓他們見面的,不是讓狄青推的,如果這兩人沒有趙蓉那種智慧,萬一搞大了肚子,老倪找自己拚命,那笑話可大了。
石堅給了賀媛一些碎銀,叫她買一些女兒家所用的東西,畢竟自己不方便。然後來到州衙,和范仲淹談了一些延州以後發展地思路。和他的想法。這讓范仲淹有一種怪怪地感覺。
他不知道石堅也有一種感覺,他離離開西北的時間不長了。這一場勝利太大太大了,大到他戰前根本沒有想到地程度,可以說是宋朝開國以來,對外戰爭根本沒有取得的勝績。如果要比,只有從衛青、霍去病、李靖、徐茂公這少數幾人身上比。在經歷了唐朝軍閥割據,五代之亂之後,朝廷不猜疑才怪。
交待完一些公務,石堅帶著護衛,還有這個賀媛來到一家酒樓上吃午飯。
老闆看到石堅到來。連忙騰出一間雅間。著身體,坐在下首的一張椅子上。她吃飯地樣子很文雅。
石堅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馬上就要離開西北了,連紅鳶和綠萼寄來的信,詢問他什麼時候接她們到延州,石堅都沒有回。這個姑娘也要將她安排下去,否則到時候一下子也安排不妥當。
他說道:「賀媛。」
「嗯。」賀媛應了一聲,馬上放下飯碗。雖然經過了半天地相處,她還是有點害怕石堅似的。眼神裡看著他有些倉惶無主地樣子。
石堅說道:「賀媛,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石堅話沒有落音,賀媛眼水一滴兩滴三滴,開始八滴十滴,成行了,落下來。
石堅臉上起了一條條黑線,他心說,我的大小姐,你也別動不動就哭,我可沒有凌侮你。幸好這是在雅間,不然別人還不知道怎麼想。
范護樂他們都在下面忍不住偷偷樂。讓石堅能吃憋,這可是很難得地情景。
石堅好半天才明白她地意思,現在她無家可歸,還認為自己在攆她出去。他只好說道:「這樣吧,賀姑娘。如果你暫時沒有去處,先跟隨本官吧。不過。大小姐,你以後可別動不動就流眼淚。」
聽了這句話。賀媛才止住淚水。堅只是搖頭,看到她。也許石堅才真正明白曹雪芹所寫的女兒是水做的來歷。可是自己真的要帶這個美嬌婢回去?並且讓他感到無力的是自己有點難以抗拒這少女所散發的誘惑,只要自己將她留下來,很難以保證不發生一些不得不說的故事。
可是真要那樣,又怎樣向趙蓉與紅鳶交差?至於趙堇與綠萼還要好些。那紅鳶還不吵翻了天,她可是老太太首肯的,到現在自己還讓她在做一個處子。這都多少年了,可自己在外面轉了圈,卻又收了一個美婢回來。
還有李慧的事又怎麼處理,似乎好久沒有聽到她音迅了,想想真是頭痛。
范護樂等人這才露出一副這就對了地樣子,如果這樣的女子石堅都要放過,而且等於是送上門來的,豈不是不但不解風情,也是暴殄尤物。
石堅對他們的擠眉弄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可是他在心中除了惶恐外,居在還有一些期待,這個心理讓他又是一驚,難道這是真是青春期在作怪?
吃過飯,石堅回到這個院落來,可沒有看到狄青與那個倪小姐了。范護樂東找西找,石堅問他在找什麼?
范護樂答道:「我在找他們有沒有什麼痕跡留下來。」
然後又抓抓頭說:「難道這個冷面人真的放過了那個可倪家小姐?」
聽到這裡,連申義彬也忍不住在他身上踢了一腳:「你怎麼不去死!」
那個賀媛也臉上微紅,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就是這淺淺的一笑,居然讓人生起一朵桃花兒在綻放一般的感覺。
在這些護衛中,他們剎那間都有一種想法,這才叫尤物。趙蓉是美麗,可身上富貴氣太重了,少數幾個見到王素姘的,也覺王素姘太狐媚了,至於耶律燾蓉,過於沉靜寂滅。前者是讓人不敢靠近,中者讓人不放心,後者是害怕靠近。只有這個姑娘才讓人生起一種憐惜地感覺。
下午,石堅繼續在書房和申義彬謀劃以後的事務。到了晚上,石堅要休息時,賀媛竟大著膽子望著他,問:「大人,你是不是真地收奴婢做婢女?」
石堅看著她,居然看到她眼神中還有一些害怕,一些期盼。不過看到石堅沒有說話,立即眼裡出現濛濛濕氣。石堅讓她眼淚嚇怕了,只好說道:「本官說話算話,以後你就是我家婢女了。」
賀媛這才破濕為笑,可是她立即做了一件讓石堅目瞪口呆的事,她脫下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一身珠圓玉潤,皓如凝脂的冰肌玉膚來。一對高高凸起來的**,潔白細嫩,緊繃光滑,中間兩粒猩地薔薇花。
石堅當時差點就崩潰了,可他還是緊忍住,問道:「賀媛姑娘,你這是在做什麼?」
賀媛說道:「奴婢聽說做婢女一定要陪老爺睡覺的。」
石堅又是愣了一下,宋朝有許多大戶人家,婢女與主人發生不正當地關係,很正常。可是不是每一個婢女都會讓主人看中的,還有一些剛烈地女子視死不從的,如當時地紅鳶。
好像賀媛說的道理不是很對。
石堅還沒有開口,賀媛又說道:「奴婢先幫大人捂一下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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