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總裁愛上我 第一卷 第一百零五章 擁你入懷
    在小平頭一巴掌打掉眼鏡女眼鏡的同時,趁著這短暫的混亂,我也把刀鋒已入梢的彈簧刀悄悄塞進了口袋。所有的跡象都表明,在我行李箱裡栽贓、殺害警察嫁禍於我頭上都是何學良和林維標他們一夥干的,不然他們不會那麼心急火燎地要找錄像帶,他們想銷毀罪證。他們既然能幹得出這種罪大惡極的勾當,我落在他們手中,可以說是十成報銷了九成,如果不盡快擺脫他們的掌控,死路一條。

    何學良一手搭在我左肩上,藏在西服之後的手槍抵在我腰間,面帶微笑地推著我向機場大廳走去,林維標和小平頭不徐不疾地尾隨在後。離門口越來越近,我看見了大廳外掛滬籍牌照的一輛小麵包,一旦被他們推進車,我就死定了。橫豎是一死,不如險中求生。

    我需要一個突如其來的變數,只有這樣,我才能擺脫與我有血海深仇的何學良頂著我的冷冰冰的槍口。小新疆就是我的變數。剛走出機場大廳門口,我就看見小新疆快步向我跑來,他在離我不到五米的地方突然停住了腳步,他看見了面目猙獰的何學良和他衣服下微微現出形狀的凶器,何學良也是忽然一怔。這遽然而至的一點變故正如一次稍縱即逝的得分機會,對我這個嗅覺靈敏反應神速的射手來說已經足夠了,我等的就是這樣一個時機。我在何學良忽然一愣的瞬間,腰身一扭,使得何學良的槍口從我腰腹間滑了開去,我迅速地一肘擊向他的頸脖,同時左手抓住他拿槍的右手手腕,右膝抬起,猛地撞向他的手腕,手槍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何學良個子不高,我原本擊向他頸脖的那一肘擊中了他額頭,在他哎喲抱頭吃痛之際,我拔腿就跑,很快融入了如潮的人流中。我斷定身後的林維標不敢開槍,因為人太多,這廝雖然內心陰毒、出手狠辣,但智商還未低到會在公眾場合拔槍掃射的程度,這種情況只會出現在好萊塢的槍戰片或者香港的警匪片裡。

    我飛速跑過了機場大廳門前的那塊空地,身後傳來一陣澎湃雄渾的汽車引擎聲,我用眼角餘光一掃,一輛小麵包和一輛紅色的越野車在我身後緊追不捨。我全速跑向馬路對面的那塊林地,只要進了那裡,我就安全了。正當我要一頭扎進林地之際,四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從林地邊緣半米高的九里香後面突然現身,齊身大喝:「別動,舉起手來!」

    我急速收腳,後面的越野車卻轟地直衝過來,把那輛小麵包撞翻在地,向我和花叢後面的警察直飛了過來。PaoShu8我一個打滾閃在一旁,剛從地上爬起來,那輛極速開來的越野車一個急剎,前車身打出一個漂亮的「L」狀飄移,橫在我和警察之間,車上的人朝我喊道:「兒子,快跑!」開車的人竟然是我老爸!

    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剎那,我人眼前一花,一輛怒吼咆哮的低矮跑車轟地停在了我身邊,後車門「喤」地打開了,「瑞子,上車!」車裡的得勝朝我喊道。蓮花後座狹小,我縱身一躍,整個人橫躺著鑽進了車裡,車門還沒來得及合上,蓮花像一陣旋風似的倏然遠去。我向外望去的最後一眼,看見我爸在那輛烈火似的路虎覽勝裡高舉過肩的雙手,在空中微微顫抖。

    「得勝,現在什麼情況?」

    「老胡還在醫院躺著,四天了,到現在還沒有醒來,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我心裡忽然涼了半截,「我老爸呢?他怎麼找到你們的?」

    「你出事的第二天,你老爸老媽就到了,你老婆接待的。」

    「我老婆?」我一下有點反應不過來。

    「曲麗媛啊。她之前一直在演戲,不然拉赫曼那個賤種怎麼肯叫她老媽簽合同?還有,你兄弟…」

    正在這時,三米多寬的環海大道上,忽然衝出來一個黑乎乎的龐然大物,蓮花速度太快,估計有240,剎車已經來不及了,得勝把方向盤向左一打,車子猛地撞入了左邊的隔離帶,一連撞斷了好幾根鐵樁,然後一頭扎進了路邊的樹叢裡,撞在一棵樹幹粗壯的大葉榕上停了下來,黑煙直冒,火花四射。

    如果不是我側身弓腿躺在後座上,形成了一個天然的保護屏障,即使是彈出了12個安全氣囊也無濟於事,現在我肯定是早已血肉橫飛了。我動了一下,除了護著腦袋的左臂痛得像脫臼了似的和雙退被撞腫之外,身體的其它部分都完好無損。我掙扎著爬了起來,看到蓮花的前臉已經扭曲變形,擋風玻璃裂成了無數塊,上面濺滿了鮮血,得勝一動不動地伏在方向盤上,生死未卜。

    「得勝!」我用力踢開變形的車門,艱難地爬了出去,想把得勝從車裡拖出來。一束強光從黑暗之中射來,直照在我臉上,我本能地以手遮臉,腰背上突然挨了一棍,我痛苦地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兩個人把我拖了起來,拖過花叢,把我塞進了路邊停著的一輛汽車裡,藉著昏黃的路燈,我看見這是一輛黑色的悍馬,在車上把我一左一右家在中間的兩個人,一個是程大開,還有一個是另外一個小平頭。悍馬寬大的駕駛艙擋住了駕駛員的身子,只露出半邊清秀俊逸的側臉,我心中一驚,繼而被蒙上了雙眼。

    車子一路往西,剛開始走在平整的公路上,後來開著開著,越開越慢,還不住地上下起伏,似乎是駛在泥地裡,連悍馬這種性能絕佳的越野霸王也有點吃力。顛簸不平的路況持續了大半個小時,然後又走了十來分鐘平坦的路程,汽車終於停了下來。我被粗暴地從車裡拖出來,拖進一個估計是倉庫的地方,他們綁著我,把我雙腳離地的吊了起來。我臉上仍蒙著布條,看不見週遭的情況,聽見程大開罵了一聲:「的,王八蛋!」接著一記猛惡的重拳打在我腹腔,我喉頭一甜,嘴角汩汩地湧出血來。

    「說,誰把錄像帶拿走了?」此刻我的心裡只惦記著血流滿身的得勝還有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的老胡,程大開說了些什麼,我一點兒也沒有聽進去。

    見我不吭聲,程大開始發號施令:「給我打!」那個小平頭撲上來對我一陣拳打腳踢,我運氣咬牙挺著,越打我越清醒,我知道,不說還有一線生機,說出來必死無疑,更何況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刻錄光盤的那個人是誰,我就是想說也說不出來。

    打了半天,見我既不吭聲也不討饒,程大開火了,罵了一句「媽了個逼的」,上前一腳踢在我身上,那雙又硬又尖的皮鞋正好踢中我的胃部,我哇地吐了一口血,昏死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我聽見有人在爭辯,聲音很大,爭論得很激烈。

    「林維標,他們北升的人已經去報案了,我已經被列為重大嫌疑對象,現在外面到處是條子,滿城都是抓我的人,你說現在怎麼辦?」

    「怕什麼?從公安部到省公安廳到雲海市公安局都有我們的人,都是非常硬的關係,你不會有事的。只要把那個拿盤的人找出來,拿到光盤,姓路的就算不被槍斃也會替你把牢底坐穿。」

    「當初你什麼都說得好好的,說在中國沒有你擺不平的事,沒有你罩不住的人,讓我什麼都聽你的,你在吹牛!過了這麼多天了,現在光盤肯定在警察手裡了,我投毒、殺人,只要被抓住,死定了。你現在就給我錢,立即安排我去越南!不然我被抓住,你也沒好果子吃。」

    「可以,這個沒問題,船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你先過越南,然後去泰國,到了泰國,自然會有人接應你,到了南非之後,你就老老實實地呆著,別給我惹事,好好享你的福。」

    「哼,說得倒好聽,還不知道走不走得了呢。姓羅的和姓姜的死了,還有一個沒醒的、那個在北京的和這個姓路的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幾個人都得死!那個叫姜得勝的一頭撞死了,這倒給我們省了不少事兒。我們一會去醫院,把那個姓胡的給解決了;北京那個,我們今晚就飛過去幹掉他。這個姓路的,呵呵,就交給你吧,他不是害死你哥的罪魁禍首嗎?」

    「要不要跟北升的老江說一聲?我看老江不忍心殺他。」

    「老江是什麼樣的人?他既然選擇了和我們華生進行合作,再加上在大老闆的關照下,他過幾年當上中國首富都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他不會為這幾個小嘍囉放棄他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的。總之,你不用管了,馬上做了他。我們現在去醫院,四十分鐘後回來這裡碰頭,安排你上船。」

    聽了他們這一席話,我像坐在摩天輪上似的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五臟六腑都一寸一寸地碎裂開來,遍體生寒,冷得牙齒也在不斷地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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