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一件小事
    事情的原委很簡單,種世衡在涇陽當知縣時的時候,里胥(管理鄉里事務的公差)王知謙雖然只是一個很小的官,或者說連一個品階都沒有的官。可是在鄉里胡作非為。但畢竟他是一個惡霸,沒有人敢舉報他。直到他強搶了一個民女,並把這個女子的父母打傷,這個女子的母親終於不怕他報復,於是找到了種世衡。

    不過這個王知謙也不簡單,他有一班狐朋狗友,對他通風報信。於是王知謙在種世衡沒有帶人之前就逃跑了。西北本來就十分複雜,他這一逃天知道逃到哪裡了。種世衡也沒有辦法,同時為了怕這家人遭到王知謙的報復,於是將他們接到涇陽縣,拿了一點錢讓他們做了一點小生意養家餬口,正好那時候他家中也缺少傭人,還把這個遭到侮辱的少女領進府中,做了一名僕婢。後來天下大赦,王知謙認為也沒有事了。於是又回到涇陽。但種世衡為了平民憤,依然不顧大赦,將他緝拿歸案,重打了一百殺威棒。這還是王知謙身體好,否則這一百大板子打下去,他連命也沒有了。就這樣他還是躺在床上,半年才起來。這件事不但讓涇陽人大快人心,也讓王知謙老實多了。

    其實這件事過了很久了,種世衡也調動了好幾次任職,也差不多忘記了此事。這次種世衡立下大功,鳳州人把種家父子當成了大英雄。可許多人看不慣,其中就有鳳州的知州。他們也沒有想到平時不露山不露水的種世衡這麼牛叉,雖然朝廷的封賞一直沒有下來,可是誰都知道種家要發達了。將門虎子,這眼看就是一個楊家,或者一個折家、曹家出現了。

    種世衡也不是一個傻子。他知道中國人的中庸之道。做事也做越發地謹慎。加上自己女兒做的這件事,都讓他氣瘋了,更是整天呆在府中不出來。

    可是他終究是一個耿直地人。這也造成禍事惹上門來。在鳳州還有一個人物,那就是州將王蒙正。他本來是一個四川來地大地主,這次因為女兒嫁給了劉從德。雖然沒有做成皇帝的嬪妃,可也算上一個皇親國戚。當然這樣的皇親國戚,在京城裡多了海去了。像石堅他們根本甩也不甩這些人。

    但在這鳳州城,誰也招惹不起。還有夏竦為了巴結劉娥,這次天都山大戰,夏竦以他敏銳的直覺。這次只會大勝,而不會失敗,於是也將王蒙正帶上。還讓他做了一個小軍官。這次大勝後,王蒙正不知道天高地厚,還以為自己立即就能趕上石堅呢。加現在有權在手,有功可炫耀,於是為非作歹。

    終於種世衡看不慣了,作為鳳州第二號長官,他必須要管理此事。但他也知道王蒙正是皇親的身份。於是先搜羅證據。王蒙正本來就肆無忌憚,這個證據越收越多。王蒙正聽到這個消息。於是以他權勢要脅。本來種世衡就是一個剛正不撓的人,現在還立下大功,並且西北還有石堅主持。他理也不理王蒙正的恐嚇。

    王蒙正沒有辦法,如果種世衡將證據搜羅齊了,就是劉娥親自出面。也救不了他。於是看到種世衡家中貧寒,當然這種貧寒也是指的其他官員。種家還不致揭不開鍋的地步,不然種小姐也不可能有七八個丫環跟隨。王蒙正又送了許多金銀給種世衡。意思叫種世衡放過他一馬。

    又被種世衡拒絕。王蒙正大怒。不看種世衡現在威風八面,其實宋朝武官低下。這也是曹瑋那麼大的官職,見到石堅還恭恭敬敬。還有明朝也是如此。但是種世衡現在是鳳州通判,他地確有權處理自己。

    這時候王蒙正手下一個家人突然想起王知謙的事。於是王蒙正出了一個毒計。花了重金,買通了這個被種世衡收養的被侮女子的父母。至後來調查,竟然是一千貫之巨。石堅感概,他當時買紅鳶是花了多少錢。這個錢確實可以將人良心買走。這個女子的父母以及懷恨在心的王知謙,還有王蒙正聯起手來,並且逼迫那個女子做了假偽

    做好了這些準備工作,王知謙在種世衡還沒有向王蒙正發難時,反咬一口。說那個女子當時和自己心甘情願地在一起,可是被種世衡看中了,他利用權勢逼迫這個女子說是他強搶過來的。不但將他逼得有家難歸,還把這個女子搶回去凌侮。

    鳳州知州姓固。他也猜出這中間恐怕有鬼。但第一眼紅種世衡。第二也想巴結王蒙正。就是現在王蒙正沒有立多大地功勞。可因為夏竦搞了一下鬼。把他地功勞寫得花團簇簇。經過了這次鍍金。他比種世衡地前途還要遠大地多。朝中有人好做官。連三歲小孩也懂。況且他後面地那個背景太大了。

    於是提審。聽到這個女子說出這種沒良心地話。種世衡氣得要吐血。這真是好人不能做。

    不過這個固太守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到這個女子說話時。躲躲閃閃地。心中更有數了。但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公正審理案情。反而是一個心思將種世衡往水裡推。於是不分青紅皂白。將種世衡抓關於這案子。史記有限。我寫地也不可信。具體看一下祝英台。我在章尾後寫了一段種世衡地事。也寫了此案)

    蘇仕國被押回鳳州時。就是種世衡正被抓地時候。種家幾個兒子正找人打官司。另外還在找他們地幾個叔叔。看能不能將這案子公正審理。這時候看到了蘇仕國。首先脾氣最暴燥地種諤一把將蘇仕國衣領揪住。提了起來。

    蘇仕國為了能出人頭地。對於西北這場戰役。可是打聽了仔仔細細。特別聽到石堅將這個假舅爺和那個鐵面將軍以及小狼將軍相比。可見他地凶狠。事實那一天。種諤自己就親手斃掉二十個西夏士兵。拿下天都山大寨時。他地盔甲都給鮮血染成了鮮紅一片。

    對於這個牛人。蘇仕國害怕得不得了。他舉起雙手說:「種小將軍。你別發火。我願意娶大小姐。這回再也不跑

    但是種諤那裡相信他地話。現在他對這些文人恨得不行,舉起拳頭就要揍他。種諤可不是種小姐,雖然身手利索,可大都只能算是花拳繡腿。還是老大種古沉穩些。連忙將種諤攔下。不然這一拳下去,蘇仕國的小胳膊小腿,不殘廢也差不離。

    那幾個押解地士兵看到了目地地,臨走時他們也聽到石的家事,隨他們怎麼鬧去。

    不過這回他可老老實實了,將家中的住址,以及家中所有的情況,都告訴種家兄弟。這時去京兆府沒有打到蘇仕國的家庭地址的種家下人,當時也在懷疑他就是京兆府那個海客蘇家的花花大少。但不能上門問。是你家兒子向我家小姐提親來了,一旦搞錯了。老爺的臉面真丟到黃河也洗不清。

    這回看到種古向他示意,這個下人點點頭,畢竟一個腰裡揣著幾萬貫交子,在外面遊蕩的公子哥,不會很多。就是京兆府也沒有多少人家。除了江南那些大府才會多得數不清。

    種諤才將他放下來,不過還是命他立即寫一封書信。通知他地家人前來提親。

    但種家兄弟並沒有就此放過蘇仕國,種家老三種診笑嘻嘻地過來。將他身上的所有交子,全部搜走。還說:「我說姐夫,你這小胳膊小腿的,這麼多錢放在身上真的不很安全,小弟我代為保管。放心,我不會收任何保管費的。」

    蘇仕國當時就暈了,這身上沒有了錢,還能夠跑到什麼地方?

    種諤雖然放下他,可又說了一句讓他感到雪上加霜的話。他對一個下人說道:「以後為了他安全,他走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如果他敢腿打斷了。我們種家雖然窮,但養一個廢物,還能養得起。但你讓他跑了,我就把你腿打斷了。」

    種古說道:「二弟,何必搞得這樣凶巴巴的,只要一天給他一頓飯吃,他想跑都跑不也都臉上起了黑線,現在這個花花大少錢全搜得精光,再一天一頓飯,還能走動路?敢情這哥幾個,一個比一個強。蘇仕國也算找到好人家了。

    這時候小隊長走出來,對蘇仕國說道:「我們家大人說過,你是有一點本事,其實也不一定在我們家石大人手下做事,以後跟著你的岳父和舅爺,也有的是機會。」

    蘇仕國連叫這世界黑暗啊,連最公正地石堅也在官官相互。當然他忘記了自己帶著四十個花俏**在大街上逛蕩,有多少人眼紅得想揍他。

    他想想以後這日子是沒法子過了,老婆這樣凶,可現在與幾個舅爺相比,卻溫柔得如同一團棉花。

    最小的種誼一聽,說道:「哦,姐夫,你還真有本事啊,居然連石大人也看中。不過姐夫,你這副身體板兒不行,這樣上戰場連活命希望也沒有。這樣吧,想要達到我哥哥他們那水平,你這輩子是沒戲了。為了姐姐將來地幸福著想,以後你就每天跟我鍛過上幾招。」

    每天蘇仕國只吃上一頓飯,再經過鍛練,還和他過上幾招?雖然這少年還小,看看他們幾個哥哥的戰鬥力,再看看他這副墩墩實實的身體板兒,這幾個士兵再也看不下去,連忙告辭。

    種小姐一直在邊上默不作聲,看他們在折磨這個可恨的人,可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覺得不對勁,既然這麼大事,父親怎麼沒有出現?她忐忑不安地問她的弟弟,至於她地兩個哥哥,她知道自己這次玩大了,不敢招惹。

    這才知道種世衡的事。

    種大小姐一聽傻眼了,這分明是鳳州知州和王蒙正在聯手整治她父親。

    不過她看到正呆在一旁聳拉著腦袋地蘇仕國,突然將他耳朵扭起,說道:「你快想一個辦法。」

    蘇仕國說道:「這有什麼辦法可想,誰叫種大人救了一條蛇回來?除非現在叫她改口。不然很難。而且我都被你吃得死死的。你想不出來辦法,我到哪裡想出辦法來?」

    「你這個廢物,就這點本事,還跑到石大人面前賣

    蘇仕國心想,我怎能是廢物,只是遇到你這個不講理地,我才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出。

    不過,石大人嘛,他眼睛一亮。說:「我都有一個辦「不過,」蘇仕國沉吟了一下,這可是一個提供談判的好機會。但看到種家幾個兄弟聽到他一聲不過,臉色馬上變得發青,他沒敢提拒親地條件了。又看了一下種診地懷裡,哪裡藏著他幾萬貫交子,可是種診看到他眼神瞅著他的懷裡,將拳頭舉起,在另一隻手掌上摩擦著。這個條什看來也是算了。

    於是想了半天。才提出一條讓種家兄弟任可的條件,每天三頓。不能讓他在種家餓著。最後才說:「實際上很簡單,只要找石堅,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種家小姐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什麼屁方法,誰不知道找石堅。

    但是道理簡單。可種家幾個聰明的兄弟就是沒有想到。這是因為石堅雖然莫名其妙將他們父親從鳳州調到前線,而且也與他們會過一面。但只是與種世衡交談了幾句,然後又莫名其妙誇了他們兄弟幾人。讓父親樂得一下,就離開三川砦。並沒有什麼交情。於是立即派人到延州通知石堅。

    只有蘇仕國歎道,只要此事驚動了石堅,老種公道是肯定會還的,可石堅想留在西北,都留不住了。

    石堅也不知道這件事的發生。晚時分,二八月看雲,在夕陽餘輝照射下,天空中的晚霞婀娜多姿。

    特別這時的天空,由於大氣層沒有污染,還有地勢比中原高,雲朵更格外輕盈。

    石堅現在也將該忙的事務也忙好了,就等著朝廷怎麼變動,他心情也變得安怡起來,一路騎著那匹大白馬,一路欣賞著路兩邊的景色。天上雲朵身影美麗,路兩邊山峁蒼茫,也有許多辛勤地人們開始翻開有些寒氣的土地,準備一年的春耕。石堅這種放鬆,連護衛都看出來了,一路也嘻嘻哈哈地開著玩笑。甚至有的護衛在計算什麼時候,能收復西夏。

    如果他們知道石堅這時候,居然想到馬上就要離開這地方,不知道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石堅沒有進城,就被延州城的官員迎了過去。原來聽到石堅的回來,延州城的所有官員準備了一次宴會。雖然這中間有點拍馬屁的成份,可他們感謝石堅,還是發自內心的,要是沒有石堅就在和州出謀劃策,恐怕延州早就被元昊佔領了。

    雖然那七天讓延州遭到了很大的蹂躪,可再想想延州北邊那些村寨地遭遇吧。

    石堅對這種宴會很反感,可宴會有許多蕃人、羌人部族的族長與長老出席,所以他也參加了。

    不過宴會剛剛開始,倪通就湊了過來。他現在正在為自己地女兒煩神。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文靜秀氣的女兒,竟然看上一個武人,還是一個外面傳聞,殺人不眨眼的殺神。

    本來他想直接就拒絕的,可連石堅為這個小將寫了一首詞。雖然這不是他的新詞,可是石堅親手寫地字,這份禮物也夠份量的。於是又猶豫下來。後來金明寨一戰,外界傳言紛紛,有評書說他這個可能地未來女婿手持丈二長槍,一槍刺過去,能刺穿十個西夏士兵,然後他將這長槍一挑,將這十具屍體扔了出去。繼續再刺,刺得西夏蕃子哭爹叫娘。

    倪通判納悶地問:「難道這些西夏人盔甲是紙做的?西夏人是水做地?」

    他問得是對啊,管他再牛叉的人,也不能一把長槍一槍同時刺穿十個士兵。

    可是看到倪通判批評心目中偶像,那說評書地不管他是不是大人了,駁斥道:「倪大人,你只是一個文官。又不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地石大人。」

    看來無論狄青再怎麼勇敢。比石堅在他們心目中地地位還是差了一點。

    說評書的繼續說道:「你知道狄將軍力氣有多大嗎?他身高八尺,一拳都能將一頭牛打死。一槍刺穿十個士兵稀奇什麼?不然他帶著幾千宋兵得落花流水?」

    倪通判更是鬱悶,這是有理講不清了。狄青很多可能成為他的女婿,至於能不能一拳打死一頭牛不知道,可有多高還不知道?連六尺都不到,現在都成了八尺,快成了那個傻里傻氣,舞西夏人腸子的宋明月了。不過這個殺星是牛,他也想不出來,為什麼這個狄青帶著幾千人就敢在野外與幾萬西夏人交戰。還真的讓他殺得落花流水。

    但想想自己的女兒和這個殺星,生活一輩子,他也覺得很不般配。就是他想想也彆扭,一個是整天寫詩作畫,一個是整天舞刀亂槍準備殺人,這倆個人居然生活在一起,想想就是汗。當然如果不是狄青殺氣沖天,而像石堅搖搖小扇子,就將敵人彈笑間,灰飛煙滅。那麼憑借狄青這一戰,他舉雙手贊成此門親事。

    他湊到石堅面前問了一聲:「石大人。請問這一戰中,那一個將軍讓你最滿意?」

    石堅微笑,他知道倪通判的目的。於是不假思索地說道:「第一是狄將軍,第二是種大人。」

    事實也如此,並不是石堅在幫狄青說好話。雖然種世衡勝得乾脆利落。可是那時候已是定局。而狄青是在種種看來不利的條件下,硬是在金明寨苦戰七日。終於將元順利地得以將計劃實施下去。而且狄青是在正面戰場上戰勝敵人。勝得很光明磊落。

    倪通判又說道:「狄將軍比起朱家兩小將如何?」

    石堅搖搖頭。

    倪通判失望地說:「難道不如?」

    石堅再次搖頭。事實上現在已經看出來差距,單論殺敵。朱恥以後未必不是一員虎將,可坐鎮指揮遠不如狄青。如果要比,丁杪還能比一下,可丁杪的武力又比狄青差了許多。

    倪通判明白了,他是說比小狼將軍厲害。於是小心翼翼地問:「如果比折家兄弟?」

    石堅再次搖搖頭。雖然這次折家三兄弟也立下不小功勞,可在歷史上不如狄青,這一戰表現也不如狄青。

    這一次石堅為了吸引元昊地注意力,將幾員老將全部調到涇州,讓這幾員小將都有了立功的表現。倪通判沒有將丁杪與崔滅狼說出來,因為他們是石堅府上的人。

    他想了想,問道:「比起種大人呢?」

    這次種世衡也立下了大功,確實種世衡如果利用得好,比狄青前途不差。但他畢竟歲數在這裡了。

    於是石堅說了一句:「種大人老了。」

    那意思種大人不差,可發展的空間沒有狄青大了。堅給了狄青這麼高的評價,他臉上露出紅光。石堅是什麼人?他的一雙眼睛比他的文才還要毒,看什麼人都是一個准。不然怎能將種世衡冒然調到三川砦?

    他顫著音瞅了一下,正在與一個羌族長老說話的范仲淹,說道:「那麼比起范大人

    問完這句話他後悔了,范大人是考中進士的,以他的才能以後說不定有參知政事,或者平章事,這些相位在等著他,而狄青終歸是一個武將,從那封信來看,他地文化還不行,怎麼也比不上范大人。

    可是石堅居然認真地點了下頭說:「假如機遇好的話,狄將軍不會比范仲淹差。不過他最好不要進入書樞,否則反而不好。」

    石堅在想歷史上狄青地事,他是宋朝第一個以武將的身份做宰相的,可做了相位很快被一群嫉妒的文人搞了下來,以後鬱鬱寡歡而死。

    可在倪通判耳朵裡聽得不是這個味兒,他讓石堅這個書樞弄得腦子裡嗡嗡的響。什麼書樞,三書一樞,那怕進去過一個場也是光宗耀祖地事。

    於是他說:「石大人,下官聽說你收下的那個婢女,做得一手好針線活,明天我讓小女到貴府,跟那個婢女學習一下?」

    石堅一愣,你家女兒是狄青看中地,又不是我看中的,就是她再溫柔賢慧,美麗漂亮,我也不能要。俗話還說,朋友妻,不可欺。(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