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堅忽然想起那個笑話來。看到美女想上,簡直是畜牲,可看到了美女連上的心思都沒有了,那就是畜牲都不如。
管他後院會不會失火,到時候再想辦法補救吧,比如多打一次元昊罷了。
如果元昊知道石堅把對付他的難度,用來和上一個美女相比,會不會再次氣得吐血昏迷。
石堅脫光了衣服,一下子撲在床上。可是看到石堅撲上來,這個賀媛再次象一只受驚嚇的小兔子,惶恐不安地似乎要向一邊躲閃。反而這樣一來,更激起了石堅的占有**。他將這具嬌滑膩酥的身體抱住。最讓他感到不能自撥的,他在賀媛身上聞到了一陣淡淡的蘭薰香氣。
他竟然十分粗魯地進去,就象是在洩憤一樣,每一次的撞擊力量都很大。賀媛只是抱著他,偶爾發出一聲**,也不知道是在反抗,還是感到愉快。
她這種情形,卻更讓石堅變得凶惡起來,他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
一時間,房間裡香艷無比,就連初月的彎月也似乎羞得,躲進了雲層裡面,不好意思出來。只是園中那幾株黃梅,在這夜空裡似是星星雨一般,偶爾微風拂來,也送來陣陣的幽香,讓石堅嗅到,也不知是不知是花香還是懷裡這個少女的體香。雨過後,賀媛緊緊地抱著石堅,那情景就好象她一放手,石堅就溜了似的。她說道:“大人,你會不會嫌棄我?”
石堅知道她說的是那天晚上她被三個西夏士兵糟蹋的事。後來金明寨破,還有宋兵專門找這三個畜牲,可是這三個士兵也似乎知道自己做得天怒人怨,怕宋兵找到他們,對他們折磨,居然自殺了。
說是石堅一點不再乎,那是假扯。這時候還要好些。人們對貞節觀念不是很看中,象曹操就屬於典型的熟婦喜愛者,然後到唐朝更是亂糟糟的,五代居然沒有一個女子進入列女傳。石堅也來自前世,在那個傳說中找**要到幼兒園去找的時代,其實石堅也比較淡薄。不過這事兒發生與自己有了關系的女子身上,他多少有點不是味兒。
不過這也不是她有意這樣做的,要怪只有怪那幾個西夏士兵,於是說道:“你要記住,兩人生活在一起。有許多東西比貞操都要重要。比如說感情,比如說是兩人地相互理解,相互關愛。”
看到她似懂非懂,又解釋道:“就是在一起時,你對我好,我對你好。不在一起時,你想著我,我想著你。”
賀媛說道:“奴婢以後一定要對大人好。”說到這裡。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對了。大人。聽街上地人都說大人本事很大。”
石堅先是一愣。然後反應過來。也許現在他在西北家喻戶曉。可在墩兒山戰前。並不是所有地人都知道他地名字。畢竟有許多山旮旯裡。由於道路地原因。交通閉塞。信息落後。
石堅微微一笑。說:“本事是有地。可絕沒有街上傳得那麼邪乎。”
賀媛又說:“奴婢地父親也認識不少字。所以他也教育奴婢識了一些字。”
“哦。識字好啊。”石堅聽了很高興。他看到賀媛大概提到了她地父親。眼中閃出了哀傷。於是說:“你寫幾個字給我看。”
這個女孩大概膽子小。害怕黑夜。睡覺時也不讓石堅將油燈吹滅。不過這更便宜了石堅地眼睛。
果然將這少女的思念轉移。賀媛披了衣服從床上起來,磨了墨。寫了三十幾個字。石堅看了差點笑了出來,不是小姑娘字寫得丑。她地字雖然沒有什麼筆鋒可言,可寫得倒也工整,只是這三十幾個字裡竟然有十個錯別字。
石堅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錯別字大王?不過看來似乎與她無關,是她識字的那個老子水平不乍樣。
看到石堅眼裡的笑意,大概意識到不妙,賀媛眼睛裡的石堅頭痛,怎麼這姑娘動不動就哭呢?不過他忽然起了一件事,說道:“賀媛,有一件事要你去辦。”
“什麼事?”
“就是你這次回京城時,看到兩個人一定要哭。哭得越傷心越好。”
敢情他想利用她這一招對付紅鳶與趙蓉。
然而讓石堅失望地是,賀媛卻閃著一雙大眼睛,天真地說:“奴婢不難過,為什麼要
石堅腦門子起黑線,怎麼和你說話這麼廢事?你不難過,到時候本官就要難過了。不過這事兒不急,想要這小姑娘流眼淚,還不容易,就象通了水管的水龍頭,只要隨便一扭,水還不嘩嘩地往外流。
不過,賀媛不自覺地,她的衣服已經成了半敝,裡面的雪白椒乳,露出了一大半,在油燈的照耀下,散發出玫瑰色地光彩。
這讓石堅再次蠢蠢欲動,一把將她拉了過來,由於他的動作幅度過大,竟然聽到了一聲“嘶啦”聲,她的衣服都被他撒裂了。
石堅將已經剝成了一個**羔羊的賀媛壓在身下。
於是再次從雲層裡冒出來的半彎新月,急忙逃到一朵雲彩裡。
第二天,石堅再次起床起得很晚,石堅歎道:“溫柔鄉,英雄塚,古人誠不欺我也。”到申義彬已經在客廳裡笑吟吟地等著他。
石堅也是一笑,平時這時候他早起來在打太極拳了,可現在才刷洗,不用猜,這個聰明人也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賀媛也隨後起了床,她連忙端來燒茶,徹茶,可她畢竟不是大戶人家出身的,平常也只是看到王員外家招待客人,這麼做的,也想學看,可動作和她的人恰恰相反。怎麼看怎麼別扭。
申義彬一把搶過茶壺,說:“還是我來吧。”
石堅以為她又要委屈地流眼水,可是看到她居然全神注地看著申義彬流暢地動作。石堅這才明白了她昨晚說的,奴婢不難過,為什麼要哭,這句話的含義,大概她知道自己做得不好,所以虛心看著申義彬一舉一動,想要學習。
石堅呷了一口茶,說:“延州這邊。基本上都處理妥了,剩下地就是涇州那邊。”
說著他拿來地圖說道:“現在西夏想要繼續沖擊延州,因為宥綏靜三州被我們拿下,只有從橫山這一條道路。可是有宥州橫阻於前,很容易被我們軍隊從兩邊側擊,關門打狗,實行上這條道路等於對元昊來說,已經封死了。除了他強行攻下綏州、宥州。”
石堅沒有解釋,這三個州城拿下後。都駐了一萬多宋牆高大,後面府州等宋朝部隊,南面延州等宋朝部隊,還能隨時救援。除非元昊再次出動十幾萬大軍。可在這次重創之下,那有這個可能?
可是石堅眼睛卻看向了南方,說道:“看似朝廷在天都山山麓下建寨,可與西夏人建寨不同,人家那是據險而守,可我們呢。卻是在人家腳底下,這個大寨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反而因為有這大寨。高平等地駐軍認為在後方松懈,這很容易讓元昊鑽空
申義彬沉思了一會兒,說:“這樣好,這個夏竦不簡單,這正是一個將他一下子踩到泥巴裡的機會。石大人。當斷則斷,不斷此人早遲是大人地一大禍害。”
石堅笑笑道:“我知道此人善於偽裝。一是他現在在涇州並沒有多大惡劣行為,還開糧放倉。救濟百姓,至少表面工作做得很好。二是我不想拿千萬將士地性命來為我的以後布署鋪路。看不到便罷,看到了不說,這良心不會安,那麼本官以後會為這個包袱而畏首畏尾。我說了那就是兩碼事了,夏竦聽更好,不聽也罷,本官不會問心無愧。”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下東方太陽升起的地方,說道:“其實太後也是一個好人,可是畢竟在她的心目中,她地趙道,這一次如果不是本官,宋朝將永遠為這元昊的崛起付出沉重地代價,大量的西北駐軍,一敗再敗地戰爭,將會將宋朝陷入深深的泥潭,不能再撥。宋朝也就象一個病夫一樣,慢慢地將身體拖垮。最後,”
他將手往下一劃。他後面說地宋朝也就要完蛋了,可這話不能說。他這是在說歷史上的宋朝。如果不是元昊,宋朝不會衰落得那麼快,至少北宋幾個皇帝不管做得好與不好,但大多數是有作為的君王。特別是宋仁宗,可是結果呢,因為宋朝三次大敗,選擇了向西夏妥協,每年還要付出許多歲幣。其實有人認為這些歲幣拖垮了宋朝,那就大錯特錯了。拖垮宋朝的不是這些歲幣,北宋就是末期年收入也在近億兩銀子,這幾十萬兩銀子還能支付得起。
一是冗官,就象石堅身上就拿著幾份官員的薪水,可做的只有一件官員的事情。二是龐大的冗兵。宋仁宗為了對付西夏,或者防備西夏,全國帶兵幾百萬,而那時的人口不到現在中國地十幾分之一。河北陝西的大量駐軍,特別是西北,物產貧困,物資都大多從外省調援,更加大了成本。國家收入再多,也永遠填不完這無底洞。於是宋朝幾代君王為些愁白了頭發,這也是宋可一旦出現一個昏王,宋朝就象石堅所做的姿態,一下子就完了。
當然申義彬不可能是另一個穿越者,他不知道石堅的話所含的真正意思。他以為石堅指的是元昊,手下將士精猛,而他本人作戰狡猾,這次如果不是石堅抓住了他的弱點,還有石堅發明的新式投石機、炸藥和那種手榴彈,根本就別想大勝。這一次大捷,將士們表現得很勇敢,可石堅卻是居功至偉,這一點沒有人敢爭這份功勞。
他頷然點頭。
石堅說道這裡,又說道:“當然,朝廷聖旨沒有下達之前,也不能否定太後會象周武王對姜子牙、劉備對諸葛亮一樣,相信本官。那麼本官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為大宋打造一個前所未有的王朝,讓所有大宋子民,都過上一個幸福安康,永遠不受外族人欺侮地好日子。”
說到這裡,他又想起另一個時空裡的中國,自從宋以後,蒙古人入侵,將漢人列為四等公民,然後是清人入關,揚州三日、嘉慶十屠,還對漢人奴化,將漢人最後一份尊嚴和自尊,全部抹殺。後來列強瓜分中國,然後是那個島國侵略,在那場戰爭中,二千多萬中國人因此犧牲。
後來中國獨立了,可是什麼情形?西方人還在繼續操縱著一些漢奸、藏奸、維奸,想國,連東邊地那個島國還在不安分,南邊幾個弱小的島國火上添油,阿三在西南邊搞事,好象那個實力排在世界第三位的國家,還是一塊肥肉,想要怎麼玩就怎麼玩。
(作者群裡湯員外建議我將本書交與某處出版。可這一段寫下來,就別想了,但為了良心,我還是要寫下這段話)
說到這裡,他聲音低沉下去,說道:“這也是我第一次進京時,所發下的誓言。”
雖然他的聲音低沉,可卻有力,如同黃河之水,遇到阻礙時,發出地低沉的吼聲。
申義彬聽了這一番話,眼睛越來越明亮。
而賀媛不知聽懂沒有,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石堅。
窗外,太陽越升越高,天空蔚藍,有一行大雁飛來,那是從南方飛來的。
風兒不大,新綠地鵝黃半勻的嫩葉,在風中輕輕地搖擺。這風是從東方吹來的,將溫暖將生機帶向了人間。就如這個大國一樣,用它的子民的智慧,將文明灑向整個世界,給了整個世界科技躍起的可能,也就象這風兒一樣,將這溫暖遍照了全球,可是其他國家是怎樣對待這個國家的。
石堅的眼光似乎越過了巍巍的太行山。越過了古老的母親河黃河。越過了千山萬水。他的眼光似乎想要穿過山萬水,看到京城裡發生的一切,看透劉娥的心理。
這時,京城中也確實在發生一件大事。(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