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金成雙進入青城書院學習已有半月有餘,經過那晚共同受罰後,她與洪弘二人的關係似是緩和了些,但偶爾意見不合時,兩人似乎又比之前鬥得更凶了,由之前的鬥嘴直接上升武鬥,但兩人也從未真刀真槍的鬥過一回。說閱讀,盡在
反而是這書院的學子們,見兩人打鬥由開始的驚恐到其後的見怪不怪,更有好事者以此為樂,呼朋喚友的前來觀看。
這一日日中,正當書院的書生埋頭吃飯時,突然飯堂外傳來了一聲怒呵。
「金成雙,有種的別跑。」
書生們聞聲紛紛端著飯碗魚貫而出,但還未等眾人看清,突然一個白影『嗖』的一聲迎面撞進了人群,人群一亂,『啪啦』一聲,也不知道是誰的飯碗沒端穩,應聲掉了地,一陣飯菜香自人群傳了出來。
這時洪弘提劍追到了人群前,沖人群怒吼道:「金成雙,你不是很厲害嗎?你躲什麼呀?有種的就別當縮頭烏龜。」
金成雙縮著脖子躲在人群中聽到洪弘的叫囂聲,心裡暗道「切,我本來就沒種。」這時忽感覺到無數道目光看向自己,隨之身旁也空了出來,她悻悻的抬頭,見周圍的眾人不知何時以她為中心向四周退出了個大圓出來,而此刻洪弘也站在了她身前,用劍指著她怒氣沖沖的說道:「金成雙,說,你昨晚都在背後和人說我什麼了?」
金成雙見這架勢不由的暗罵周圍那群人狗腿,隨即迎上洪弘的目光,但見那寒光乍現的劍身子還是不由的打了個寒戰,即便是暖春,也沒來由的感覺到一股冷水向自己襲來。
「我……」金成雙微張著嘴,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就在此時忽見洪弘的身後鄭玉帶著鍾先生急急的朝飯堂趕來,隨之眾人的目光也隨著腳步聲引了過去。
「成何體統,大家本是同窗,又同枕共眠數日,何必要刀劍相對?洪弘,還不快快將劍放下。」鍾先生人未近身前,一見洪弘拿劍指著金成雙,便大呵道。
金成雙與洪弘二人聞言臉皆是一紅,書院中只有他們二人清楚,雖同房而眠,但兩人卻從未同床,金成雙只是在入夜後將屋中兩張書桌一合便躺了上去,那床除了她剛來時在上面躺了一會兒便再未碰過。
金成雙自知男女有別,即使二人並未同床共枕,但今日聽先生如此說,還是不勉紅了臉。
而洪弘那兒顯然沒那麼簡單了,自從那晚朦朧中見那紫衣女子回眸一笑後便對那似晨露般的女子難以忘懷,私下裡還暗中去天香閣查看了一番,卻並未尋著那日的女子,就在他失落時金成雙進了書院,並與他同進了同一房,恍惚中他總能從金成雙身上看到紫衣女子的影子,特別是那次一起受罰之後,這種感覺就越的強烈,讓他總有一種想要親近的衝動。
可當他回過神的時候,眼前依然是那個整天手舞足蹈,毫無讀書人模樣的大男人,他開始慌了,以為自己是不是有斷袖的傾向,為了不讓自己的猜想真的變成現實,他也越的開始對金成雙冷漠起來,無奈這金成雙卻幾次三番的招惹,他也只有拿拳頭來說話。
但此刻忽然聽到了鍾顧如此一說,臉也不由的漲紅了起來。
說話間鄭玉已同鍾顧二人來到了洪弘身後,金成雙見二人來,似是見到了救命草一般,似是恐懼的忙沖二人喊道:「先生,大哥,救我。」
而洪弘此刻卻並未有絲毫動作,手緊握的劍依然直直的指向金成雙的喉嚨。
「弘,你快放下劍,它會傷到成雙的。」鄭玉心如火焚,沖洪弘大聲說道,見洪弘無絲毫動彈,卻也不敢上前半步。
這時周圍看熱鬧的書們才現情況與以往不一樣了,這才收住那副看熱鬧的笑意,慢慢轉成了擔憂。
「洪弘。」忽然一聲低沉沙啞之間自半空傳來,話音落下只見一個灰影自飯堂前的樹林間騰躍而至,向洪弘與金成雙二人躍來,眾人只感覺一陣風過,就見洪弘一聲低呼後劍高高彈起,他的身子也隨之往後退了五六步,幸而鄭玉急忙扶在了他的身後,不然難免會摔個四腳朝天。
待緩了緩神,眾人才看清來人居然是主管學生起居的鄭伯,這下人群中立刻炸開了禍,紛紛議論了起來,不想這鄭伯居然還是個深藏不露的武者,難怪已是滿頭銀的他卻未見半點老態。
洪弘見狀,漲紅著臉一把掙開鄭玉,很是不服。
鍾顧低沉著臉,看了一眼金成雙隨即轉身道:「成雙,洪弘,你二人隨我到書房一趟。」
……
書房內,金成雙與洪弘二人並排跪在開院祖師的巨副畫像前,鍾顧則是沉著臉背對著二人微微抬似是在細細端詳那畫像一般。
三人便保持著這種姿態,屋中一片沉靜,氣氛很是壓抑。書房緊閉的門外卻早是被圍得水洩不通,只見不少書玉貓著腰伸著脖子將耳朵不住的往門上貼。
而鄭玉見房門遲遲未開,而自己想擠又擠不進,很是著急,皺著眉不停的在院中回來踱步。
許久之後,鍾顧這才緩緩轉過身,看著跪在地上的二人幽幽的歎了口氣這才開口說道:「你二人可知錯?」
「先生,學生實在冤枉的很,那事真不是學生引起,但這廝卻不分青紅皂白拿劍便要殺學生,還望先生能給學生一個公道。」金成雙很是無辜的抬頭望著鍾顧說道。
「金成雙,你少在這裝糊塗,若不是你在背後對人亂說我好男色,還會有誰?莫非其它人還會平日裡閒得沒事幹,專去造謠生非?」洪弘怒氣沖沖的沖金成雙吼道。
「先生,這話真不是我說的。」金成雙急忙辯解道,但心中卻很是不滿的暗自冷哼道:「那哪是造謠生非?分明就是事實。」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兩聲叩門聲,「先生,學生江游有些話想說。」
「進來。」鍾顧聞方思索了一番,沉聲道,話音落下,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見鄭玉攜同江游一同走進了書房。
「先生,請容學生說兩句話。」江游拱手朝鍾顧拜了一拜說道。
鍾顧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說話,江游這才放下雙手轉向洪弘一臉真誠的說道:「弘,今天你是真誤會了成雙。」
洪弘聞言剛欲說話,江游繼續說道:「說這話我是有根據的,據大家口中的流傳弘你好男色,但這男色的對象恰好是成雙,你想,若真是成雙造謠,為何他要將自己扯進來?如此一說,他這不正自己抽自己耳光,明擺著告訴人家他也好男色麼?在我看來這中間誰也沒有造謠,事情還要回歸到半月前你與成雙突然失蹤那晚,當大家在廚房現你們的時候,你們兩個正好……」說到這裡江游不由的臉一紅,不再往下說,只是將手抬起堵在嘴邊轉為輕咳。
洪弘聞言低頭沉默了片刻,然後慢慢抬頭轉向金成雙道:「你當真沒說?」
「我沒那麼厚臉皮說那樣的話。」金成雙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看著洪弘,只覺得此人就如那呆頭的木瓜,整一個反應遲鈍。
「好了,此事就到此為止,你二人起來吧,洪弘,希望你以後遇事切莫衝動。」鍾顧沉聲道。
「是,先生。」
「先生,」就在鍾顧欲走出書房時,金成雙突然喊道:「先生,請等一下,學生有個請求。」
眾人看向金成雙,不知她又有了什麼樣的想法。
金成雙起身站到鄭玉身邊,看了一眼洪弘隨即說道:「先生,我八成與洪弘八字犯沖,在一起就矛盾不斷,所以我想換間房。」
鍾顧愣了一下,見聽金成雙說的也卻是實情,自從兩人住在一起後,不但是兩人之間矛盾不斷,就連整個書院也跟著受罪,便說道:「那你問問誰願與你換,你換過去便是了。」
洪弘聞此言,心下一沉,一種淡淡的憂傷流過心間,卻只是在這一瞬間他猛的清醒,手慢慢扶在自己的胸口,不知道自己聽到金成雙要與自己分開居然會有這種感覺,莫非自己真是……
而金成雙這邊見先生放話,立即喜上眉梢,當即當身看向江游,上前幾步一手搭上江游的肩道:「江哥,話說你不但腦袋聰明哦,人品也挺不錯,我那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江游見金成雙突然對自己如此說話,早料想到了她的想法,只是輕笑兩聲轉頭看向鄭玉道:「玉,我突然記得你好像以前說過要那個什麼傳來著?我前兩天剛好弄到了一本,絕對的精裝本,要不要我們現在去看看?」
鄭玉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微笑道:「行啊,是《儒林傳》。」
「對對,就是這傳。」說著江游撥開金成雙的手,自顧的拉著鄭玉朝房外走去。
「哎,江游,你換不換啊。」金成雙見二人要走,忙追上去問道。
江游與鄭玉二人相視一笑,回過頭道:「換也要我先回去整理東西啊。」
金成雙一聽,樂開了花,原來注游早就答應了,忙跟上了二人一同走出了書房。
洪弘聽著三人的笑聲越來越遠,一股氣似是從體內被抽離一般,他緩緩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劍,慢慢的移開步子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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